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學義只當什么也沒有聽到，他認為這兩個小偷選擇的地點和手法確實不錯，如果在人群中這么張揚起來恐怕一個也跑不了，他站起來給兩人各倒了杯水說，「壞人並不可怕，做賊總是心虛，如果遇到賊都能團結起來，他們就再也不敢作案。這些人只不過是為了錢，有幾個敢謀財害命的。」
周敏坐在那不說話，想起當時的一幕她有些不寒而栗。她也不完全膽小怕事，只是覺得兩個弱女子對付兩個強賊危險x太大，她坐在那里有如一尊佛像，緊鎖著雙眉靜中有動顯得比皮艷芹成熟多了。想到楊春城那見義勇為的舉動心里充滿了感激之情；她和皮艷芹的美各有千秋，但x格卻不相同，看到皮艷芹很快忘掉剛才緊張的情景，嘴動了一下想說什么，可手指不安地在桌上劃了兩下又停了下來，只是靜靜地看著張學義那份熱情的忙碌。
「喂，」皮艷芹說，「快些吃完我們好回去休息，不知為什么因為剛才的緊張現在覺得很累。哎！這兩個可惡的賊把我今天的好心情全都破壞了。」
「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當時事情來的太突然沒有思想准備，」張學義彈了兩下煙灰說，「要不我們會給他們點厲害嘗嘗，對付這些賊就不能心慈面軟。」
周敏聽到他說了幾次這樣激昂的話，心里很贊成他們的行為，忙說，「現在有你們這樣俠義的心腸不太多了，要不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她停了停又說，「和你在一起的朋友楊春城聽說是部隊復員的，看他沖上去打那兩個賊的那一刻真夠威武的，看來他沒有白受訓練，素質就是好。多數見義勇為的人都是當兵的，國家沒有白培養他們，我有個同學現在正在服役，聽說不久前考上了軍校，部隊真是鍛煉人的地方。」
「也不完全是這樣，」張學義笑著說，「一母生三子，三子各不同。這和人的品德有關系，從部隊走出來的人出息的是不少，可做壞事的人也大有人在。但應該說多數人是經受得起考驗的。雖然我沒有當過兵，但關心幫助別人是每個人所應有的美德。罪犯之所以不可救葯，那是他們從骨子里就有做惡的動機。兩位不妨想一想，作壞事的人有幾個能改惡從善的，因為他們喜好不勞而獲，而我們一般的人知道，勤勞才是安生之道。有時我一個人單獨在家時寂寞的要命，可一想到監獄關著人不讓出來會更寂寞，所以無論誰犯罪我也不會犯罪，想到監獄那可怕的寂寞生活就受不了。當我看到有人偷東西時，我就替這些人擔心，做什么事不好為啥偏要做賊，現在條件這么好只要肯哈腰就一定生活的很好。」
他們聊著的時候菜也上得差不多了，張學義站起來到門外吐了一口痰向市場的方向看了看，見人們漸漸散去，賣東西的人也在收拾自己的東西。太y正在頭上有些向西偏移，光線十分充足，他想這時的楊春城一定和李拐子幾個人喝得正高興呢。他真是個聰明人，要不上山打獵時在那么危險的時刻都能使自己脫離蛇的攻擊，將來他如果把聰明用到正地方一定會是個了不起的人。
「賊是多么可惡，我現在算是領教了，」皮艷芹說，「讓你防不勝防，他們膽子也真夠大的了，這種人整天生活在被抓的環境下也能鋌而走險，看他們鼠一樣的生活就讓人感到厭煩。」她看張學義又回到桌前馬上補充說，「我小時候也想過當警察，我要是從事這種工作非把這些人抓g凈不可，我現在是護士，無法整治他們，如果有一天我在醫院見到這兩個人非得給他們狠打兩針不可，對這種人就得狠。」
「他們不會有好下場的，」周敏很實際地說，「小時我聽別人說，先偷一根針後來偷大件，膽是越練越大，最終就偷進監獄那是他們最終的家。」
「活該，這是他們自作自受，老天不會讓他們張狂下去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我的想法也許和你們不同，」張學義笑著說道，「也有很多賊躲過了法律的治裁，要知道有些賊很滑知道何時進退，平時偽裝的不容易露出馬腳來，哎！時候不早了也該吃飯了，不談這些了。」
