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昨晚沒見,想我了么?怎么辦,我好想你,一秒都不想跟你分開,好想艹哭你!」
見她抖得更厲害了,他才親親她耳垂,悄悄地說,仿佛情人間的呢喃般,「放心,不會在這里的。不讓別人聽到好不好?」
他一如既往地吻去她的淚水,然後忍不住吸吮著她紅潤的嘴唇。
「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梁思怡很卑微,在他面前一向如此,她卑微地奢求著憐憫,期待他能有一絲一毫的善心,「求你了,哥。」
梁朔拿食指點住她的唇,搖搖頭道,「噓,別叫,你會逼我在這里就上了你的。」
憐惜地親親她的額頭,怎么就是要不夠呢?
「更何況,你姓何,我姓梁。」
是啊,她只是媽媽改嫁的拖油瓶,她怎么配得上姓梁!
「乖,不要多想,下周陪我去參加一個晚會。」梁朔摸摸她的腦袋,這樣,就能直接把她抱回家了。
梁思怡不說話,或者說,她說什么都沒用,只要他決定,她就得聽話,她也一直不敢有任何實質性的反抗。
除了,填志願那次。
她假意要報那所離他公司近的學校,甚至還當著他的面填了志願,笑吟吟地不讓他看出一絲痕跡。
然而,她出門就把志願表撕碎了扔在垃圾桶里,同十年來的侮辱一起丟掉。
可是現在,她還有退路么?
她倔強地把頭轉到一邊。
梁朔接著道,「以我妹妹的身份。當然,如果你不願意,我就當著你室友的面上了你,讓她們看看平時呆頭呆腦的梁思怡在高潮的時候是多么可愛。」他邪惡地吮過她的耳垂。
梁思怡不可置信地望著他,他躍躍欲試的表情告訴她,他沒有在開玩笑。
他笑著輕吻她的脖子,然後自信地開門走了。
梁思怡虛脫般忍不住蹲下身子抱住自己。
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
媽媽?
唐杉有一搭沒一搭地跟寧陸深講著話,寧陸深也差不多到點要去上班了。
他擦擦嘴角,道:「對了,下周六要參加個晚會,到時候陪我去吧。」
我去!他憑什么一副理所當然地樣子?
「寄住在我家,有些體力勞動得做吧?」
唐杉把要出口的臟話咽了下去,扯起嘴角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就去看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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