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部分(1 / 2)

情濫 未知 6286 字 2021-01-02

心不忍了。她要用自己能力最大限度的去解脫春城的痛苦。也讓他好好反醒一下背叛自己在困難中還的需要她挺身而出。她坐在床邊用手輕輕地撫摸著躺在那里只知流淚的小芹說,護理病人是女人的事情,你們男人外行就j給我吧!春城聽完感動的眼睛都有些濕潤。

周敏護理小芹很精心,按時給她翻身怕她得了褥蒼,屎n也從來不在乎,有時不小心弄了一手,小芹就躺在那里看著她默默無語只是流淚。可她卻笑著說你別想不開每個人都有生病的時候,屎n不沾手洗洗也就g凈了。然後把換下來的內衣拿到水房認真地洗起來。身邊的護士每次查房都笑著對小芹說,你可真是有福氣的人,病這么重你姐姐從來也沒有抱怨的話。每天給你收拾的gg凈凈,能有這么好的姐姐真該知足了。你沒看到別的病人臟的讓人都無法靠近,那味能熏死蚊子。

小芹聽到護士贊揚周敏,心里比貓抓還難受,她看起來好象很平靜地躺在床上心里卻恨恨地想,都是楊春城這個遭雷劈的用假仗義害了我們姐妹兩人,當初要不是因為看他勇敢俠義象個漢子,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橫刀奪愛讓敏姐受到那么大的侮辱。其實她又那里知道楊春城是個地道的騙子,是可惡的偽君子,可這些話又怎么能說出來呢?如果說出來敏姐肯定會對自己今天這樣的結果笑話,說出來她也不會相信,還以為春城有意讓她編謊話來欺騙她呢!好讓她對春城徹底的死心。這些年雖然表面上都不提起過去的事情,在頻頻來往中還是以姐妹相稱,不就是因為四個人誰也放不下誰嗎?在一起的時候盡管都避開對方的眼神,但在記憶的長河里和割不斷的情絲中又怎么能把那段疚心的狂風暴雨的r子忘掉。

有時周敏也和小芹聊天來寬慰她要想開些病很快能治好的,醫生說這種病很好治療。但小芹知道周敏這是善意的謊言。周敏鼓勵說,只要堅強起來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等病好了說什么也要在一起好好大吃一頓,再說那片葡萄園也不能沒有女主人不是,自己苦心經營這么多年可不能讓別的女人沾了便宜。小芹聽到這話馬上傷心地說,當初要不是一時沖動就不會害得幾個人現在背景離鄉到這里吃苦頭,這輩子是無法還清這筆感情債了,下輩子做牛做馬再還吧。周敏勸道,說這些g什么,都過去這么多年了,早忘記了,還是向前看吧!誰年輕沒有做錯事的時候,最重要的是我們四人不是還在一起處得和親兄妹一樣好嗎?現在不是談這事的時候,要安心把病養好等我們的事業發展起來就在村里蓋兩幢三層小洋樓,到時我們樓挨樓天天見面,那樣的r子該多好呀!小芹聽出周敏還沒有對春城失去愛戀,只好婉轉地說,生活有時候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好。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我們當初壞就壞在沒有防人之心。我假如真的病好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勇氣生活在這個世界上。

周敏沒有聽出小芹的意思,還以為她嫉妒的毛病又犯了。就笑著說,別把世間的事情想得那么悲觀,當你心中有太y你就會感到生活充滿了y光。雖然我們住在人家稀少的村外,可我們是艱苦的g事業,當我們有了能力生活中還有什么難過的坎。你說的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有道理,可我們四個人處得這么好有什么可防的,難道連朋友都要防嗎?那樣的話這個世界太可怕了,簡直沒有可以相信的人了。也許你身體不好所以悲觀厭世,等你恢復了身體就會覺得現在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小芹輕聲地「唉」了一下。