「可不是，我們是請假出來的，」皮艷芹遞給周敏一雙筷子說，「感謝二位相助，以後有機會一定會報答的，把門關一下，外邊吹進來的灰讓人一點食欲也沒有了。」
「楊春城工作這么忙嗎？」周敏看著關門的張學義問道，「以後有機會我們也安排你們，俗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現在男女平等，我們也不能顯得太摳門。」
「太客氣，」張學義說，「有時間我跟春城說一聲，告訴他你們的好意。」
楊春城坐在飯店里等了很久，才看到李拐子把兩個朋友領進來。他們在里間坐好後，高個子不滿地說，「媽的，這算啥事，賊是不走空的，本來想借這個機會撈點，都讓你給攪了。」他看了一眼楊春城坐在對面說。「下次李哥還是找別人幫這個忙吧！我可不願從做別人的奴隸。」
「不是說好了請兩位幫忙嗎？」楊春城有些不高興地看著李拐子說，「你沒和這哥倆說清楚嗎？不過也沒有關系，吃完飯我再送兩位一百塊錢算是表示我的一點謝意。這不比去偷來的容易和安全。」
「看你說啥呢？」李拐子遞給每個人一支煙說，「人在外邊混靠得就是朋友，我已經和兩位說好了，只是兩人覺得這么做不值所以才發勞s，春城，你別往別處想，我這兩個兄弟就是這個皮氣，喜歡說，過去那個勁就好了，人嗎？都有自己的不足之處，何必放在心上。」
「得了李兄，那兩個女的有什么好的，紅顏禍水。我在江湖上闖了這么久了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倒霉在女人身上，你以後有了嫂子可千萬別說你是小偷，要不兩人爭吵起來她還不把你賣了才怪呢？」矮個子叼著煙說，「春城，其實你也不夠丈夫，愛一個人是無罪的，你本應該大大方方地去追，何必出這么個瘦主意，將來人家要是知道了你這招英雄救美是騙局還不和你離婚？」
「兩位說那里話，只要你們不說，我相信她們這輩子也不會知道，人嗎？活著就得找個感覺，我這么做無非是在追她們的時候少費點周折。美人愛英雄自古皆然。假如周敏有一天成了我的妻子，我相信她會生活的很幸福。」楊春城感嘆地說，「其實人都是一樣的，當你真正愛上一個人時，很希望她也這么愛你，雖然我們的身份地位差不多，但我更希望她愛我多一些，這樣活起來也感到有意義。」
「從你講話的語氣中我看你是很自私的人，」高個子說，「有時只要你付出了自然就會得到，但你卻不想投入太多的感情就想得到。你真是個讓人琢磨不透的人。今天看在李哥的面子上幫你一回，以後我們可不會這么傻成了別人的道具，真要是被抓了起來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我們蠢到了家，為了別人追女人出賣自己的人格，也許你認為小偷是沒有人格的，這樣想你就錯了。」
楊春城對他所說的人格心中好笑，這種人也佩說人格兩字，站起來在窗前向車站的方向看了看，雖然什么也看不到，但他心里卻很牽掛張學義，不知道事情辦得順不順利，他雙手c在兜兒里在窗前晃了晃，他用在他看來很有誠意的口氣說道：
「雖然我不懂你們在外混的人是怎么想的，不過今天這件事你們確實幫了我一個大忙，朋友在一起客氣話我也就不多說了，等明天我領幾位到山上玩一圈，順手打幾只野兔晚上回來喝酒，怎么樣？」
「事情做完了我也不想說過多的話，」矮個子說，「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辦，至於上山打獵的事你看我們有這個雅興嗎？我們從小就在山上打柴，現在長大了看到山頭都暈，別人不知道，我是堅決不去了。」
