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成人祭祀(2)(1 / 2)

我斯普魯·奧黛麗是一個貴族,我的領地在帝國聖都君士坦的東南部,雖然偏遠但是那里富饒繁榮。斯普魯家族早在國王時期就在那里繁衍生息,直到帝國的統一時斯普魯家族才合並到帝國成為了帝國南方軍團的核心,帝國給予了斯普魯家族侯爵的封號以感激斯普魯家族對於帝國南方征伐的貢獻。

美麗海風孕育的斯普魯家族盛產美女,幾乎每百年就有一兩個斯普魯血統的女人成為帝國的皇後。所以在帝國貴胄中斯普魯家族一直都興盛不衰,很多賢明皇帝的傳奇史中都有斯普魯家族的影子。而一個紅艷盛開的玫瑰的圖案即成為斯普魯家族的紋章,象征著富饒和尊貴……

可是……可是現在這個名字:斯普魯·奧黛麗卻印在了一個身無寸縷但卻媚笑著等著男人肏的女人扭動的屁股上。流著斯普魯貴族血液的我,很可能成為太子妃的我,現在卻成為了戰俘,然後……然後在馴妓營被調教成了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最後被賣到了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荒蠻地方,給最劣等的黑皮膚人當性奴。現在我正被迫光著身子晃盪著嬌乳撅著屁股在一個蠻族的學校里給那些淌著鼻涕流著口水的孩子們示范如何被男人們肏……

「讓我們的奧黛麗老師教教你們怎么交歡?」老班塔脫下褲子,露出直挺挺硬邦邦的黑肉棒說道。

「求你,求你快點肏我吧。」羞恥再加上春葯的作用,讓我扭晃著翹臀蠕動著紅嫩外翻的肉穴哀求著。我懼怕這些孩子天真的眼光,一個從小就接受高貴教育的人怎么會光著身子在一群孩子面前扒開肉穴然後指點他們怎么和自己交歡呢。

我羞得將俏臉埋在豐滿的乳房中。

「快點說,孩子們等著呢。」老班塔不耐煩的說道。我驚恐的看到那個黑曜石手鐲又開始微微泛出黑光來。

「主人,不要!這里,把肉棒插進這里,小主子們看這里,嗚嗚~」我帶著哭音伸出白皙纖細的手指,扒開流著淫水的肉穴,然後扭動腰肢將老班塔那粗大如鐵的肉棒套弄到我的肉穴里,幾滴淫水因為肉棒的抽插而滴滴答答的滴落到了桌子上。

「啪!很好,你接著說。」老班塔滿意的用他蒲扇大的巴掌狠狠的打了一下我豐滿的美臀說道。

「然後,然後就是這樣的抽插……嗯~」我紅著俏臉皺著黛眉前後蠕動著嬌軀,豐滿的乳房伴隨著乳鈴聲前後顫動著讓老班塔的肉棒在肉穴里抽插起來。巨大的羞辱和肉穴里的滿足感讓我輕輕的呻吟著。

「這女人流了好多的水啊。」一個黑人小孩好奇的用手接著泛著白色泡沫的淫水說道。

「這樣的婊子就是極品。你看看他小屄夾得多緊啊。」老班塔舒服的說道。

我奮力的扭動著嬌軀,用肉穴套弄討好著老班塔,但是這個男人的熊腰卻不發力抽插,只是等著我的肉穴來主動迎合他,不一會我就香汗淋漓起來,不知道是春葯的作用還是扭動腰肢累的。

「這姐姐的乳頭還穿著鈴鐺,真好玩。」一個年齡較小的孩子用手擺動著我的乳鈴說道。

「你說說,這個是怎么來的?」老班塔命令的說道。

「是,他們在馴妓營里,因為我犯了罪。啊~不!」我剛想說實話,但是一股發自靈魂的痛苦就打斷了我,巨大的痛苦讓我肉穴里噴出了更多陰精,大量透明粘滑的淫水順著我美麗的大腿流下,在我屁股下面的桌子上形成了一小水窪。

