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 部分(1 / 2)

「是,主上。」凌風應了一聲,然後退了下去。

自從墨暖心昨天露了那一手後,宮女們都不敢在她面前嚼舌根了,耳朵落個清靜。

腳尖輕點在地,男子躍飛到了空中,得意的眨著眼睛,「怎么樣?」

隨後是一陣腳步聲,原本一片漆黑的夜晚驟然變的亮如白晝。

身子一動,墨暖心坐了下來,手才放進水中,一道驚喜又有些詫異的嗓音傳了過來,「皇後娘娘!」

這男人,這么大一男人走路竟然能摔倒在地上,墨暖心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春梅點頭,已經將手中的衣衫放到水中,嫻熟的洗了起來。

琉璃的性子風風火火,若是讓她知道她在浣衣局,她指不定又要生出些什么事。

聲音有些熟悉,她皺眉望了過去,只見春梅已經站在了眼前。

「你快點道歉!」男子一副不肯善罷甘休的模樣。

「皇後娘娘,您怎么能碰這些東西呢?還是春梅來吧。」一邊說著,春梅一邊從她手中把衣衫拿開。

這樣的生活雖然簡單,枯燥而無趣,但對於現在的她來說挺好,真的挺好。

「小姐你說她為什么會這樣做啊?」

「你沒誠意!」男子瞪著她。

一道身影掠過,凌風的身影出現在了御書房,壓低了聲音,「主上別擔心,皇後娘娘很好。」

或許,這便是她逃出皇宮的一次契機。

「其實,綠影覺得,小姐現在這樣呆在耶律國也挺好,不必再回天景國。」

「就你這樣的人也是刺客?」墨暖心一臉懷疑。

看吧,她並不是那么的善良,也不是多么的心懷寬廣,也會記仇,也會記恨,墨暖心自嘲的笑了笑。

「忍無可忍時無須再忍!」言語間,她已經站在了幾名宮女的眼前。

「皇後娘娘現在不想原諒春梅便不原諒吧,雖然這天氣已經是春暖花開,可水還是有些冰涼,皇後娘娘現在有孕在身,可是碰不得水,不然對孩子可是不好的,春梅要洗的衣衫少,娘娘的還是由春梅來洗吧,就算是春梅為曾經做的那些荒唐事懺悔吧。」

在這里也呆不長久,只要尋到合適的契機,她便逃出宮。ptye。

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說的也就是春梅這般。

如果她們真一起上的話,她怕倒是有些困難,剛才那個宮女倒是起到了很好的殺j儆猴的作用。

「恩」耶律璟輕應了一聲,一直屈起的修長手指終於展開了。

片刻間便出了皇宮,男子落在了地上,「怎么樣?」

「讓她不能踏出凌雲殿一步。」耶律璟的嗓音驟然低沉了下來。

墨暖心總算回過了神,她真的沒有看到過一直跌倒的刺客,就他那樣,也能當得了刺客?

「還有誰想要上,一起來吧。」拍拍手,墨暖心不冷不熱的目光在幾名宮女身上游移著。

「你就等著認輸吧。」男子的身形一動,在空中竟健步如飛,浣衣局本就是偏僻的地方,本沒有多少侍衛,再加上這會兒都去抓刺客了,更是沒有什么人,自然也沒有人留意到空中的兩人。

言語間,她已經洗了起來,墨暖心動了動嘴,沒有再說什么,為了孩子著想,她似乎也碰不得涼水。

沒有人想到過皇後娘娘還會這招,幾名宮女紛紛看了一眼,沒有再言語,而是撿起了地上的衣衫。

聞言,墨暖心心中多了一抹警惕,房間中怎么會有人?

天晴趴在床榻上,而綠影則是為她上著葯,背部的傷痕有些淤青。

「等你飛出皇宮才能知道。」墨暖心伸手揪緊了他的衣袍,衣袍竟是上好的蠶絲,光滑無比。

低頭,看了一眼春梅,她輕聲道,「謝謝。」

「小偷?」男子眯著桃花眼搖頭,「你還是叫我刺客吧,聽著都比小偷好聽。」

夜色已經很是深了,已經接近後半夜,可她沒有一點的睡意,也睡不著。

清冷的目光直直對著幾人,墨暖心腳下的步子一動向幾人靠近,吐出的話語清冷無比,「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耶律璟的眸光落向窗外,久久沒有收回,俊美的臉龐上有抹落寞在蔓延。

揚起了臉,春梅的臉頰上有抹祈求。

至於她,不提也罷,比起春梅,她倒失敗了許多。

「主上,宮女正在幫娘娘洗衣衫。」

天晴的臉色一變,現在的確有些恨國主!

