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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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皇上,太上皇有喜了!。。。

「皇上,太上皇有喜了!」小全張的話嚇得我朱砂筆一歪,差點兒一p/股從龍椅上跌下來。

太醫風度翩翩的從案台下爬出來,把口中之物吐到太監奉過來的玉碗上,凝神看了一眼,然後一本正經對我躬身稟道:「味甘色濃,恭喜皇上,龍體康健!」

康健個p,我提著褲頭出來,狠狠的瞥了這個衣冠禽獸一眼,對著小全張掏耳朵:「你剛才說什么?」

「太,太上皇,有,有喜了!」小全張指著外頭,結結巴巴的跟見了鬼似的。

哈,太上皇有喜了?我嘎巴的眨了兩下眼,以為自己未老先衰,年紀輕輕的就幻聽了。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我邊還沒回過神,那邊太醫已經勾著笑,一本正經的向我道喜。

我抹了抹汗,覺得太醫這如浴春風的笑,冷得跟冰一樣。

「哎呀,我說子墨呀,你聽我說!」覺得事情不妙了,我當機立斷就去伸手拉他。結果人家武藝高強,連衣角都沒讓我碰一下,「嘭」的一聲就摔門出去,留我一個人傻傻的忤在那里。

門震了一下,我的心肝也跟著顫了顫。嚴子墨那脾氣,是越來越大了。

這一山更有一山高,嚴子墨給我氣受,我就給人氣受,一腳跩在小全張身上,惡狠狠問:「說,太上皇怎么會有喜,是誰干的?」

小全張手指頭晃了晃,把食指對准我。

「放p!我最近壓根就沒被在他肚子里放過種……」這話說著說著,我就停了,拍著腦門一想,好似上個月,我在中庭賞花燈,賞著賞著就賞上了太上皇的床。

「嗯,那個,我說小全張,你說男人能生娃不?」這話我是本著嚴肅認真的求知之心問的。可是小全張卻把我這話當做了是對他的侮辱,怒氣沖沖的就說:「皇上,奴才雖然才疏學淺,沒見識,可是女人生孩子這事兒,我還是知道的!」

那就對了,既然男人下種,女人生娃。

那太上皇,喜從何來?

「走,看看去!」打著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先去探探,准兒沒錯的主意,我領著一干太監宮女去太上皇那里抓j,咳咳……不對,朕這是去給太上皇請安,盡孝道。

太上皇住在太宣殿,這地方地大人少,離正宮大殿最遠,本來么,太上皇嘛,皇上的頂頭那位,為了社會的和諧,國家的穩定,退了位以後,一般都會知情識趣的搬離皇宮,找個美輪美奐的偏宮或避暑山庄什么的,自由自在的,過著些奢侈豪華的米蟲生活才對。可偏咱這位太上皇不一樣,賴在皇宮不走不說,還天天青菜蘿卜的,過著跟苦行僧一樣,外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做皇帝的虐待老人。

當皇帝的,外面看著風光,其實內里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啊!

