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部分(1 / 2)

皇上將兵權削減,然後均勻的分配給了各個郡縣,兵權雖然是均勻了,可要集中起來,卻很是麻煩,也有一定的難度,而且很費時。

「在明日午時前,將所有能集中到一起的士兵全部調集到一起,無論多少,然後其余剩下的那些,讓他們以盡快的速度趕到皇城,准備好糧草,兵器等事物。」

溫潤的眉依舊皺著,耶律月沉聲吩咐著,「另外還有,馬上寫一封書信給那探子,若是打聽不到他們詳細的計劃也沒有關系,但是務必要打探到他們出兵的具體時間。」

「是。」眾人恭敬的應了一聲。

「從皇城到天景國,如果用飛鴿傳書的話,需要多少時日,才能收的到?」耶律月又問道。

「少則三天,說不定五天,六天都有可能。」

「那么從皇城到明溯國,需要多少時日?」

「明溯國距皇城更遠,最少也要六七日。」

聞言,耶律月道,「陳大人,你立即飛鴿傳書到天景國,讓探子打探他們出兵的具體時間。」

「是,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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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處宮殿,卻也是一片的燈火通明。

耶律侃坐在了軟塌上,手中端著還冒著白氣的茶杯,眼前放著火盤,一副悠閑自得的模樣。

李公公一看,便知他的心情肯定非常好,「大皇子,我們的時機快要到了,是不是?」

「那是自然,本皇子都已經忍耐這么久,等的便是這一天,天景國和明溯國蠢蠢欲動,肯定過不了多久便會攻打過來,到時,等他們打的兩敗俱傷時,本皇子再出手,肯定打的他們落花流水。」耶律侃的語氣洋洋得意,聽起來異常有把握。

「大皇子,剛才奴才派人去聽他們都在商議什么,聽說在明日午時前便將士兵調集到城門處,還讓飛鴿傳書給天景國的探子,讓他打聽清楚,兩國在什么時候行兵。」

聞言,耶律侃冷笑了一聲,「本皇子可是不會讓他們如願的,你去給本皇子時時刻刻的盯著,若是真的放出了飛哥,你便給本皇子將它給s下來!」

「大皇子,奴才怎么可能會有那么高的武藝」李公公惶恐的搖頭。

「蠢貨!本皇子自然知道你不可能會有那么高的武藝,讓你去,還不將本大皇子的大事給毀了,讓歿夜去。」

這么厲害的殺手在身旁,他怎么可能會不用,讓這個蠢貨去!

「是,大皇子,奴才這就去」言語間,李公公便已經消失的沒有蹤影。

不就是一個太子之位嗎?那個老不死的不給他,以為他耶律侃就沒有法子了嗎?

這次,他一定要讓他開開眼,讓他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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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的身形一動,閃身進了宮殿,然後直直向著房間中走了去。

耶律璟還沒有就寢,坐在軟塌上,手臂支撐著下顎,修長的手指慵懶的挑動面前的書。

「主子。」

「恩,打探的怎么樣了?」他的手沒有頓下來,抬起的眸光卻落到了凌風的身上。

「天景和明溯兩國確實是聯合起來,准備攻打。」凌風壓低了聲音。

「什么時候動手?」

「不知,兩國這一次格外謹慎和小心,一點的消息都沒有探聽出來,可是主子,這可是難遇的大好機會」

凌風頓了一下,看了一眼耶律璟的臉色,才說道,「若是主子按兵不動,等他們互相殘殺,最後收網的時候,肯定會釣一條大魚,皇位肯定是主子的。」

他家主子精明厲害,而又武功高超,誰都比不上!若是他家主子真的成了皇上,那么耶律國肯定會比現在厲害許多。

聞言,這一次,耶律璟的手頓了下來,眼眸漸漸眯了起來,「凌風,本王曾跟你說過什么?」

跟在主子身邊了這么多年,凌風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可心中著實充滿了不甘,「在屬下心中,十皇子不適合坐皇位,只有主子才適合。」

「凌風」耶律璟的嗓音低沉了下來,「本王可以饒了你這一次,但不會有下一次。」

十哥的東西,他這一輩子都不會搶,絕對不會,這個皇位,既然他想坐,他便幫他坐穩

凌風還是滿臉的不甘和不服氣,「可是——」

「凌風,本王的耐心有限」耶律璟眯著危險的黑眸,直接打斷了他,「讓駐扎在城外的士兵做好准備,本王一聲令下,便進城。」

「是!」凌風咬重了話音。

「還有,將天景和明溯兩國以前抓的那些俘虜的盔甲和衣袍全部拿出來,清點一下,看到底有多少件,如果沒有五萬件的話,便連夜讓人趕制出來」

屈起的手指落到了軟塌上,發出一陣一陣清脆的響聲,耶律璟深沉著臉龐,讓人看不出其中的情緒。(。)

第一本六十四章她的病又發作了嗎?

