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酒肉飄香,燈火搖曳。金碧輝煌的房間裡人聲嘈雜,歌舞昇平。

宇文鼎臉上掛著客套的微笑和圓桌旁的眾人淺談著。其實他的心中有些忐忑,畢竟這是常侍們設的宴,權傾朝野的張常侍,趙常侍,都坐在他不遠處。而他作為何將軍的人,此刻可以用深入敵營來形容了。雖說宦官和外戚並沒有正式撕破臉,但是兩股勢力的較勁已是眾人皆知。

忽然,宇文鼎的臉色僵住了,雙眼緩緩瞪大,直勾勾地盯著廳堂外圍的一個布衣壯漢。

這個布衣壯漢身材魁梧,肌肉發達,就算旁邊有眾多其他的壯漢都是鶴立雞群。他蓄著絡腮鬍,濃眉大眼,眼神黯淡無光,似是早已沒了魂魄。

也許別人很難一眼就認出一個二十年沒有見過的人,更別說這個人無論體格和毛髮都有了變化。然而對於宇文鼎來說,這是一個每晚都在他夢中出現的人。一個從未見過自己,卻一直被自己注視的人。

沒錯,他是牛三。他一定是牛三。

忽然,宇文鼎一個激靈,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連忙轉過頭來假裝無事。然而他已是面紅耳赤,心跳急促。他故作鎮定地微笑喝茶,腦海卻一陣昏眩:牛三怎麽會在這兒?是來找他報仇的嗎?不對,牛三當時被自己險些捏爆卵蛋時根本沒看見自己的臉。從服飾看來,他應該是張常侍的人。他怎麽會成為張常侍的人?難道是當時將他賣到官府,最後竟是被送到了張常侍這裡來?張常侍要他來做什麽,莫非那一個個布衣壯漢都是這樣被蒐集來的嗎?而他們又為何一個個都健壯得非人?

宇文鼎故作鎮定,而頭上背上卻已被汗水濕透。他強行打斷自己的思緒,逼迫自己繼續和常侍高官們喝酒閒聊。此刻可萬萬不是分神的時刻。

然而圓桌另一邊的張常侍卻是把這一切都收在眼底。他嘴角微微上揚,隨說不淮這新晉的尚書和三兒有什麽關系,然而這等痴迷而緊張的反映,只怕多少有情欲作祟。既然有情欲,那麽便有利誘的條件。

如今朝廷的氣氛如此緊張,多一個可以威逼利誘的敵軍,遠比增加一個友軍還要有用得多。

韓平心下有些忐忑。張常侍的意思隱晦卻同時很清楚:希望他來拜訪拜訪皇上面前的大紅人蹇校尉,順便幫常侍們捎帶一個物件。同為朝中人,張常侍若是想要給蹇校尉什麽東西,根本就用不著借用韓平的手。所以韓平心中多少明白,這一趟是張常侍給蹇校尉的一個禮物,而禮物的內容多少牽扯到自己。

想著想著,就走到了蹇校尉房間的門口。韓平定了定神,然後用高亢雄厚的嗓音說道:「在下洛陽總捕頭韓平,受託於張常侍,特來拜見蹇校尉!」

不一會兒,房間裡就傳出的一陣同樣雄厚的粗啞嗓音:「韓大人多禮了,請進。」

韓平稍微愣了一愣。蹇校尉的出身是閹人,這個誰都清楚。蹇校尉身材魁梧壯碩,也是人所皆知。不過就算身賦異稟練就出了一身肌肉,沒有了卵蛋,一個閹人怎會連聲音都如此粗獷低沉?然而此刻不是懷疑的時候,不容多想。韓平立刻緩過神來,應了一聲,推門進入了蹇校尉的房間。

房間內,蹇校尉正坐在凳子上,從容地翹著腿,翻看著一本兵書。他抬起頭來,和韓平四目相對,雙方都是一愣。

彼此魁梧的身形都完全不能被服飾給掩蓋。那一塊塊碩大鼓脹的肌肉將布料撐得變形。都是練過神功的人,這樣的體態,旁人可以誤認為是天賦異稟,而他們則很清楚是和神功有關。

韓平猛地回過神來,畢竟眼前可是權利直逼中常侍的朝中紅人。他連忙掏出了懷裡的紅布包裹,地上前去,客套而干練地笑著說:「舊聞蹇校尉魁梧壯碩,乃人中龍鳳,今日一見果不其然。這是此番張常侍托在下捎來的物件。」

蹇校尉也回過了神來,客氣地微笑了一下,接過紅布包裹打開來。裡面是一瓶精緻的蜜汁瓊玉露。

蹇校尉臉上故作鎮定,然而心跳卻開始加速。他當然知道這是什麽。這是張常侍和趙常侍當年合力研製出來的極品,滑潤無比,晶瑩剔透,散發淡淡密香,入口微甜。這東西,敷在傷口上療效奇佳,抹在肌腱上即刻放鬆。輕微的麻醉效果更是可以緩解疼痛,卻絲毫不阻礙觸感和愉悅。

