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隱秘(1 / 2)

感受著陣陣濕黏的熱流不斷刺激肉棒,緊擁著李花語抽搐的玉體,上官別在緊窄的肉洞中抽送,漸次著力。李花語似已被欲火完全燒化了,星眸迷茫如霧、香肌暈紅若火,那雙修長的雪白玉腿緊箍在尚萬年腰間,隨著他托住她腰間的手的來回輔助,挺動纖腰,好讓秘穴承受著男人一下比一下更凶猛激烈的沖擊。

美艷的胴體似能透出火般地緊貼著他,李花語纖腰圓臀不停扭轉迎送,迎合著他的動作。在聲聲呻吟當中,只覺高潮的快樂一波又一波地襲上身來,一次又一次地將她滅頂。發燙的秘穴已不知給尚萬年插過了幾千幾百次,津液紛飛,混著那狂野而美妙的滋味令她的血液都似沸騰了起來。原本美眸迷茫,似完全沉迷的她扭搖慢慢軟弱,變成由男人全盤主導。

那如沐淫雨般水淋淋的胴體,現在只能在上官別的手下,隨著他的動作而迎送,連聲音都似隨著泄身而綿軟無力了,偏偏那跟給她無數痛苦快樂的肉棒似全無衰竭,在秘穴中干得更是大力,腰間的沖刺也更強猛。

在一陣曼妙無倫的嬌吟聲中,李花語嬌軀整個抽搐了起來,秘穴中汩汩液體噴薄涌出,丟精的美妙快感徹底領了她的身心。但無數次和這個男人交歡的經驗,使她知道,憑他深厚的功力還能支撐一段時辰。

果然上官別的欲火還未曾消散,他雙手箍住纖腰,讓李花語濕透的秀發披地上,肉棒抽插奸淫的動作全然不見輕緩,干的她秘穴里淫液一波一波地直噴而出,似是無有斷絕。

上官別壓在女人身上不停地抽送著,嘴貪婪地狂吻著她挺拔高聳,十分柔軟,帶有彈性的洋溢著乳汁氣息的乳峰,噬咬著她香甜溫潤的圓唇和每寸肌膚,他粗糙的舌頭拱開嘴唇,伸進她的口中不停地亂攪著,而下身被這一切所激動著,發狂地抽送著。

聞著李花語誘人的體香,看著嬌美滿是汗水的絕世容顏,感覺著女性身體內溫熱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來自下身的不自覺的抽動,像一張小口裹住了肉棒,不停地拼命吮吸一樣……

終於,猶如一陣山崩地裂,像洪水涌來一般,那被上官別以深湛的功力壓制的精液噴薄而出,此際他宛如發瘋般,用盡全身力氣緊緊地抱住了李花語,大嘴死死地咬住右邊的乳峰,肉棒像有無窮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抽搐著,往里頂著,口中發出了像野獸一般的吼叫。而李花語先是起了一陣輕顫,既而身體不自覺地迎合著這股浪潮扭動著,而秘穴內也像小口一般一下一下地吮吸著這似乎無窮無盡的溫暖的液體。

她感覺到一股暖流自下身一直傳到胸口,而且力量十足,射擊般撞擊著她的身體,而男人的肉棒在怒脹著,脹得她的下身似是不堪承受。她用盡最後力氣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不知她是因為歡娛還是由於尚萬年咬她的乳峰,抱她的身體而感到疼痛時發出的痛苦呻吟,她發瘋般抱著男人正在咬她的乳峰的頭,身體劇烈地迎合著那股浪潮而扭動著,全身肌膚起了一層晶瑩的汗珠……

「啊!」兩人同時叫聲出口,上官別只覺後腰一麻,滾滾濃精如黃河之水決堤般噴灑而出,點滴不剩地澆灌在單美仙酥爛嬌嫩的花芯上,將這成熟美婦燙得失聲嬌呼,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他的腰,柔順的抬起臀部迎接這浪潮般洶涌而至的沖擊,又一次地攀上了欲仙欲死的情欲頂峰。

半晌,他和她的喘息才告平復,纏綿過後的身子雖還不舍得分開,可疲憊已使兩人都懶得稍微有些動作,就地躺了下來,躺在了灑滿香汗和淫液的冰冷地面上。

上官別粗喘了一口氣,似是意猶未盡的嘆道:「花語啊,你還記得我們有多久沒這么暢快過了啊?」

李花語將臻首斜依在男人那長滿粗硬黑毛的寬厚胸膛上,以撩人的嗓音軟語嬌吟道:「自花語懷上了環兒後,庄主你就不大理睬我啦,也不管人家有多寂寞空虛!你好狠心呢。」說時,將一雙猶自沾滿二人精液的修長玉腿,輕輕地蹭在他的腹部,綿軟嫩滑的玉趾抵在那一刻之前兀自萬般雄風,此時卻如一條死蛇般的下體處,或以五趾彎夾肉棒,或用腳掌磨滑陰囊。眸中柔情似水,仿佛仍在回味方才的刻骨消魂。