「嗚嗚~,是因為,因為姐姐淫賤,在每天受完淫刑後還總是偷偷出去和男人交歡,所以……所以主人給我的乳頭上穿上鈴鐺,這樣我和人交歡時就會被主人發現,然後他就會懲罰我~」我媚笑扭動乳房讓鈴鐺叮當亂響的說道,巨大的痛苦擊碎了我全部的尊嚴讓我編出最淫盪和讓老班塔開心的不知羞恥話來。

「不許自稱姐姐,你這個賤婊子。你們也不許這么稱呼她,快說他們應該叫你什么?」老班塔顯然對孩子們的稱呼不太滿意。

「可以,可以叫我小淫奴奧黛麗或者母狗奧黛麗或者什么都行,嘻嘻~」在分泌的淫水和抽插在肉穴里的肉棒發出的咕嘰咕嘰聲中,我眉開眼笑的說道。一陣陣的淫欲還有對於黑曜石手鐲的恐懼以及在孩子面前的羞恥讓我淫盪的呻吟著。

「哇,她的小屄里也有環啊。」另一個眼尖的孩子說道。

「嘻嘻,在馴妓營里主人讓小淫奴每天都用這些環拴著鐵棒來練習騷屄的,這些環還可以抻長小淫奴的騷屄,讓……讓騷屄看起來更漂亮,能更好地伺候好你們這些主人呀。啊~好舒服。」不用老班塔的威脅,我就淫盪的回答道。老班塔已經開始微微的迎合著我蠕動的肉穴前後抽插起來,這讓我更加賣力的浪叫起來。

「爸爸,我能買下這個淫盪的婊子做我的通房丫鬟嗎?」一個男孩問道。

「那可不行。這個婊子是個戰犯哦~」老班塔一邊咕嘰咕嘰地抽插著我流水的肉穴一邊說道,我聽到「戰犯」這個詞嬌軀輕輕顫抖著。仿佛再次經歷了魔族的審判、還有審判後的乳頭肉穴的穿孔打環,美麗白皙的翹臀被烙鐵印上恥辱的印記的場景。

「你說說為什么戰犯不行。」老班塔的肉棒似乎發現了我扭動腰肢和蠕動的肉穴突然僵硬的異常,想繼續羞辱我讓我最後一絲尊嚴也沒有的說道。

「我~,我是戰犯……。所以我得受苦,不能被人寵愛,只能做個讓男人們發泄的性奴隸,或者是伺候……伺候那些寵物。嗚嗚~」我流著淚說道,耳邊卻想起了魔族法官的審判:「人類斯普魯·奧黛麗濫殺高貴魔族犯戰犯罪判決如下:人類斯普魯·奧黛麗永世為娼,即不得出嫁結婚,不得生子,不得穿任何衣物,不得在公共場所遮擋乳房和小穴,不得被私人收養成為通房丫鬟或賤妾,不得從事除了性交外的一切有償工作,不得在一處地方比如妓院接客三個月以上既被販賣,不得成為自由人,不得擁有任何財物。直到因為身體狀況而無法交配時將處死。現以十個銅幣官賣。」

於是在魔族的審判官說完這些話後,我從一個被俘受盡凌辱的帝國貴族變成了一個比最下賤妓女還悲慘的性奴隸。我甚至不能因為美色而成為某個魔族的私寵,只能被不停的販賣,所有的勞動除了性交外都得不到任何報酬,而夜夜與男人們交歡的報酬也僅僅是能住在破馬棚里吃上幾口喂豬的泔水。當我年紀大了,不能再伺候男人的時候,魔族就會殺死我,然後在我的墳墓上刻上這個賤婊子一生一共伺候了多少個男人和雄性動物……