眼前這個人的確不是普通人,墨暖心的臉頰不動聲色,一抹精光從腦海中飛過,「要說你是刺客也行,你是不是得證明一下?」

「沒問題。」揚起一抹得意的笑,等侍衛走遠之後,他的手臂攬住了墨暖心的腰,順勢再看了一眼墨暖心圓圓的肚子,「抓緊了。」

聞言,耶律璟一直緊皺的眉徒然松開了,聽到她充滿活力,他緊綳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那名宮女呢?」

聞言,春梅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抹了抹眼淚,她笑著,「皇後娘娘不要傷心難過,說不定哪一天皇上就會接皇後娘娘回宮的。」

「什什么話?」幾個宮女皺眉。

「這距離有些短,你要是能帶我飛出城門,我就相信你是刺客,而且是天下第一刺客!」墨暖心眼睛轉動,心中有自己的打算。

不趁著此時出城門,等到明日時,只怕更難出城

這章四千字,這個男子不是普通人,相貌俊美,可愛,哈哈,後面的故事會更有趣,乃們值得期待,某藍會說很精彩就這些吧,閃人,去碼字了呢,閃人

第三百四十二章這女人竟戳他的痛!

更新時間:2012…6…518:39:42本章字數:3127

「女人,你想讓我帶你出城就直說。絝酆暵wu還拐彎抹角的,你以為本公子真那么笨?」雙手懷胸,男子狹長的桃花眼向上一挑,一針見血。

望著眼前徒然變了臉的男人,墨暖心一怔,「剛才你是在偽裝?」

「偽裝了一半,還有一半是真的。」男子點頭。

「那半是真的?」

男子不言語了,有些不自然的輕咳了兩聲,眼神飄忽不定。

看著男子的神色,墨暖心猜測道,「不會是一直跌倒吧?」puxt。

被說中,男子冷哼一聲,腳步一動,向前走去,不再理會墨暖心。

這就生氣了,還鬧別扭?墨暖心的臉頰忍不住抽動了兩下,趕快跟上前,現在夜深人靜的,她又身無分文,不跟著他,也沒別的法子。

聽到一直緊跟在身後的腳步聲,男子攸然回頭,「你總跟著本公子干什么?」

「現在夜深人靜的,萬一我要是怎么著了,你可就是罪魁禍首。」墨暖心望著他道。

「本公子是罪魁禍首?我母娘親說的果然沒有錯。」男子嘖嘖有聲,狹長的桃花眼眨動。

「你娘親說什么?」

「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有心計,越歹毒,越不是女人」他聳著肩膀,一條一條跟她說著。

墨暖心覺得,這男人的娘親肯定是嫉妒,不然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可眼前的男人長得挺美,貌似他娘親也應該差不到哪里去,不是嗎?

他長得的確俊逸,多了一份屬於風景的漂亮,也多了一份屬於俊逸,少了一份屬於風景的娘娘腔,少了一份冷冽。

只是,只是在她心中,耶律璟似乎是最好看的,發覺自己又想到了耶律璟,墨暖心的心像是尖銳的刀尖劃過一般,鮮血淋淋。

有些人不是你說忘便能忘的,已經深深的刻入你的骨髓中,想要抹去,又怎么可能容易?

「你有沒有作為男人的責任心,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女人慘死路邊?還有肚子中的小生命。」墨暖心斥責的看著他。

「你和本公子沒有關系,至於」他頓了一下,桃花眼故意在墨暖心的肚子上游移,「小生命和本公子更沒關系,你別可亂認。」

楚動皇她。眼睛一亮,墨暖心看著他,「你不是在找冰山寶藏的解葯嗎?」

「你是要跟本公子說你有?」他頓住腳步,身子斜倚在了一旁。

「我沒有;但是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像是有了興趣,「說說。」

「我是耶律國的皇後,冰山我自然去過,你若是帶我出城,我便告訴你解葯。」這是她如今唯一的籌碼了。

可是那男子不肯信,一腳閑閑的踢動著墨暖心的腳,一邊皺眉,「本公子不信。」

「冰山總共有三道門,第一道門是金銀珠寶,第二道門後的寶貝更甚,而且第三道門的鑰匙是一枚圓形。」

聞言,男子雙眼發光,「你倒是知道的不少嗎?跟本公子回家可好?把這些說給老頭聽聽。」

「老頭?」墨暖心疑惑的皺眉。

「就是本公子的父爹爹。」

「你家離這里遠不遠?」

男子點頭,狹長的桃花眼上挑,「很遠很遠。」

「那好,我和你一同去。」墨暖心抬腳,在男子的腿上踢了一腳,「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心暖。」

