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 / 2)

如同上次一樣,回到家中的表弟再次把這段表姐被當做美女人形調教的視頻看了無數遍,然而跟上次觀看「電影院露出調教」時擼到快要精盡人亡之後就疲憊不堪地睡去的觀影體驗不同,這一次發泄完畢的小志躺在床上,卻陷入了深深的內心掙扎,無法入睡。

「表姐鐵定是被人催眠洗腦過了,而且根據表姐服從的程度和調教的淫亂程度來看,她被催眠調教的時間肯定已經不短了」

「怎么辦?我是不是應該告訴表姐?還是應該直接報警呢?」

然而想到平時對自己少有好臉色、對各種異性拒之千里之外的表姐卻在視頻里被男人當做玩物一樣隨意淫辱,還會在完全沒有生理刺激的情況下,僅僅通過「公開露陰」這樣的變態性癖的心理刺激興奮到泄身,這種倒錯感不正是小志日日夜夜所意淫著的么?

對表姐這個高潔孤傲的御姐淪為暗娼的刺激感的期待,讓小志打消了這個報警的念頭。

「不行,表姐的肯定被洗腦過,被調教的記憶一定會被篡改,我如果去告訴表姐,表姐不可能會相信我,還會覺得我又是看催眠色情的東西看多了瞎意淫的,到時候免不了又是一頓臭罵,至於報警,就更不靠譜了,別人只要控制表姐的意識讓她對警察說自己都是自願的,那警察也不可能有什么轍的。」小志用這些借口推翻了自己的正義感。

「那我就繼續觀望么?黑虹說是他的朋友錄下的視頻,我似乎也不應該對他們打草驚蛇,連表姐這個優秀的心理醫生都變成他的性奴了,那萬一被他們發現我跟表姐的關系,那我也凶多吉少了。」

看過不少badend的催眠綠文的表弟,這個想法倒也合情合理,更何況因為群里伸手黨太多,不堪其擾的黑虹也是屏蔽私聊和好友申請的,平時只有群發福利的時候才會冒個泡,自己就算想跟他套近乎套信息也不現實。

然而心情早已無法平靜的小志,還是在絞盡腦汁得思考自己有沒有分一杯羹的可能,「別人催眠調教表姐也不一定每次都要錄視頻,錄了也未必都會發,我總這么守株待兔,萬一別人有天不發了,那可比想看的片子沒種子要難受多了」

「誒,對了!光筆!」表弟忽然想到了兩部視頻里表姐都是在清醒狀態下,被人用光筆照射之後就陷入了完全服從的狀態,「我還是相信科學的……像催眠光線筆啊什么的能直接把正常人就變成肉便器的神器應該都是小說里yy出來的,那這么說來,這個光筆應該是表姐催眠狀態的心錨!」

想到這點的表弟興奮得又從床上爬了起來打開電腦,打開某知名網購網站搜索了起來,「如果是設置好的讓表姐進入催眠狀態的暗示的話,那我買一把來說不定也會起作用呢!」表弟此刻已經色欲熏心,抱著光筆反正也不貴,就算沒有效果也無所謂,而萬一真的有效果自己就賺大發了的心態,果斷得拍下了一個外形看起來跟視頻里的光筆很像的貨,雖然發貨到自己的小城市要段時間,不過心里有了盼頭,還是心滿意足得睡著了。

而另一邊,並不知道自己已經又流出了一部更加淫亂香艷的視頻的劉亞楠,則是在睡前仔仔細細對比了卧室、衣櫥和自己早上拍攝的照片,又確認了手機app的記錄的自己一天的行動路徑里並沒有自己不記得的,才安安心心得躺下了。

之後一連幾天都是如此,劉亞楠開始感到有些困惑了:「如果想把我催眠調教成……春夢……里那種……暴露狂……,靠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催眠是不現實的,更何況這已經快要一周了,我完全沒有發現任何線索。難道是我判斷錯了么,難道那真的只是個因為碰巧看到av畫面而腦補出的巧合的春夢么?」

