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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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功!」他看了我一眼,架子比我這個當皇帝還大。

練功?我往他身後楸了一眼,他後面雜草叢生,既沒有見到刀,也沒有看到劍,難道是他在練內功?

「馬上就要下雨,你最好住一晚再走!」杜仲勛抬頭看了一眼天,話不冷不熱的。

「下雨?」我順著他的目光往上看,頭頂繁枝密葉,把天空遮去的一大半,什么都看不出來。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住一晚再走吧!」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且深山野林的,雨夜趕路確實不智,我立即就同意了。

「進來吧!」杜仲勛突然過來牽我的馬,嚇了我一跳。

這小子這幾年性情古古怪怪的,對我尤其冷漠。平日回一次都城要三催四請,請他赴個宴,我這個當皇帝的還得看他的臉色。這些年,為了哄他當個護國大將軍,我低聲下氣的,都把面子里子都擱在鞋底了,他倒是好,不動聲色的既不答應也不推卻,雲里霧里的就這樣一直吊著。

三嬸已經沒剩多少耐性了,如果我再說服不了杜仲勛,我那養精蓄銳的百萬大軍就只能擱在那里群龍無首了。

所以這次,能和他在鄉郊偶遇,讓我十分歡喜。

跳下馬,我立即牽著他的手,隨他進屋。

屋子很小,將將的也只能擠得進去我和杜仲勛兩人。

大雨很快傾盆而來,我不忍小全張和護從在外頭一直淋雨,就叫他們找個山d躲著,反正這里有杜仲勛在,誰也傷不了我。

屋里,床只有一張,自然是我睡。

杜仲勛也沒同我搶,拿著麻繩往我頭頂一拋,拉著根繩子,就飛身在繩子上躺了下來。

我在下面看得心驚膽顫,總想著他會不會從上面掉下來,把我砸成r醬。可是這繩子一晃一晃的,杜仲勛就像是粘在了繩子上面一樣,不管搖晃得多厲害,他都穩穩妥妥的躺在那里。

果然高手!我忍不住心里暗朝他豎起拇指。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我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睡不慣?」頭頂突然有聲音傳下來。

我笑了笑,直言不韙:「確實有點不習慣,你陪我聊聊天吧!」

「聊什么?」他問。

「聊什么都可以,我隨你!」

「那聊聊選秀怎么樣?」

杜仲勛一句話,驚得我差點兒從床上滾下來。

我撓了撓腦袋,干笑道:「怎么連你也來笑話我?」

杜仲勛低頭看我一眼,說:「聽說等著入宮候選的女人,單是畫卷都堆滿了三間大宅,你就這么不喜歡女人?」

「都是好姑娘,我又何必害人家!」

「害?」杜仲勛哼了一聲,片刻後,才低聲道,「男人,就這么好嗎?」

我尷尬的張了張嘴,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上面的話接不下去了,我趕緊換一個話題:「杜仲勛,咱們說點別的吧!」

「說什么?」

「說說護國大將軍怎么樣?」說到這個,我連聲音都不覺諂媚起來,「這繼任的事我都和你提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相信我三嬸那邊也肯定沒少同你說,你都考慮了這么久了,什么時候才能答應我?你知道不,我三嬸拖家帶口的連包袱收拾好了,就差你點頭了。」

繩子輕輕的晃了晃,杜仲勛抿唇不語。

又是這樣,我急了,站起來說:「我給你錢,你不要;我給你女人,你也不要,這樣不慍不火的,你究竟想怎么樣?」

「對啊,我想怎么樣呢?」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自問一句,就又不說話了。

我等他一句回話,等得心里冒火,但又奈何不得他,只能壓著怒氣,詳作和善的道:「不管如何,你先把婚結了,洛陽公主、泰馨公主、惠蘭公主、長樂公主、羅聹郡主、西寧郡主……我這幾個妹妹侄女不管容貌還是性情都是百里挑一的,你選一個,回頭我就給你指婚。」

