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2)

「在下韓平,是這裡的捕頭。以前沒見過你啊兄弟,怎麽稱呼?」捕頭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鷹隼般銳利的眼神中帶著笑意。

宇文彪趕忙咽下了嘴裡的雞肉,笑著抱拳道:「小弟宇文彪,數日前才隨家父進京上任。見過韓大哥!」

「唉!快別那麽客氣。宇文老弟如此威猛,又是將才之後,在下真是一見如故,有心交個朋友。今日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不如咱哥倆改日約上一約,喝他個痛快,你說如何?」韓平豪邁地笑了笑,對宇文彪說道。

宇文彪剛到洛陽,人生地不熟,沒什麽朋友。本就需要結識些當地人了解些當地的情況,而有誰能比本地的捕頭還了解情況呢?更何況,他亦是在看到了這個高大健壯容貌英武的捕頭後就有極大的好感,說不上為什麽。此刻被邀約改日喝酒,他自然是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緣分這東西,你說它是天定,偏偏可遇不可求。你說它是胡來,冥冥之中卻自有安排。

韓平心中有些忐忑,然而冷酷英武的臉上卻完全看不出來。

俗話說得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一個小太監迎面而來,鞠了個躬後細聲細語地說道:「韓捕頭,請隨小的前去後花園與常侍一敘。」

韓平帥氣地撇嘴一笑,也不多言,便跟著小太監走進了大門。

一路上,韓平斜眼看著走廊間走過一個個比自己還要高大壯碩的肌腱猛男。而這些肌腱大漢一個個都是渾身赤裸,頭上戴著頭罩,肥碩驚人的下體隨著步伐沉甸甸地在身下搖擺。韓平自然是心中一驚,這樣的景色他這輩子是從來沒有見過。然而畢竟是經歷過風雨的人,表面上他不動聲色,視若無睹地繼續跟著小太監前進。

繞過了走廊,經過了花園,赤裸的肌肉壯漢數量有增無減。漸漸地,韓平感覺自己可以聽到一些和閹人完全不同的低沉粗啞的呻吟聲從一些房間中傳出,更有明顯的雄精氣息飄香在梁上。到了這裡,韓平已經隱約地猜到了一些東西,然而此刻的他也只有硬著頭皮繼續跟著小太監走下去。

終於抵達了張常侍的房間,小太監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就退到了一旁。韓平回禮後向屋內望去。果然,張常侍已經坐在屋內,悠悠地品茶。旁邊,一個比之前看到的壯漢都更加魁梧肌壯的絡腮鬍大漢十分有規矩地候在張常侍的身後。

「韓捕頭,自從去年燈會上一聚,別來無恙?」張常侍慢條斯理地抬頭,眼中帶著笑意,細聲細語地問道。

「托常侍的福,一切安好。」韓平之覺得背脊微微發涼,故作瀟灑地微笑了一下,抱拳回答。

「今兒託人請你前來一聚,是聽說你最近正在查洛陽城中失蹤人口的案子,進展如何呀?」張常侍也嘴角上揚,面色慈祥輕鬆地一面將茶杯放到桌上,一面緩緩說道。

韓平稍稍一怔,卻是立刻不動聲色地繼續微笑回答:「常侍真是洞察民情。怎奈這些案子個個撲朔迷離,在下也很是頭痛。不知常侍是否可以指示在下一二?」

張常侍的一雙笑目盯住了韓平,兩人四目相接了好一陣子。接下來張常侍低頭輕嘆了一聲,說道:「是啊,這洛陽城中出了案子,天子腳下,傳到陛下那裡可不好了。不過,洛陽城的子民兢兢業業,陛下如此英明,如今正是盛世,怎會有這樣偷盜人口的賊呢?莫非……」忽然,張常侍似乎是猛然想到什麽似的,頓了頓,回過頭來略顯驚訝地悄聲對韓平說道:「莫非是這些下人自己偷偷跑啦?」

