第 8 部分(1 / 2)

「主子。。。。。」黑衣人踟躇了一下,才問道,「主子對太子一事有幾成的把握?」

「幾成的把握?」耶律月呢喃了一聲,手上的動作隨即頓了一下,眼眸有些微微的出神。

久久的,他沒有言語,就在黑衣人以為他不會回答這個問題時,那道溫潤的嗓音卻打破了一室的寂靜,傳了過來,「十成。」

暗暗的,黑衣人吃了一驚,「主子竟有如此把握?」

失笑一聲,耶律月拉回了跑遠的思緒,話音有些意味深長,「不是我對自己有如此把握,而是對她有如此把握。」

黑衣人知,她便指的是皇後娘娘,可是,「恕屬下愚鈍,主子的話音屬下不懂。」

將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盤上,耶律月一動,轉過了身子,順了順月白色的衣袍,望著黑衣人道,「我看人的眼光如何?」

雖然不知主子為何將話題挑開,但他卻贊賞的回答道,「主子看人,只需片刻,便能將那人秉性摸的一清二楚,從未猜錯。」

聞言,耶律月輕笑了笑,和她接觸的次數雖少,但卻足以能夠讓他從她的話語,還有神態中,清楚的了解到她的秉性,還有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那日在慈雲宮和梅園,雖只有三言兩語,他也看得出她真性使然,善良,聰慧,狡黠,調皮,卻有主見。

所以,她既是對他說出了那番話,想必,在挑選太子一事上,她早都已經有所衡量,斟酌。

看到主子只笑不語,穆世林一頭的霧水,也沒有多問,只是道,「那今夜用不用世林盯著慈雲宮?」

「不用。」耶律月搖頭,隨後道,「來,坐下,陪我下兩盤。」

聞言,穆世林有些慚愧的道,「主子也知,世林這棋藝著實是拿不出手。」

「無礙,坐下吧。」

「是。」恭敬的應了一聲,穆世林在耶律月的對面落座。

一時之間,宮殿中只有不斷搖曳的燭火,還有清脆的落子聲。。。。。。

反觀凌雲殿,也是一室燭火閃耀。

凌風踏進宮殿時,看到的便是他家主子正慵懶的斜倚在了軟塌上,眼眸一瞬不瞬的落在了桌子上。

循著主子的眸光,凌風看到那桌子上放著幾枝開的正盛的梅花,如雪,如火。

收斂了思緒,耶律璟的眸光依然落在了那枝梅花上,修長的手指輕觸著那柔嫩的花瓣,話語卻是對著凌風說的,「今夜午時,你將這幾枝梅花放到本王母後的墳墓上,待她看過之後,便燒了。」

看了幾眼梅花,凌風點頭,恭敬的應道,「是,主子。」

每年的今日是林貴妃的祭日,主子總會讓他拿著幾枝開的最盛的梅花去林貴妃的墓前,然後再燒掉,無論是遠在邊境,還是正在領兵打仗,都會讓他連夜趕到林貴妃的墓前,送上幾枝梅花,從來都沒有遺忘過。

但是,主子卻一次也未曾去過林貴妃的墓前,一次也沒有。

「那主子,明日便要封太子了,今夜,用不用凌風打探一下?」

聞言,耶律璟的眼眸中劃過了一抹深邃的精光,薄唇扯動,「不必,等到明日午時,自然就會知曉。」

「可是主子——」等到明日午時,萬一皇後娘娘到時選的不是主子,那要怎么辦?那不就遲了!

然,不等他話音落,兩個冰冷的話語已經打斷了他,「退下!」

無奈,凌風只好將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轉身,沒有了身影。

主子的心思太過於深,他又怎么會猜得到?