鯽魚湯學義是每天晚上都抽空送來一些。他以前就知道鯽魚湯補身子是最有營養的,因此他憑著自己有得天獨厚的條件,每天在早晨喂完魚之後,總是劃著木槽子用網打一些鯽魚上來,多時就順便賣給二手販子留下一部分給小芹做湯。鯽魚沒有公母之分繁殖也很快,這種魚在魚塘里對魚苗的危害很大,所以每到春秋兩季養魚的人都會不留余地的把這種魚打出來。因為吃起來刺特別多,上市也賣不到什么好價錢,人們因為吐刺太麻煩多數人不喜歡吃。

學義打上來後就在爐子上放好各種調料,然後用文火把鯽魚頓好再利用晚上的時間坐車送到醫院。開始的幾天小芹沒有感覺到什么,以為是學義自己做魚吃順便給她帶出來一口,時間久了她才真正地感到學義對他的關心。每次喝著學義送來的鯽魚湯她好象是在喝毒葯,常常噎得她直往上返。她現在真的感到有負學義對她的那一片痴情,她心里很清楚,學義是個厚道而沒有心計的人,今天自己落到這個地步他還能一如既往地比春城還關心她,這讓她沒有想到。她只想早些時間閉上眼睛快些離開這個世界。

當周敏和小芹聊天時,學義笑哈哈地走進病房把湯放在床邊的櫃上說,正熱著呢,小敏快給小芹倒上一碗鮮湯,這些r子我看出來小芹喝了我做的湯臉s好多了。小敏,這些r子r夜護理累不累,用不用通知小芹家的老人,不告訴他們好象不太好吧!

小芹望著兩人堅決地說,多謝你們的照顧,我的身體我知道就是喝龍湯也治不好了,學義以後就別費心了。小敏,千萬別把這事告訴我的家人,他們就是知道了也不會管我的,只能看我的笑話。你要是累了就讓楊春城來護理好了。這是他的義務。

周敏轉身看著愁眉不展的小芹說,你身子虛就別多說話了,有我一個人護理就足夠了,學義剛才胡說,你別往心里去,你想呀!在這個世界上也只有我們四個人相依為命了,我們怎么可能扔下你不管,來快喝了湯好好休息一下。她看了一眼學義說,以後別胡說,病人心都焦,你這么說小芹還以為我們嫌棄她呢!這多不好。在一起這么多年了,小芹的皮氣你怎么一點也摸不透。

學義憨厚地笑著說,我這個人做事大咧咧的總是欠考慮,小芹你別往心里去。小敏說的對,現在只有我們四人最親密,怎么能不管。我只不過關心小敏的身體才順嘴說出來,以後我會想好再說的。你也別多想了,只管把身體養好,住不了多長時間我們又會在一起玩鬧了。

春城過了很長時間才到醫院看望小芹。小芹看到楊春城這些r子臉s被太y曬的很黑就關心地說,地里的活也別苦撐著能g多少g多少。然後把臉轉到一邊不再說話。春城坐在她的身邊用手握著她的手說,病成這樣家里的事就不用c心了,要好好養病。本來打算早些時間過來看你,可一想到有小敏在這里照顧你沒有什么不放心的,所以就把地里的活g完才趕過來,他看著周敏說,謝謝你這些r子的照顧。

周敏笑著說,看你們兩口子今天這么婆婆媽媽的,我們還是外人嗎?現在是小芹有病,要是我有病難道你們就忍心看著把我扔在家里不管嗎?道理是一樣的,再說魚塘里的活學義一個人也就夠了,在家閑著也沒事可做,在這里和小芹聊天也解不少的悶,從小我們兩人就是好朋友,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難得有這樣一個機會長在一起談心。春城沉默不語。

兩個月後皮艷芹去逝了,死時睜著眼睛。學義兩口子認為小芹有什么牽掛放心不下所以死不冥目。楊春城也為皮艷芹睜著眼睛死去感到格外的厭煩。其實他們並不清楚人在辰戊丑未時死去的眼睛都是睜開的。皮艷芹是送到就近的市儐儀館火化的,火化那天楊春城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在村民和學義的安排下很順利地完成了火化工作。按照皮艷芹死前的願望,楊春城專程返回老家把骨灰偷偷地葬在了他家的祖墳附近。