韓平立刻瞪大了眼睛,好似恍然大悟一般,接著伸手就想著自己的腦門上懊惱地敲了一下:「哎喲!是啊!我怎麽就沒想到啊!之所以這麽撲朔迷離,就是因為想歪了啊,如此簡單的事情卻被在下給鑽了牛角尖,慚愧啊!這些個下人自己跑了,不就這麽回事嗎!」張常侍呵呵地笑了起來,連連點頭說道:「韓捕頭也不用內疚,會往細了想,這正是一個好捕頭應該有的態度啊!本宮也就是比你多活了幾年而已,才能一語道破。而韓捕頭年紀輕輕又有如此優秀的態度,今後前途無量啊。依我看啊,等這個案子結了,這次洛陽城的總捕頭,那肯定是非你莫屬!」韓平感到自己心跳開始加速,卻是豪邁地哈哈大笑了兩聲,接著抱拳向張常侍行禮道謝:「不敢,不敢!常侍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在下慚愧!」張常侍笑著伸手,他身後那個肌肉發達渾身赤裸的壯漢上前一步扶住了他的手臂,將他托了起來。「呵呵,本宮實在是欣賞你得緊啊!本宮最近正請大內高手們研究一套純剛至陽的內功武學,而韓捕頭你不僅一表人才體格魁梧,更是勇猛大膽,正是至陽的一條漢子。若是不嫌棄,不知韓捕頭可願一覽?」張常侍眼中閃著和善的光芒,語氣輕柔,卻是令人無法否決。

「這……在下何德何能!實在不敢當啊!」韓平下意識感覺有些蹊蹺,連忙笑著推讓。

然而張常侍卻依舊呵呵笑著,輕輕一揮手,他身後那個壯漢便從旁邊的桌子上捧起了一本冊子,走向前去雙手奉到了韓平面前。

韓平稍稍一怔。這個濃眉大眼的絡腮鬍壯漢此刻站在他面前,細看下恍惚讓他覺得有些似曾相識,這感覺一瞬即逝。而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滿眼鼓脹壯碩的肌肉,胯下那垂掛搖晃而碩大得令人乍舌的陽具和睾丸,都讓韓平一時恍神。等他回過神來,一本冊子已經遞到了他面前,冊子上用硃砂寫著四個大字:熾陽神功。

事已至此,韓平自然只能一面苦笑推脫,一面收下了贈禮。張常侍見禮已被收下,哈哈大笑了幾聲,繼續和韓平寒暄了幾句。罷了,韓平自然知趣地告退了。

跟隨小太監向著大門走去的路上,韓平思緒紛飛。這時他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濕透了。一路上,他看著那一個個頭臉被蒙上卻是全身赤裸的肌肉壯漢,思緒紛飛。

從案子裡的線索裡來看,失蹤的都是壯碩的小伙或是大漢。顯然,這些壯漢就是那些失蹤的下人。只是再怎麽壯碩,都不可能肌肉發達身材魁梧到眼前這樣啊,莫非和張常侍口中所說的「純剛至陽的內功武學」有關?韓平不禁下意識地碰了碰懷中的那本「熾陽神功」。

張常侍老奸巨猾,定是早已知道了韓平調查的進度,明知自己已經被盯上了,索性來了個大攤牌。這一問一答間已經確定了一切,卻同時封住了韓平的口。一方面,韓平知道這下總捕頭的位置鐵定是自己的了,然而另一方面被卷入了莫名其妙的事件當中也讓他有些不安。為什麽張常侍要贈與自己這本熾陽神功呢?是要拿自己當試驗嗎?還是想要藉此更加穩住自己讓自己絕口不提調查之事?韓平心中忐忑,當下便決定,暫且不要翻看這本莫名被贈與的「神功」。

