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次回家(2 / 2)

戀母的代價 senlongmm2 7232 字 2021-01-02

雖然有過有次跟正妹打炮的經驗,但是一是我怕死,怕玩到有病的,二是天生個性如此,對女性比較內向,三當然是最重點了,綠姨人妻背德與我相奸快感,難以藉口阿。

看綠姨一口接一口系嚼拉面,我問著說:「綠姨,你知道有關母親以前的事嗎?」

綠姨擦了一下嘴說:「怎會突然好奇呢?」

我總不可能直接說我戀母吧,我說:「沒有,就是想知道母親怎么有我而以,想說你可能會知道一點。」

綠姨臉色閃了一下,隨即又恢復正常說:「那時候我跟你媽是同個實驗室的學生,那時候你媽跟實驗室里的一個男學生私底下交往,後來不小心有你了。」

我疑惑的問說:「就這么簡單?」

綠姨眼神亂飄的說:「是阿,別再問了!」

總覺得綠姨今晚特別心神不寧,比起以前總是會嬌羞的看著你,如今卻像是在隱瞞什么一樣,那繼續說:「好吧!那不如聊聊綠姨你好了,最近跟你丈夫過的怎么樣?」

綠姨臉色一沉的說:「還能怎么樣,就是跟以前一樣阿!」

我不好意思接話,就對綠姨說著我在菲律賓的故事,但是綠姨卻要我先說我大學畢業後的事情,也就是我那兩年的煙酒商工作,我猜,綠姨可能想知道,為什么畢業就漸漸與她關系變淡的原因吧。

『這一路的黃花在清晨的寧靜中一直延伸到消失在霧中,只覺得美得讓人心碎。』

這句話是收錄在柯文哲白色的力量一書中,我很喜歡這句話,原意是柯p參加環島的第三天,經過得一條路上,清晨的路上充滿濃霧,路邊的黃花連綿一排,遠處的盡頭消失在霧的彼端。

大學畢業後,那時候我因為想放松壓力,一個坐火車來到了彰化員林,在這個純朴的小鎮里,有著古早味的鄉村街景,那種慵懶的氣息,以及清晨一大早起來叫賣的攤販,都讓我忘卻北部那沉重的壓力。

當我拿著我買的nikonv1微單眼亂拍時,一個清脆的女聲喊住我,「你那台是單眼嗎?」

轉頭一看沒人?靠,見鬼了?凌晨五點天也亮了,我左右看了一下,只有遠處的老人在散步而已,「上面,笨蛋。」女生說道,我抬頭一看,才發現有個女孩子在陽台。

因為我是在類似古厝的地方拍照,連綿的樓房連在一起,每一戶都曾經是歴史的痕跡,可惜現在已經變成觀光景點,我到是沒想到還有跟人跟我一樣,這么早就跑來這里。

過了一會,一名亮眼的女子出現,標准正妹身材,身材纖瘦,胸部約大c,留著一頭咖啡色長發,打扮的亮麗十足,不過我懶的鳥她,基本這女孩跟我兩年工作內容也沒啥關聯性,因為對她不感興趣。

不過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還是聊起來當成了朋友,得知她是高雄大學跑來這里取景拍照,為的是要應付選修課攝影的作業,還真是狗血劇情,這么巧都這么早來這個點拍招,簡直比小說還要鬼扯。

這女孩綽號叫茶米,因為家里事業是在做茶葉種植,也就是所謂的采茶,就這樣被她邀著去說去台中的武陵農場,可惜最後我有事,在彰化晃晃我就坐火車離開,但是我沒想到的是,一個月後我會出現在八仙山茶區。

