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部分(1 / 2)

功能 和功能!娃娃也不吝嗇,將白玉小瓶交給瓊兒:「要不你也試試吧,那可是悶s女人必備的條件。」

這次瓊兒也不扭捏了,當下模仿了起來。

第二日,娃娃去向祖父母和爹娘請安,她這些日子來太忙了總不在府里,是時候跑去亮亮相了。

從祖父母那兒出來,娃娃直奔爹娘處,意外的發現娘親正在獨自哭泣。娘親雖柔弱卻不總哭。除了五年前得知自己再不能生育那段日子傷心流淚外,娃娃沒見過母親為其他事哭過。

第34節:婚外戀(2)

見娘親傷心,娃娃心里也很難受,上前安慰母親,並問她為何事難過?娘親見是女兒,只抱著她痛哭,娃娃一再追問,娘親只知道搖頭,怎么都不肯開頭訴說委屈。娃娃無奈,等哄睡了母親,暗示娘親的陪嫁丫頭翠姑跟她出去。

翠姑告訴她近來二老爺迷戀上了一個青樓女子,想娶她進門。娃娃疑惑,往日爹爹雖風流沒少涉足風月場所,但一直都很有分寸的,這次怎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來?

娃娃問詳情,翠姑眼神閃爍避而不答。娃娃一再追問,翠姑說小姐尚且年幼,還是莫要打聽這些大人之間的事為妙。娃娃當然不會聽勸,威脅翠姑如果不告訴她,就直接問娘親去。見翠姑有些猶疑了,娃娃撒嬌道:「好翠姨,你就告訴我吧,你也不想娘親終日以淚洗面的,對嗎?再說,我也不小了,好些事情也該懂了,人總要學著長大的。」

翠姑抵不住小姐軟硬皆施的手段,含淚答道:「二老爺常去一個叫『軟語坊』的地方,那地方多是些雅妓,才貌雙全又自幼習得『御男術』,男人一進那地方都樂不思蜀了。那些女子素來不輕易接客,只有王孫貴公子及有才情的學子方有資格成為入暮之賓。所以這京城的男子,都以擁有『軟語坊』的老相好為榮。老爺跟那兒一個叫嬌杏的雅妓正相好著,最近得知那嬌杏懷有身孕了,小姐您也知道,老爺其實是多么渴望一個兒子的,所以這次……。」

翠姑已是泣不成聲了,娃娃也知道個大概了,不顧翠姑的勸阻,憤然轉身離去。

一日丞相府的二老爺正打算出門會老相好去了,一小丫頭氣喘吁吁的跑來說小姐有事相請。這個女兒可是他的寶貝啊,連忙轉身向留仙閣行去,走了幾步心想沒准女兒又要纏著他到哪里去游玩也說不定,就交代隨身小廝去通報嬌杏姑娘,今日不得空他改日再去了。

到了留仙閣,他的寶貝女兒正悠哉悠哉的躺在竹榻上百~萬\小!說吃點心,見爹爹來了,驚喜道:「爹爹?今日怎會有空來看女兒啊?」

二老爺見女兒的神態,奇怪了,難道是自己剛才聽錯了?還是那丫頭傳錯話了?見女兒洋溢著意外驚喜和幸福的小臉,做爹爹的開始愧疚最近疏忽了女兒。爹爹說著善意的謊言:「是啊,爹爹好久沒見到我的寶貝女兒了,就來看看,最近都忙什么呢?怎的老悶在房里不出來。」

二老爺跟寶貝女兒親熱的聊起了家常,喝完茶就告辭了。

出了留仙閣,二老爺覺得時候還早,憶起女兒意外見到他時的驚喜。想著或許嬌杏見到本以為今日不會來的他,也會驚喜的撲到他懷里呢,就像熱戀中的男人般,玉二老爺興沖沖的去了『軟語坊』。

到了『軟語坊』,玉二老爺阻止要派人通報的老鴇,自個兒悄悄來到嬌杏所在的『春杏樓』。還沒到房門口,屋里傳出男人的嗓音,玉二老爺心中一緊,下意識的躲到窗下。

男人說:「今日不是要接待玉丞相的二公子的么?」

女人不以為然:「什么『二公子』?都三十好幾的人了。」玉二老爺認得那嬌媚的嗓音正是嬌杏無疑。只聽得嬌杏繼續說道:「本來確實輪到他了的,後來他傳小廝來說今日來不了了。這不,奴家一得空,馬上就想到您這情哥哥了呢!」聲音愈來愈嬌柔了,雖未親眼所見,窗外的玉二老也可以想象到她此時的媚態。