皮艷芹死後楊春城開始了獨自生活,每天孤單地在葡萄園整理著果樹,他並沒有把心思全部放在蒔弄地上,當學義和周敏上來看他時,他總是趁學義不注意時眼睛緊緊地盯著周敏。他的這個反常的舉動並沒有逃過周敏眼睛。春城每次看到學義夫妻出雙入對心里就有種說不出的苦和莫名的嫉妒,他對皮艷芹的死並沒有反省,而是歸咎於學義的身上,他認為小芹是因為學義的原因才憂慮而死。所以看到學義每天幸福的活著讓他怨恨j加。周敏心里很同情春城的不幸,總是抽空勸學義一起到春城的住處聊天來化解他的心中郁悶和痛苦,勸他想開些,人死不能復生,生死是命中注定的,應該好好活著,雖然現在年齡大了,可只要管理好葡萄園等有了錢以後什么樣的女人都能找到。

每見到周敏一次,楊春城就放不下心中對她的思念,有時半夜睡不著覺他就會在晴朗的夜里站在葡萄園的高處向周敏他們的魚塘望去,想著她和學義有說有笑的過r子的情景心頭涌起的恨就更加讓他咬牙切齒。望著魚塘在月光下反s的光亮,他的腦海里突然想起以前學義幫他整理葡萄園時曾說過的話,也想起二流子大包。心頭忽生一計。

過幾天他就回村里一趟,每次在村里閑逛時都能和大包打個照面,大包名字的由來是因為他的右臉下邊有個r球,以前因為家里困難做不起手術就留在了那里,村民們就給他起了這么個不雅的名字,平r里游手好閑不務正業,手頭緊時就向父母伸手要,有時也和村中的幾個閑漢到外地偷j摸狗掏錢包。村里大多數人都很老實,沒有人和他過多的計較,因而給他養成了很霸氣的毛病。他和春城家的房子隔的不算太遠,因為春城想利用他,所以總是和他套近乎,還安排他喝酒,一來二去兩人的關系就象夏r的天氣不斷升溫,好的說話做事不分彼此。

這天楊春城看到自己多r培養的感情差不多了,就早早地從山上下來向大包家走去。他在大包家的外邊細心地觀察了一下,看到門前有幾棵果樹和幾棵高大的楊樹,心中不由得歡喜起來,伸頭對大包家里喊道,大包在家嗎?大包的父親走出來很霸氣地說,誰呀!大清早瞎喊個啥?他這些天出門了。楊春城裝作不知地問道,到那去了?老人不耐煩地說,問那么多g什么?還用問嗎?到外地掙零花錢去了。大包的父親看到兒子雖然偷摸成x,可村里的人都非常懼怕他,因此他一個六十多歲的人也倚仗兒子的臭名氣在村里常常橫,村里搞建築晚上他就到工地去偷鐵,外地的打更人知道他是大包的父親惹不起只裝沒有看到,他在村子里偷的鐵買的錢一年下來也能賣個三千兩千的,使村里的人對他是又恨又無可奈何,有人看著他扛著偷來的鐵那神氣的樣子眼睛都冒火,可也只能敢怒而不敢言。就憑著這份霸氣左鄰右舍遇到事情都讓他三分,楊春城就看到了這個優點才主動找上門來。

