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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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楞的點點頭。

「呵呵……」他愉悅的笑了兩聲,闖入我的兩腳間,提著我的雙腳往後一彎,他胯下那猙獰怒叫的東西立即熱辣辣的抵在我下面。

「既然如此,那如今是不是……該輪到我了!」他說著,就擺腰進來。

我機智握住他那里,沒讓他成功闖進來,力持鎮定的看著帶這身上那個臉帶委屈的男人,說:「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嗯!」我大概握得有些用力,嚴子墨的臉色不太好看,他打商量道:「我一邊做,一邊回答,成不?」

「體力那么好?」我啞笑著丑他,「方才那個被我c得只剩下半條命的人也不知道是誰!」

嚴子墨的樣子有些滑稽,他那里一抵著我,就開始猴急了起來,與方才屈於人下的樣子判若兩人。

他看著我,就一句話:「成不成?」

我覺得這也沒啥不好的,遂點頭,松手。

我一松手,嚴子墨就像條蛇一樣,一鑽,就這樣長驅直入了。

「嗯……」我哼了一聲,覺得身體好像要被他撐裂。

「為什么要瞞著我!」我抓住他的肩膀,繼續追問。這個問題不管對嚴子墨來說重要不重要,對我來說都是一件非要弄明白的事情。

「你知道了又如何,冰蓮之毒無葯可治,你知道了也不過是徒添煩惱……」他開始動起來,但動得很慢,像是為了要讓我先適應適應,總是緩緩的進,緩緩的出,一點一點的來。

「嗯……你,你是如何找到那朵冰蓮的!」嚴子墨嚴子墨沒給我用「歡愉」,而是一樣用回他上次用的那瓶膏葯,那個葯效要溫潤許多,我被弄了一陣子都沒能完全適應他的存在。

「我師傅說,千年冰蓮寒龍雪山上或許有,我就去了。結果帶了五十多人去,只有我一個活著回來!」他頓了一頓。

我心口一緊,摟了摟緊他。

寒龍雪山是凡人的禁地,凡是踏入那片領域的人,九死一生。

「在雪山的時候,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活著回來,就一定要回來看你!」

「那,為何你沒有來?」

「……你,大婚了!」

說到這里,他停了下來,低頭看著我,聲音忽然就有些變了。

我也看著他,半晌,才問:「嚴子墨,你就這么喜歡我嗎?」他成親不足一年就和妻子合離之事,在當時也曾鬧起一陣風波,我摸著他腰側上的一道約一寸寬的刀傷,心里隱隱作痛。

「你該把她送官的!」嚴子墨的妻子意圖弒夫,那一刀,差點要了嚴子墨的命。

「是我對不起她!」

我心口一重,沉默了!

片刻的靜默後,嚴子墨把我的手拉到他的心口上,看著我的眼睛說,「尚卿,不管你信不信,我這里只有你,這六年來,一直沒變過!」

這句話就像是螞蟻一樣,不但把我先去沉下去的心情抬了起來,還不停的在啃咬。

我看著他笑了,然後我問了一句跟娘們一樣的矯情話:「真的?」

「你說呢?」他抿唇一笑,腰一挺,又開始動了起來,速度和深度慢慢的加快……

「我……嗯……啊……」我身體一顫,吸納他的同時,不知不覺的,已經放松了自己。

「我身上的毒你不必放在心上,冰蓮之毒很怪異,中毒者並不一定會毒發,運氣好的人,可能一輩子都只是掛著這個圖案裝裝樣子!」

「你話倒是說得輕巧,如……嗯啊……如果你運氣不好呢?」

「我像是短命的人嗎?」

「你,當然……嗚……當然不像!」

「那不就對了!」嚴子墨說得輕描淡寫的,仿佛真的沒把這當一回事,抱著我越動越快。

「既……既然這樣……嗯……哼哼……你,你瞞著我做……做什么?」我有些慌亂的抓緊他,身體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因為……」他拉了個長音,把我抱了起來,改而坐在他的身上。他托著我上下動了兩下,「因為」了半天沒下文。