「我不喜歡她們!」

我好言相勸,他一句話,就把我的後話給堵死了。

我火了,吼了出來:「那你喜歡誰?你說,不管是誰,只要你喜歡,我都給你送來!」

繩子一停,不晃了,杜仲勛從繩子上坐了起來,定定的看著我。

片刻後,才說:「我說了,你就給我送來嗎?」

「君無戲言!」我咬牙切齒的說。

「好!」極輕的一聲應答,下一刻,他已經落到我面前。

「是誰?」我壓著好奇和興奮的追問。

「你!」

「什么?」我還未回過神來,人已經被整個被壓倒在床。

「杜仲勛?」我驚愕的看著他,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我要的人,是你!」他壓□體,貼著我的臉道,「你知道嗎,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想要你了!」

「杜仲勛,放開我,我他媽的是男人……」我又怒又急的用力掙扎,卻無一點兒效果。

「我當然知道你是男人,你還有什么樣子我是沒見過的?」

他的突地舌頭落到我的喉結上,輕輕的一舔,我j皮疙瘩都起來了。

「把你給我,我當你的護國大將軍!」

他的手在我腰上一摸,腰帶應聲而落,我身上的襟衣也立即松敞開。

「杜仲勛!」我用力的想推開他,但越是掙扎四肢就越是被壓得緊實。

「噓,別動!」他低下頭,在我唇上吹氣,「三年,三年內,我把晉國拿下來給你!」

「杜仲勛,你冷靜下來,放開我,這事兒我們慢慢再說,好不好!」

杜仲勛的樣子很奇怪,話說得很輕,臉上卻全是狂怒之色,我不敢觸怒他,只能低聲用哀兵之計。

「冷靜……」他聲音哽了哽,突然一把扯掉的我褲子,並把我雙腿拉高架到他肩膀上,雙目通紅的看著我道,「冷靜不下來了,怎么辦?」

他那根硬邦邦的東西這會兒就頂在我的p/股上,我傻眼了,只能本能的搖頭。

「你瘋了?放開朕!」我力持鎮定的叫起來。

「不放,我是瘋了,怎么樣?」他叫得比我還大聲,但下一刻聲音卻又軟了下來,「趙尚卿,你如果不喜歡我,沒關系,你就把我當成嚴子墨、趙雲凌或是……當成羅寧也可以……」

「放開我!」我吼了出來,但下一刻,我身體猛地一痛,身下頂著的那根東西直直的就這樣c/了進來。

「啊……」我身體一縮,痛得直冒冷汗,只能用力試圖推開他,「杜仲勛,你快住手……」

他突然俯身把我攔腰抱起,我頓時像只煮熟的蝦子曲弓在他懷里,動彈不得。

「不要反抗我!」他開始挺動身體一點一點的進入,在我耳邊低喃:「想想護國大將軍,想想晉國……」

這句話,讓我僵了一僵。

很多東西,在腦子了轉了一圈。

下一刻,我咬牙,閉眼,點頭道:「好,我答應你!」

話音剛落,我的唇立即被封住,杜仲勛的舌頭伸了進來,一陣亂攪。

「我不會讓你後悔的,相信我!」他含糊的道,身體卻猛的往上一挺,末根進入。

我痛得哼了一聲,立即把唇咬緊。

接下來的半個時辰,沒有任何潤滑,沒有任何技巧,杜仲勛抱著我,就是一陣狂/c亂/捅。

杜仲勛動得很快,入得很深,但整個過程,除了粗重的呼吸和偶爾抱著我親親嘴外,幾乎都沒發出什么聲音。

這期間並不是說他不動情,反而,整個過程他都很激動,抱著我不停的顫抖。他沒問過我的感覺,但他的臉從來沒有離開過我,不管是痛苦的還是快樂的,他的每一個表情都在我眼前表露無遺。