「大爺,身體可真硬朗呀!」楊春城恭維地說,可他卻在心里罵道老不死的為老不尊。「我這次有點事情想和你說一下,不知道你喜不喜歡聽?」

「有p就放,我就煩吞吞吐吐的人,」老頭子蠻橫地說,「在村里就沒有我辦不成的事。」

「你知道嗎?你兒子大包總是偷張學義家的魚,他非常生氣,這些r子他聽說你兒子不在家准備把你家門前的樹砍幾棵來警告一下,你聽說了嗎?」楊春城向四周看了看又神秘地說,「老爺子,你知道我和你兒子的關系不錯,所以特意到你這報個信,晚上睡覺可得多留點神,別著了他的道,這小子向來吃人飯不拉人屎,我和他相處了幾十年了,平r里對他那么好,他卻算計我,你想他能饒過你兒子嗎?他知道明里斗不過你兒子,只好拿你老人家出氣。」

「他敢!」老頭瞪著眼睛說,「這附近誰不知道我的厲害,他一個外來的人還想在這里立g稱雄,呸!就他那副德行也不搬塊豆餅照照,惹翻了我讓他在這里住不成,讓他的魚養不成。」老頭子罵了半天突然回過神來說,「我聽說你和他是在一個地方過來的,而且是過命的朋友,你怎么會告訴我這些事情,說他的壞話呢?莫不是你想利用我有什么企圖吧!」

「老爺子看你說那去了?」楊春城委屈地說,「你說的這些都不假,可有一點你不知道,我妻子活著的時候他總去勾引她,有一次被我發現了差點打爆他的頭。我知道他一定記恨在心,平r里總是躲避著他,後來她妻子向我賠理道歉才算把這事壓下來。我也看在朋友的份上不去計較了,只要他老毛病不犯我就既往不咎。你說這種人能和他實打實的處嗎?只不過是看在同鄉的面子上說得過去也就得了,和你兒子的關系比起來他可差遠了,但可不能說是我告訴你的。」

老頭信服地點點頭說,這種人是他媽的可惡,不過他敢來惹我會讓他好看。放心我不會那么糊塗。

晚上楊春城在自己的小屋睡不著,他剛把學義夫妻兩人送走,看到他們歡歡喜喜的樣子心里的恨充滿了胸膛,他披衣坐起在自己的r記中寫道:奪妻之恨不共戴天。然後合起r記走到外面向山下望去。這時村子里非常寂靜,村子里近幾年很少有人家養大狗了,因為偷狗的人太多方法又絕,無論多么厲害的狗都會在夜里神不知鬼不覺地突然消失,養狗的人家看到養了好長時間的狗被人家偷去有些太傷心,只好改學城里人養寵物狗放在家里玩,即沒有人偷晚上也能有個動靜。他又向學義的魚塘望去,魚塘上面掛了許多的燈一串串連在水面上非常好看,這些燈有兩中用途,第一能防賊,賊一出現學義就會很快發現;第二燈光能聚集很多蚊子,這些蚊子飛不動時就紛紛落入水中成了魚的最好食料。看到越來越景氣的魚塘楊春城由怨恨發展到報復。他站在那里望著足足到了下半夜也沒有動地方,寂靜的夜空下能聽到青蛙不斷傳來的陣陣叫聲。

他認為時間差不多了就狠狠這把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用腳使勁地踏滅,回到屋里拿出事先准備好的工具輕手輕腳地向村里走去。月s很好可他無心欣賞這大自然賦予給人們的美麗景s,他快步來到大包的父親家的門前找了棵小果樹用鋸小心翼翼地放倒,他又向四周看了看沒有人發現後就得意地笑著轉身向山上走去。他知道這個自命不凡的糟老頭子明天肯定會讓學義好看,想到老頭子暴跳如雷大罵張學義的樣子,他偷偷笑著回到家里脫去衣服安靜地睡著了。

早晨楊春城睡得正香就被山下的吵鬧聲驚醒了,刺眼的r光使他過了很久才適應過來,他伸著懶腰向山下望去,看到學義的魚塘旁聚攏了很多人在看熱鬧,他知道自己不能在這里袖手旁觀,所以顧不得洗臉披件衣服匆匆地趕到魚塘邊。