更新時間:2012…4…2219:51:58本章字數:2673

心中雖然對主上的舉動充滿了疑惑,但是凌風並沒有去問,而是硬生生的將心中的那些不甘給強壓了下去,然後應了一聲,出了房間。

在他心中,對十皇子登上皇位一事,還是心存芥蒂,極度不滿!

凌風的身影才從房間中消失,琉璃的聲音便從房間外傳了進來,「耶律璟,你還沒有睡嗎?」

「睡了」扯動薄唇,耶律璟對著門外丟下了一句。

「那好,我也去就寢了。」琉璃稍稍猶豫了一下,想要說什么,卻咽了下去,始終也沒有說出口。

突然,一陣疼痛從心口處傳來,琉璃的身子依靠在了門上,輕咳了起來,感覺到一陣溫熱從鼻間流下來,她的手抹了上去,等到再移開時,卻見手掌心已經沾染上了些許的鮮血。

盯著那些鮮血,琉璃的柳眉微皺了一下,卻也只當是流了鼻血,並沒有多想。

而聽到那陣從房間外傳來的輕咳聲,耶律璟俊挺的眉幾乎是立即擰了起來,薄唇緊緊抿成了一道直線,她不是已經好久沒有咳了,難道,她的舊病復發了?

欣長的身軀一動,就在他要向著房間外走去時,一陣腳步聲卻響了起來,然後宮殿中重新寂靜了下來,琉璃離開了。

頓住了腳步,耶律璟緊綳著身軀,欣長的身子一動,腳尖輕點在地,已然沒有了影子。

白白的雪色中,那抹冰藍色的身影顯得很是顯眼,幾個起伏之間,便已經落到了一座宮殿前。

手一動,他推開了宮殿的門,耶律月白色的身影便映入了眼簾,聽到聲響,他轉過了頭,淡笑道,「璟來了,怎么還沒有睡?」

「十哥,琉璃的病似乎又發作了」眉依舊擰著,耶律璟俊美好看的臉龐y沉如黑雲一般。

「又發作了?」耶律月溫潤的眼眸一變,「又咳出血了?」

「恩」薄唇中溢出了一聲輕應,耶律璟的眸光落在了耶律月的身上,嗓音低沉無比,「十哥,有解葯了嗎?」

「沒有」無奈的,耶律月搖頭,溫潤的臉龐變的嚴峻起來,「她所中的毒很是稀奇,解葯自是很難尋,十哥會留意的,璟,你先記著,不要太讓她生氣,也不要讓她的情緒起伏過大,保持平穩」

「好,璟知曉了,十哥就寢吧,璟先離開了」

「璟也別擔心,解葯,十哥會盡力去尋,你先就寢吧」

回到凌雲殿,耶律璟大手隨意的扯動,將身上的衣袍扯了下來,露出了健碩而線條完美引人遐想的身軀,腳步一動,他赤l著身子,走向了屏風後,接著水聲便在房間中響了起來,只是臉龐卻仍有些y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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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往常都是賴在了床榻上,叫也叫不起來,可是今日反常的是,天色才亮,墨暖心已經睜開了雙眼,醒了過來。

抱著被子坐在床榻上,她的意識還有些模模糊糊,沒有清醒過來。

一邊點著下顎,她一邊打著呵欠,腦袋胡亂的前後點著,隨即陷入了夢鄉中,一張俊美的男人臉龐漸漸浮現在了她腦海中,深邃狹長的黑眸,挺直的鼻梁,性感抿著的薄唇,此時,他的薄唇揚起了一抹弧度,對她笑著

的確俊美,太完美了,比起現代的宋承憲,玄彬還有李俊基沒有絲毫的遜色,反而更加的俊美無鑄,可是可是怎么看卻怎么像是那個死男人呢?

那個死男人,她被自己嚇了一跳,愣是從迷迷糊糊中被嚇的醒了過來,一臉的驚秫。

一大清早,才睜開雙眼,她怎么就會夢到那個死男人,莫非是喜歡的後遺症?

哀嚎了一聲,墨暖心的臉頰在被子上磨蹭著,她現在到底應該怎么辦?

一,面對著他坦白,可他是她的兒子,她現在還是皇後娘娘,如果真的做出這樣的事情,那世人要怎么看她?

