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2 / 2)

情濫 未知 6269 字 2021-01-02

「我現在連吃飯都成問題呀!」張學義悲傷地說,「你說的這件事我不是沒有考慮過,如果手中有能把第一批貨上回來的本錢,我相信就是到市里g肯定也能賺錢,現在機會雖好卻沒有條件。你說憑皮艷芹的姿s就是找個鎮里的g部都不成問題,怎么可能看中我這個窮光蛋,你純是痴人說夢拿我尋開心,你知道皮艷芹和周敏兩人都是讀很多書的人,我敢說她們在上學時就可能找對象了,人家眼光一定很高。」

楊春城聽他說這么說,心煩地向市場的人群中望了一眼,好象在說,「學生時代處對象這是極有可能的事情,哪一個少男少女不懷春呢?我在部隊時就曾和部隊家屬院的一個女孩子好過,但那種年紀思想並不成熟只是一種迷茫的愛。」張學義看他沒有表態又說,「周敏和皮艷芹兩人都是百里挑一的,在鎮上算得上美人——她們漂亮的讓很多男人動心——可我們前幾次有意接近她們確遭到了冷落和嘲笑,她們的行為讓我看到了不是同一個檔次,不過你和周敏到是不差上下。老百姓有句話,叫門不當戶不對,相差太遠肩膀不一般齊是自取其辱。當然意想不當的事情也會有,可從古到今女尊男卑成功的機會是很渺茫的,你除外也許周敏知道你現在的條件沒准會主動上門提親呢!」

「瞎扯,」楊春城笑著說,「我最近側面對她們進行了了解,她們把自己看得很高,不去追就想把她們得到好象是不可能,好了!給我支煙抽,讓你說的我現在對她們有些失去了信心。」

「你別聽我胡說,這只是我的看法,我又不是這兩個女孩子肚子里的蛔蟲,她們想什么我怎么知道,但有一點是肯定的,你有希望追到周敏,而我卻沒有機會追到皮艷芹。——我考慮過這件事,從你上次和我說了之後,給我也點上——我想了很久,我家里窮是沒有女孩子看上的,現在的女孩子那一個不那么現實。」楊春城沒有否認地點點頭意思很明確,找對象條件也是很重要。學義隨後郁悶地說,「我上學時曾看中一個女孩子,最後因為條件的原因我最後放棄了。你要是處在我這個角度也會這么做,當你真得愛上一個人時很希望她能獲得幸福,當你感到你給不了她這么多時,只好忍痛割愛了。」

「原來你也是這么想的,自卑讓你失去了一次愛的機會!」楊春城說著臉上有了熱情,「後來你說的那個女孩子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呢?」

「後來我發現她找的對象還不如我,她現在孩子都有了,現在變成了地道的家庭婦女,前不久我在集上看到過她,由於生活的勞累她現在過早地衰老了變成了黃臉婆子。算她不走運,如果當初我橫著一條心追她的話,也許她不會生活的那么慘。她的不幸有一半原因是因為我當初不堅決地追她造成的,我後悔當初為什么不對她說,我愛你!這樣的話,現在就是想說出口也沒有興趣了,她完全失去了往r的魅力。」

「是你害了人家。」

「也不能這么說,你知道,我只是暗戀並沒有向她做過任何表示,雖然我們兩人同桌,可我一直很尊重她。畢業後就各奔東西,那知道這個女孩子耐不住寂寞早早地就把自己給嫁了,她不了解自己的長相和長處,她是對自己的前途和命運不負責任,一個女孩子如果找不到好的男人足可以毀了她們的一生——說出來你也許會笑話我,我曾暗中打聽過有關她丈夫的背景,這家伙是個十足的酒鬼,高興時對她又親又抱,喝醉了不是打就是罵,家里的活從來不伸手,那個女孩子簡直就是他的奴隸。」

「現在不是談論你過去的時候,」楊春城抽了口煙拍了張學義一下說,「這些話聽起來讓人掃興,至於皮艷芹的事我考慮的很周全,如果有機會我做你的介紹人,咱上集散散心——我總感到不追上周敏就是不死心,我有一個好的計劃你想不想聽?」

「聽起來你很有把握啰?」張學義說著隨他向集中心移動著步子,跟著把扔在地上的煙頭用腳捻死。「春城,你對這事也別太認真,愛情是可遇不可求的需要緣份,別到時追不上讓自己痛苦。常言說,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c柳柳成蔭。你要抱著順其自然的態度最好。」

「有件事本來不想告訴你,」楊春城看了他眼說,「這些天我一直在考慮追周敏的方法,你知道鎮上的李拐子嗎?我想利用他幫我辦成這件好事。」

「你說什么?啊,他可是個有名的混混,是地道的人渣?」張學義吃驚地說,「你別看他現在穿的水光流滑的看起來人五人六的樣子,他花的錢都是昧心錢,象我們這樣的人躲他還來不及呢!你怎么卻和他勾搭在一起了,別看他平時在街上安安穩穩的,可這種人腦子里隨時都准備g壞事。這到是和我們沒有關系,但我認為他是鎮里這些二流子中最有頭腦的一個,除了一兩個特殊人物數他最難纏。」