等到凌風沒有了身影,耶律璟的衣袍一揮,離他有很遠一段距離的蠟燭竟然熄滅,頓時,宮殿內一片漆黑。

而,在那漆黑之中,那道深邃的如同暗夜一般讓人琢磨不透的聲音卻在夜色中流瀉了出來,「明日,的確是個好日子呢。。。。。。」

夜色越來越黑了,也越來越深沉了,萬籟俱寂,只是不知,這寂靜是一時的,還是永久的。。。。。。。

慈雲宮。

此時,宮殿內一片安靜,漆黑,除了守在宮殿外的侍衛外,宮女早都已經退下了。

寒冬的夜晚自然是很冷,侍衛們的整張臉凍的烏紫,卻也不敢放松一下,依舊警惕的望著四周,只是他們卻忽略了夜空。

只見,一道黑色的身影從夜空中閃過,還未來得及看清楚,他已經落在了慈雲宮的宮殿上。

彎著身子,他悄無聲息的在宮殿上行走,約莫好房間的位置後,他頓下了身子,俯身,將宮殿上的琉璃瓦掀開,居高臨下的望了下去。

此刻,墨暖心躺在了床榻上,雖然閉著眼睛,但卻像是沒有睡熟一般,不時的翻著身子。

見狀,黑衣蒙面人警惕的看了一眼四周,沒有發現什么異常後,他的手一動,從腰間拿出迷香,放到了嘴旁,輕輕一吹,那陣煙霧便徐徐飄進了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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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她真的好熱,好熱!

更新時間:2012…3…1913:44:50本章字數:7361

也只是片刻的工夫而已,原來還一直翻身的墨暖心,便動也不動一下了,整個人就像是睡熟了一般。璂璍

動手,黑衣蒙面人將琉璃瓦又拿出了些,直到,能容下他的身子,才停了下來。

腳尖點在了房頂上,他躍身而入進了房間,走到床榻旁,將已經毫無知覺的墨暖心像是貨物一般扛在了肩頭上,隨即,他走到了窗戶旁。

手輕輕一推,然後,他的身子靈巧的一躍,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而就在那黑衣蒙面人躍出窗戶的那一刻,一抹藍色的身影卻正好從此經過,看到這一幕,他頓下了腳步,盯著黑人的背影。

直到,黑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中後,他才低低的吹了一聲口哨,又望了一眼黑衣蒙面人離開的方向後,隨即,身子一動,向著與黑衣人相反的方向而去。

夜色依舊平靜深沉,像是什么都不曾發生過一般。。。。。。

我是可愛的分割線

「母後。。。」

「母後。。。。。」

「母後。。。。」

亂嗡嗡的聲音像是蒼蠅一般在耳朵旁響個不停,昏迷中的墨暖心無意識的皺了皺眉,只覺得頭好痛,硬生生的像是要炸開了一般,雙手抱住了頭,她禁不住呻吟了一聲,「好痛。。。。。。」

隨著頭上傳來的那陣痛越來越劇烈,她總算微微有了一些意識,雙眼眯開了一條細縫。

看到她終於睜開了雙眼,一道欣喜的聲音傳了過來,耶律侃面露喜色,「母後,你可總算是醒了,兒臣都快要擔心死了!」

迷魂散的葯性還未完全散去,墨暖心的意識還是朦朦朧朧的一片,混混僵僵。

而那道突然響起,聽著有些熟悉的嗓音喊著母後,兒臣,她一驚,意識驀然清醒,眼睛也隨之睜大。

猛然對上耶律侃那張在她眼前放大無數倍的臉龐,墨暖心嚇了一跳,差點就尖叫出聲。

「母後要事再不醒過來,可就嚇壞兒臣了。」耶律侃有些微胖的臉龐上揚起了一抹笑,隨後,他整個人在床榻邊上坐了下來,殷勤的問道,「母後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沒有言語,墨暖心也沒有看耶律侃一眼,她的眼睛轉動,打量著四周。

完全與慈雲宮不一樣的裝飾,也沒有慈雲宮內她最喜歡的珠簾和輕紗,很明顯,這並不是慈雲宮。

心中多了一抹警惕,她收回目光,望向了耶律侃,質問道,「這到底是什么地方?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因為母後是兒臣帶出來的,所以兒臣自然會在這里,至於這里是什么地方,兒臣也不妨告訴母後,母後已經出了皇宮,這是兒臣在宮外買的宅子,除了兒臣外,可是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的。」