玉二老爺壓下心中的怒氣,繼續聽牆角。

男人問:「我的心肝兒,你真打算嫁入玉府?你真舍得下你情哥哥我?」

女人嘆息道:「你是我的竹馬啊,我忘了誰也斷不會忘了你呀!可是你有銀子么?你有權么?你能讓我們娘倆過上好日子么?」

窗前的兩個身影越靠越近了,男人摟著女人憐惜道:「可是我一想到咱們的孩子要改叫別人爹爹,心里就像刀剮一樣生疼生疼……。」

窗外的玉二老爺聞言,血氣從腳底心直竄腦門,頭昏腿軟,一時竟站不住腳了。憑著一股怒氣,他扶著牆挪到房門口,歇了一會,用身體猛撞木門。若在平時玉二老爺雖是文弱書生,一扇木門還難不倒他,只是現在,他撞了五下才撞開房門。此時房內只剩下嬌杏一人,他跑到大開的後窗前眺望,哪里還有那男人的身影?

「人呢?」一向溫文爾雅的玉二老爺惡聲問道。

「什么人啊?你,你是不是喝醉了?」

「我沒喝酒!我問你,這孩子不是我的,對不對?對不對?啊?你說啊!是不是我的?」玉二老爺失去理智的拽起嬌杏的衣襟猛力搖晃著。

嬌杏還想抵賴:「我,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這孩子當然是您的,是您的呀!」說完楚楚可憐的抹眼淚。

可惜暴怒中的人見她如此不僅不憐香惜玉,反而更厭惡她的惺惺作態,將她一把甩到那張他們曾經顛鸞倒鳳無數次的溫柔香床,憤然離去。

確定爹爹走了,娃娃用銀子打發了男人,又從後窗跳進嬌杏房內。嬌杏再見到她,眼冒火星,憤憤道:「你滿意了?」

娃娃甜甜一笑:「你這次的表現我確實挺滿意的,算是將功補過了。我的手段你也見識到了,希望你放聰明些,記住了『這孩子,我要了,你是嫁人也好,閉門養病也罷,不想受盡折磨的死去,就乖乖把孩子給我生下來。懂嗎?」邊說邊用手中的匕首面輕拍女人嬌嫩的臉頰,然後一個輕躍,消失了。

玉二老爺踉踉蹌蹌的出了春杏樓,跟班小廝一看主子不對勁連忙上前攙扶,玉二老爺用力甩開他,堅持自己走。小廝在後邊提心吊膽的緊跟著,做好隨時扶住摔跤者的准備。

玉二老爺此刻無心回府面對任何人,他走進一家平時沒去過的小酒樓,叫上最烈的酒,一杯接著一杯,沒多久就醉了。玉二老爺一會哭一會笑:「婊子無情啊!天下烏鴉一般黑,世上娼妓一般賤,一般賤……」引來小酒樓里其他的顧客們頻頻側目,小廝怕主子鬧出更多笑話,半攙半拖的扶著主子回府。

回到府里,正好碰到小姐,小姐皺眉道:「爹爹今日怎的喝那么醉?先把爹爹送到書房歇息吧,這個樣子被娘親看到了,該鬧心了。

小廝稱是,把娃娃爹送到書房。連著幾日娃娃爹都呆在書房,沒有出來過,下人送進去的飯菜有時動了幾口,有時原封未動。

三日後,娃娃爹的貼身小廝跑去稟報小姐,說是二老爺心情平靜了許多,娃娃點頭跟著去了書房。娃娃困惑的問爹爹,最近得了什么好書,看的把她跟娘親都忘了?不管,非得拽著爹爹的衣袖回娘親那兒去。

第35節:出奇制孕(1)

17.出奇制孕

又過了幾日,娃娃跑去纏著爹爹要去趕集,快過年了,今日的集市特別熱鬧,往日許多不容易買到的貨物,今日都會被擺放出來雙倍價格出售。

父女倆好久沒攜手出游了,氣氛還是蠻溫馨的,娃娃拉著爹爹一會兒買這一會兒買那個,好不快活。爹爹瞧著歡快的女兒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漸漸的他們發現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坐著一個很打眼的人物。