「別什么事情都那么小心,要知道他也是人?」楊春城洋洋得意地看了一眼明媚的y光說,「老弟,我在外闖了幾年,什么樣的人都接觸過,他敢和我放橫我會讓他好看。」

「得了,」張學義說,「和這種賴皮的人打j道犯得上嗎?你知道他以前的劣跡嗎?有一次他喝醉酒站在路口拿著g子見到礦里下班的工人就打,傷了好多人最後被抓進了監獄,回來後聽說學乖了不太露面,誰料他幾年不見卻學會了偷的本領,這樣的人我們還是離得遠些的好,狗是改不了吃屎的。這些事情你以前當兵所以不太知道,今天我和你說了要注意一些。」

「那也沒有必要躲著他們吧?」

「嗯,他們和我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上的人,這你還看不出來。不過,他們也有個優點,聽說在處朋友方面很講義氣,可有句話說的好近朱則赤,近墨著黑。現在我們這些本份過r子的人還是少和他們攪在一起,要不然也會被善良的鄰居笑話我們是和他們一路貨s。」

「去你的,有這么嚴重嗎?」

「這你還不明白嗎?在鎮子上如果一個人做的壞事太多的時候,我們只有拒絕和他們j往才是上策,象他們整天游手好閑的難免不惹出事端來,到時他們來找到你,你能說不管嗎?不管就不夠義氣,管就會受到牽連,憑你現在的地位是大有前途的,可不能因一時的高興被這些人拖下水,到時後悔也就來不及了,他們那一個是善類。你說呢?」

「叫你這么說我以後真的多加小心了,」楊春城說,「哎!你說的也很有道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象他們這類人渣只可利用卻不能走得太近,我以後再接觸他們一定要多留個心眼,不過,自從看到周敏她們之後,我就好象害了單相思,閉上眼睛她們就會出現在我的眼前,整天茶不思飯不想,」楊春城說,「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比我強不那去,你還記得上次在集上我們看到她們的情景嗎?——就是她們兩人在咱們身邊走過之後,我看到你痴情一片。一看就知道你被這兩人女孩子的美s征服了,只不過埋在心里不說而已。我從復員後頭一次遇到讓我心動的女孩子,說什么也不能錯過了這個機會,其實你也沒必要把她們看得高不可攀,我這兩天都做好了准備,只要你一切照我安排的去做就可以了,不追上她們我總是不死心,至於李拐子這些人只不過是我利用的工具,完事後就不再和他們來往了。」

「你打算怎么做?」張學義問,「別到時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當然不會那么傻,不過在做這件事之前我都做了詳密的安排,到時你看我的眼s行事就可以了,千萬不要獨自行動讓我們的計劃落空,這里人多離派出所又近,略一出差就會讓我的臉面掃盡。」

「可你得和我說一下你的打算,別到時因為我的緣故演砸了。你是知道的,」張學義說著不安地向人群中望了一眼。「我這人很實在,到時別起了反作用。」

「噢,我們是這樣安排的,等到周敏兩人在人群中出現之後,咱兩也裝著逛集跟在後邊,當有人借機偷她兩人的錢包時,我們兩就沖上去和小偷假裝撕打,然後再掩護小偷們逃跑,這樣就會取得周敏兩人對我們的好感,我們也有機會和她們名正言順地接觸了,到時不怕追不上她們。記住,可千萬別讓周敏她們抓住小偷,真被抓到派出所就會把底給兜出來,到時英雄救美不成反道落下一個笑柄,那可就j飛蛋打了。」

「事情安排的周密嗎?」張學義不安的問。

「那還用說,我們已經說好了在人少的地方下手容易脫身,」楊春城有些擔心地說著可表情並沒有顯出太樂觀的樣子。「到現在我還沒有接到李拐子的信,也不知道他找的人是不是笨蛋,要是個笨賊到時可就難說出現什么樣的差頭了。」

張學義哈哈地笑了起來,「嗨,我到是聽說過有關笨賊的故事,但願別出現在我們身上!」他說,「只要事情順利,我們就有機會脫離單身了,對吧!?」

「嗯,」楊春城說,「他們現在肯定做好了充足的准備——假如沒有出現差錯只要周敏和皮艷芹一出現就按照計劃行事;不過離派出所太近了,最好咱們早些時間到市場那頭人少的地方等著,這樣比較安全。」