像我現在這樣,一進門就被那個據說有喜了的太上皇,猴急的壓到床上扒褲子的苦悶,絕對是要合著眼淚往肚子里吞的。

「太……太上……嗯嗯……」我本來是要堅決抵抗的,可是考慮到太上皇的身子,動作又不敢大,結果兩下被太上皇擒住,扒光了我的龍袍不說,還張口就咬了我一口。

我一激靈。

然後……

男人嘛,你們也是知道的,這一回二來的,也就繳槍投降,「哦哦啊啊」的那樣了。

他也「嗚嗚嗚」的叫,眼睛紅紅的看著我,帶著淚,跟小鹿一樣。

這種表情,要是放平時,我看了會心軟,會不舍,會憐惜……但是放現在,我只想恨恨的推倒他。

結果我還沒行動,太上皇就站了起來,在我面前趴了下來,我勾著嘴巴,看著他擦了粉,精心打扮過的地方,覺得好笑又好氣。

「皇上,快來嘛!」他嬌滴滴的叫,跟窯子里的姑娘似的。

我被他叫得心口一酥,猛地咽了把口水,雄赳赳的就過去。

舊地重游,我又是老顧客了,前戲做了,膏葯抹了,剩下的自然就是動作和速度。

太上皇「依依呀呀」的叫,那個銷魂的模樣,極大的滿足了我男人的自尊心,活兒干起來就更起勁了,一激動,就把滿腔的熱情又送進了他的肚子里。

事後我挺虛的,想說太上皇要真的有喜了,我這回准脫不了干系。

太上皇倒沒我這么多花花腸子,他不嫌臟也不怕肚子痛,完事就這樣縮在身子蜷在我懷里,仰著頭廝磨我的脖子,嬌嬌柔柔的求我摸他下面。

我拿他沒轍,就意思意思的摸了一下,結果才一碰,他就全泄我手上了。

我以為玩的差不多了,誰知道過了一會兒,他食之有味又開始性致勃勃的逗弄起我,抬頭可憐兮兮的望著我,哀求說:「皇上,我還要……」

「不行,我累了!」我抓住他的手,搖頭不允。就算我是鐵打的身子,也要歇息喘口氣吧,剛剛才出清了幾次,里面都掏空了。

「誰讓你這么久都不來找我!」他委屈的嘟嘴,手指一個勁的戳我胸前。

「我這不就來了么!」我臂彎一收,不讓他再亂動。

他「嗯」了一聲,就不說話了。我以為他睡了,也跟著閉眼休息。

這樣過了一會兒,朦朦朧朧的又被他搖醒。

「怎么啦?」我困得眼睛都睜不開。

「尚卿,你喜歡我嗎?」他喊著我的名,問。

「喜歡啊!」我隨口答,心想如果太上皇現在能讓我好好的繼續睡上一覺,我一定更喜歡他。

「那就好!」他對這個答案似乎很滿意,親了我一口,就跟八爪魚一樣纏緊我。

我被他纏得很不舒服,不過這也總比他在我耳邊不停的吵好,想著這樣我也不反抗,反而摟緊他,找個還算可以的姿勢,昏昏沉沉的就睡下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寫耽美文~~

有點忐忑啊~~

那個,看文的親,請印個爪子吧~~

╭(╯3)╮

2010。11。28日晚

2

2、沒人肯要的皇位。。。

第二天早晨,不用太監三申五令的來請,我就醒了。

原因無他,也就太上皇光著p/股,張著腳坐我腰上了。

我作為一個身強體健的正常男人,大清早當然精神特別充沛,他這么主動一坐,我也不客氣,翻身壓下他,就干了起來了。

干的太過火,我差點兒連n都撒床上了。

n遁的時候,太上皇在後面看著我,饜足的笑說:「下回,我讓你撒我肚子里!」

這話很挑逗,也怪惡心的。

我沒回頭看他,只胡亂的應了聲,就提著褲子上朝。

走在路上,看著周圍的層樓疊榭,我的愧疚心就出來了。那人雖然不是我親爹,但好歹也是我小叔,雖然比我還小兩歲,但也實實在在的高我一輩。雖然每次都是他主動送上門來,可是我也從來沒拒絕過……

「皇上,怎么啦?」小全張見我站著不動,就提著燈籠過來小聲的問。

「小全張,你說我給太上皇找個太後,好不好?」

沉靜了片刻。

這位內侍大總管「噗通」的一聲就跪下來,低著頭,危顫顫的回稟說:「這這這……奴,奴才,不知!」

看著他畏畏縮縮,臉貼在地面,快哭出來的樣子,我也不好繼續刁難他,想了想說:「以後太上皇再來找我,你就說……就說我不在!」

「是,奴才遵旨!」小全張馬上應是,偷偷抹了把冷汗。

老實話,我心情很不好,每次睡了太上皇,心情都直線降到冰點。

皇帝心情不好了,朝臣自然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上朝的那兩時辰,朝堂上烏雲密布,啥議題都沒討論出來。