聞言,墨暖心失跳了兩下,立即明白了耶律侃將她擄到這里來的意圖,無非就是為了太子的位置。

她的眼睛溜溜的轉動著,在沒有想到辦法脫身以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和不打草驚蛇,而裝糊塗就是最好的選擇,「你為什么要將本宮帶到這里來?」

「兒臣也不和母後兜圈子,打開窗戶說亮話,今日將母後帶到這里來,也就是為了太子之位。」耶律侃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墨暖心的臉頰。

「如果母後答應兒臣,選兒臣為太子的話,那么兒臣登基後,母後便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而且還能擁有半壁江山,可若是母後不答應的話,那么兒臣可指不定會做出一些對母後不利的事情來。」

耶律侃半眯著眼,話語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要是選了他這樣的人當了皇上,那離滅亡還能差下多遠,墨暖心的心中一陣鄙夷,但是臉頰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絲毫。

「你會對本宮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來?」

「這可說不定,說不定兒臣一怒,會做出傷害母後的事情來。」

以為她是有些害怕了,耶律侃更是加重了語氣恐嚇道,「兒臣的刑罰可是數不勝數,當然兒臣不可能讓母後死,但是那些折磨的手段用出來,只會讓母後生不如死。」

佯裝一臉的害怕,墨暖心打了一個寒顫,表現的很是害怕。

瞧著她的模樣,耶律侃滿意的點點頭,「母後還是慎重的好好想想,什么樣的選擇才是對母後最好的,兒臣等母後的答案。」

如果順水推舟,那么他就會放松警惕,送她回宮,只要回了宮,想怎么說還不是由著她。

但是,也不能太快妥協,不然他肯定會起疑心,想到這里,墨暖心沒有再開口,而是咬著唇瓣,佯裝一臉的掙扎。

等待了半晌之後,耶律侃的耐心終於消失的一干二凈,「母後想的怎么樣了?」

「如果本。。。本。。。本宮答應你的話,你是不是就不會再對本宮用刑罰了?」

「那是當然,母後如此的美麗迷人,兒臣怎么會舍得對母後用刑罰呢。」

耶律侃的話語之中夾雜了一抹輕佻,讓墨暖心很是反感和厭惡,眉頭暗暗皺了皺,但是她並沒有流露出來。

想了又想,她才緩慢而慎重的點點頭,「那本宮答應你,現在,是不是該送本宮回宮了。」

「母後何必著急?」耶律侃的眼睛中閃過了一道詭異的光芒,他不急不緩的說道,「折騰了大半夜,兒臣都有些餓了,想必母後肯定也餓了,來人,傳膳!」

他的話音落,響起了一陣腳步聲,隨後,房間的門被推開,一名侍衛端著托盤走了進來,將膳食放到了兩人之間。

手一動,耶律侃拿起筷子吃了起來,而墨暖心卻坐在那里動也沒有動一下,她的心中仍然有些警惕。

她不動,耶律侃停下了手中的筷子,疑惑的道,「母後怎么不用?」

「本宮不餓。」

「不餓?」耶律侃粗粗的眉挑了一下,將墨暖心眼前的粥端了起來,遞到了她的唇邊,眼睛中那道詭異的光芒更加閃亮了,「既然母後不餓,兒臣也不著母後動筷了,這粥,母後還是喝了吧?」

「本宮真的不餓,還是你自己吃吧。」墨暖心仍然一臉的拒絕。

看到墨暖心的態度死硬,耶律侃也不想再磨嘰下去,「來人。」

他的話音落,房間中已經多了兩名侍衛,墨暖心的心中浮現出了一陣不好的預感。

「給本王好生看著母後,讓她不能動彈一下,不然,本王就要了你們的狗命!」

「是!」兩名侍衛應了一聲,身子迅速一動,不等墨暖心掙扎,兩人已經牢牢的鉗制住了她的身子。

心中有些微微的慌亂,墨暖心的身子一邊扭動著,一邊對著耶律侃憤怒的道,「本宮都已經答應你了,你到底還想怎么樣!」

聞言,耶律侃冷哼了一聲,「母後真當兒臣是三歲的孩童那么好騙嗎?現在母後是答應了兒臣,可是回到宮中,萬一母後反悔了,再向父皇告兒臣一狀,到時,兒臣豈不是得不償失?」