那是一個江湖郎中,為什么說他引人注目呢?因為他背後c著一面跟他一樣高的大旗子,上面寫著「專治疑難雜症,尤其是不孕夫婦,葯到病除,不見效不收費。」

當時郎中的攤位前已排著老長的求醫隊伍了,父女倆好奇觀看了一會兒。發現這位郎中診斷時的話講的頭頭是道的,有些小病小痛被他當場扎了幾針,效果立竿見影,就收了一點診費。而需要熬葯調理的,都沒有收費,只道:「不見效不收費,半個月後再來用銀子換取最後一貼葯。」

娃娃發現爹爹有些心動了,故意拖著爹爹要走,還不耐煩道:「爹爹,不就是個有點小本事的江湖游醫么?有什么好看的?我們走吧,那邊還沒逛過呢!」

爹爹的腳被粘在地上似的一動不動,他哄著女兒:「爹爹有些事要和這位先生切磋切磋,先讓旺兒跟你逛去,回頭到此地來找爹爹如何?」

娃娃噘起小嘴,帶著小廝繼續逛去了。

逛完集市,娃娃去找爹爹,爹爹面上難掩喜色,父女倆興高采烈的打道回府。

半夜,娃娃悄悄溜出府,來到丐幫找薛長老,問他給她爹爹的是什么葯?薛長老起先不好意思回答,被大小姐纏的沒法,才支支吾吾道:「是,是讓婦人停止經血一年的葯。」

娃娃點頭,又接過薛長老遞過來的一個小葯包,問:「怎么才一包?」薛長老氣道:「大小姐,就這一包都花了老夫三天三夜的功夫啊。還有最近老夫連著為人免費醫病,這把老骨頭都快散嘍……」

娃娃馬上拿出一直藏在身後的一壺二十年女兒紅,成功的堵住了薛長老的嘴。

娃娃有點擔心這葯會不會傷了她娘的身體?發現大小姐露出懷疑的神色,薛長老很「受傷」,沒好氣道:「放心吧,俺老薛好歹也是江湖三大神醫之一,這點小把戲還難不倒俺。」

娃娃急忙賠笑道:「那是,那是,薛神醫的本事還用懷疑么?我剛才只是在想這葯到底多久時效啊?」

「一個月」薛長老肯定道:「記住了,過了一個月就失效了,老夫這里再沒有多余的葯了,您可悠著點用。」

娃娃道謝,告辭回府。

接下來的日子里,娃娃的爹娘每天都是如膠似漆的,仿佛又回到了十幾年前新婚。看著娘親享受著現在這段幸福時光,娃娃很欣慰。

至於爹爹心思,他是為了兒子才跟娘親恩愛如初呢,還是因為婚外戀受挫,發現外邊的野女人不如發妻貼心,才浪子回頭的?這些都已極無所謂了,他是她爹,她愛他,她希望爹娘幸福!

過了兩個多月,娃娃見時候差不多了,偷偷給娘親下了薛長老特制的葯,心里很為結束了爹娘的「性福生活」而愧疚。

第36節:出奇制孕(2)

半個時辰後,用午膳時,娘親一聞到魚腥味就大吐特吐。一旁的娃娃爹畢竟做過父親有些經驗了,欣喜的命人去請「回春堂」的黃大夫。這位黃大夫醫術不錯,為人也厚道,很值得信任,府里有人大病小痛都是請他醫治的。

黃大夫皺著眉頭反復號了四五次脈,把旁邊的娃娃爹急的不得了。終於他舒展眉頭,真心的賀喜道:「恭喜二老爺,二夫人是喜脈啊!照二夫人的體質,受孕的機率不到萬分之一呀,想必是相府上下寬厚待人,行善積德才有此奇跡啊!」

娃娃爹自然異常高興,忙喚下人去向老太爺老夫人報喜,忽而又擔心的問大夫:「黃大夫,依拙荊現在的身體,生孕會不會有意外啊?」

這也是黃大夫正想說的,他摸著胡須慎重道:「二夫人的體質確實要分外小心,分娩前不宜行房,平日里千萬不可讓她激動受刺激。」想了想又補充道:「常人兩三月時坐胎未穩很容易小產,二夫人更應多加小心。」