「嚴子墨……」我也不傻,動了兩下,就跪定了,不讓他再繼續。

他還是笑,手指深入我的發中,低頭就給我一個纏綿的深吻。

末了,他摸著我下面上下套弄,斂著笑意,帶著幾分感嘆的說:「七年了,物是人非,我也會害怕的!」

「所以?」我眯了眯眼,危險的看著她。

他卻又笑開了:「我不敢大逆不道的上你,只好等你屈尊降貴的來上我啊!」

一句「等你屈尊降貴的來上我!」讓我又氣又怒,想起當初自己p顛p顛的帶他回舊地;由著他鑽入自己衣袍任行那苟且之事,明明光著p股由著他玩樂,心里還七上八下的吊著,擔心他的家族,擔心他的前程……結果鬧了半天,原來不過是人家挖了陷阱等著我踩。

嚴子墨一臉笑,火上加油的又補了一句:「只要你上了我,你就跑不掉了,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很有責任心!」

我怔了一怔,也跟著他笑:「子墨如此費盡心思,我若還不上鉤,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說著我放下身體,在他那猙怒的東西上面若有若無的磨了磨。

嚴子墨笑容一斂,倒吸了一口氣。

我抓住他,用身體含住他微顫的頂端。

「說,你想不想要朕?」

嚴子墨眯著眼看我,啞著聲音道:「想!」

「我聽不見!」

「想!」最後一句,他是吼出來的。

那天,

嚴子墨瘋了……

接著,

我也瘋了……

不上朝的旨令由一天改作三天。

我們像是要把這六年落下來的份量全補回來一樣,這三日,我們膠在不停的交媾,從床上到床下,糜爛張狂。

三日後,我雙目浮腫,眼底黑青,腰痛得站都站不穩。嚴子墨倒是好,床上威武,床下精神,滿臉春風的伸著懶腰,一丁點事都沒有,完了,還有精力給我准備吃的去,看得我滿肚子腹誹。

小全張提著糕點和熱水進來侍奉我,我囫圇吞棗的往肚子里塞了一些東西,又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才算是活了過來。

只是這一路上小全張支支吾吾的,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讓我看了很礙眼,便就揪著他問:「是不是朝中出了什么急事?」

小全張搖了搖頭,噗通的一聲跪了下來,低垂著頭沒敢看我,說:「皇上,太上皇在屋外不吃不喝的,已經等了您三天了!」

一塊糕點差點兒從我嘴巴里掉下來,我驚愕的望著小全張,張了張嘴,才道:「你是說,太上皇這三天……一直都在門外?」

小全張點了點頭,頭壓得更低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股子寒意就這樣從腳底冒了上來。我這三天和嚴子墨鬧得多凶,別說門外,怕是整個院子都能聽見。