韓平躺在床上,輾轉難眠。一閉上眼就想起今天接連碰上的奇事:那一個個健壯的蒙面大漢,連下體都那麽肥碩,儼然已經是陽剛至極,卻一個個帶著頭套赤裸著身軀,仿若雄壯玩具一般聽從那些個沒了蛋的閹人使喚。這種本末倒置的感覺令他感到震驚,然而震驚之中,下體卻開始充血。

他稍稍皺起了眉頭,右手往下探去,握住了自己被褥下那根逐漸腫脹的粗大陽具。

腦海裡幾個片段跳過,他想起了下午那個年輕壯漢,宇文彪。那小子真是體格棒極了,魁梧高大一身的毽子肉,濃眉大眼煞是好看。韓平一個不小心就開始意淫了起來,意淫著那個帥氣的魁梧少年一面痛苦流淚一面努力地試圖把自己的肥大雞巴吞入喉嚨裡,發出咕嚕咕嚕的淫盪聲音。先要強制這個年輕壯漢就范,享受征服一頭猛獸的快感。最後肆虐到他失去自我,讓他就算涕淚並下也繼續貪婪賣力地服侍自己,就此征服了一個年少熱血的靈魂。征服。征服。韓平明白,力量才是自己最終的動力。因為他從小就理解弱肉強食的道理,所以對於力量的執著影響著他的每一絲念想。

逐漸地,他的眉頭越皺越緊,被自己的手握住的粗大肥屌越來越硬。他開始意亂情迷。

意亂情迷中,總是會鋌而走險。

韓平再一次想到了在常侍府上見到的那一個個壯碩猛男,此刻他已經十分確定,張常侍給自己的那卷神功一定和奇異的景觀有關。

終於,韓平猛地睜開了雙眼,坐起身來,一咬牙從旁邊的包裹裡拿出了那本神功。翻開一看,這個威猛的捕頭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氣,怔住了。

只見那開篇第一頁就畫著一個健碩的男體。此壯男大字型展開四肢,全身多處穴道被插上了銀針。而另韓平驚訝的,是這個壯男居然連下體都被插上了針!這哪是什麽神功啊,明明就是自殘!

正當他皺著眉就要將書卷丟到一旁時,卻又被圖畫下方的文字給吸住了眼球。文中赫然寫到:日行吐納調息之術,配合葯草日服,針到之處即可陽氣倍增。三日可見成效,七日衣衫緊綳,滿月方可突破一重神功。若膽怯者,可先由局部修煉,十日內擴展至全身則與之無異。

韓平此刻精蟲衝腦,止不住地想起了在常侍府上見到的那一個個肌肉發達卵肥屌粗的赤裸大漢。無疑,他們一定都是練過這個「神功」的。也可能是作為試驗品。而現在,變成那樣一副至剛至陽模樣的機會就擺在自己眼前,韓平內心開始交戰。

有時候,人是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麽的。也許他感覺到了內心的渴望,下體的亢奮,然而卻同時覺得莫名其妙。自己是想要得到那樣的人,還是成為那樣的人?是興奮和反感參半,還是正因為反感才會如此興奮?而征服至剛至陽之人的快感,是否來自於對於至剛至陽的崇尚?征服的開關若是一種試圖碾壓弱肉強食的反撲,那麽對於至剛至陽的崇尚本身難道不是對於弱肉強食的認同?也許答案並非黑白。就算有了答案,也不能改變這原始的渴望。它是萬物造化的生理渴望,卻也是累積了一生的心理渴望。而在意亂情迷之時,誰又能說得清道得明。

於是,韓平一咬牙,轉身取出了桌邊平日里針灸療傷用的銀針,找淮了自己手臂上的穴位,刺了下去。幾針之後,一股暖流開始漸漸出現,循環在體內。這種感覺韓平並不陌生,也因此加強了他的信心,照著圖譜將自己上半身以及腿部的穴位都打通了。一想到即將成為白天見到的那種肌肉巨漢,韓平胯下那已經血脈賁張的巨大陽具越發地堅挺,從龜頭頂端流淌出了透明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