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小黑屋與陌生軍官(2 / 2)

他也在距離她有叄米遠的沙發盡頭坐下,然後正襟危坐地沉肅道:「之前那兩人,剛剛已經放了,畢竟也沒什么嫌疑,我們不能抓無辜的人。」

「是嗎?」柏妮托腮對他微笑道:「那你還把我關在這里做什么呢?」

她微微松了口氣,局面從救叄個人變成救自己一個人,這還是比較好操作的。

穩住!不要崩人設!然後從這里全須全尾地回去。

「....我是想說,此事全憑自願,如果你覺得放了那兩個人,失去了樂趣,我也可以補償你一番...」謝爾蓋緩慢而僵硬地說完了整句話,他肅毅的整張臉望向正前方,但眼角卻瞥著她的表情。

柏妮不樂意地托腮道:「哼,你也知道你放走了我好不容易找來的兩個男人。」

慢慢思考了一會,她心里門清,面上轉而又疑惑道:「補償,什么補償?讓我在你憲兵隊里挑兩個人回去玩嗎?」

謝爾蓋黑著臉說道:「不是。」

他發現自己的語氣又太過嚴厲,於是放輕了語調道:「...補償是我。」

柏妮不由得微微一笑:「...不好。」

也許換個地方她會感覺有趣,但既然她在這種被發現後投入監獄的可怕現實下抗爭。她便一點都不覺得有趣了。

謝爾蓋心中納悶,面上依然不動聲色道:「為何?」

「那當然是因為,他們是有兩個人,你只有一個人,這怎么叫補償?」她百無聊賴地玩起袖子上的流蘇道:「這可離補償差遠了。」

謝爾蓋皺著眉頭,他坐立不安地站了起來,然後又坐下,側過臉問她:「你到底想要什么?我真不懂你。」

他迷惑不解地望著她,聲音是沉穩有力的:「你一開始突然撞過來,我以為你想要我不是嗎...?」

柏妮以純潔無辜的眼神回望他:「我哪有想要你?你不要信口胡說,在這里憑空污人清白。」

「你...」他咬牙切齒地看著面前看似仿若天女,但實則玩弄人心如魔女的女人。

最終他站起身,在室內猶豫不決地踱步。

一下。又一下。一圈。又一圈。

柏妮用余光偶爾掃他一眼,慵懶可愛地在沙發上搖晃著自己的腿,如同一只嬌養的貓咪。

「你就說什么是我能做到的,我要怎么討你喜歡?」他咬著牙齒低聲下氣道。

畢竟面前也不是自己的兵,而是個嬌滴滴的貴族小姐,找情人也不像面對士兵,態度不能太過堅硬,要溫柔。

至於別的什么天長地久他是沒有想過的,畢竟他現在就只缺個情人。

至於情人有丈夫?帝國很多聯姻家庭都這樣,男女方均有情人,他早習以為常。

柏妮垂下眼簾,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般說道:「你...有海關官員的朋友嗎?」

想要從帝國逃走,首先要通過海關,然後是目的地前往聯邦的梭車,然後是再過一道海關。

謝爾蓋擰著眉頭:「你、你想逃婚?」

她心臟忽的一個大跳躍,面上只是淡淡笑道:「...誰想逃婚?我只是想到我結婚前從來都沒有去別的國家玩過,這也太遺憾了。」

「海關的朋友...」他絞盡腦汁想著:「我服役時倒是有個同期,現在是在海關檢查身份序列的...不過他只是個小官員,現在也很少往來了,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

柏妮如釋重負,對著他眨了眨眼,那彎成月牙狀的眼睛仿佛能幻化成愛心擊中他。

謝爾蓋不由得壓低了帽檐,他的耳朵紅的厲害,只得轉移注意力道:「....咳,這下你滿意了?」

柏妮點了點頭,這下備用計劃也有了,她此刻難掩變得雀躍的心情。

她拉住他的衣領,使他往她這邊緩慢地、均速地傾倒過來,兩個人便曖昧地越靠越近。

窗外的斜木疏影映在他們的半張臉上,陰影從額角劃過弧度優美的鼻梁,再從鼻尖流至毫無瑕疵的面頰。

一只白羽雀自天際掠過,驚醒了一地仿若沉沉睡去的人、還有渾然不知的花木。

22和白頭鷹的愉快♂下午(女攻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