下朝了,官散了,我還一個人坐在龍椅上發呆。

看著滿室明黃,我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當上這皇帝的。

我的上上任皇帝,也就是我皇爺爺,和自己兄弟打得頭破血流,好不容易才掙來這個位置,而且一坐就坐了三十幾年,等他手腳不利索想要傳位了,才知道那些被他放養的兒子們,沒一個是想當皇帝的。

我爹,也就是大皇子,一句年事已高,頭腦昏庸,就把這擔子傳到的二皇叔手上。

二皇叔也干脆,第二天就摔傷了腿,拉著太醫跑到皇帝面前說:「這腳瘸了,有失國儀!」就又把這燙手山芋丟給了三皇叔。

本來我三皇叔是個有志氣,有擔當的好皇子,奈何他是個妻管嚴,我三叔母本是將軍的女兒,自小鮮衣怒馬,大咧咧的自由自在慣了,如今日子過得好好端端的,突然一聽要當皇後,下面還有三千多個女人和自己搶男人,當夜就黑著臉,拉著老公抱著兒女就出關逃難去了。

當時才六歲的四皇子,就這樣被人推上了皇位。而我昏庸的爹,瘸腳的二叔雖然逃過了一劫,但皇爺爺姜還是老的辣,最後還是成功的著他們頂著個攝政王的名號替他們老子養兒子。

我爹和四皇子年紀差了近三十歲,存在嚴重的代溝,於是八歲的我就倒霉巴拉的當了他的代理人,被丟到了小皇帝面前,一邊負責照顧小皇帝,一邊還要創造機會拉近他們兄弟間距離。

我的任務看起來很光榮,我卻很不滿意,我實在想不明白,我爹干嘛找我去,我那年才八歲,短手短腳的,別說照顧別人,我連我自己都照顧不好。我家大哥十六歲,正建功立業的好年華,絕對比我更適合照顧一個六歲的小皇帝。而且,八歲正是好玩的年紀,憑啥咱不在家當大爺,要跑去皇宮給人當孫子?我心里想著想著就不平衡了,跑去和我爹理論,結果白挨了一頓打,最後還得乖乖的上了進宮的轎子。

四皇子是張采女的兒子,據說是皇爺爺一次喝醉酒,胡亂留下的種,他娘品級低,他也跟著吃苦。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雖然他套著一件龍袍,但瘦巴巴的很不是樣子。

我上去給他行禮,他眼珠子都不動一下,抬了抬手,就當是應了我。

我親乃乃是皇後,不,那會兒她已經是皇太後了,我皇爺爺當了多久皇帝,她就當了多久皇後,後宮人來人往,就她的地位屹立不倒。我爹,我二叔,我三叔都是她肚子里出來的,其他那些妃嬪不是養了女兒,就是兒子早夭。所以也難怪張采女那么喜歡念經拜佛,四皇子能安然無事的活到六歲,還真是的菩薩保佑了。

我跟小皇帝行過禮,就被帶到皇乃乃那里,我皇乃乃是個外冷內熱的人,外頭對著人冷冰冰的跟尊石像一樣,內里對著兒孫可就鬧騰了。我人一到,就被她摟著親了滿臉口水,抱在懷里,一口一個心肝寶貝的喊個不停。末了,又抱怨起我爹和兩個叔叔不孝順,沒天天帶著孫子進宮來看她。

我別的本事沒有,可說到哄女人,嘴巴那可就甜了,幾句窩心話,就把皇乃乃逗得心花怒放,我本來准備乘著皇乃乃高興,求個恩典繼續回家當大爺。可是這時,小皇帝又來了,後面還跟著個和我年紀相若的少年,後來一說,才知道這個叫嚴子墨的小孩,也同我一樣是皇帝的陪讀。皇乃乃見了可高興了,說宮里很久都沒這樣熱鬧了,她很欣慰什么什么的……反正就是把我想回家的念頭神不知鬼不覺的扼殺在搖籃里。

這個嚴子墨和我同年,是太醫的兒子,他家祖上代代都是給咱皇家看病的。我琢磨著他當時跟著小皇帝也是我爹和二叔的主意,怕小皇帝一個不小心夭折了,那皇位這個燙手芋頭就要又落到他們倆個倒霉蛋頭上了。