同樣是受制於人,和羅寧不同,這樣的杜仲勛,讓我感到很難過。

r/體的痛楚和愉悅隨著他愈發的張狂的動作,一陣陣的傳來,我不想受傷,只能迎合著他,更大的張開自己,偶爾被折騰得悶哼出幾聲,卻換來他更凶悍的攻擊。

他確實是個天生的將才,就算是這樣的戰爭,他依然無師自通,攻城奪池,所向披靡……

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剛開始還能忍著不叫不喊,可是到了後面也只能丟盔棄甲,抓著他的雙臂期期艾艾的叫了起來。

此期間,杜仲勛來來去去的不知在我身體里宣泄了多少次,身體比語言更誠實的告訴我,他盡興了,滿足了。

完事後,我從他身上起來,衣服也沒穿就問他:「三日後,繼任護國大將軍如何?」

他眯了眯眼,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應了聲好,就提了衣服出去了。

外面的雨很大,他出去後,直到第二日天明,都還沒有回來。

正文55、利用還是喜歡

比起大張旗鼓的為我挑小妾這種三姑六婆的小事,還是護國大將軍的繼任大典來得重要。

杜仲勛成了我的救星。

他同意繼任的消息一傳出,朝堂上下都炸開了鍋,太書院的那些老頭酸書生們也不煩我了,全把矛頭對准了杜仲勛這個熱餑餑,新鮮出爐的護國大將軍。

杜仲勛繼任之事,前前後後也拉扯了好些日子,他這一點頭,著實是讓很多人放下了心頭大石。我三嬸聽到消息後,更是八百里加急、千里迢迢讓人給我送來了一大籃粽子,說是她自己親手裹的,讓我嘗嘗鮮。

我看著那一大籃粽子,給宗室的各長輩都送去一份後,想了想,回頭又讓小全張挑了兩根摸樣看起來最像樣的,給杜仲勛送去。

小全張領著皇令,早早的就出去了,卻沒把東西送成。回來的時候,一副苦瓜子臉的說,杜仲勛的將軍府大門緊閉,謝絕任何賀禮,就連我這個皇帝送去的粽子也被擋在了門外。

小全張說到這里的時候,樣子很憤怒,說他當內務大總管那么多年,從來沒在那個大臣面前受過這種待遇。他頂著浩浩盪盪的皇恩,拿著聖旨,舉著粽子,在杜仲勛的將軍府前等了一個多時辰,要是一直都沒有人來應門也就算了。

可是他臨走的時候,屋里卻出來了一個老嫗,那老嫗二話不說的指著小全張就破口大罵了起來,說他在外頭亂嚷嚷的鬼叫,吵到她睡覺了。

小全張那會兒心里正有氣呢,和那老嫗說著說著,幾句話不對頭,就動起手來,這一動手,沒多久,小全張就悔得腸子都青了,他堂堂大內第一高手,和一個老婦人對招不出二十,就先落了下風……

小全張後面的話也沒細說,我倒是聽出故事來,腦子里一轉,就笑了出來,「想來這幾年,杜仲勛招募了不少能人異士啊。」

三年拿下晉國,看來他也並不是承一時口快,而是早就有備而來。

「皇上,這籃粽子怎么辦?」小全張提著籃子一臉苦悶的問我。

「拿去廚房讓人蒸熱,端到御書房來,還有……今晚我不去太宣殿了,留宿御書房,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我。」