綠姨疑惑著說:「人帥真好,走到哪都有女孩搭訕。」

我用食指談了一下綠姨的額頭說:「甚么時候也會虧人了!」

綠姨笑著說:「跟你媽學的。」

我搖搖頭不多說甚么,之後吃完拉面後,綠姨說她還要在回去幫忙展場整理一下,我想說晚上也沒事,就陪著綠姨一起回去。

其實在吃拉面的時候就在意淫綠姨了,一想到三年前綠姨那姣好的肌膚,便讓我又想要吃了一次綠姨,看著有沒有機會,雖然說我的理智告訴我別再碰人妻了,但是熟女人妻,又曾經與自己偷情過,怎可輕易忘懷呢。

展場里稀稀疏疏的人群,其他廠商也忙著打包,綠姨跟我旁著裝箱,直到工作人員都走光了,我與綠姨還在展場的攤位上,喝著綠姨新泡的咖啡,跟綠姨聊著,後來才明白綠姨為什么晚餐不太開心。

她丈夫直接把國外的情婦帶回台灣,借著展場之名,其實是要帶外國妞到處去玩,綠姨只是她丈夫要她幫忙展場的事務而已,一想到這一點,我就覺得很不爽,但是相同的條件下,我現在不也是在淫人妻嗎?

我在儲物間摟著綠姨,陰莖勃起磨蹭著那久違的肉臀,兩手從後面還住綠姨的腰,不停的上下摩擦,綠姨有點慌,但也沒說甚么,讓我開始兩手捏揉她的乳房,我舔著綠姨的後頸,是那樣的可口,且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綠姨眼神像是在抗拒,但她知道,丈夫此刻說不定躺在床上,讓金發女人在丈夫身上扭動屁股,大聲浪叫,像是要把丈夫乾干那樣的瘋狂,而此刻自己卻只能焦頭爛額的忙著,丈夫甚至連通電話都沒有來電過。

我將綠姨灰色襯衫胸前的鈕扣給解開,右手手指沿著敞開的襯衫伸了進去,手指愛撫著托著左乳的胸罩,儲物間很昏暗,只能憑著門縫透過來的光亮來看著,感覺胸罩很朴素,手指沿著胸罩往上,輕輕地在雪白乳房上擠壓,再繞回胸罩上,四指來回地在胸罩表面上刮搔,胸罩下的乳頭被這樣刺激著,讓綠姨扭著肉臀,按耐不住地加重呼吸,而紐不自覺的扭動屁股的同時,卻是一切的磨蹭我的陰莖下體頂蹭的力道。

偷情的刺激感讓我心跳加快,最後忍不住直接把綠姨胸前的襯衫拉開,兩手含著胸罩大力掐揉,綠姨兩手撐在紙箱上,屁股噘高,我把窄裙往上拉,露出臀部,蹲了下來,由上往下舔著綠姨白皙的肉臀,把綠姨的內褲拉成丁字褲,往上拉扯將那騷穴緊緊包覆著,每拉一次上提內褲就會摩擦到肛門,讓綠姨爽的發出顫抖聲。

我兩手捏揉這對翹臀,比起母親那樣豐滿碩大,綠姨雖然步入中年,但是屁股看起來還是很挺,可惜有點下垂,但是那粉嫩的白皙感,更增添一股宮中深宮怨鎖的俏婦之美。

綠姨有著古裝美人的氣息,長相雖不算亮麗,但是又一種空靈的質感,就是仙氣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像那深宮怨婦一樣,丈夫擺明偷人給你看,但你卻又無能為力,只能不斷說服自己,想辦法讓自己活得更開心,沒想到讓自己快樂的方法就是性愛,喜歡激情挑逗的話語,愛上被強迫的快感。

我一直以為綠姨會沉淪變成淫婦,每天上交友軟體找炮友,表面檢點可人,私下淫盪成性,但沒想到綠姨並沒有讓自己變成這樣,反而一個人努力的過著生活,或許我在綠姨的生命里只是個過客,但是在綠姨身上我始終戒不掉那肉欲的快感。

將綠姨的內褲脫下後,我像是欣賞一道佳餚那樣看著,兩手大拇指把私處旁的臀肉給翻開,露出那暗紅的陰戶,因為愛撫而微微濕潤的陰唇,我呼了口涼氣,隨即將口鼻貼了上去。

「阿!!!」綠移嬌喘了一聲,隨即綠姨伸手將們給關上,我這時已經開始舔著,有股濃厚的腥味,綠姨一直喊我別舔,她覺得很臟,要我用手指就好了,但是綠姨你可知道為何我要讓你享受舔蜜壺嗎?