二,要么繼續憋著,但一看到他和琉璃在一起,她就忍不住的發怒,渾身上下就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燒一般,連坐都坐不下來。

她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辦?或許,她真的是缺少了一些勇氣,有些懦弱,也或許,她有些在意世人的眼光,但是,世人的眼光又怎么可能會不在意,做到無動於衷呢?

有些時候,想要擺脫世俗的眼光,的確是有些難,不是只有勇氣便可以勇往向前

心中深處涌現出來了一陣煩躁,苦澀和無奈,墨暖心搖了搖頭,腦海中又突然浮現出昨天商談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們商議出了對策沒有,畢竟這可不是小事,而是關於一個國家的大事!

正了正臉色,墨暖心將腦袋中亂七八糟的想法都甩了出去,三兩下迅速穿好了衣裙,便下了床榻。

看到她起來,春梅倒是一臉的詫異,「皇後娘娘,您起來了?」

「看到本宮起來,就有那么稀奇嗎?」墨暖心沒好氣的在她的頭上敲了一下,隨後說道,「走。」

「去哪里?」春梅有些疑惑不解。

「十皇子不對是太子的寢宮」叫習慣了十皇子,猛然改口太子,確實還有些不習慣。

春梅應了一聲,然後跟在身後,急急的走出了慈雲宮。

地上的雪已經很厚了,腳一踏下去,便是一個深深的腳印,甚至就連腳上的鞋都陷了進去。

踏著一深一淺的腳印,兩人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第一百六十五章即將到來的戰爭!

更新時間:2012…4…2219:51:59本章字數:1281

而等兩人走到寢宮時,那宮女卻說,太子殿下去了皇宮的宮門前。

沒有多問,於是,墨暖心帶著春梅又向著皇宮的宮門走了去。

離宮門還有遠遠一段距離時,墨暖心便看到一襲白色衣袍的耶律月站在宮門前,皺著眉,不知在和身旁的將軍在說些什么。

放快了腳下的步子,她走到耶律月的身旁時才看到,一個一個穿著棉衣鎧甲的侍衛正在向皇宮外走去。

這時,耶律月連帶著周圍的人都看到了墨暖心,正准備行禮時,墨暖心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用行禮。

「他們要去哪里?」看著那些侍衛,墨暖心問著耶律月。

「皇城的城門外駐守,母後怎么來了?」

「我有些擔心,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想要過來看看」一邊說著,墨暖心一邊裹緊了身上的暖裘,問道,「情況還好嗎?」

耶律月的唇角動了動,揚起一抹笑,輕描淡寫的說道,「還好」

雖然他的口中說還好,可墨暖心知道,情況肯定很不好,也不樂觀,更說不定的是很糟糕!

因為耶律月的唇角是揚著笑,但卻沒有以往的溫潤,有些牽強,有些勉強。

「別想那么多,我們一定會贏得!」墨暖心看著他的模樣,心中微微閃過了一抹疼痛,可是話語卻故作輕松,充滿了信心。

像他這樣溫潤的人,她卻將他推上了皇位,也不知道到底是錯還是對

耶律月的眉眼一動,望著墨暖心,有些好奇,「母後為何會這么有信心?」

「如果連你對自己都沒有了信心,誰還可能對你有信心,只有自己先相信了自己,才能讓別人相信自己,戰勝眼前一切困難,不是嗎?」

眨動著眼睛,墨暖心充滿了信任的望著耶律月。

她的黑眸清澈如琉璃一般,沒有絲毫的雜質,而是對他充滿了信心,相信他能夠贏,能夠勝利,能夠坐穩這個天下。

耶律月的心微微動了一下,仿佛被碰觸了什么一般,顫動著,唇一動,他呢喃的重復著,「只有自己先相信自己,才能讓別人相信自己,戰勝眼前一切困難」

「是啊,是不是很有哲理?所以你一定要堅信,我們一定能贏,能打敗敵人」

「兒臣知曉了」溫潤的笑了一聲,耶律月臉龐上的沉重消散了不少,猶如黑沉的天空透出了一抹光亮

「那就好!」看著他凝重的表情終於消散了一些,墨暖心也松了一口氣,其實她雖然這樣說,可她的心中卻也沒有多少的底,一點也沒有(。)

第一百六十六章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更新時間:2012…4…2219:51:59本章字數:2851