當楊春城把他的朋友們打發走時太y快要落山了，他略有醉意地向自家走去。街道上有兩個清掃衛生的人在打掃市場是的垃圾。他們把滿地的垃圾一車一車地倒進附近的垃圾點，才使街道變得整潔起來。楊春城很希望知道張學義那邊的情況，他沒有心思觀賞小鎮午後的景s。他對李拐子的幾個朋友很不滿意，覺得他們是一群沒有教養的粗人，雖然因為愛而迫他想出這個下下之策，但他感到他和李拐子確實不是同路人，他邊走邊考慮著，事情已經結束了以後就和這些人斷絕來往，否則他們真做出什么違法的事情牽連到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張學義送走周敏兩人時一再表示有機會抽時間好好聚聚，他看周敏沒有表示反對心里很高興。張學義說，等到休息r我們上山野游，聽說山上最近開發了一個溶d去玩的人很多，里面什么古怪的石頭都有，可以說千奇百怪非常有趣。皮艷芹說我也聽說過，可也沒有什么看的，不如我們帶上撲克到真山真水的山上開開心心好好玩一次，找一找童年的感覺享受一下兒時的快樂，整天上班對著那些哼哼嘰嘰的病人煩都煩死了，心里想高興都高興不起來，我和敏姐比不了，天天圍著孩子轉越活越年輕。周敏聽到這里忙c話說，和孩子在一起是挺開心的，不過遇到那些不聽話的孩子你是不知道，那也夠嗆，能把你氣得昏過去。前一段時間就有個孩子上課總是說話，我說了他幾次她不聽，氣得我罰他站著，誰知站著他還不老實，我批評他，他不服和我挺脖子瞪眼睛，當時氣得我想，要是自己的孩子今天我非揍扁他不可。小芹，你雖然整天面對著病人可沒有人惹你生氣，你要是遇到這樣的學生一天能氣得你哭都哭不過來。
張學義見兩人聊得很開心站在旁邊沒有c嘴，直到兩人和他打招呼告別他才想起應該找楊春城說明事情的進展情況。
他到了楊春城的家等了很久，楊春城才醉熏熏地回來。聽張學義說了周敏兩人對他很有好感，歡喜的眉開眼笑。他得意地對張學義說，怎么樣？老弟，追女孩子有許多方法，但這種方法是最快捷的一種。古人雲：美人愛英雄。你做好准備吧！皮艷芹很快就能成為你的妻子。
張學義背靠在沙發上看著新蓋起不久的房子，屋子里的潮濕還沒有完全退去，坐在那里能聞到生石灰的味道，沙發是鎮里的木匠做的，很新潮。只是老式的家具顯得和這個新居有些不太協調，房子是楊春城參加工作後和家人一齊蓋的四間紅磚紅瓦的新房子，內部結構兩頭大小一樣，分成兩個門都帶卧室和廚房。房子的外形是燕尾形的，在外觀看起來很有氣勢，門前三米內是水泥地面，在從外觀能看出是很有實力的家庭。張學義用手撫摸著沙發說，以後我們真要是和她兩人處上了，她們一旦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會怎么想？會不會和我們離婚？楊春城倒了杯水猛地喝下了一大口放下杯又遞給學義一杯水說，到時生米煮成了熟飯知道了也只能當笑話聽了，大家只不過是平凡的人，誰又能那么認真，或許兩人知道咱們這么愛她們並巧心安排，會感動得她們痛哭流涕的終生無悔呢。
第五章
周敏星期r休息想約皮艷芹一起到市里買件衣服。從和楊春城認識後，她的心情越來越好，她覺得楊春城才是她夢中的白馬王子，本來她以為楊春城會象其它男人那樣緊緊追她不放，可半月過去了絲毫聽不到他們一點的消息。俗話說男愁了唱女愁了浪。周敏覺得也許自己還不夠吸引他們，因而決定將自己好好打扮一番。只有高雅有氣質的女人才能博得男人的愛。雖然流行的時裝上班時穿不太好，但古板的衣服是吸引不了男人的眼球的。所以她要將自己好好包裝一下，買一條時髦的套裝裙。她知道只要自己穿在身上從街上一過，憑自己那修長而又白嫩的足可以讓楊春城想三天三夜。周敏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皮艷芹。皮艷芹樂得直拍手說，我也想和你說這件事。我正想買幾件合適的衣服，但集上的質量太差勁，咱到市里去吧！再買兩條收腹褲頭，不能再穿三角了，最近我感到腹部有些胖，聽說穿上這種褲頭能顯出魔鬼般的身材，這么收拾一下我不相信這兩個蒼蠅能在咱們的鼻子底下飛走。