這東西,是塗抹到雄穴上,被再大的外物插入都只覺蘇爽毫無疼痛的極品春葯。

蹇校尉抬頭看了看還不明所以的韓平,心中已然明瞭。看來是張常侍想要討好自己賣個人情,派了靡下調教出來的壯漢來給自己止癢了。想來趙常侍是把自己的秘密告訴了張常侍。也罷,這早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蹇校尉繼續打量著眼前的壯漢。年紀比自己略輕,英武的臉龐很是帥氣,身材高大魁梧。雖說看得出來練功的時間沒自己久,卻也是一頭放眼京城屈指可數的健壯公牛。只是不知他胯下之物是否如同這一塊塊肌肉一樣碩大,能否滿足自己那飢渴的肉穴。而這麽一頭極品公牛,就算是張常侍設計的禮物,享用享用又何妨。說白了除去自己確實飢渴難耐不說,光是張常侍主動示好,他就已是無法拒絕了。

韓平看著蹇校尉的眼神從一開始的客套逐漸開始蔓延出獸性,心中有些困惑,卻又開始猜到了張常侍的意思。莫非,自己就是那個禮物?而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韓平不禁有些激動,心跳加速。蹇校尉容貌英俊,身材雄偉,更是朝中重臣。若是真能凌駕在如此威風的壯漢之上,管他是不是閹人,都已經讓韓平心癢難止,熱血噴張。

「張常侍真是客氣。不如韓大人幫本宮抹上這葯,如何?」蹇校尉用充滿獸性的眼神緊緊頂住了韓平,嘴角微微咧出懷笑,一字一句地問到。此時他的聲音已經更加粗啞乾燥,韓平怎會聽不出來。

韓平咽了口口水,只覺的一陣口乾舌燥。他的眼神也開始變得如同鷹隼一般銳利,嘴角斜斜地一笑,盯住了眼前明顯正在勾引自己的壯碩大漢緩緩地抱拳說道:「恭敬不如從命!」

蹇校尉起身走到了床邊,背對著韓平,開始緩緩地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肌肉發達線條清晰的寬厚背部。每一個動作都緩慢,每一個姿勢都讓自己身上的肌肉緊綳又放鬆,明顯是讓韓平飽飽眼福。不一會兒,蹇校尉全身的衣物都掉落在了地上,那壯碩渾圓又高翹的兩塊大臀肉甚至收縮抖動了幾下,直勾得韓平的血液迅速地向胯下匯集。

蹇校尉不急不緩地背對著韓平爬上了自己的床,雙手按在床鋪上,雙膝則是壓在床沿上大幅度岔開。一個極其誘人的翹臀動作,讓那兩塊健碩臀肉中央那個肛唇肥腫的猛男肉穴剎那間暴露在了韓平的眼前!

「韓大人,幫本宮塗抹均勻可好?」蹇校尉側過臉來,邪笑著用低沉粗曠的聲音說道。

此刻的韓平已是目瞪口呆,口乾舌燥。他胯下的布料已然明顯被那充血腫脹的碩大雞巴給頂出了一個尺寸驚人的大帳篷。其實方才他並不知道張常侍那瓶子裡裝的是什麽,然而此刻卻再無任何疑問了。肌肉猛男總捕頭咽了一口口水,興奮地點了點頭,一把拿起了旁邊的葯瓶,朝蹇校尉一步步靠近。一邊走,他一邊熟練地開始解開的自己的皮帶,褪下了褲襪。這情景,已經來不及脫下上身的衣服了,然而無妨。很顯然蹇校尉渴求的東西是他下半身那最為猙獰魁梧的一把武器。

走到了蹇校尉的身後,看著這個健壯武將碩大臀肉間那被干得變形鬆弛的肉穴,看著肥厚多汁的肛唇淫肉,韓平迫不及待地擰開了瓶子就將裡面的蜜汁倒入了手掌。視線從蹇校尉的騷屄順著股溝向下移動,很快就看到了這個壯漢胯下那一片平坦只留一個小洞的私密處。一個壯漢不僅沒有了卵蛋雞巴,而且下體處如此光滑,看上去十分詭異,卻正因為這詭異而讓韓平更加興奮。這畫面如同在告訴他,眼前這個魁梧威風有權有勢的肌肉大漢偏偏卻是生來就應該被肏屁眼的貨。

韓平將倒滿了瓊汁的手移到了蹇校尉的壯臀間,然後用力而緩慢地抹了上去。頓時,那淫靡的觸感讓韓平胯下的大屌狠狠抖動了一下,竟是留出了粘稠的淫水。柔軟而滾燙的外翻肛唇在他的觸碰下微顫伸縮,而蹇校尉亦是微微皺眉,身上碩大的肌肉縮放了好幾下。

「嗯……」這個肌肉大漢竟是情不自禁地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看來他真的有好一陣子沒開葷了。

不一會兒,韓平便將三根手指順勢插入了蹇校尉的騷穴中。蹇校尉那久經沙場的屁眼本來就沒在懼怕區區三根手指,更別說此刻還被粘滑的蜜汁覆蓋著。而韓平兩眼散發著狼光,更是將另一隻手直接伸到了自己赤裸的胯下,輕撫起了那碩大猙獰的巨屌。

「嗯……嗯……韓大人……快……快插進來……」不一會兒的功夫,蹇校尉已是雙眼迷離,氣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了腰身。誰能想到,一個叱詫風雨的肌肉壯漢居然是個如此淫盪的騷貨!