得知娘親懷孕後,爹爹照顧的無微不至,過了大半個月,又請黃大夫來號一次脈,確定胎位很穩才放下心來。

一個月的期限快到了,娃娃必須要讓娘親知道真相,沒有她自己的配合,這場戲是演不下去的。娃娃趁爹爹外出的機會,打發走下人,清楚的告訴母親:「娘親,其實您並沒有懷孕。」

娘親笑斥:「你這孩子,在說什么傻話呢?芙蓉。你是不是怕有了弟弟或妹妹,爹娘就不疼你了呀?傻孩子,手心手背都是r,做娘的心目中孩子都是同樣重要的!」

「不,娘親,我沒有開玩笑,您記不記得那天,您喝了我給您的茶才開始孕吐的?沒錯,是我下了葯了,那葯是一位神醫特制的,服用後跟一般孕婦的脈象無二。但是,我要告訴您,這葯效只有一個月,再過幾天,您的脈象就不會是喜脈了。」

「不,不,芙蓉你別嚇娘親啊,你知道娘親現在胎不穩……」

「您還記得嬌杏么?」娃娃打斷娘親的話:「您有沒有想過,那嬌杏懷了爹爹的孩子,之前爹爹還堅持要娶她,為什么現在只字不提了呢?」

她娘親流著淚搖頭。

「那是因為,是我使計騙爹爹以為那孩子不是他的。我本來就懷疑這個孩子的來歷,可惜經過調查,這個孩子確實是爹爹的。但是,就算她懷了爹爹的孩子,我也不會讓她進門的。女兒考慮再三,覺得把孩子抱來騙爹爹是您生的才兩全其美。」

她娘親太善良,不忍道:「芙蓉,一個女人有了生孕,卻被孩子的父親誤以為是他人的孩子。這對女人來說,比殺了她還難受啊!娘雖然也不希望你爹納妾,娘也知道你是為了娘才那么做的。但是你還小,你不明白,人不能把事做的太絕了,那會遭報應的。」

「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娃娃殘酷的點醒她。

娘親目瞪口呆,像不認識似的盯著女兒。

娃娃軟下語氣勸道:「娘親,之前瞞著您就是怕您婦人之仁啊。您想想,如果不那么做,您有能力阻止嬌杏進門嗎?她懷了玉家的骨r,就算是對向來青樓女子不齒的祖父祖母,也會看在孩子的面上默許的啊。您沒見過嬌杏,您不知道她對付男人的手段,她進了門,您就等著找個庵堂吃齋念佛去吧。」

娃娃走過去握著母親的手接著分析:「就算有奇跡發生,嬌杏沒能進門,難保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嬌杏啊。您防得了一時,防得了一世嗎?只有徹底斷了爹爹外邊找女人的念頭,讓他死了這條心,才一勞永逸呀。您再想想,您只有我一個女兒,別說爹爹,就是您自己也是渴望再生個孩子的吧?咱們玉家人丁單薄,就算爹爹對外面的女人死了心,難道祖父祖母心里就沒想法了?您的肚子要是再沒消息,恐怕就算爹爹不娶,他們也要幫著張羅了。」

娘親被女兒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是啊,若再不孕,就算夫君不再娶,公公婆婆也不會允許。其實公公婆婆對她已經夠寬容的了,他們給了她十年的機會了,是她自己不爭氣,怨不得別人。

這樣想著,娘情有些被說動了,就算沒被勸動,也是騎虎難下了。只是她不免擔心道:「芙蓉,娘知道你自幼聰慧機靈,是個有主意的孩子,只是這件事事關重大,你要謹慎啊!還有,照你說來,那嬌杏頗有些手段,只怕她現在被你威脅,將來難保不會找上門來,防不甚防啊。」

娃娃胸有成竹道:「娘親放心,女兒自有妙計,就算她找上門來,女兒也能讓她有口難辯。」

娘親的事情,娃娃已經暗中部署妥當,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再過幾天就要過年了,府里的下人們開始做些為過年而掛紅燈籠貼福字等布置工作,再加上二老爺馬上又要添丁了,全府上下到處是喜氣洋洋的景象。