小全張領令下去,按我的吩咐,讓人把御書房圍得水泄不通。

我揣揣不安得等著該來的人,但一夜過去,杜仲勛連個人影都沒有。

我吁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失望還是慶幸。

早朝過後,我去找太上皇,在太宣殿門口被擄了去。

擄的也不遠,就在我小時候和嚴子墨鬼混的那間小木屋里,對方放開我的時候,我其實不用回頭都知道是誰擄了我,但該有的驚訝和憤怒還是得有。

我一重獲自由,馬上就指著杜仲勛瞪眼,大怒道:「杜仲勛,你這是干什么?」

他也不說話,放開我後,就站那里定定的看著我。

我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獨角戲也唱不下去了,意思的說兩句,就閉上了嘴。

「你又想睡我了?」我坐了下來,摸著股下的這張桌子,忽然想起,許多年前,嚴子墨也是在這里睡了我的。

杜仲勛眸光暗了暗,向我挨近幾步,貼著我的身體,也彎腰摸了摸桌子。

「是這里嗎?」他突然問道。

「什么?」我不懂他意思。

「是這里嗎?」他又問了一遍,見我久久未答,他壓□體湊近我的耳後,聲音輕柔得近乎可怕,「嚴子墨就是在這里第一次睡你的?」

他的聲音很淡,但是我卻是聞到一種殺人的味道。

「你想干什么?」我猛的抓住他手臂,抬頭厲聲問。

人總是有底線的,嚴子墨,是誰都不能動的人。

「呵呵……」他忽然笑了出來,扒開我的手說,「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也在這里睡了你,你是不是也會像喜歡嚴子墨那樣,喜歡我?」說完手一動,把我的褲襠被扯了下來,遠遠的丟到地上。

我皺了皺眉,沒有反抗他。

下一刻,我被壓倒在桌子上。

然後,一切,就這樣順其自然的發生了。

睡一次是睡,睡兩次也是睡,我既然答應了杜仲勛,就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扭扭捏捏,他要來便來,只要不傷我,睡幾次都行。

「我這樣對你,你就不生氣嗎?」戰至最激烈時,他忽然收兵不動,喘著氣問我。

和上次一樣,他的樣子是狂怒的。

「不生氣!」我伸手把他拉下,挺起身體,讓他更深的進入,並試著誘導他的動作和節奏。

「只要你不做讓我生氣的事情,我就不會生氣!」我抱緊他的肩膀,在他耳邊低低的喘息起來,「而且,我並不討厭你抱我!」

會讓我生氣的事情是什么,我知道,杜仲勛也知道。

杜仲勛又動了起來,這次被方才更狂,更烈。

半個時辰後,他從我身上起來,抱著頭坐在我隔壁,不知怎地,肩膀就微微的顫動了起來。

我被他這樣子嚇了一跳,爬起來,坐他面前有些苦笑不得的問:「你哭什么,現在該哭的人應該是我吧,我都為人之下,被你那樣了,你還有什么可委屈的?」

「那樣子又怎么樣?你又不喜歡我?不管是我還是羅寧,你其實都不放在眼里,你心里裝著的只有嚴子墨和趙雲凌!」

杜仲勛聲音哽了一哽,抬起頭,把話挑明。

他眼里還含著淚,那一剎那,我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個中了蛇毒昏迷,蜷縮在我懷里落淚的少年。

他這個樣子,如果是以前,我應該會上去,拍拍他的肩膀,認真的安慰他。

但現在,此情此景,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想離他再遠一點。

的確,就算我和他睡了和羅寧也睡了,但也僅僅是和他們睡了而已。羅寧幫我殺人,代管著我的特務機構,杜仲勛幫我領兵打戰,助我一統江河。

他們都是我的宏圖大業里,不可或缺的人物,只要他們要,別說我這樣的一個臭皮囊,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月亮我都會想辦法幫他們拿到手。

但,我喜歡他們嗎?