只是讓墨暖心沒有想到的是,他口中的很遠,的確是很遠很遠,自然,這是後話。

「本公子楚明落,怎樣,是不是很好聽?」他唇邊蓄著一抹笑。

「怎么這么像女人的名字?」

蹭的一下,楚明落轉過身子,不理她了,她在一日內,戳中了他的兩個痛處,而且還是一針見血。

又鬧別扭?墨暖心呼了一口氣,將心中的涌現出來的那些酸澀還有疼痛全部都掩埋了去,讓自己硬是擠出了一抹微笑,「很好聽,你的名字。」

「那么像女人,自然好聽。」楚明落懷恨在心。

「我知道你心懷寬廣,一向都不和心腸歹毒的女人計較,我就是一心腸歹毒的女人,你就是肚子里能乘船的宰相,是不是?」

這話聽著自然舒暢,楚明落眉笑顏開,桃花眼向上挑起弧度,「那是自然,其實你也挺有自知之明的。」

心情愉悅了,楚明落的手懷在了墨暖心腰間,不理會墨暖心抽動的臉,身形飄動,向著城外而去。

深沉的夜色下,墨暖心的眼睛定定落在了皇城的方向,一絲難以言喻的痛楚在心中蔓延,隨後硬咬著牙,讓自己移開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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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春梅一手端著膳食,一手推開了房門,道,「皇後娘娘,該用膳了。」

只是房間中靜靜的,並沒有人回應她。

轉身,春梅看了一眼無人的房間後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心想,說不定皇後娘娘是去入廁了。

許久後,還不曾看到皇後娘娘回房,春梅將手中的托盤放到了桌上,然後去了浣衣局,仍然沒有皇後娘娘的身影。

她的心一緊,隨即找遍了每個角落,卻都沒有找到皇後娘娘。

臉色一變,她向著御書房的方向跑去,可現在皇上還在上早朝,無意中看到凌風,她趕緊上前,氣喘吁吁的將事情說與凌風聽。

一聽,凌風也如同她一般變了臉,隨即沒有絲毫的停留,立即將身旁的暗衛派遣了出去。

別人不知道皇後娘娘對皇上有多重要,他還能不知道,這會兒要是不及時稟告,只怕主子會大發雷霆。

接著,他直接去了大殿,大臣們正在議事,這時也不理會這許多,邁著步子急急走了進去,站定腳步,低聲在耶律璟的耳旁訴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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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三章那名男子所為何人?

更新時間:2012…6…610:27:15本章字數:5881

朝堂之下的大臣看著龍椅上的兩人,不禁面面相覷。絝酆暵wu

只見,皇上的臉龐越來越深沉,猶如一場即將而來的暴風雨般,隨後,他完全y霾了臉龐,龍袍拂動,片刻間,哪里還有他的身影?

皇上想來不喜形於色,今日是發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才讓皇上變的如此這般?

大臣們不禁在心中紛紛猜測著,可皇上的心思豈又是他們所能猜到的?

耶律璟身形如風,飛速的在空中飄動著,凌風不敢有絲毫的松懈,緊緊的跟在了他身後,只怕自己沒留意,主子便沒了身影。

片刻間,兩人便已經到了浣衣局。

浣衣局的宮女幾時曾看到過皇上,一個一個嚇得一陣惶恐,身子迅速一動跪在了地上,「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個個都低著頭,簡直都要埋進地下,而有些膽子微微大的,則是目光在皇上的腳下游移著。

眸光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宮女,耶律璟邁動修長的腿,兩步便走到了房間,長腿向前一踹,一聲重響,門砸落在牆上。

房間中空無一人,只有屬於她的氣息在他鼻間流竄,呼吸一窒,大手緊緊的收成了拳。

沒有了她,他的心驟然像是少了一處,那處空空盪盪,讓他感覺到一陣窒息的疼。

「主子,凌風已經讓暗衛尋去了,並將城門也封鎖了。」看著主子的模樣,凌風上前兩步說道。

沒有言語,眸光也沒有再看凌風一眼,耶律璟身形飄動,凌風又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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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鸞殿。