「太上皇,他人呢?」

小全張說:「嚴太醫一出來,他就回去了。」

我心里又「咯噔」了一下,接著又問:「然後呢,他們倆碰著了?」

「是,嚴太醫還和太上皇請了個安。」

「接著呢?」

「然後太上皇就回宮去了,嚴太醫讓我先拿些糕點進來,他去廚房給皇上備膳。」

「……」

我回宮後,琢磨了一下,還是先去了一趟太宣殿。

太上皇見了我,也沒說什么,就請了我進去坐。

一盞茶後,我看著太上皇臉上無異,深吸了一口氣便說:「雲凌,我和嚴子墨好上了!」

太上皇盯著我看,也不說話。

他的眼睛很清澈,看著我的時候一點波瀾都沒有。這反而讓我感到有一點兒害怕,之前那些小官和戲子的事情,一下子浮上了我的腦海。

「雲凌,我和嚴子墨……」

「如此甚好!」我還沒說完,他就開口,清冷的臉上依舊看不出一點喜怒,「這樣,皇上以後……就再也不用一個人對月獨飲了!」

我看著他的樣子,張嘴還想再說什么。

他卻把茶斟滿……

茶水順著杯沿溢出,一點點的把茶托浸滿……。

我只好起身告辭。

「尚卿!」我剛走出院子,他忽然從後面叫住我。

我回頭。

他說:「你以後,還會來這里嗎?」

我點點頭,沒有半點猶豫。

「那我等你!」他倚著門,一改方才的冷淡,溫順的對著我笑。

我眉頭一皺,一個箭步上前,托著他後腦勺,低頭重重的吻了下去。

他如往常一樣激烈的回吻我,整個人都粘在我身上。

一吻畢,他軟在我懷里,輕聲說:「我會一直等你的!」

我點點頭,在他額上親了一口,哄說:「御書房的折子快要堆成山了,我得回去看看,我晚些再來看你!」

「嗯,那你回去吧!」他放開我,這回臉色比之前好了許多。

一離開太宣殿,小全張就躡手躡腳的過來。

「皇上,太上皇這邊……」

「……仔細看好他!」

小全張低頭應:「是!」

12

12、是運還是劫?(內見作者有話要說)。。。

嚴子墨雖不把冰蓮之毒放在心里,我卻不能同他這樣。回去我就給皇後寫了一封信,皇後不但精於工藝之事,她對草木亦有很深的研究。

不久後,皇後就回信了,她說,天下萬物相輔相成,沒有解不了的毒。冰蓮的事情,她會放在心上,讓我等她的消息。

皇後師承農木仙家,最重承諾。她說放在心上的事,斷然不會真的只是放放,必然會給我一個答案。

皇後的信才剛剛讓我稍微心安了一點,戶部侍郎就拉著工部尚書來找我。

浩浩盪盪的三十萬銀子,就又把我砸的頭昏腦脹。

工部尚書是個懂進退的,見我臉色不好,找了個托辭就鞋底抹油,撤了。只有程致遠不知好歹,依舊跟只蒼蠅一樣,在我耳邊嗡嗡嗡的叫個不停。什么民生,什么江上社稷……越扯越寬。

我黑著臉,連忙的打斷他:「那依愛卿所見,此事該當如何?」

「臣以為,斷不能再去搶!」

這話,程致遠說得鏘鏘有聲,把我給逗樂了,這位戶部侍郎當真的是把自己皇帝當強盜了。

「為何不可?」我忍著笑,沉穩的道。

「皇上,皇城里的貴人富商收到國庫空乏的消息後,多已連夜離京。」

「哦?」我敲著敲桌面,興味的看著他,不再作聲。

程致遠跪在那里,有些哆嗦了,好一會兒,他才仰頭自首招供,承認消息是他放的。

我沒有責罰他,倒很想知道,不靠打劫的話,這三十萬他是准備如何湊出來。

「皇上,可稍延驪山離宮之建造。」

「大膽!」程致遠話音剛落,我桌子一拍,就站了起來,「離宮是太皇太後親下懿旨建造的行宮,豈容怠慢。」

「皇上,雨季將至,江南百姓及河畔兩側千頃良田更不容怠慢。」程致遠低頭大聲道。

「程致遠啊程致遠,你這腦袋瓜子里,到底裝的是什么東西?」我龍顏大怒,隨手抓了一個御史大夫的折子望他面前一丟,往外面傳旨:「去給我把刑部尚書找來!」

太監領旨,匆忙而去。

程致遠卻不急不緩的說:「皇上,就算您要辦這些貪官污吏,也需要時間收集罪證,但是修葺堤壩卻燃眉在急,皇上離宮先緩緩再建,並無大礙!」

我走到程致遠面前,低頭看著我的這位的戶部侍郎,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假傻。

刑部尚書匆匆而來,我看了一眼地上的折子,責令說:「炒家再審!」

刑部尚書踹踹不安的撿起折子翻開,臉上一變,隨即俯首叩跪:「臣,遵旨!」

刑部尚書一走,我把程致遠也趕了,看著桌上堆積如山的折子,頭痛不已。

三天後,東南二路鹽事司因私販板鹽被朝廷炒了家。不久,這位一直以節儉聞名的鹽事司及其同黨被一網打盡,所有人的家當都搬進了國庫,數十車的珠寶,數白萬兩的黃金,數千萬兩的白銀把原本空盪盪的國庫填得滿滿實實的,照得金光燦燦。

原本壓在我頭頂上,名為三十萬兩白銀的大山,在這片金光燦爛中一下子變得輕飄飄的,我指尖一彈,「啵」的一聲就破了。

有錢就是好啊!