「本宮不會那樣做的,你快放開本宮!」

耶律侃看起來有些微胖,墨暖心原本以為還會有那么一點好騙,卻沒想,竟也不是省油的燈。

「母後的話不是兒臣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所以,母後也怪不得兒臣這樣做了。」耶律侃一臉無奈的搖搖頭,端著手中的粥,向著墨暖心走近。

走到了她的眼前,耶律侃停下了腳步,一手端著碗,一手捏住了墨暖心的下巴,將碗中的粥硬生生的灌向了她的口中。

死死的咬緊了牙,墨暖心無論如何也不松開,而那粥,也灌不進去。

她的抵抗讓耶律侃有些惱了,捏住她下巴的手又狠力了一些,吃痛,墨暖心咬緊的牙關不禁一松,而趁著這空隙,耶律侃將碗中的粥一並灌進了她的口中。

直到,看見她被迫的將那些粥全部都吞了下去,耶律侃這才滿意的松開了手,同時,他的手一揮,那兩名侍衛便又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了房間內。

「你到底讓本宮吃了些什么?」喘著氣,墨暖心厭惡而憤恨的瞪著耶律侃。

揚起了一抹得逞的y笑,耶律侃靠近墨暖心的身旁坐了下來,湊近,聞了聞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清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才一字一句的道,「當然是讓母後感覺到很快樂的東西。」

「別碰我!」看到他靠近,墨暖心的身子不斷向後退著,而耶律侃的話語,同時也讓她心中那陣不好的預感隨之加深。

「母後相不相信,一會兒,母後會求著兒臣碰你,哈哈。。。。。。。」說著,耶律侃哈哈哈大笑出聲。

難道,他剛才給粥中放了c葯?墨暖心在心中猜測著,而似乎是為了驗證她的話一般,突然之間,她感覺到身子一陣的發熱。

「怎么樣?母後是不是有感覺了,是不是感覺到很熱?」看到墨暖心的臉頰上泛起了潮紅,耶律侃便知道,葯性發作了。

「你竟然敢給本宮下c葯!」

「母後的確是猜對,兒臣確實是給母後下了c葯,而且還是天下第一最烈的c葯烈魂香,凡是中了這種c葯,必須要與男子合歡,直到葯性散了,才方可為止,不然欲火攻心,便會七竅流血而死。」

身上的那陣火熱越來越劇烈了,也越來越肆無忌憚的在她的身體內混亂的流竄,一時之間,她只感覺到熱,無比的熱,就像是整個人著火了一般。

「解葯!」她硬生生的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

「沒有解葯,除非和男子合歡,不然沒有第二個法子。」

言語間,耶律侃的手一動,執起了那烏黑的發絲,輕佻而貪戀無比的放在了鼻間,然後再緩緩劃過。

「走開!」一手奪過了耶律侃手中的發絲,墨暖心的話音已經有些軟了,其實又何止是聲音無力,她的身子此時已經燥熱難忍了,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說不定,她就會溶化在那團火焰中。

更甚至,她覺得身體似乎都要冒煙了,熱浪滾滾,一波一波的拍打著她,如火一般的灼熱,讓墨暖心的眼睛變得有絲赤紅,眼睛變的有些微微迷離,同時,意識也有些漸漸的渙散了。

白皙的臉頰泛著誘人的潮紅,如櫻桃一般的紅唇微張,眼神迷離,像是在誘惑一般,見狀,耶律侃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身子一動,向著墨暖心靠近了一些。

雖然意識已經渙散模糊,但是她仍舊保持著最後一份清醒。

看到耶律侃的身子靠了過來,墨暖心咬牙,使出全身的力氣,將綿軟無力的身子向後挪動著。

只是,此時的她那里會是耶律侃的對手,他的身子只向前靠近了兩步,便已經將她近了身後的牆壁。

身後便是牆壁,她根本無路可退,而身體中的那陣熱浪再次襲來,讓她的身子不禁一軟,整個人倒在了床榻上。

見狀,耶律侃的身子猛然向前欺進了一大步,隨即,手一動,便把癱軟在床榻上的墨暖心抱到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