周敏聽完樂得合不攏嘴，她拉著皮艷芹趕緊趕上市里的汽車。皮艷芹說，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我相信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主動找上門來。周敏打趣地說，我從來沒看出你這么s，竟然這么喜歡男人。皮艷芹不服氣地反駁道，那個少男少女不懷春，你不是也一樣嗎？
兩人說說笑笑來到十字路口等車，在等車的時候兩人不停地向鎮政府的方向看去，也不停地向供銷社的門口望著，讓兩個人很失望，沒有看到她們想看到的人。路旁平時只有買蔬菜和瓜子的兩個小攤，星星兩兩地有幾個行人走過，顯得冷冷清清還沒有平時人多。直到兩人上汽車她們也沒有看到他們想看到的人，兩人感到很失落。車上的人也不是很多，兩人找了個靠窗的邊上坐了下來。到市里需要半個多小時的路程，所以兩人邊看外景邊聊著，兩人在下車之前計劃好了到市里的先後路線。
周敏兩人在百貨商店很快就買到了她們所需要的東西。兩人還邊唱邊合地一個裝黑臉一個裝白臉砍了半天的價，才算把自己喜歡的東西買下來。她們從里到外包裝一新算下來才一百多塊錢，兩人為自己的勝利高興不已。也為自己煥然一新而得意。
周敏兩人覺得好久沒有到市里了，應該換上新衣服在街上走一圈。她們先到了公園，然後到購物中心又逛了一下，兩人在繁華的街市走著心情非常愉快有說不完的話。周敏問皮艷芹對張學義的印象怎樣？皮艷芹說我覺得這個人挺老實的也很實在有點男人味，只是我怕象他這種人在以後的人生路上會吃虧。周敏說只要人踏實就行至少不會無事招惹是非，工作不好現在許多人都經商單g，只要能付出辛苦兩人也困難不著。皮艷芹被周敏說的心中仿佛四月的春風神輕氣爽。皮艷芹問周敏對楊春城的印象怎樣？周敏說我只是覺得和他在一起沒有安全感，可不知為什么自從上次他出手幫助咱們之後就老也忘不了他，每天睡前腦海中總是出現他的容貌，我擔心自己可能愛上他而不能自拔了。兩人對楊春城兩人有說不完的話題。她們在感情面前處在迷茫之中，在吃不愁穿不愁的現在，只有愛情才能使她們覺得生活更加完美。如今愛情萌生在心里，有愛情的世界里生命才更加絢爛多彩。她們對突來的愛情感到無比的高興，覺得一身漂亮的服裝在她們的身上放s著光芒，使整個城市里的行人都向她們投來了羨慕的眼神，使兩人不由得挺起了胸脯，在y光燦爛的街上向著走著，心里完全被美好的生活所感動。
兩人准備回家吃飯。她們覺得把吃飯的錢剩下來買衣服更劃算。在逛得有些累了時才趕到汽車站，正當兩人耐心地等待發車時，突然聽到有人喊她們的名字，兩人在市里並沒有熟人還覺得奇怪，忙四處張望，原來喊她們的人竟是楊春城和張學義。兩人騎著摩托車停在她們的面前雙眼直直地望著她們，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s，在兩人毫不掩飾的表情中，更加讓周敏兩人得意洋洋。
「巧呀！你們也在市里？」楊春城坐在摩托車上把墨鏡向上推了一下露出眼睛說，兩位大小姐轉眼不見有些讓人認不出來了，瞬間變成了絕世美人。「
「別油嘴了，」皮艷芹說，「你們怎么也在市里了，摩托車不錯新買的嗎？」
「買很長時間了，」張學義跳下坐後站在旁邊說，「我們還騎著它到山里打過獵呢！有車真是方便，想到那抬腿就走，即省時又省力。」
「你說怪不怪，從和你們認識後點氣特好，前兩天打麻將嬴了很多錢，本來想安排你們吃飯，學義說還是先買套新衣服別讓人家看不起咱，所以今天我們就特意到市里來轉轉，沒想到回家的路上會遇到你們。」楊春城笑著看了看身邊的學義說，「本來想回去找你們，現在正好看到就別急著走了。」