表姐之所以會這么覺得,還有一個原因,因為她發現自己最近情欲變得異常得旺盛。那個春夢里被控制著暴露自己身體帶來的羞恥而變態的快感,那讓自己在睡夢中高潮的快感,是「從來沒有和男人有過魚水之歡」,對自慰又一直是淺嘗輒止的劉亞楠從來沒有體驗過的。

從那天在車上自己為了確認裙底有沒有穿內褲迅速摸了一下襠部就刺激得不行開始,自己的身體好像都變得讓自己不熟悉了,最近一周的自己總是忍不住得想要去愛撫自己的下體,每次偷腥都可以讓她重溫而且更加向往那個泄身的春夢里那種快感。

這樣的欲望甚至有時候在跟病人聊天時都會突然出現,無法壓抑的表姐只好翹起二郎腿,在這個看起來很正常的略帶女王范兒的姿勢的掩護下,表姐其實把大腿根用力夾緊了自己的私處,用緩慢而微小的動作互相蹭著腿跟,靠這種細微的摩擦來刺激著自己的下體。

這種下流放盪的刺激,讓這個以往高冷而睿智的她興奮到幾乎聽不清病人在說什么,好幾次她都只好借口去洗手間里摳弄自己的騷穴,在被壓抑的性欲隨著高潮而淡去之後才能重新開始工作。

回到家里躺在舒服的床上之後,這種欲望更是演化為了一場災難,以前只是在生理期前後性欲特別旺盛的時候才會揉揉胸部,撫摸兩下陰核,從外邊揉搓一下肉縫的外圍的她,現在的她不光每次都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更是開始把越來越多的手指並排捅進自己飢渴的騷穴里,那個粉嫩的陰核頭更是每次都要被自己的塗了唾沫的手指蹂躪到完全勃起,晶瑩剔透到讓人覺得快要爆裂開來一樣。

過去的一周里,劉亞楠幾乎每天晚上都是在這種淪肌乏骨的快感中不知何時沉沉睡去的。現在的她也不例外,

「或許自己到了該找個男朋友的歲數了么……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紀性欲開始變強,所以我那天看了表弟看的av,才會腦補出那個春夢的吧……?啊~……舒服……哦……」劉亞楠一邊呻吟著一邊思考著這種可能性。然而可能是突然手指用力過猛,劉亞楠弄疼了自己的陰核,忽然清醒了一瞬,「!!!不對!難道是我正常生活中的潛意識已經都被表弟暗示和篡改了么?這些下流的欲望難道是被他植入到我意識的?!」劉亞楠忽然想到一種可能,驚出了一身冷汗,手上的動作也停止了。

「只要暗示方法得當的話,篡改被催眠者在清醒狀態的認知也不是不可能,一個合格的催眠師只靠一次催眠就可以讓被催眠者在清醒過來之後忘記自己的名字。」科班出身的劉亞楠很清楚,只要方法得當,經過足夠深的催眠,足夠久的調教,影響別人在清醒狀態的意識並非天方夜譚。

「不行,雖然現在沒有確切證據,但也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再等下去的話,我很可能再也沒有完全清醒的機會了……我會徹底變成表弟的……玩物……暴露狂……盪婦……么?」本來只是想到前邊,自己的大腦卻如同條件反射一樣加上了後邊這些描述,因為那個春夢的淫亂刺激感又浮現在了她的腦海里,在這種明明很下賤的心理刺激下,劉亞楠剛剛冷靜沉著的眼神又開始因為情欲而變得迷離起來。

「不能這樣……啊……」劉亞楠趕緊從性器里拔出手指,甚至顧不得擦干凈手指上沾滿的腥臊的愛液,就抓起放在床頭的手機,在面板的日歷上添加了一條事件:「潛意識可能已被洗腦,馬上行動!」

不愧是做事考慮周全的表姐,她是擔心自己這突然掙破了「洗腦暗示」的清醒意識會被壓制下去,所以把這個重要的信息記錄了下來。確保萬無一失,之後便扔掉了手機,重新把四根手指並排捅進已經水流不止的淫亂騷穴里,拇指在留在外邊捻按著陰核頭。