第37節:出奇制孕(3)

娃娃也被節日的氣氛感染了,這幾日天天拉著瓊兒往外跑,空手出去,回來時卻大包小包的。這日娃娃聽說覺海寺里舉辦什么二十年一度的「度仙大會」,據說有被佛祖欽點的「點傳師」會親自為香眾開壇講法,若是命中有仙緣的人,聽後立馬就會得道成仙。

娃娃對這么荒誕的說法當然很不以為然,不過古人對這些迷信的很,聽說有不少養在深閨,從未出過家門的真正大家閨秀也會破例出門求道。女人對女人有時候比男人對女人還感興趣,這不?娃娃就惦記上那些美人了。

娃娃和瓊兒爬上山頂,那里已是人聲鼎沸,人山人海了。兩人利用身材嬌小的優勢,硬是從人縫里擠到前面,不過也是滿頭大汗了。到了里邊一看,娃娃大嘆佛家也勢利啊,你看人家那些貴族小姐都有一個寬敞的涼棚歇息,身後還有一群奴仆端茶送水。而平民老百姓卻在那兒寸土寸金般的r搏戰。

瓊兒顯然沒注意到這些,她正溜著口水對娃娃大呼小叫:「小姐小姐您看那位綠衣小姐好悶s哦!啊,小姐您看,那個粉紅羅裙的小姐更悶s呢!還有……」

娃娃有些心虛的瞄瞄周圍,確定沒人瞪她們才放下心來,一想也對,誰知道悶s是啥意思呢?看瓊兒一幅崇拜的狗腿相,就算聽不懂也沒人會懷疑這詞的含義的啦。

美女賞夠了,娃娃對講法不感興趣,便拉著瓊兒運足功打算向外擠,沒想到人家自動為她們讓路了。開始時娃娃覺得奇怪,不懂為什么這些人變得那么友好了?後來見到大家臉上趕走了蒼蠅般欣喜表情,才明白一定是她們剛才太吵了,人家都巴不得她們早點滾蛋呢。

豈有此理!娃娃怒視罪魁禍首,可惜瓊兒並沒察覺自己錯在何處?見小姐滿臉怒容,以為她贊別人而沒贊自家小姐,小姐才不樂意了。於是討好道:「小姐您別誤會,奴婢雖然覺得那些小姐也挺悶s的,但跟您沒得比的,您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她們悶s,其實啊,您要想悶s起來比誰都悶s呢!」

娃娃這次嘗到了自食惡果的滋味,捂著額頭,無奈道:「你能不能歇歇嘴?你再嘰嘰喳喳會把壞人引來的。」

瓊兒不信:「這可是佛門重地,而且今天有那么多人,壞人怎么敢來這兒呢?」

娃娃對付小丫頭還不容易?只見她一本正經道:「這可說不定,你想想,信佛的都在山頂呢,不信佛的壞人,這佛門重地有什么意義?再說了,今兒人是多,可是人家遠在山頂,真要出了什么事,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呀。你看,我們在這荒涼的半山腰上……」

話沒說完瓊兒就嚇得抱住娃娃的手臂,看看周圍除了她們兩個,只有茂密的樹木,膽戰心驚。她緊張的四處張望,好像隨時會有人從暗地里偷襲她們似的。她顫抖著對娃娃求證道:「小姐,您的武藝比奴婢高,真要遇到壞人,您會救奴婢的吧?」

娃娃憋著笑,為難道:「要是一兩個還好對付,若是來個七八個就有點難辦了,我聽說那些土匪強盜都是幾十個一起的。瓊兒啊,你也知道死一個總比死兩個強多了,大難來時,我們主仆就各自飛吧!」

瓊兒越聽越心慌:「小,小姐,到,到時,我們就把銀子全給了他們,求他們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娃娃奇怪的看著她:「瓊兒啊,你也算是老江湖了,世間險惡你應該比小姐我清楚吧?那些惡人見我們兩個小姑娘還不抓去賣到妓院去?到時候你也不必管小姐我了,自己逃命去吧!」

瓊兒死拽的娃娃的衣袖,表白道:「小姐,奴婢對您忠心耿耿,天地可鑒!您若被抓了,奴婢決不會棄您而去的!您,您也不會拋下奴婢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