小皇帝不喜歡我,或者說,他避諱我,一直以來對我都是遠而敬之的。嚴子墨對我不冷不熱的,我問一句,他才答我一句。我試圖努力改善我們的關系,可是努力來努力去,最後都只落得個獨角戲的下場。這樣瞎鬧騰了一陣子,我耐性用盡,也懶得再理他們,干脆和他們一樣各自為政。

我們三人讀書,嚴子墨最認真,小皇帝次之,我最破。太傅每次考究功課,戒尺都打在我手上,不過我皮厚耐痛,打完了一樣我笑咧咧的繼續逃課。宮里枯燥無趣,把太傅那個老古董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就成了我在皇宮屈指可數的少數樂趣之一。

那個時候,我想爹,想娘,想大哥,想妹妹……可是他們一個月才來看我一次,看一次頂多也不過半個時辰,就又要趕著回去。後來娘又懷了孩子,頂著大肚子不方便舟車勞碌的進宮看我,慢慢的就不來了,那時我覺得自己被娘丟棄了,特可憐。蛐蛐斗著斗著,眼淚鼻涕一抹,蹲在後山就大哭起來。

哭完了,給我遞手帕的是嚴子墨。我不知道他在我旁邊站了多久。他安慰我,就說了一句:「我爹娘,一次都沒來看過我!」

就這么一句,我當時就打定了主意,要一輩子和他做朋友。

為了和嚴子墨做朋友,我課也不逃了,蛋也不搗了,天天纏著他,雖然嚴子墨總是冷頭冷臉的,讓我吃了不少苦頭,但最後還是認了我這個朋友。

我皇爺爺放養我爹,我爹也放養我,所以打小對於玩,我就很有心得,釣魚,抓小鳥什么的……全部都是我的拿手好戲。嚴子墨很會讀書,但是很不會玩,上了鉤的魚兒,能跑掉;抓到手的小鳥,能飛走……每次看著我滿載而歸的樣子,他都會不忿的和我下戰書,說下次一定贏我,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在玩的這方面,他從來沒能贏過我。

那會兒我們大概是玩的太瘋了,完全就忽略我們陪讀的小皇帝。

我也一直不知道,原來我們每次玩鬧,小皇帝都躲在一邊偷看,然後晚上偷偷跑去模擬。直到有一天,宮女慌慌張張的來說小皇帝不見了。我出去找,結果在我和嚴子墨白天掏過鳥蛋的地方發現了他,那會兒他正掛在樹干上,不上不下的,十分危險,我看了嚇得心肝都掉出來,他卻癟著嘴,一聲不吭。

我沒找人幫忙,自己爬上去帶他下來,誰知道背著小皇帝下到一半,腳一滑就跌了下來。我當時可神勇了,一翻身,摟緊小皇帝就把自己當了墊背。

那天,大家在御書房發現了小皇帝,在後山發現了我。

我在床上躺了三天,醒了以後,才知道自己在回去路上暈倒了,太醫說我斷了一根肋骨。我爹知道我這根肋骨是半夜掏鳥蛋跌斷的以後,拿著藤條進宮看我,那會兒凶得連我皇乃乃都攔不住。

我在床上修養了半個月,又在宗廟跪了三天,這事兒才算了了。

那以後,小皇帝偶爾的會和我說上一兩句話,但我們的關系依然不怎么熱絡。

十四歲那年,我的人生發生了巨大的轉變。

我和嚴子墨上/床了。

那天嚴子墨跑來同我說,他要開葷了。

在我們這種權貴人家的男孩,十四歲才開葷算是晚了,我那會兒就笑著恭喜他說:「子墨,你是響當當的爺們了!」

那時嚴子墨不知道怎么的,就來氣了,說:「你一個小鬼頭,知道什么是開葷,什么是響當當的爺們!」

開葷什么的,我也是小時候無意中聽大哥說過那么一兩回,其實具體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嚴子墨這樣一堵我,我的脾氣也來了,硬嘴說:「我當然知道!」

