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宮女的胳膊,恬熙懶懶的從浴池中起身。水珠紛紛從凝脂白玉一般的身軀上滾落,輕雯忙帶著人上前來為他擦拭身體。恬熙舒展著雙臂,慵懶的問:「陛下現在在做什么?」輕雯指揮宮女們為他擦完身體。一邊細心的為他的身體塗抹玉肌膠,一面回答:「陛下正在西殿花廳批閱奏折,說讓娘娘沐浴完畢後前去伴駕。」並小聲的呵斥道:「別把香薰爐離娘娘那么近,也不怕熏著娘娘。」
恬熙身邊手提著鎏金百合熏爐的幾名宮女忙唯唯的答應著。
恬熙唔了一聲,然後略想了想說:「今晚的夜宵是什么?」輕雯答道:「是茯苓雞皮餛飩,混蟹鉗肉、對蝦熬得高湯。」
恬熙點點頭,便披著寢袍,在眾宮女的簇擁下去了。
來到花廳,嚴炅正端坐在屏塌上批閱奏折。含笑看了他一眼,取笑道:「這么久?朕剛剛還在想你不會是化在浴池里需不需要去拿網子撈一撈呢。」
恬熙嬉笑一聲,提著衣擺上了屏塌,隨後依偎在嚴炅懷里坐下。
嚴炅在他肩胛處嗅了一嗅,說道:「今天用的是什么香,比以往的似乎要清些。嗯……來,讓朕再聞仔細些。」
恬熙妖媚一笑,雙手一拉,將寢袍從身上褪下。寢袍下的身體一絲不掛,於是半個身體便裸露在外。
嚴炅果然湊近了些,在他脖頸鎖骨只見輕嗅,頗有幾分陶然的模樣。
恬熙瞄了瞄案幾上的幾疊奏折。半開玩笑的對嚴炅說道:「這一次,可請手下留情,憐香惜玉些吧!」原來嚴炅批閱奏折讓恬熙作陪時,會有一個淫邪癖好,喜歡玩弄他的雙乳,還說這樣能讓他提神。這個怪習慣讓恬熙不得不裸身相伴。久而久之他習慣了,也掌握了嚴炅的一些規律。
譬如當一只大掌在他挺翹雙乳上漫無目的的來回輕撫,那只是嚴炅正在閱覽奏折。若是握住一只玉乳反復揉捏,那是正在專心致志的閱讀一篇重要奏折。若是掐住他乳頭緩緩撮弄,則是他在因某事而陷入沈思。若真是這樣,他可就要吃點苦頭。陷入沈思的嚴炅便不會注意控制手勁,經常在不經意間將他的乳頭捻得腫脹充血。要是時間過長,更是能比床事上蹂躪過還要慘上三分。恬熙吃過幾次虧,便在事後會對嚴炅發火撒氣。
嚴炅瞧著他腫的有尋常兩倍大的乳頭也是心疼。便命人不分四季備著冰塊,好及時為他冰敷消腫。
此刻恬熙這么一提,嚴炅也是嘿嘿一笑,隨後頗為不正經的說道:「朕盡力而為!」
恬熙在他耳垂上咬了一口算是提前報仇。
嚴炅笑笑,故意虎著臉說:「好啊,膽子這么大都敢襲君了?」
恬熙咬唇頑皮一笑,毫不示弱的回答:「襲君?要真的算,陛下背上的那平了又添的抓痕,還有肩膀上的也算上,怕是要砍我百八十次都夠了吧?只要你舍得,我自然也不會吝嗇這個脖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