「呼……呼……蹇校尉……在下可得罪了!」韓平早就快忍不住了,此刻聽到眼前的赤裸壯漢如此淫盪地渴求,頓時露出了邪笑,一把握住了自己那根猙獰大雞巴,將碩大的龜頭對准了蹇校尉那不停抽搐渴求的騷屁眼。接著,隨著韓平一聲大喝,猛地向前頂胯,竟是直接將那根粗大驚人的巨屌連根插入了蹇校尉的肉穴!

「啊啊啊啊啊!!!」蹇校尉驚呼出聲,雄厚的聲音止不住顫抖,卻又在極樂中破音。他肌肉發達的身軀頓時緊綳,因為實在是太久沒有被練過神功的巨無霸大雞巴給干過了。一種多年久違的巨大填充感讓他頓時感到自己的肉穴幾乎就要被撐爆!而上等的蜜汁讓他感覺不到疼痛,只有那飽實得令人震驚的快感!當那顆肥碩的大龜頭狠狠撞在他的腹部深處,硬生生將這個肌肉大漢那結實的腹部頂出了一個巨大的隆起時,蹇校尉平坦的胯下瞬間從小孔中洩出了大股大股乳白色的精液!

「啊啊啊!!!肏我……快肏我呀!!!」堂堂一個肌肉發達的大官,在極樂中臉上出現了癲狂的笑容,淫盪失控地扭動著他壯碩的軀體,竟是毫無廉恥地嘶吼了起來。

這情形,讓韓平也再也把持不住。他臉上綻放出了淫邪瘋狂的笑容,伸出雙手用力抓住了蹇校尉那兩塊厚實碩大的臀肌,接著一咬牙便開始瘋狂地抽插了起來。

何將軍府邸的後花園是出了名的精緻,假山池塘林立,本來就很大的花園被各樣裝飾隔開,每十米就被擋住視線,硬是如同一個大迷宮一般,宛若世外桃源。

迷宮的最深處是一座別緻的小亭,紅梁綠頂,周圍環繞著養滿了金魚的池塘。三個中年男人坐在庭內的項目雕椅上,商討著什麽。

「……若是再讓中常侍如此猖狂下去,只怕幾年前的動亂會卷土重來。」何將軍濃眉緊皺,用粗曠的嗓音說道。

宇文鼎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沉默不語。他才剛被提拔為尚書不久,還輪不到他發表意見。好在自己和中常侍也就是萍水之交,只有按禮數拜訪而並沒有進一步的往來,若是何將軍打算對中常侍出重手自己也沒有太大的顧忌。

宇文鼎的對面坐著一個瘦高的中年男子,此人正是頗有威名的盧尚書。盧尚書皺眉思考了片刻,回過頭來對著何將軍應到:「大將軍此話不假。十常侍縱容親屬在地方斂財,怕是無根之人的通病,沒有了傳宗接代的功夫反而更縱容其他的親屬。而如今釀成大禍卻還不知收斂,如同痊癒後就忘了痛,確是江山之大患啊!」

何將軍和宇文鼎聽完皆是點頭認可。盧尚書是個文人,自然喜歡刨根問底,連十常侍為何會縱容親屬以至於擾亂了他們自己掌權的江山也想要試圖解釋。何將軍其實對這原因也並沒那麽感興趣,對於他來說,只看結果。結果就是十常侍再這麽搞下去,一旦天下戰亂,像他這樣的當權者亦是會遭殃。不過如果文人們想要解釋一番他自然也是不反對。

而盧尚書何嘗不知道何將軍的梟雄本質,只是一來他受命於人,二來在外戚宦官的相較之下,他還是更認同何將軍的理念。人說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而何將軍出身草莽帶兵如神,卻是同時能夠聽得進大道理,這樣的人盧尚書認為一定要把持住。為了江山社稷,為了百姓安穩天下太平,像何將軍這樣的將才是必不可少的。而這樣能力出眾的將才,保家衛國自是不可或缺,可是一旦思緒偏頗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因此一定需要像他盧尚書這樣的文臣輔佐勸導以求正道。因此對於盧尚書來說,他跟隨何將軍的理由不止是個人存亡和富貴,更是作為一個讀聖賢書的人應有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