嚴子墨冷哼了一聲,擺明了就是看不起我。

我一氣,就脫了褲子,說:「不然,咱比比!」

「哼!」嚴子墨瞧我褲襠看了一眼,動也不動。

我氣了,兩三下也扒了他的褲子,結果兩人下面光溜溜的一對比,把我剛升起的一點兒自信一棒子就給打碎了。

當時,我說了一句讓我悔恨終生的話。

我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宮里多的是!」

結果就那一句,我被嚴子墨按倒在椅子上,就這樣被他上了。

這是丑事,宮里又到處是人,等大勢已去,我被嚴子墨按穩了,我就不敢再聲張了,咬著牙齒,張著腿,趴在椅子上由著他捅。

那會兒,我是第一次,嚴子墨也是第一次,兩人除了憤怒,剩下的就是痛。

完事了,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我們都知道,我們倆人的友誼,算是徹底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

走過,路過,留個小爪子伐~~

讓俺知道乃們,曾經來過~~~

………2010。11。29晚

3

3、愛的初體驗。。。

那天晚上,我就發燒了。

高燒了幾天,把宮里宮外的人都嚇壞了。

我醒來的時候,最先看到的是我娘那兩只腫得跟核桃一樣的眼睛,接著就是我爹的紅鼻子以及我大哥皺成一團的臉。我皇乃乃為了不讓我皇爺爺那么就早拉我去侍候,還專門跑到皇陵吃素和我皇爺爺講道理。

後來雖然燒退了,但我娘擔心我,索性就搬進宮里小住。

我剛醒的那會兒,上至我皇乃乃,下至我那才六歲的小堂弟,全跑我這里扎堆了,連小皇帝每天念完書,都要來我這里小坐一會兒再走。

這些人里,唯獨沒有嚴子墨的身影。

兩個月後,我娘忽然和我說起他,說嚴太醫今天替他向我爹跟二叔請辭了,說是他要代父回鄉下侍奉祖母。

我那會兒還在氣頭上,就冷冷的哼了一聲,y陽怪氣的譏諷了他兩句。

我娘當即就一巴掌拍我腦勺上,罵說我不是東西,扭著我的耳朵,巴拉巴拉的訓了一頓。

我這才知道,我高燒不醒的那幾天,原來都是嚴子墨衣不解帶的在旁照顧,後來我醒了,他隔天也跟著病倒了,而且病得還挺凶的,這會兒讓他回鄉下,他家里人就是想讓他回去調養一下。

我聽了,心里怪不是滋味的。

隔天,我在御花園看到他。

他瘦了,以前他是個衣架子,穿什么是什么,現在衣袍空盪盪的,風一吹,就癟了。

「王爺!」他遠遠的向我一鞠躬,就站那里看著我,不動。

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干脆背過身說:「聽說你要走了!」

他低低的應了一聲,就又不說話了。

我心情很燥,明明在這里堵他,是想趕在他走前,打他一頓泄憤的。可是他現在這樣,我就不知道接著該用什么態度對他了。

「王爺,子墨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王爺可否借一步說話!」過了好一會兒,他開口說。

我想說這樣也好,找個偏僻的地方,可以更痛快的打他一頓,就點頭答應了,跟著他去了後山。

我沒想嚴子墨居然有膽把我帶回案發現場,更沒想到,我揮拳的時候,他會在脫褲子。

我那一拳下手很重,嚴子墨臉腫了,嘴唇也破了。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繼續把褲子脫掉,然後抬起p/股,就在他之前羞辱我的那張椅子上,張腿趴下。

「來吧,我隨你怎么干!」

我那時是真的氣懵了,拽起他,又一拳揮過去:「你他媽的,發什么神經啊?」

「是,我就他/媽的發神經了,怎么了?」嚴子墨從地上爬起來,就和我對上了,「天下那么多女人我看不上,就他/媽的神經病喜歡上了一個男人。」

我又怒又氣,沒等他說完,一拳又打了下去。

他由著我打,打一拳,他就喊一句:「我嚴子墨喜歡趙尚卿!」

我打累,他還在地上喊。

那天,我丟下他,一個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