天晴一臉悠閑的躺在貴妃椅上,綠影在一旁幫她捶背,一邊將自己所聽到的消息說著。

「那個女人不見了?」天晴的臉頰上揚起了一抹笑,「不見了最好。」

她原本還要防備著她,這會兒她都不見了,她自然樂的輕松。

「綠影,本宮今天心情很好,一會兒你去御膳房拿些酒來。」

綠影應了一聲,隨後起身,向著宮殿外走去,只是才等她到門口,宮殿的門被人摔開,哐當一聲砸在了牆上。

她正想呵斥,但隨即看到映入眼簾中的那抹黃色之後,迅速跪在了地上,「奴婢參見皇上。」

心情本就好的難以言喻,這會兒再一看到耶律璟來,天晴的臉頰樂的像是開了一朵花,彎身行禮,「臣妾參見皇上。」

衣袍劃過地面,耶律璟兩步近了天晴,y霾的臉龐讓人只望一眼便有些膽戰心驚,扯動薄唇,他低沉的嗓音讓人不寒而栗,「皇後呢?」

天晴微怔了一下,回過神之後,她搖頭,「臣妾怎會知皇後娘娘去了哪里?不過皇後娘娘命大福大,斷然是不會有什么事的,皇上還是別擔憂,臣妾已經讓宮女吩咐下去備午膳,皇上還是先用膳吧。」

墨暖心消失,這可是一件值得慶祝的喜事,她自然是要喝的一醉方休。

只要想到以後高枕無憂的日子,就是做夢,她都會笑醒的。

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聽了她的話後,耶律璟好看的臉龐愈發y鷙了,大手直接落在了天晴的頸間,狠狠的捏住。

沒有預料到會有這種突變,天晴輕咳了幾聲,白皙的頸間已經紅腫一片,就連呼吸都跟著變的困難起來。

「說!」簡潔而冷冽的一個字中充滿了狠覺的意味。

就像是她不說,他下一秒便會活生生的掐死她。

天晴已經不能呼吸了,眼睛有些翻白,說話異常的困難,硬是從喉間擠出來的,「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皇後娘娘在那里」

「不說,恩?」他優雅的挑起了尾音,眼眸中嗜血的寒光將天晴籠罩,「不說,朕便掐死你。」

跪在地上的綠影被這一幕給駭到了,她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皇上,可現在還是小姐的命重要。

管不了那許多,綠影跪著從房門口跪到了耶律璟的身旁,輕顫著嗓音求情,「皇上,我家娘娘真的不知道皇後娘娘在哪里,您還是放了她吧」

眼看小姐都快要斷氣了,綠影一臉的著急,「皇上,求求您放了她吧,求求您了」

y霾盛怒中的耶律璟又怎么可能聽的進去,長腿一伸,便一腳將綠影踹倒在地,「給朕滾!」

天晴只覺得自己像是快要憋死了,臉頰漲的通紅,連一口新鮮的空氣都呼吸不到,「皇皇上臣妾真的不知道」

深邃的眼眸中劃過了一抹精光,耶律璟突然想到了昨夜刺客一事,眼眸中的迷霧漸漸清晰,他大手一揚,隨意的將天晴扔在了地上。

身子呈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天晴的身子直直撞落在一旁的牆壁上,只覺得疼痛難耐,可是,身上最疼的地方卻不是腰間,而是頸間,她像是一個溺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白皙頸間的抓痕一片青紫,異常驚心怵目。

方才,只差一秒,就那么一秒她覺得她便會死在他手上,真的死在他手上!

而綠影則是被一腳踹到了宮殿中的柱子上,一口鮮血從喉間涌現了出來。

連看都不曾看一眼地上的天晴,耶律璟轉身出了華鸞殿,冷冽著沒有一絲溫度的冰冷嗓音問道,「昨夜刺客的面容可曾看到?」

「主子,看到了少許。」凌風趕緊應聲。

「現在去讓人給朕畫下來,半個時辰畫不出來,朕就要了他的命!」黑眸微眯,他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

若是找不到她和孩子,那么他就要了那些人的命,一個一個,全部都不會放過!

凌風恭敬的應了一聲,迅速沒有了身影,他家主子這會兒已經處於快要瘋狂的邊緣,干出些事可不一定。

以前有皇後娘娘在,只要皇後娘娘一出口,她的話幾乎主子每句都聽。

如果說皇上有軟肋的話,那么唯一的軟肋就是皇後娘娘,只要觸及帶皇後娘娘的事,主子便會失去理智,狂躁的嚇人。

他有種預感,天景國的老皇上肯定是活不成了,那么多的籌碼他不用,非要將主意打到皇後娘娘身上,簡直就是自掘墳墓,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