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抱著他們的時候,身體和心理並不排擠,也不討厭,可以接受這種關系繼續下去。

我不能否認他的話,只能聳聳肩,試著讓彼此間的氣氛輕松些。我厚著臉皮拿自己開玩笑:「杜仲勛,我就那么好看嗎,讓你這樣迷戀我?」

「就算你不好看,我也一樣迷戀你!」

這個回答讓我窒了一窒,但很快我又自嘲的笑了起來。看來我這張皮囊,就算藏起來,也無助於桃花的消減。

「你不信我?」杜仲勛以為我是在嘲笑他,聲音提了起來,隱隱的還帶著怒氣。

「信的!」我止住笑,站了起來,再次跨坐在他身上,抬起他的臉,道,「你們農木仙家的人,從不妄語!」

他驚愕了半刻,眼眶里的淚又冒了出來。

「杜將軍,男兒有淚不輕彈啊!」我扶起他身下之物,挺身坐下。

他被我弄得悶哼了一聲,眉頭的結還沒紓解,我已經拉下他的頭,在他唇上用力的吻了一下:「杜仲勛,我只能向你保證,在你沒有推開我之前,我不會先推開你!」

他又是一怔,片刻後才猛的把我抱緊,低頭在我胸前咬了一口,氣息不穩的說:「我絕不會推開你,永遠都不會……」

此後,,自是一番……

那是一個漫長的午後,從後花園的小木屋到我的御書房。某種協議和默契悄然的在我們的床/笫之間完成。

杜仲勛繼承護國大將軍之位,剛滿一個月,邊疆來報,說晉國領兵來犯,殺我臣民千萬,奪我良田千頃。

出師有名。

新任護國大將軍立即披纓請戰,群臣察言觀色,激憤附和,朝堂士氣大漲,我順應民意,令杜仲勛為統帥,領兵百萬,揮軍誅伐晉國。

我很高興,那塊我兜在懷里,擱了幾年的虎符,往杜仲勛手上這么一送,那養精蓄銳了多年的大軍,終於可以發揮他們真正的作用了……

正文56、分桃而食。。。

我給了杜仲勛三年,但杜仲勛僅用一年半就把晉國打了下來。

他凱旋歸來之時,同上次三嬸大勝魏國一樣,我領文武百官於城外相迎。

和四年前一模一樣的情景,不同的是,這次策馬飛奔到我眼前的人,換成了杜仲勛。

「臣幸不辱使命!」他單膝跪地,朗朗而道。

我牽著他的手,扶他起來:「大將軍,辛苦了!」

他抬頭,回以一笑,由著我把他牽到眾文武大臣前,受百官之禮。

慶功宴上,杜仲勛似乎很高興,酒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連我看了都忍不住跟著貪杯起來。

半席離桌,我醉醺醺的本想找太上皇聊幾句,結果在花園里轉了幾轉,不知怎地就轉到了皇後的冷宮來。

自從皇後嫁給了拓跋桀,冷宮里這個果園就處於半荒廢的狀態,幸得太上皇半月讓人來打理一次,才不至於雜草叢生。

我渴得慌,讓小全張他們在外面候著,自己進果園摘果子吃。

多年前,我親手種下的桃樹,如今已經枝繁葉茂,碩果累累。

我看著頭頂那一大片又大又紅的水蜜桃,心中一喜,哈哈哈的就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身後有人從暗處走出。

我眯了眯眼,定睛一看,笑得更歡喜了:「大將軍,你也來了,快過來看,這些桃樹都是我親手種的!」

我得意洋洋的指著頭頂的水蜜桃,覺得現在的心情真的好得不得了。

杜仲勛順著我的目光抬頭看來一眼桃樹,忽然身躍起,在我頭頂上摘下了一個又大又紅的水蜜桃。

「這是你種的?」他把水蜜桃遞到我面前,不太相信的問。

「當然,這片桃樹都是挖坑挑水親自種下的。」我對他的懷疑不以為然,伸手去拿他手中之物。

他卻手又一收,把水蜜桃又收了回去。

「大將軍,你也忒小氣了!」我對他失望之極,也不求人了,也想帥氣十足的使個輕功,上樹摘桃。但我約莫是真的喝太多了,提腳蹬了幾蹬都沒使出勁來,只好搖搖晃晃的走到樹下,用最原始的辦法——爬上去摘。

「你干什么呢?」

沒一會兒,杜仲勛就把我從樹腰上扯了下來,並把手中的桃子一分為二,遞了一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