戶部尚書歡歡喜喜的抱著三十萬兩銀子去修葺堤壩。

我高高興興的抱著嚴子墨煎魚,當初若不是嚴子墨提醒我東南的私鹽走私猖獗,我也不會讓御史大夫去查東南二路鹽事司,就不會發現這位禾草蓋珍珠的鹽事司竟然是最大的私鹽走私犯。

嚴子墨這回算是立了大功了,我被他翻來覆去的煎完榨干後,壓在他的身上問:「子墨,你想要什么賞賜?」

嚴子墨眼睛一亮,問道:「什么賞賜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我點頭應承。

嚴子墨聽了我應承後,眼神古怪的看著我,樣子既深沉又嚴肅。

我被他這樣子鬧得心癢癢的,又催促的了幾次,嚴子墨神秘兮兮要我低下頭。

我低頭,他在我耳邊細語了一翻。

我老臉隨即一紅,看著他手中不知從何時變出來的繩索,心里既興奮又期待。

「可否!」嚴子墨壓著聲音,在我耳邊問。

我的心跳驟然加速,做心理建設道: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既然答應了就要做到底。

遂,點頭應諾。

嚴子墨的笑容深了……

然後,我從嚴子墨身上明白了什么叫做三思而行。

半個時辰後,嚴子墨終於心滿意足的解開我。

我滿身大汗的躺在床上,累得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有氣沒力的罵了嚴子墨一句禽/獸,我就躺在那里,看著他善後。

嚴子墨幫我擦凈身子後,我讓他陪我小休一會兒。

這一陪,倒是陪出了戶部侍郎—程致遠的秘密。

我也斷然沒想到,程致遠那個小老頭居然是嚴子墨八竿子打得著的親戚。雖然說,三姑母家六姨太的弟弟的兒子的媳婦的表哥,這個關系是遠了那么一點點。

程致遠原本家中富裕,生活順暢,後忽有一天,他爹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在一個美輪美奐的宮殿里成了仙,他爹醒來後就瘋癲了,費盡家財非要建一個和夢中所見一模一樣的宮殿。最後錢財敗光了,他就賣妻賣子……因為是長子而得以幸免的程致遠,半夜帶著母親和弟妹逃跑,徒腳走了數十里,路上湊巧碰到了出門禮佛的嚴老太太。

嚴子墨的乃乃心善,見他們可憐,又念他們是遠親,就把他們收留了下來。還給了程致遠的父親一筆錢,算是買斷了他們夫妻父子的關系。其後,在嚴家的安排下,程致遠入伍參軍。

「原來如此!」我搖搖頭,終於明白為甚程致遠對離宮的建造總是帶著那么一點敵意。

「怎么啦?」嚴子墨見我搖腦袋就問我。

我巴拉巴拉的,就把先前程致遠要我停造離宮,挪錢建堤壩的事情,告訴了他。

嚴子墨聽了直笑,回頭說:「程侍郎所言亦在情在理,你發那么大脾氣作甚,你自己不也很不喜那些鋪張浪費的奢靡之事。」

「建離宮不是奢靡,是孝道!」我理直氣壯的駁他。

「這倒是更奇怪了,太皇太後久居慈寧庵,不問世事多年,怎么會忽然想要建行宮?」

我偷偷瞄了嚴子墨一眼,想了想,最後還是說:「這座離宮是建來送給皇後的!」

嚴子墨不說話了。

我咽了把口水,繼續說:「子墨,其實我同皇後是……」

「尚卿……」嚴子墨打斷我,說:「你重傷時,我曾去為你算過卦!」

我皺了皺眉,皇後的話一下子又跳了出來。

嚴子墨眼里極快的掃過一絲落寞:「卦象說,你終其一生,命犯桃花!」

我看著他,然後「哈哈哈哈」笑了起來,戲謔道:「不知那卦象說這桃花是運還是劫?」

「是運!」嚴子墨突然又撲了過來,撩起我一只腳,掛在他腰上。

「若無此運,你的命相必會犯殺自己。」他腰一挺,又c了進來。

「嗯!」他的動作有些蠻橫,我吃痛的哼了一聲,干脆把另一只腳也勾在他腰上。

我聲音不穩的說:「你還真信啊,那不過是江湖術士的胡言亂語!」

嚴子墨默默的望著我,搖頭一笑,沒有接話,只腰下狠狠的又是一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