我幾乎不幫女人舔,除非是我真的很愛的女人,我本以為我第一次會奉獻給母親,但此刻我只想讓綠姨舒服,一個受盡委屈的女人,雖然你可能認為我只是想跟你做愛,但是此刻我真的明白,以往的種種就算了,現在補償你應該還不算太遲吧?

舌頭在陰戶口上下來回,沿著那條細縫不停地舔著,每舔一次都會故意把舌尖往肉縫中間塞進去,往上的時候正好會摩擦到陰蒂,等著不知是口水還是淫水的液體流出後,這次直接把兩瓣陰唇翻看,直接舌頭貼著陰蒂猛舔,速度可快可慢,綠姨已經爽到快站不住了,兩手自己捂住嘴巴,口中發出呻吟聲。

直到綠姨整個像是抽蓄一樣的抖著屁股,隨即整個人軟腳坐在地上,我這才用袖子擦掉嘴上的液體,看著綠姨因高潮而兩眼放空的樣子,把勃起的肉棒掏了出來,綠姨眼神半開的看著我,我點點頭將陰莖塞入綠姨的口中。

明顯感受到整根陰莖被吸力給吞吐著,綠姨閉著頭部前後移動的吹舔,我兩手往下用食指挑逗著綠姨的乳頭,黑棗般的乳頭逐漸硬起,而我最愛綠姨這種羞澀恥婦幫我口交,讓我有一種大男人快感。

哀羞般的表情,訴說那如痴如醉的性欲快感,夾在丈夫與情婦之間的綠姨,愁的了那夫君偷人之苦,卻愁不了自己那無可宣泄的情感,理智與道德的崩壞,情欲與性欲的交織,一恨丈夫冷落,二恨情婦介入,三恨自己無孕,自己要只不過是個平凡的家庭,而如今既憂又能改變甚么呢?

我覺得已經爽的差不多的同時,把綠姨拉了起來,准備從後面插入,綠姨求著我說今晚不行,只好讓綠姨用嘴服侍我,綠姨將襯衫退下肩膀,露出雪白雙肩,但是襯衫還是掛在手臂上,我要求綠姨不要全脫。

我坐在地上,要綠姨跨坐在我身上,綠姨疑惑的看著我,我說我改變心意了,要綠姨用私處幫我摩擦至射精,綠姨說可以穿著內褲嗎,我點點頭,讓綠姨綠在我身上開始扭擺腰身。

我問著綠姨為什么今晚不行,綠姨說她晚上會回去睡,怕被丈夫發現,我疑問的說不是已經沒有再碰你了嗎,綠姨搖搖頭說,她丈夫這次回來就是要找她3p,我心想簡直把綠姨當成性玩具了。

綠姨說要我快點,怕時間晚了她老公會起疑心,我笑著對綠姨說:「那得看你的本事啊!」

綠姨拍打一下我說,「不要臉。」

隨即把內褲拉道旁般,讓我陰莖貼著陰戶開始摩擦,上下肉棒帶著陰戶上一的淫水,變的濕濕滑滑的。

加上綠姨那張皺著眉的哀怨女人的模樣,一方面讓我不忍心這女人,可是另一方面卻又特別想欺負她,綠姨的淫水越來越多,我感覺我的內褲都被弄濕了,加上綠姨自己扭動下體磨蹭我的性器的同時,手還不時握著我的肉棒幫我套弄,我愛撫著綠姨那小腿,看著那曲線,又讓我想起以前特別喜歡叫綠姨穿絲襪事情。

