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1 / 2)

撫玉 軒轅花祭 1795 字 2021-01-02

透過那黃花梨木鏤空百合花門,他瞧見兩個人赤條條的跪立在一張矮榻上。這張軟榻正對著西面,娘娘春日午後最愛來此小憩,所以雖比不得娘娘的白玉床,卻也是紗枕絲被珠簾綉帳皆備。可此刻紗枕掉在地上和一片鮮妍衣裳混在一起,品紅絲大半都垂落。最神的是一件薄薄的緋色抹胸,居然掛在了軟榻前的銅鶴熏爐的鶴嘴上,就瞧著那嫋嫋輕煙透著抹胸飄飄散散。馬良安就奇了:這熏爐離軟榻還有點距離,陛下是怎么把這么小的抹胸丟到上面掛著的?

他頗有些驚嘆的打量著此刻橫在娘娘胸前的一只胳膊。只瞧那胳膊死死的攬住娘娘上身不放,手緊掐著一只嫩白酥乳不住的揉捏。那乳尖就被夾在指縫中,時不時被捏著扯拉又突然松開。於是就可瞧見那乳回彈弄得一顫一抖的。娘娘的叫聲就會又大了些:「啊啊……夫君嗯啊……太用力了疼啊啊……輕點揉嗯啊……我疼!」聽聲音雖有痛楚,但更多是挑逗和愉悅。馬良安忍不住瞧了一眼娘娘。就瞧見他正對著自己跪在床上,上身直起。雙腕被錦緞束縛著舉在胸前,雙眼也被蒙著。隨著來自後方的大力撞擊。赤裸的身子搖搖擺擺。這大力的動作下娘娘被撞擊的雲鬢散亂步搖欲墜,全身香汗淋漓,雪白的身子上飛散著深深淺淺的淤痕。馬良安暗暗嘆了口氣:陛下每日在床事上都如狼似虎,弄得娘娘如此快的愈合能力都只能日日瘀傷不斷。這寵妃也不是好當的啊!

正胡思亂想著,突然又聽見娘娘還殘有一點胭脂的紅唇長長的尖叫了一聲,隨後嫩白的身子一陣抖動,下身還被陛下握在手里的粉莖抖了抖吐出一些精水,就瞧見娘娘像是被抽了筋的蛇,軟軟的向後躺倒,被身後的陛下接個滿懷。馬良安瞧見陛下雙目精光大盛神色亢奮,便知這事還沒完。果然就瞧見陛下抱著娘娘,低頭親了親他嘴巴,調笑道:「為夫還未盡興,愛妻怎么就獨自丟了去了?有違婦道,該罰!該罰!」馬良安就瞧見娘娘在陛下懷里有氣無力的張了張眼,軟軟的說了句:「聽憑夫君處置!」陛下嘿嘿一笑,立刻將娘娘扶了起來。娘娘的身子跟柳條似的,就隨他擺弄。

陛下在床上改成坐姿,扶著娘娘面對著他。就在兩人姿勢改變中,馬良安瞥見陛下腿間龐然物事。心里頭又是一贊:陛下真龍天子,那行貨也能比凡夫俗子大個一倍。這物事一搗,天下哪個受得住?怕不是都要乖乖胯下稱臣了。正想著,又瞥見陛下扶著軟綿的娘娘,那柄物事對准娘娘臀間小屄,緩緩的滑了進去。眼看著那么大的物事插進那瞧著跟花蕊似的小屄,居然也能順順當當毫無阻礙,除了「嗤嗤」的水聲便再無聲息。再瞧瞧娘娘,軟軟的癱在陛下懷里也只是嚶嚀了一聲,擺了擺水蛇腰便不動了。馬良安便瞧著陛下那么大那么長的物事全部沒入娘娘尊臀,忍不住又暗暗感嘆一聲:還是娘娘更甚一籌!