我想到過死,當我被魔族審判為戰犯後的第一個月,我就無法忍受這種凌辱和折磨了。

被審判後我就被賣到了一個偏遠的妓院里,說道妓院還不如說是個土窯,幾個在土山里的窯洞和幾個又矮又瘦又難看的鄉下妓女就是這個妓院的全部。於是我成為了這個妓院的搖錢樹,我幾乎進了那個土窯里就沒有下過床,開始時一周的半個銅幣一肏的大酬賓讓肏我的男人幾乎排到了院子外面。當然還有突然來興致的魔族軍官們,他們會強行把我拉走,然後他們一邊吃喝聊天一邊把我吊著欣賞他們飼養的寵物爬在我撅起的屁股上和我媾合交歡,或者把我綁在架子上一邊用皮鞭抽打我一邊肏我。直到把我弄得好像一灘爛泥一樣後再送回妓院休息,不過他們會給我吃點肉然後洗個澡這或許是唯一的好處了吧。

在土窯妓院里,我的活動空間就是綁在我粗鐵項圈鏈子的長度范圍。沒有衣服穿和被子蓋所以也就不用做什么家務,炎熱的天氣讓這由干草墊鋪成的床成了我接客和睡覺的地方,每天都有一個老婦人拎著水桶用毛刷給我清理身子,然後每晚都要被迫灌腸好讓排泄保持順暢不至於因為精神的痛苦而便秘。日日夜夜高強度的交歡甚至讓我沒有時間吃飯,有些時候只能撅著屁股一邊讓男人肏一邊啃著就算是馬都不吃的咸蘿卜。絕望的我一直在尋找自殺的機會,但是妓院的人看得我很嚴,魔族的軍營里更是嚴格。終於在一個月後,一次魔族軍官聚會的時候我找到了自殺的機會。當時一個魔族軍官過生日,而我作為晚餐後跳交歡艷舞的一個美奴被從妓院里押送出來。光腚戴著腳鐐的我被皮鞭驅趕著經過一個懸崖邊,懸崖不深但是亂石翻滾,於是我趁著魔族不注意一下跳了下去……

碎石壓碎骨頭然後碎骨頭再刺破內臟的感覺讓我幾乎昏厥。那種痛楚持續了十分鍾,當我以為我終於解脫的時候,皮鞭抽打我美臀的痛楚讓我睜開美睦。原來我根本就沒有跳下去只是香汗淋漓的光著屁股呆呆的站在懸崖邊上,一個魔族嘲笑的告訴我,簽訂奴隸契約的賤奴是無法自殺的,因為她們的靈魂已經不屬於自己。但是為了懲罰她們,契約會讓她們感覺到自殺死亡的痛苦,但卻不會真的實施死亡。當然自殺失敗之後的懲罰是避免不了的,那就是吃了三人份的春葯後再給那個魔族跳艷舞助興,又讓他家的愛犬們趴在我的裸背上和我交歡了一個晚上,直到我的肉穴都被獵犬的鎖陰骨弄出了一個暫時無法閉合大洞才把我放回妓院。

第二次自殺是在半年後,因為殺死魔族的戰犯規定讓我不可以在一個地方呆上三個月以上,原因是怕性奴在那個地方混熟了後會習慣生活。作為殺死魔族的戰犯,痛苦的活著或許是貫穿整個懲罰法律的重點。於是在那個土窯被男人們和魔族們以及魔族飼養的各種雄性寵物們將我美麗肉穴從粉紅肏成暗紅後,我被賤賣到了一個煉鐵廠。

那個煉鐵廠里是由幾個魔族和幾個長毛人管理的,這種情況幾乎不會在帝國發生,因為在帝國里只有我這樣的金發白皙肌膚的人類才能成為一個作坊或者是地區的管理者,其他的種族只能從事工匠或者特產商人。可是在魔族控制的地盤他們卻可以與被任何魔族法律允許的種族合作。

當然我只是作為煉鐵廠里的性奴被買來的,煉鐵廠的奴隸一般都是男性人類戰俘奴隸還有一些其他身強力壯的亞人類比如獸人或者長毛人,而女性奴只有我和一個叫做莎卡婭的女人,莎卡婭是盧馬拓鎮鎮長的新婚妻子,在失去魔法後盧馬拓鎮也很快被魔族占領。這個一到秋天就有火紅楓樹的旅游小鎮被魔族的鋼鐵律法統治著。於是這個曾經幸福的女人因為是鎮長的妻子而被審判為:公共娼妓。