直到我忽然站起,右手抓著綠姨的頭,直接讓龜頭對著綠姨的蜜唇塞進去後,將精液再一次的射在綠姨的嘴里,只是這次只有讓龜頭塞進去而已,不想整根灌到底頂住喉嚨,怕綠姨嗆到。

綠姨就像只溫馴的小貓一樣,靜靜的吸吮的我龜頭,將龜頭整個舔干凈,這一個不知道為什么我心頭酸酸的,但是又說不出甚么,直到綠姨帶著松軟身體站起來後,我趕緊摟著綠姨,陪她走到車站。

在等待她丈夫開車來接她的時候,我買了杯星巴克給綠姨,順便叫綠姨在咖啡廳里面等,綠姨說母親那年有我,其實是不小心的,我把照片拿出給綠姨看,綠姨的表情很凝重,看著我說:「這是哪里來的?」

我說是母親的後,綠姨沒說話,把照片還給我。

照理說按照小說走向,應該是要告訴我真相吧?我聳著肩膀看著綠姨,綠姨只淡淡地說車來了,隨後我透過玻璃看著路口那台bmw,看著綠姨那優美腰身,光是走路就足夠讓人想入非非了,但是殊不知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綠姨了。

我來到戶政事務所後,拿著身分證走到櫃台,問著有沒有辦法可以查到我的出生證明,或者是在哪間醫院?因為我想知道父親是誰,以前我沒想過,如今為了擁有母親,我想知道父親是誰。

我時候我真覺得奇怪,很像你想要做一件的事情後,身邊的人都會不會贊成一樣,更詭異的是,總會有莫非定律出現,當你特別全心全意想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偏偏所有發生的事情都是事與願違。

醫院打電話來說母親生產時只有家人陪同,男方那格空白的,我心想大海撈針阿,想說隨便找一下,結果還是甚么都沒找到,我拖著略為疲憊著腳步走著,思索著幾天來的事情,首先我連絡不上綠姨了,網路、電話、展場員工,一致的結果就是綠姨不見了,如果說是跟丈夫回到國外,那還情有可原,偏偏是完全失聯,讓我覺得是不是因為那天我問母親的事造成的。

忽然手機震動,我接起來順口說,「請說!」

醫院:「我是院方,你提出的紙本報告可以來拿了喔。」

我說著,「沒辦法用電子檔到傳到我信箱嗎?」

醫院:「不行,這涉有隱私權問題,只能請你自來過來看了。」

我掛上電話,雖然已經知道母親生我時,男方根本沒有出現,但是想說反正都花錢申請了,不如去看看也好。

人生總是在不斷的後悔中,依然持續地前進,或許當我之前發現照片的事情時,可能有些的變化,但還不至於變得太快,與綠姨會面的其實已經加速在運轉,只是當下我不知道,直到我去了醫院後,我才明白,一切早已經回不到平常的生活。

當我看完紙本資料時,我簡直沒辦法面對我自己,覺得全世界都是謊言編織而成的,心痛、心碎、心涼,我找不到形容詞來描寫我此刻的心情,我似乎明白為何絕口不提那個男人,也明白綠姨那深不見底的悲傷,或許真正強顏歡笑的,才是母親吧。

我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母親,也不知道該怎么說這件事,一下子幻想與母親的美好生活,如同碎裂的鏡子,怦然而下,我不懂這是怎么回事,憤怒的情緒涌上心頭,與母親對質?我不曉得怎么轉換這情緒,愛著母親,卻也同時恨著母親。

以前的愛與恨,是建立在想成為母親可以依靠的男人,恨的是母親那悵然冷落,而如今,戀著是母親那熟女風味,那母子淫戲偷情快感,如今恨的是謊言與真相,我一度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但是事實擺在眼前,我又豈能不信?

我在日租套房住了幾天,母親打了好幾天電話給我,但是我卻沒接,只是用line回著說要去旅行,母親表示她要去幫忙朋友的忙,參加一個演講,我表示我會帶土產回來,母親則說要我別太戀著玩,也該准備找工作了。

就這樣一個人又在一次離開台北,漫無目的地坐著火車,等到我睡醒後,才發現到了台中,本來預計是要高雄,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就想下車,劃著手機看著googlemap,熟悉的名子映入眼前,武陵農場,不就是那個茶庄女生嗎?

