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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珠長長的卷發被拉直、剪碎,造型煥然一新,臉色也紅潤不少。從機場出來,守候在此的記者們一擁而上,閃光燈呈海帶裝閃爍。

我靠顧明珠賢良淑德的微笑,落落大方的低頭躲避,嘴里卻低聲的咬牙切齒,你個賤人又招惹了哪家的花姑娘

我、沒、有方非池咬牙切齒。

他在美國時就收到了容磊近期和田家的小女兒過從甚密的消息,只不過出於私心,他扣住了消息沒有告訴顧明珠。

方非池黑著臉把行李丟給來接人的司機,拉開身上的大衣把顧明珠包在懷里,護著她撥開人群往外走。

沖出去時他一個趔趄,口貼著的死女人幸災樂禍的笑,呼出的氣息隔著薄薄的襯衫掃著他。一室不安的躁動里,那種熱熱酥酥的感覺直達心臟,是微微震顫的美妙感覺。

上了車,顧明珠哼著歌翻包,方非池和她並肩坐在後座上,繼續裝酷,抱著肩抿著唇冷冷看著前方。

拿好拿好顧明珠咋咋呼呼,把小鏡子塞到他手里,抓著他僵硬的手臂調整好角度,她拿著梳子和發蠟,對著鏡子倒騰她的新發型。剛才方非池的大衣弄塌了她的頭發,待會兒她還要去一趟有容呢。

c市已然進入寒冬,從機場出來便感覺到天氣冷,卻不是美國的冬天那種直白酷寒的感覺。車窗外呼嘯而過的風張牙舞爪,車內卻暖意融融,有曼妙的女聲正在低吟淺唱。

顧明珠邋里邋遢的上飛機,這會兒開始化起妝來。和多年前一樣,隨便一個小小的動作,如果是為了那塊石頭,她就一定全身心投入。而為她乖順抓著鏡子的方非池,眼神微微閃爍,表情有細微的復雜。

對鏡貼花黃,顧明珠專注認真的撥著頭發。

為他人作嫁衣裳,方非池眼神越來越暴躁。

薄薄的上了一層妝,顧明珠左照照右照照,滿意的揚眉,抬頭笑嘻嘻的問他:好看么

不就那樣,方非池把鏡子合好甩到她膝蓋上,關了燈都他媽一樣。

喲,有人憋了兩個禮拜,欲求不滿了。別拿我撒氣呀,我這不趕緊的給你騰地方呢嘛顧明珠笑著收東西,又拍拍前面司機,開快點,先送我去有容再去溜你家二少爺。

方非池重重靠回座位上,仰著臉看著車頂,不找你撒氣,難道找有容動了那塊茅坑里的臭石頭,有人不還得把我生吞活剝了他語氣微酸。

顧明珠收拾停當,斂了笑,伸手捏捏他的臉,別人也許不知道我和他之間到底誰不好、誰欠了誰,你怎么會不知道我等了這么久,終於把他等回來了,非池,我知道你看不得我對他這么好,其實你只是寂寞了,而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我想哪樣方非池聽到這里饒有興趣,反問她。顧明珠含笑不語。

唔,你乖,不要和姐姐搗亂,姐姐搞定了你姐夫給你發喜糖吃哈他等的認真,她卻照舊輕松的四兩撥千斤。很快到了有容大廈附近,顧明珠把行李和他丟下,夾著公文包下車會心上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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