「啊……啊……不行了~哦……哦……啊~」騷穴在高潮時噴出了大量的淫水,被單也被搞得一塌糊塗,不過劉亞楠此時並沒有力氣理會這些了,甚至連把手指從還在顫抖的騷穴里拔出來的力氣都沒有了,直接沉沉得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劉亞楠腦子里第一個念頭就是「必須要對表弟馬上采取行動了」,之後便意識到,自己還能記得這個念頭,說明自己的情況還沒有特別糟糕。她簡單得准備了早飯,一邊吃早飯一邊思考著針對表弟的策略。

出門前她也沒有再繼續對家里的擺設拍照了,這些小細節現在已經不太重要了,擔心自己被植入了暗示的劉亞楠,意識到現在必須要先發制人從表弟那里得到有力證據才行。

每次都是比第一個病人預約的時間早很久到診所的她,沒有留意到今天這個又懶又猥瑣的表弟居然到的比自己還早,從表弟的辦公室門前路過之後,才聽到表弟從身後叫住自己

「表姐,這個是你掉的么?」

「啊?」表姐下意識得回頭,看到表弟正在自己身後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一只光筆——原來,表弟訂購的光筆昨天晚上終於到貨了,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實驗下的表弟今天特地起了個大早來到了診所。

表弟看到劉亞楠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來,立馬對准表姐的眉心按下了光筆的開光,就像視頻里一樣,一個圓形的光斑打在了表姐的眉心。

電光火石之間,表姐想起了春夢里那個讓自己墮入深淵,成為淫亂的暴露狂的光筆,下意識得用手擋在自己眼前,「你干嘛啊?有病啊?」

「啊?」沒有得到預想效果反而果斷又被表姐怒罵了的表弟,頓時有些傻了眼,直到表姐走到眼前奪去了手中的光筆才反應過來。

「不小心按到開關啦……哈哈……不好意思……沒晃到你眼吧?」表弟慌忙找著拙劣的借口。

不過用這些借口,這種本能反應,去糊弄一個經驗豐富的心理醫生,未免也太過異想天開,思維迅捷的表姐迅速想到了一連串的事情,

「沒想到啊,等了這么多天,你小子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

「果然是這小子把我催眠了,還設置了用光筆讓我進入催眠狀態的暗示來方便隨時調教我么?這么說來我那個夢也很有可能是真的了,之前被他封閉了的被調教的記憶,因為意外看到了他的視頻畫面受到啟示,所以在潛意識里以夢境重現了出來么?」

「之所以這次他沒成功催眠我,應該是因為我已經從夢境中意識到了自己被催眠的事實以及自己被導入催眠的暗示,就好像,如果一個人非常清楚得知道自己的催眠心錨是「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那如果她反應夠快,完全可以在聽到「白日依山盡」五個字之後把耳朵堵上,就可以避免被催眠,但是如果不知道,那就只會感到莫名其妙地聽完,然後進入催眠狀態……還好我剛才反應夠快……呵呵」

劉亞楠的組織思維能力和迅速反應真的是不得不讓人佩服。

「你小子,又是看不正經的東西看多了是吧?居然想要來催眠你表姐我了是吧?整天除了胡亂意淫你能不能干點正事?我都替你爸媽為你感到丟臉!」表姐一邊怒斥一邊用光筆敲著小志的頭。

當然,自己現在依然是沒有確鑿的證據的,雖然已經從邏輯上幾乎可以確定就是這個表弟在搞的鬼了,劉亞楠還是想要等到按自己的計劃先發制人拿到表弟的罪證,直接把這個好吃懶做又猥瑣作怪的表弟交給法律去制裁,她覺得,讓這種人去好好改過自新,也算是為他的爸媽,自己的叔叔阿姨,做了件好事。

不過,她這段怒斥還是明確得傳遞出了「我已經你知道了你這個鬼把戲的意思了,你小子別想再來催眠我」了的畫外音。

「我……我錯了……我看到地上掉的,還以為是表姐平時催眠病人用的光筆呢……」表弟如意算盤沒打成,又被罵又被打得,郁悶得回到了自己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