他還欲胡思亂想,不想陛下抬眼,就瞧見了他,「嗯?」了一聲,娘娘聽見動靜抬頭看了看然後回過頭來恰好也瞧見了他。娘娘便有些奇怪,回過頭懶懶的攬住陛下龍頸,軟軟的問:「你不在外殿伺候,進來做什么?」馬良安忙躬身隔著花門說道:「回稟娘娘,老奴是收到了炎皇子的口信,特來傳達的。」

聽說是嚴炎,恬熙明顯就上心多了。忙推開嚴曦貼在臉上的嘴,扭頭問道:「是什么事?你快說。」馬良安偷偷瞥了一眼陛下,似乎有幾分不悅。趕快說:「也無什么大事。皇子說一木大師有恙,他心里很掛念,所以這個月便不進宮來請安了。」沒想恬熙一聽便更加上心了,忙說:「一木大師有恙,是什么病要緊嗎?可有請御醫前去診治?」

他說著說著身子也扭著側過來,估計是帶動了還埋在他身體里的碩大肉刃。馬良安就聽見嚴曦一聲悶哼,隨後頗有幾分著惱的將恬熙的身子掰回去。然後腰狠狠向上一挺,恬熙身體里一酥,「啊……」的一聲又倒回了他懷里。馬良安就瞧見嚴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俯在恬熙耳邊狎昵的說:「愛妻若是再不用心些,你夫君才真是要『寡人有疾』了。」

馬良安嚇得不敢抬頭,就聽見他的娘娘一聲嬌嗔,然後慵懶的回答:「夫君恕罪!我這就為夫君治疾。」停了停,又補充了一句:「還請夫君稍稍憐惜點,莫讓我變成葯渣才是!」不只是叫得太多還是做的太久,馬良安聽這聲音頗有幾分低啞,可偏偏就這幾分低啞又成了幾十分的曖昧妖媚,聽在他這個廢人耳里都覺得耳根子酥了,果不其然陛下似乎頗為著惱的「呔」了一聲,隨後又是聽見身體重重的躺倒的聲音,然後陛下有幾分咬牙的聲音響起:「妖精,朕今日就收了你!」然後便是一陣又一陣的肉體拍擊的聲音,娘娘猶自帶著沙啞的叫床聲又想起來,雖無剛才的高亢,卻是連綿輾轉,和著滋滋水聲,床架吱呀聲,好不銷魂蝕骨!

他聽著里面的動靜,暗自慶幸自己是個廢人。否則日日聽著如此淫聲浪叫,不早憋瘋了?又想不對,不是凈乾凈了如何能在這里站著?怕早就被砍成肉醬了都。

他一想到此處,立刻回想起剛剛陛下瞧他的眼神,心中一寒,再不敢胡思亂想,只低頭耐心等著里面完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瞧見宮女進去為兩人送了茶順便在那銅鶴熏爐里又添了一把香,卻沒有順手將那抹胸也取了下來。馬良安知道,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規矩:陛下似乎對親手為娘娘穿脫抹胸十分熱衷,有時為娘娘脫下抹胸之後,無論丟到哪里,都是要親手拾回再為他穿上的。大家都看出來了,自然不敢隨意敗他興致。馬良安瞧了那抹胸一眼,就只瞧見上面綉著一只圓滾滾憨態可掬的翠鳥,不知站在什么花上。

他不敢多看,又低下了頭。

眼看著日影西斜了,終於聽見陛下一聲粗喘,娘娘也是細著嗓子叫了一聲,兩人便都沒了動靜。馬良安知道這才算是完了,忙抖擻起精神來。身邊的梔香姑姑早就帶著宮女們進去伺候了。就聽見娘娘細細的說了聲什么,陛下沉著的聲音響起:「馬良安!」

他打了個激靈,忙進了去,先跪在地上應諾了一聲:「老奴在!」然後是娘娘沙啞的說了聲:「一木大師是怎么回事,你且說清楚了。」馬良安忙打是,無意中一抬頭:好家伙,陛下和娘娘還赤條條的躺在一處呢,就在娘娘向他問話的時候,只見陛下正漫不經心的捻住娘娘一只乳尖在玩呢。娘娘給了他一個嗔怪的眼神,陛下呵呵一笑乾脆低頭用嘴去咬。馬良安不敢再看,忙低頭說:「老奴是聽說一木大師參禪時偶感風寒,所以卧病在床。只是他卻並不許御醫靠近,說是無妨,休養兩日就好。炎皇子心里頭也是掛念他的病情,所以便不進宮來請安了。」

恬熙便有幾分擔心的說:「生病了怎么能不去請醫生呢?他的脾氣也是固執了點。」沒想乳尖上吃了一痛,隨後嚴曦抬起頭來,半開玩笑的說:「在朕面前還惦記著別的男子,愛妻可是要讓朕吃醋嗎?」

恬熙一愣,忙輕捶了他一下,嗔笑道:「盡說些沒影的事,他是你的皇叔,於情於理難道我們不該關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