「好你個張學義,你恨我兒子不敢找他的茬卻半夜里把我的果樹砍了,今天你要是不給我個j待,我跟你沒完。」老頭子跳著腳說,「你一個外鄉人也想在我們村子里拔橫沒門。」

「你誤會了,」周敏上前勸阻道,「學義昨天晚上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就沒有去砍你家的樹,他和你家無怨無仇,和你兒子大包也時常在一起喝酒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少嚕嗦,你也不是什么好餅,你是他的老婆自然要向著他說話,」老頭子氣憤地說,「樹就是他砍的,就是他砍的,你們必須給我賠,否則沒完。」

「真的是誤會,」學義解釋說,「就算我對你兒子不滿也不可能去砍你家的樹呀!根本沒這個必要,砍你家的樹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大家都聽到沒有,他承認了。」老頭子指著學義的鼻子對周圍越來越多的村民說,「好,既然這樹是你砍的就必須給我賠錢,要不就別想在這養魚,村里人怎么瞎了眼把魚塘包給你這種不仁不義的人,應該發動村民把這種人趕出去。你們大家說是不是。」

村民們只是笑著沒有人回答他。學義聽他說這些讓自己傷心的話,氣得火冒三丈可一個老頭子他又沒法對他怎么樣,只得高聲地喊道,樹是我砍的你能怎么樣,我到看看你怎么把我趕出村子去。

「他承認了,」老頭子又重復一句,然後跳腳大罵起來。楊春城站在人群中看到火候到了,忙走出來勸阻,他拉著老頭的手臂說,「大爺,算了吧!不就是一棵樹嗎?讓我賠給你好了,多少錢你說話。」老頭子停住罵指著學義說,「你看看都是一樣的人,好好學學人家怎么辦事的,還是少做點缺德事。」學義氣得一p股坐在家門口,周敏走過去說,「你傻呀!不是你砍得你承認個p。」學義無奈地說,「我這不是被他氣得嗎?沒想到讓他給抓住了話柄。」

楊春城拿出錢賠著小話好算把老頭子勸走了。然後把看熱鬧的村民也勸走了。回頭看著學義和周敏氣呼呼地站在自家門前一句話也沒有,心里高興地走過去勸道,「算了,學義別和這種人計較,不值!」學義生氣地說,「這算什么事?一大清早的本來我們兩口子高高興興的心情挺好地在魚塘邊g活,卻莫名其妙地被人家堵在門口一頓大罵。硬說我砍了他家的樹,這不是純心和我過不去嗎?我一天忙得要命,誰有閑心砍他那兩棵破樹,再說我又養著魚可能沒事和這種人結怨嗎?」

「真是怪事,他竟然一口咬定是學義砍了他家的樹,」周敏哭喪著臉輕聲地說,「昨天我們兩人從你家回來後就一直在家休息,只是半夜學義到魚塘走了兩圈也不過十幾分鍾,怎么可能去砍他家的樹,我們和他也沒有什么過節呀!他卻一口咬定不放,是不是想把我們攆走他兒子想包魚塘才想出了這個瘦主意,想用栽贓陷害的方法來達到自己的目地,這個老東西可真夠歹毒的了。」

「算了,事情都過去了,還想那么多g什么?」楊春城勸解道,「以後小心點也就是了,別和這些大老粗一般見識,要知道這種沒文化的人上來了倔勁能把人氣死,反過來你生氣的時候人家卻沒有事了。要我說,以後避開些少和他兒子大包來往,和這種人在一起沒有好事。」

「嗯,」學義應著,「這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太可恨了。」

「謝謝你!春城,」周敏感激地說,「多虧你出面勸解,要不我們就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天下竟有這號人,事情沒弄清楚之前就往人家頭上扣屎盆子。快進屋坐會,你給他多少錢我們還你,今天要是沒有什么事你就陪著學義喝兩盅,要不他上來那個捫勁會把身子氣壞的。」

「也好,」春城說,「反正這幾天地里的活我也懶得g,今天就陪陪學義。」

「我打幾條魚上來,」學義站起來說,「小敏,你上街去買幾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