煩悶的情緒讓我不想要想起母親她們,上一代的恩怨干我屁事,這時候我竟然有點想要見到米茶,或許可能與她那鮮明的外表吸引著我,就像是逃避著什么一樣,搭上通往武陵農場的公車,本來從喧嘩的鬧區,一路駛向山區,就連空氣都變得特別清新,甚至越靠近武陵,那股茶葉自然的香味則越濃郁。

轉搭上專門要去武陵同場的游覽車後,沿著台八線一路往雪山開上去,中間經過八仙山茶區時,那綠油油的梯田,猶如階梯般的層層交迭著,豐富的雪山鳥景,盛開的花卉更是讓這里的游客絡亦不絶。

或許真的是天注定了,剛抵達武陵農場後,發現來的時間點正好是六月,許多學生早已經放暑假了,我看著手機上的月份,前年剛回到家里時,也是這個時間點,那時候跟陪著母親去花蓮,而如今卻是只身一人。

想說既沒空房可待一夜,那就往茶庄的方向前進,路上鳥語花香,即使走的汗流浹背,依然讓自己沉溺在山水之間,到了茶庄後,果然遇到茶米,這次躲不掉了,只好主動打了個招呼,到是茶米不知道在激動啥,一直拉著我說要帶我去玩。

我看了看販賣的里的員工,都是一些歐巴桑,坑著游客買水蜜桃,直到有一位長相俏麗的女人出現,這才讓我的眼光注視著,茶米發現我在看美女,嘟著嘴說:「那是我媽的妹妹,勸你別亂打主意,她老公可是中將,這里本來就是士官兵退役後的營運所,所以這里有很多人都是有軍人身分的。」

我笑著說:「難怪軍公教跟榮民都能打折。」

我看了一下茶米後,茶米便拉著我的手去她跟阿姨打招呼。

經過茶米互相介紹後,我淺笑的看著那名美婦,本來是抱著欣賞的表情看著,而那女人竟然背著茶米偷偷的摸了我的大腿內側,並且對我眨了一下眼睛,那狐媚般的眼神,害我又開始胡思亂想。

與茶米和美婦漫步在這茶庄,閑聊著彼此之間的故事,我大概明白了那女人的一些事,大家都叫她媚娘,因為丈夫是軍職高層的關系,所以這間武陵觀光茶庄,幾乎背後的勢力都與媚娘有很親密的背景。

這次媚娘陪著軍方高層來這里作客,是順她丈夫之意下來招待其他高層來此商討事務,實際上則是來這里游玩放松心情,媚娘本來是在武陵農場的住所陪著那些軍人,不過晚上才要過去,所以媚娘就跑上來茶庄走走,正好遇到甥女茶米,所以才會開始聊起來。

與媚娘和茶米漫步在山道上,森林里的芬多精讓我那松懈的心情放松不少,而我故意放慢腳步,看著茶米與媚娘走在前面,茶米穿著黑色緊身窄褲,那圓潤的翹臀,隨著女性骨盆的扭動,兩辦肉臀一紐一扭的擺動,緊身褲管將那纖細的下半身給裹覆住,尤其是那大腿與小腿曲線,加上腰身那與臀部的結合,讓人不自覺得吸引目光。

但是真正能勾起我的欲望的女人卻是媚娘,穿著一身黑色中國旗袍,左右高衩開到大腿中上位置,下身穿著黑色絲襪,足上一縷金花在高跟鞋頭上,那婦女渾然天成的身體魅惑,無不一觸在挑逗我的神經觀感。

不知為什么,女人總是在過了每個年紀後,看起來就特別有味道,尤其是懂得保養跟打扮的女人,如果說天生麗質又會保養打扮,那還真沒話說,但是我覺得熟女總是可以散發出一股致命的誘人氣息,每個熟女總有自己的一番風味。