她並不了解眼前所處於的是什么樣的一種狀況,這樣說,無疑是想要讓他不緊張。

「母後怎這般就出來了,這么冷的天怎么也不帶上暖爐?」

望著她冷的一直搓手,耶律月的眉輕皺了起來。

「不知道你們商議的怎么樣了,我有些著急,就過來看看。」

「母後不用擔心,有兒臣在這里就好,雪還沒停,也有些過於寒冷,母後的身子肯定抵抗不住,還是回寢宮吧」

「不用,我就現在這里,不會出聲,也不會打擾到你,你忙你的便好。」墨暖心搖頭,站在原地不肯離開。

「母後——」

「就算我現在回到寢宮中,也會坐立不安的,還不如就站在這里,最起碼,心中能有一些底。」

不等耶律月的話音落,墨暖心已經打斷了他,態度很是堅決。

聞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耶律月的手一動,解下了身上的披風,向前走了兩步,靠近墨暖心,俯下身下,系了起來。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墨暖心微怔了一下,回過神後,身子微微一動,「我不冷,也用不著,還是你自己系著。」

「兒臣是男人,而母後是女人,身體自然是有差別的」一邊輕聲說著,他手下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頓。

兩人之間的距離靠的很近,墨暖心有些不自然,有些尷尬,眼神東張西望著。

而這樣的一幕卻落在了另外兩人的眼中,琉璃倒沒有多大的反應,可耶律璟的眼眸卻黑沉了一些,有些漸漸眯起的弧度,眸光落到了墨暖心的身上。

目光無意中瞥到遠處相攜著走過來的兩人,尖碎的細牙不由自主的咬了咬唇瓣,無意中和那道深邃的眸光撞在一起,墨暖心迅速移開了眼睛。

可她移開了,那道眸光卻沒有移開,而是落在了她身上的披風上,有些昂揚的怒火,身為女人,怎么可以隨便接受男人的東西!

就在這時,耶律月也系好了外袍,看到已經站在身側的兩人,他看向了耶律璟,「璟,你怎么也將琉璃帶來了?」

不等耶律璟言語,琉璃的聲音便已經搶先響了起來,「是我自己要來的,如果他不帶我來,我也會想辦法溜過來,皇後娘娘不也是在這里嗎?既然皇後娘娘都不怕,我才更不會怕了!」

耶律月知道,這琉璃也是說一不二的主,璟自然是留不住她,也知她的病,所以才讓跟了過來,「那你陪著母後站到一旁,只能遠遠看著,不能走近來,知道嗎?」

「你放心,我是知道的,不僅如此,我還會保護皇後咳咳」話音還沒有落,琉璃便皺著眉,忍不住咳了起來,就像是胸口被人堵住了,有些喘不過氣。

耶律璟收回了目光,幾乎立刻站到了她身側,暗著眼眸,抬起的大手輕落在她背上,一邊輕拍著,一邊低斥道,「這就是你的保證,本王送你回去!」

「耶律璟,我真的沒事,剛才只是有一口氣沒有提上來,所以才會咳,你看,現在不是好了?」琉璃揚著一臉遮不住的笑,覺得鼻間又是一陣溫熱,她的手摸了上去,當再一次看到那抹鮮紅時,眉不禁皺的死緊,暗自嘀咕著,「大雪天的流鼻血,真奇怪!」

看到那抹鮮紅,耶律璟的眼眸微眯,和耶律月的眼光撞到了一起,兩人眼睛一動,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

那一幕,心中充滿苦澀和壓抑的墨暖心自然是沒有看到,她只聽見了那死男人關心的低斥,還有他的舉動。

而低著頭喃喃自語的琉璃,自然更是沒有看到,她抬起頭,對著三人笑了笑,「你們沒有被嚇到吧?我和皇後娘娘去一旁,不打擾你們了。」

話音落,她已經拉起了有些神游的墨暖心,走到了另外一旁。

睨著兩人的身影走了很遠,耶律璟才低沉壓抑著嗓音,「她又咳出血了,這是第二次了,若是沒有解葯,她還能活多久,十哥?」

「她已經許多年沒有發作了,十哥也本以為她的病好了,可誰知,竟又發作了,而且比上一次發作得更加厲害,如果一直尋不到解葯的話,只怕是撐不過三個月」

耶律月的臉龐一臉的沉重,那解葯確實難尋

「是什么葯,或者是何模樣,十哥告訴璟,璟派人去尋」

那解葯,只要存在,他就不怕尋不到,而琉璃,也一定會活著

「夏葉草,據聽聞是很奇怪的一種草,和別的草不同的是,它卻有六片葉子,長得很是稀奇古怪,卻能治百病,十哥也只是聽過,沒有親眼看到過。」

至今為止,他還是不相信,會有那么奇怪的草。

點頭,耶律璟輕應了一聲,「恩,璟知曉了,十哥現在總共召集了多少士兵?」

說到這個話題,耶律月的臉龐更加沉重了,「不到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