上官別盡情把玩著她的雙乳,含笑道:「花語你以『奼女心法』反訣助我練功,本身已然真元大虧,你又懷上了孩兒,若再對你再大加玩弄,叫我怎忍心呢!何況你若是有個三長好歹,李公公焉能饒了我?」

李花語想及那名義上的義父李振易的恐怖手段,不禁打了一個寒噤,秀眸中射出不能自抑的恐懼神色。上官別見她這付情態,知道她心思,雖然此刻身在滄海山庄,但卻是無從逃避大內錦衣衛傳來的任何一道指令,就是他自己,身為上官世家的當代家主,亦於多年前投入了那人的門下,見識過他的能耐和手段,對大也是心寒不已呢,此刻一時無從安慰心愛的人兒,只是默默關注著她,眼中射出安慰的神色。

他一邊自思量一邊用手順著懷中女子起伏的線條滑動著,只覺在汗水的潤滑下,手掌摸著有一種粉膩酥溶的快感。李花語在魔手的肆虐下微微呻吟著,軟軟的伏在男人的身上,一層細小的汗珠布滿了光滑的裸背,在室中燭光下閃著精瑩的亮光。

上官別突然大力在那對兀自顫挺的美乳上狠狠地掐弄了一吧,李花語「哎喲」了一聲,嬌聲呼痛,驚醒過來的上官別低頭看時,只見李花語欺雪賽霜、宛若綢緞般膩滑的香肌雪膚,突現幾絲紅痕,幾乎被他揉破。

李花語柳眉輕蹩,不解道:「你怎么啦,弄得人家這么痛?」

上官別雙目精光大盛,須發無風自動,顯示出深不可測的功力,搖頭道:「陶世恩帶著那西域喇嘛前來,要求給以一間屋宇,三日為期,不得打擾!你說他為何這么做?」

李花語不見絲毫歲月痕跡的秀臉上,露出驚愕的神色,不滿道:「你在說什么呢?此情此景,你不知憐香惜玉,卻來提陶世恩作甚?」

上官別回復平靜,露出歉然之色,道:「對不起,不過此事困饒了我多時,方才一時失神,你不用介懷!」

李花語橫了他千嬌百媚的一眼以示不滿,隨口道:「是啊,這陶世恩端地行止古怪,還帶了那么多昏迷不醒人事之人,且多是高手,公公向來頭疼的丐幫幫主向天嘯居然還在其內,可真令人費解!」

上官別點點頭,沉思道:「陶仲文貴為當朝國師,聖眷正隆,又是天下道門的領袖,我上官世家向來在表面上歸附於他,此次陶世恩來此,我不得不給他面子。但是其中似乎有極大的麻煩,你想想,向天嘯、岳玄機、法華等人都是武林名流,個個都大有來頭,極不好惹,這次卻全都受傷被擒,我們滄海山庄將人扣押下來,若是被人得知,還不知是怎樣的二天大麻煩,以後可永無寧日啦!」

李花語神情專注,美眸在他身上流轉著,正欲說話,突見後者臉色微變,她不由玉容一鄂,正欲說話,一陣腳步聲傳來。從其步聲看來,該是侍婢李柳兒。

果然,李柳兒那嬌柔恭謹的嗓音在室外道:「夫人,庄主,西院李總管著婢子速速前來稟報,一直殼居庄中的北天居士穆大先生沒有留下片言只語,突然不辭而別,不知去向!」

她和那西院總管李宗道都是跟隨李花語嫁入上官世家的隨從,所以一向都以李花語為主,稱呼上也將自己的主子放在了前面,上官別卻也從來不曾介意這些。

他側耳傾聽,默然不語,沉著冷靜中有種處變不驚的從容,鷹里般的眼楮蘊藏著雍容自若的特質,氣度極為懾人。

李花語眼眸異彩漣漣,緊盯著眼前做了自己丈夫五年的男人,回憶起以前無數個纏綿消魂的美妙時刻,暗忖:「當初義父用盡各種方法培養我們姐妹,分別嫁入了當世各大豪門,作為朝廷的內應,監控江湖動向。雖然內心不願,卻只能尊奉號令,偷偷別了庄郎,滿懷凄苦地來到了這滄海山庄。這多年下來,也許自己已經習慣了這種日子,在眼前這個男人的無言關懷下漸漸接受了他對自己的真情!」想起舊日情愛,此刻被上官別占據的內心頓時浮現出那個讓自己傾心相愛的俠義少年、江湖俊彥,他為了自己甘願叛出名重武林的師門,奈何卻只能辜負此番深情了,今生無報唯期來世了!這多年來,想必他也老了吧!世事如棋,歲月輪番,誰又能料得到那人世的浮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