母親的火辣睿智,綠姨的哀羞性虐,而此時媚娘這女人,正是狐惑勾魂,勾著我一顆心上呀上,下呀下,有其是那若有似無的眼神,一下眨眨眼放個電,一下眼睛半看得看著你,更別提那小動作,一會要你牽她的手,一會要你扶著她走,雖然知道媚娘這女人是個身經百戰的老手,但是那時候的我,早已經落入她的手中的蜘蛛網了。

背後看著媚娘那美尻,黑色旗袍鑲金滾邊,肉臀絲綢旗袍鼓了出了,媚娘的肉臀典型的熟女尻,有點大,但是更顯得有魅力,如果母親是圓弧碩大,那媚娘則是比較小,但是下垂的部分就沒這么多,重點是那走路的樣子,綠姨婀娜多姿,媚娘則是每個動作都透漏著一種貴婦氣息,那慵懶的淫欲模樣,更讓任何接近她的男人感到魂牽夢縈。

尤其是媚娘一些若有似無的小動作,更是逐漸勾起我興趣,像是在你面前轉身的時候,偷偷用肉臀側面蹭了一下我的下體,或者故意在你前面,背著我彎腰調整鞋帶,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屁股扭阿扭,一付就是發情的母狗一樣。

更別提摟著你手臂,用側乳緊貼我的手臂,上下磨蹭擠壓,看著那黑色旗袍因擠壓而變形,胸前的滾金線圈圖案,猶如一壺金黃色的武陵茶,那樣的清澈而甘醇,是不是媚娘也如這茶一般可口?

女人百百種,像媚娘這種渾身散發出來的淫糜氣息,就是古時妲己一樣,似笑非笑、似勾非勾,像是把男人玩弄在手掌一樣的,濃妝艷抹、約綽多姿,尤其那聲音比起綠姨,兩者之間有很大的差別。

綠姨的聲音是輕聲細語,讓人聽了感覺就是個百依百順的小女人,能夠在你最脆弱的時候,傾聽你內心那深處孤獨之音,而媚娘是嗲聲嗲氣,有時高高在上,有時緊緊抓住,又有時狠狠把你甩開的那種樣子,一付妾身要你爽就爽,要你滾就滾的那樣令人又愛又恨。

很可惜的,我很吃這套,可能是因為母親的關系,比母親那口無遮攔的快語,媚娘這種勾人魂魄的腥色淫語,更讓人充滿無限遐想,說難聽點,就是天生的狐狸精,不過這也只是初次見面的判斷,畢竟我也不是甚么兩性專家,一眼就能看穿女人的一切。

我拿起手機隨處拍著,快接近午後的夕陽余暉透過樹枝空隙灑落在這片土地上,而樹下的兩個女人,一為年輕活潑的茶米,二為搔首弄姿的媚娘,光暈照落在兩個女人身上,那光與影的交錯,把女人的身材一映照在地上,長長的影子如同分身一樣,帶出這兩個人內心那不可告人的一切秘密。

每個人都有秘密,而我也不例外,我戀母、幻母、淫母,想把母親變母妻,想讓人母變情人,想讓母子之間多了一份秘密,只有我跟母親才有的回憶,不會有人知道,也不會有人發現,在這個台北的家中,上演一出又一出的母子相奸故事。

而如今媚娘的出現,或多或少在我身上,已經逐漸的在改變了某部分的我,最原始的男女荷爾蒙本能,被媚娘身上那股淫娘氣息給壟罩著,雖然明知道這是她的計,但卻是不自絕的越陷愈深,等到發現的時候,早就深陷其中。

被媚娘知道我沒有女朋友後,總覺得媚娘好像在盤算什么一樣,對我的態度也沒有這么熱烈,也比較轉於正常,讓我疑惑了一會,但是殊不知在這後面的事情,卻出乎我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