「油嘴。」周敏笑著說，「不是又想安排我們兩吃飯吧！正好我們還餓著呢！」
「沒問題，」楊春城認真地說，「如果兩位大小姐肯賞臉我們還求之不得呢！」
四個人說笑著來到站旁「大骨頭燉菜」，里邊的人不多，門旁掛著大紅菜單，櫃台前放著大黃豬和花籃，看樣子是剛開業不久，非常g凈。靠里的牆角有一個桌子，楊春城說，「就坐在這吧！環境不錯吃好了再來。」
周敏說，「你想得美呀！」
楊春城讓周敏兩人點菜，楊春城說啥好點啥別客氣。皮艷芹說，聽口氣你是真嬴了不少錢哪！還是給你省點，來個豆腐泡，再來盤鍋包r就可以了別要太多了浪費。楊春城笑著說，就吃這個也叫請客呀！他站起來看著牆上的菜譜對站在旁邊的寫菜單的服務員說，來一盤排骨，一盤j塊，一盤兔r，一盤鍋包r。張學義說這家的特s菜是紅燒排骨，前兩天我們到這來吃過，口感卻實很好。
周敏和皮艷芹總在外邊吃飯，可學生時代沒有錢也只能看著別人狼吞虎咽，那點錢也只夠她們生活費，參加工作後總想省下錢來嫁個好男人好好生活，更是省吃儉用的比學生時代還對不起自己。參加宴席吃的飯菜都不是那么合口味，吃過也就再不想吃了。今天周敏兩人美美地品嘗了一回，才感到廚師的手藝比吃席強得多了。四人邊吃邊聊，楊春城介紹自己畢業後就到外邊闖，雖然自家只有他一個兒子，可父親還是希望他能在外邊見些世面做點大事，望子成龍是每一個當老人的願望。自己有個妹妹現在讀高中住校。論條件他覺得沒有多少人能趕上他，父母兩人都有工資用不著他c心，只希望他能找個好媳婦。楊春城說完停下來看著周敏，看她有什么反應，周敏心里笑著想原來你這是糖衣炮彈，開門見山讓我表態，g脆我不理你這個茬。張學義和皮艷芹說自己是接班的，現在工作朝不保夕很讓人發愁。皮艷芹說，愁個p，年青人應該有個理想，現在很多人下海都富了起來，得換換老腦筋了，我是護士工作也不太理想，要黃黃不了工資少得可憐，可我在市里買衣服時突然想，以後改行賣服裝一定能掙大錢。
他們分成兩對j談著心里話。楊春城想喝酒張學義不同意，說你騎車不安全。最後四人只喝了兩瓶果酒和四瓶啤酒。吃完飯楊春城說大家都不用坐車，我用摩托帶你們回去，幾十里的路程一腳油門就到了。張學義說，這么多人坐摩托車太危險，你還是帶著周敏先走吧！我和皮艷芹兩人坐共公汽車。周敏想，人家這么主動自己也就別再推三阻四的，走出門就坐上了楊春城的車上。
原野的景s是非常美的，沿途兩邊山青水秀，路在兩山之間蜿蜒延伸，讓一個久居室內的人看到這樣的景s有些心曠神怡、神清氣爽。周敏坐在楊春城的身後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腰，沉醉在這青山綠水不斷變化之中，坐在公汽車上觀景是一閃而過不能留在腦海之中，有是美景來時還沒有來得及感嘆就剎間而過，可坐在摩托車上感覺卻截然不同，當有好的景s時，周敏都會讓楊春城停下來兩人站在路旁觀賞一下，直到沒有新鮮感了才離開，兩人邊玩邊走，走走停停雖然騎摩托車走了一個多小時還沒有到鎮上。
到了鎮子前邊的小村子時周敏讓楊春城騎車拐進了小路。周敏說小路比大路近很多她曾和父親走過這段路。但由於雨後路被太y曬後，坑窪之處泥硬的坎坷不平，車在上邊顛得有幾次差點把周敏從車上掀下來，楊春城也沒法握住車把。周敏說，我實在受不了了，還是推著車走幾步吧！反正不遠就到家了。
楊春城下車伸開雙手向前推著車說，要不是我熟練差點就顛滅了火，這小陡坎把你顛壞了吧？周敏說，你還挺會關心人的，是不是每個女孩子和你在一起你都這么說。楊春城有些急地一下把車支好站在原地說，天地良心，長這么大只追過你，從看上你第一眼時就愛上了。後來怎么也忘不了，要不是天賜良機在集上讓你遇到麻煩，恐怕這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