這個煉鐵廠就是在盧馬拓鎮的廢墟上建立起來的,而這個盧馬拓鎮最漂亮的女人莎卡婭成為了這里的第一個性奴,一個女人要侍候五十多個男奴真是讓人忍受不了,短短半年的時間莎卡婭的乳頭被男奴們吸允成了深紅色,而肉穴更是被肏得好像一朵深紅色的百合。而我作為第二個性奴的到來也讓莎卡婭得到了休息。但是只有兩個女性奴的煉鐵廠也讓我和莎卡婭每天都因為交歡而累得腰酸背痛。

因為我的娼妓等級比她低,所以我到來後莎卡婭可以只伺候那些煉鐵廠的管理者而且白天她也可以休息,而我白天要和那些奴隸一樣將煉制好的足足有三十磅重的鐵塊從一個車間送到另一個車間(當然要干得少一些),在一群赤身露體汗流浹背的男人中間有一個同樣赤身露體汗流浹背而且還逛盪著美乳因為鐵塊沉重而嬌喘連連的金發女人是多么讓這些奴隸興奮啊,我看到他們或粗大或細長的肉棒整天就那么挺立著,有些會突然沖過來將我按在地上,肉棒一下插入我流著淫水的肉穴里然後再被守衛拉走。當然到了晚上他們這些奴隸會隨機抽簽,然後抽到的十個人可以和我交歡。

時間就這么一天天苦澀的過著,光著屁股每天被肏的汗水淋漓的我沒有等到魔法的到來,卻越來厭惡越憎恨這種賤奴的生活。沒有任何尊嚴,甚至沒有時間思考,每天白天被皮鞭和飢餓驅使著,光著屁股在男奴的注視下搬運著笨重鐵錠還有根本不是女人干得粗活,晚上在肉棒和強壯臂膀的驅使下,扭動著嬌軀,撅起淫盪的屁股,蠕動著肉穴成為幸運男奴們的肉奴隸。

最讓我無法容忍的是莎卡婭對我的折磨,在一開始的一段時間里,我們兩個白種女人還在互相關照著,不時的說些關心的話。但是當莎卡婭只伺候那些守衛和管理者後,這個和我一樣每天必須光著身子豐滿的屁股上烙著自己名字和公共娼妓的羞辱文字的女人卻認為她真的比我優等。於是一開始不平等是我每天伺候完十個男奴後,還要給她按摩身子。後來更是讓我喂她飯菜,每次在廠房見到她我都要撅起赤裸的屁股,給她舔腳趾。仿佛我就是這個公共娼妓的私有奴隸,然後她白天沒事的時候,還總是拿著一根鞭子跟著我看著我干活,搬運三十磅重的鐵塊時,總是時不時的抽打我修長大腿的內側和肉穴,直到我搬得鐵塊比男奴還要多她才滿意。

一次在我前一天被莎卡婭打得渾身鞭痕後,我終於再一次骨氣勇氣,於是我搬運鐵塊的時候,突然向熔爐中火熱的鐵水奔跑去。那拿著長鞭的莎卡婭甚至沒有舉起鞭子我就已經跳了下去。烈焰一下吞噬了我的嬌軀,柔嫩的肌膚在高熱的鐵水中成為焦炭,每次的呼吸都灼燒著氣管和肺子。不到三分鍾我就已經沒有了知覺。但是同樣的在魔族人和長毛人的嘲笑聲中我又流著淚睜開了美睦,沒錯我還是沒有自殺成功,契約的力量讓我在距離熔爐十幾碼的地方停了下來,那死亡的感覺是契約對我的懲罰……

那次自殺後,長毛人並沒有刻意懲罰我,只是在白天工作的時候戴上了腳鐐,晚上伺候的男奴從十個人變成了十五個人,唯一的好事是這件事後莎卡婭被調到了魔族的訓犬營里去做獵犬陪護了,實際就是做讓獵犬肏的性奴。但是我再也不敢打自殺的念頭,或許我真的就好像魔族的律法一樣,一直被野獸們肏直到我老得無法撅起淫盪的屁股時他們才會殺死我,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永世為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