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情挑高小玉(1 / 2)

邪陽艷月 鼠帥 2184 字 2021-01-02

隨著高小玉走進一個很雅致的房間里,桌子、椅子、茶幾都是用竹子做的,里面的各種器皿都是紫砂制的。門的對面是一幅蘇綉的百鳥朝鳳圖,畫的兩邊一個鳳字一個龍字。

房間內沒有燈,只是在竹制的茶幾上點著兩顆紅色蠟燭。一把不大的紫砂壺里已經泡上了好茶,那茶香從壺嘴里飄出,香味鋪滿整間屋子。幾樣精致的點心和水果擺在茶幾上,還有一壺冰鎮的紹興女兒紅放在那邊。

茶香、酒香、水果香飄溢著,但是在蕭逸的鼻息里,這些都不如高小玉身上發出的那股少女的體香。

「進來吧,這里怎樣啊?」

高小玉走進屋里,又扭回頭對蕭逸說道。

「雅,我這俗人進了這屋國不會玷污了它吧?」

「喲,要說你能污了這房間,我還真是不信。」

蕭逸的話剛落音,身後就又響起那位女老板的聲音:「幾樣粗制的小菜,不知能如先生之口。如嫌粗糙還請先生請多包含。」

「你今天怎么這么多話呀?」

高小玉嬌嗔地對那位女老板說。

「你沒聽阿慶嫂說嗎,來的都是客,全憑嘴一張。我這開茶館的不說話,怎么招待客人吶。沒客人,你讓去喝西北風呀?再說了,在這海南我就是想喝西北風也喝不著呀。」

「就你能說,我服你了行了吧。放下東西趕緊招呼別的客人去吧,我這兒不用你了。一會兒想吃什么我自己去拿。」

「唉,早說不用,我也不必挨你的狗屁疵啦。行了,不打攪你們啦。嗯,那個蕭先生,你可得好好照顧我家小妹呀。她要是少了根汗毛,我都跟你沒完。」

「你這就已經沒完沒了了,趕緊走吧。」

高小玉說著把那位嘮叨個沒完的女老板楞給退出了房間,然後又把房間的門狠狠地給關上了。

「這人真是的,」

高小玉轉回身,蓮微微發紅地說道:「哎,你坐呀。你是喝茶、喝酒?還是先吃點東西。」

「能隨意嗎?」

「啊?嗯,也是。呵呵,那我先敬你一杯酒吧。」

高小玉說著,倒了了兩杯冰鎮的女兒紅。手捧著一杯遞到蕭逸的手中後,她又說道:「借這杯酒為那天的事表示一點歉意,請。」

「這樣說,這杯酒我就不能喝了。第一那天的事沒有一點是你需要道歉的,反而我還要感謝你呢;第二那天大家都是萍水相逢,無論誰做什么都沒有對與錯之分;第三你至今還再為那天的事而懷有歉意,就更說明你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女孩。所以,小玉這杯酒應該是我敬你。」

「你是這么想的?我還以為你會生氣而不再去我那小飯店了呢。」

「如果那天沒有發生任何事,也許我真的不會再去了。可是那天並因為那天所發生的事引發了很多令我終身難忘的事,所以我便永遠記住了你高小玉。說句實話,你別不高興呀。」

「什么話呀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的。」

「今天辦完事本想回去休息的,因為明天的事太多了而且還很棘手。可是走路時雙腿和雙腳卻不由自主地往你那『高粱紅』小飯店走去。對了,剛才你在小飯店哪兒發什么呆呀?」

高小玉聽了蕭逸的詢問便脫口說道:「還不是為你」可話一出口便又感到話里的問題,就又解釋地說道:「因為你那天在我哪兒喝了不少的酒,而以後就沒你的消息了。怎么說我也得為我的顧客負責吧?」

「哦?」

「好啦,就算因為認識了你,敬你一杯如何?」

「干嗎非得敬酒呢?要說敬酒真的該我敬你一杯的。」

「哎呀,你這人呀。你就不能讓著我一會?就不能讓我自己做回主?」

「啊?好吧,恭敬不如從命。謝謝小玉小妹的這杯酒。干—」

「干,」

高小玉高興地與蕭逸碰杯干了杯中的酒,然後像是想起了什么說道:「你剛才叫我什么?我好像聽到小玉小妹這個四個字,對吧?」

「是呀,怎么?」

「那你會不會真的把我當你的妹妹?」

「求之不得呀,不知道你——」

「我當然願意啦,可就是、就是怕高攀不起呀。」

高小玉前半句滿懷的高興,可是後半句卻又顯得無比的失落。

「你願意就行啦,什么高攀不高攀的。俗氣,這不該是在你身上能看到的東西。小玉,我跟別人沒有什么不同,而你倒是異於常人。說高攀那也是我高攀你呀。」

「你才是異於常人呢,你很神秘,而且還總是弄出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唉,你究竟是個什么的人呀。」

高小玉眼神里顯出一絲迷惑地說道。

「哈,小玉,來再喝一杯。喝了這杯酒,我把今天此刻之前的我原原本本地告訴你,然後由你決定是否認我這個哥哥。說真心話,我真的想有你這樣一個妹妹。來,干—」

「干,」

高小玉急於想聽蕭逸的過去,所以來不及跟蕭逸碰杯就一口喝干了杯里的酒。

看了高小玉一眼,蕭逸便把從自己記事一直到現在的一切,毫無隱瞞地都對高小玉說了出來。就連小時候趴在床底下偷看馮莉洗澡;因為媽媽做手術需要錢差點當了「鴨子」以及跟杜敏的關系;自己怎樣俘獲當「媽咪」的華姐並且征服六個如花似玉的高校在學的「小姐」;華姐如何把小洋馬露西領給自己,自己又是如何與露西相歡的;還有到海南以後的一切,當然包括與陳寶龍結為異兄弟,人梁副司令做干爹以及如何設計將海口大廈再次轉讓出手等等一口氣全都說了出來。

說完以後,蕭逸感到心里一片輕松。心汁有的那些難以說明白的壓力,一掃而空了。蕭逸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