「你打算怎么出手救美?」張學義問。

「這事好辦!我們看她們出現後在旁邊瞄著,我遞個眼s他們就開始下手,你要機靈些,你看我的手勢攔住周敏她們別抓住人,我們假意上前打跑小偷為原則。」

「這主意不錯。」張學義贊同地說,可心里卻很驚訝!這樣的事情想想也就罷了,在現實生活中還從來沒有演示過,真要做的時候卻不免有些慌亂和擔心。「我倒是覺得很刺激,可心跳的拿不成個了,我從小到大真沒有做過這樣的冒險事情,感到慌亂不堪,可我相信很快就能適應。說實話能得到這兩個女孩子的芳心是我夢寐以求的事情,冒這個險值,到那時這兩個連正眼都不看我們的這兩個女孩子會用一種佩服的神態,目光閃閃地盯著我們看不夠,流露出仰視英雄的目光該是多么讓人自豪。」張學義得意地微笑著,好象他已經得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了。

「這么說你同意這個辦法了?」楊春城笑著說,「你有沒有比這更好的主意?」

「沒有,」張學義回道,「一切就聽你們的吩咐辦,三十六計中有一計叫瞞天過海,我認為我們所做的這些對她們會有效果的,使女人感動是追她們的上上之策。」

「喲,老弟什么時候看上兵法了。我只是覺得這個方有效地接近她們並很快就能獲取她們的好感,可從來沒有考慮這么多,看來有時間多百~萬\小!說還是有用的。」

「看什么書,我是瞎說,雖然我們這個方法有些冒險,」張學義說,「可比別人介紹要快得多。」

「這也算不上什么冒險,將來她們就是知道了我們兩為了追求她們付出這么多的腦筋,沒准會感動得流出熱淚來呢?她們決不會因為咱們追求的方法不當而離開咱們的。」

「那李拐子事後你是怎么安排的?」

「這我都考慮好嘍。給他們兩錢吃頓飯也就打發他們樂哈哈的了。」

「這辦法很好,我不想以後和這些人攪在一起說不清道不明的,咱們和他們根本不是一路的人,最好事情辦妥之後各走各的路,遠離這些不三不四的人是有好處的。」

「那好吧!」楊春城滿有把握地說,「等事情過後我負責把這些人安排吃飯,你負責和周敏她們套近乎安排她們吃飯壓驚。」

「不,不,」張學義說時面帶緊張的表情,「我見到女人就臉紅這事還是j給你來辦比較好。」

「好了,」楊春城不滿地說,「你又不喜好和這些二流子打j道,又不喜歡和女人接觸,可事情總得辦不是,你和李拐子他們不熟,就這么定了——做好你的事情吧!」

「我擔心周敏她們不會輕意上當,」張學義說,這時從街上走來兩個衣服奇特流利流氣的人,一個身材矮小穿著花格外衣,另一個身材很高留著長發敞著胸襟。張學義看沒法拒絕只好答應下來。

「喂!看清楚那兩個人了嗎?」楊春城看著這兩個一高一矮的人說,「他們很守時已經來了,我上去和他們j待兩句。」說著扔下張學義走了過去。

這兩個人楊春城以前並不認識,是通過李拐子介紹的。他們不是本鎮的人,只是礙著李拐子的面子不得不跑來幫忙。說起這兩個人也算是李拐子的徒弟。從衣著上看他們就不是善類,雖然近些年小偷們都改變了以往的形象,每次作案都打扮的文致彬彬,走在人群中很難辨別他們的身份職業,對掩護他們作案起到了保護作用。他們多年在江湖闖盪是在大城市混飯吃的,根本就不把這個小鎮放在眼里。這兩個人都有一雙賊溜溜的眼睛,靠著這種特有的眼神才能准確地鎖定自己的目標然後下手,因為是違法行為,作案時他們很少一個人行動,一個望風觀察作掩護工作,一個動手,然後作案的那個得手後會很快轉移臟物,讓被偷的人抓不到把柄。由於總是在鬧市中游盪,兩人的臉被曬得很黑。從他們那懶散的步態中就能看出是一個好吃懶做不學無術的家伙。和電影《天下無賊》里的小偷相比,他們的言行有些太遜。

「哥幾個很守時來抽支煙吧!」楊春城走上前輕聲地說,「時間還早,我不能讓人看出我們認識,雖然說是演戲,可也得認真對待,到時別演砸了。」

其中的一個人把衣服搭在肩上,伸手接過煙左右警惕地看了兩眼把煙點著。這衣服看起來好象很自然地搭在肩上可卻是很有學問的,他們有時借著衣服的掩護手在衣服下作案。他們有自己的一套行話,襯衣里的兜兒叫暗道,意思很難下手;上衣的口袋叫天窗;衣服下兜兒叫白給,只要衣服往被偷的人身上一搭就很容易得手,因為平時習慣用衣服作掩護,因此在閑逛時這個樣子也就成了自然動作。他們兩人從頭到腳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楊春城,顯得很傲慢的樣子,使楊春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要不是有求於人他是不屑和這種人打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