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嚴炅過來的時候,恰逢恬熙正在沐浴。芷香她們為嚴炅寬衣送入浴池。恬熙懶散的靠了過去,依偎在他懷里合目養神。
嚴炅抱著他,一雙手在細滑的肌膚上來回撫摸,隨意問道:「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恬熙嗯了一聲,說:「也沒做什么,就是去拜見了皇後與太後。」
嚴炅聽了便笑了:「她們沒說什么嗎?」
恬熙微睜了睜眼,看到近在眼前的嚴炅喉結,干脆湊過去,伸出舌尖來舔了一下。癢癢的讓嚴炅一聲笑,頗為親昵的捏了捏他鼻尖。
恬熙頗有些沒好氣的說:「還能說什么好的?太後可真的是不喜歡我呢。」
嚴炅笑著在搬起他下巴,讓他提起臉來。說:「這么個妖精模樣,那個女人受得了?母後能容下你已經很不容易了。可別有怪心思,背著朕搞怪哦!」
恬熙哼了一聲,沒好氣的說:「臣妾哪敢?」
嚴炅點頭,說:「不敢就好!朕不怕你撒嬌耍性子玩花樣,就怕你什么都敢!」
恬熙身形微頓,隨後滿臉的不高興,扭著身子鬧:「胡說,我哪里有,我哪有?你冤枉我。」
嚴炅任他在懷里放肆,那細滑柔軟的身體一次次的在自己胸膛上磨蹭。伸手握住他一只乳很掐一把,恬熙吃痛喊了聲,他低頭吻上那雙朱唇。
兩人交頸相擁唇舌糾纏了好一會,才終於彼此急促喘息著分開。恬熙猶似帶著淚光點點的媚眸直勾勾的盯著他,水下的雙手已經覆上了半昂揚的肉刃。
嚴炅握著那雙飽滿的乳不放,恬熙會意,從他懷里半起身,將一雙乳送至他嘴邊。
嚴炅張嘴咬住一只乳頭,恬熙一聲輕吟,雙手已經開始套弄水里的肉刃。
這無聲的撩撥調情持續了一會兒,嚴炅終於松開被他吮吸逗弄得紅腫的乳頭,將恬熙的身體擺弄成背對自己的模樣。恬熙會意的自己對准蓄勢待發的肉刃,緩緩的坐了下去。將那生硬如鐵的物事,一點點的吞入媚屄之中。
感覺到肉刃被納入一濕滑潮熱之處,嚴炅身心都感到一種莫大的滿足。恬熙下身的妙處,即使是閱人無數的他都大開眼界,贊嘆不已。即使是天底下最放盪的娼婦,都沒有如此的吐納之功,那容納之所此刻已經開始自己蠕動著擠按糾纏著肉刃,帶給他極大的快感。最羞澀的處子,都未必能有如此的緊致,偏偏又如此緊致的恰到好處,一張一弛,一退一進,無論如何變故,總能將肉刃緊緊的包裹其中。竟是已將各種妙事的好處全都占盡。
更別提身體的主人,那一聲聲銷魂蝕骨,撩撥神智的呻吟喘息。時而低不可聞,時而放肆高亢,時而繚繞悠長,時而急促拔尖,種種花樣,放盪妖嬈卻不失自然天真。這樣的尤物,除己之懷,世間安能尋之?能將他壓在身下一世,做皇帝,當真是享盡人間之福!
他微微一笑,恬熙背對著他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見他半天沒有動靜便沒了耐心。扭腰催促道:「快動啊!」激得深埋在身體里的肉刃再度脹大一圈。
嚴炅眼仁一收,扶著他的腰,沈聲說道:「小妖精,記住了。只要你乖乖的,朕自然寵你慣你,這後宮皆可是你的自在福地,你的族人甚至可以過著比先皇在時更好的生活。可若你敢違逆朕,企圖鬧什么風浪起來。朕也饒不了你,記住了嗎?」
他貼著恬熙的耳廓說下這番話,一字一句鑽進恬熙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