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和兔耳殺手在盥洗室的不可描述(上)(1 / 2)

</br>27和兔耳殺手在盥洗室的不可描述(上)

大約幾周不停地的轉移之後,她終於回到了聯邦的一處外港口。

一座航站樓高大矗立在這顆星球上,從外部遙遙看去,它就像一柄破損的延伸伸長的劍柄,其上有許多細小的玻璃窗口,貼合著劍身將它包裹起來。

這里人行川流,來來往往著各式各樣的獸人和人類,畢竟這座航站樓,是聯邦最大的一座星際港口。

柏妮的內心仿佛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一般充滿了新奇和快樂,她壓抑著激動和振奮,朝周圍快速走過的人群投向一瞥。

養父懷斯曼·拉奧將她安置在公共等候區內,還留下一堆保鏢。按照他的話來說,就是這里雖然叄教五流的人混雜在這里,但很多人就意味著有很多雙眼睛盯住他珍寶般的女兒。

他健壯有力、布滿金色毛絨的爪子將她攬住,落下一個輕飄飄的頰吻,懷斯曼先生沉穩地說道:「我去和港口交涉官員聊幾句,這里定一個證明,把你的失蹤記錄銷掉。」

柏妮點了點頭,目送他離去,她百無聊賴地坐在座位上,前面一排,周圍左右都是黑衣保鏢,令她實在有些無聊。

突然,隔了一層人坐在斜對角的男孩朝她微微一笑,自然而然地,柏妮眼睛的余光注視到這一幕,她抬起頭訝異地直視那男孩。

「你也很無聊嗎?」斜對面的少年清朗的少年音帶上些慵懶,抬起頭問她道。

他容貌昳麗,表情默然,穿著時下聯邦青年里流行的夾克外套和機車褲子。頭頂還伸出一對毛茸茸的兔耳,他們似乎是沮喪地聳拉下來,上面的白色毛毛在空氣中飄忽著,顯得柔軟動人,令人忍不住想揉搓一番。

她周圍保鏢身上的肌肉近乎緊綳起來,警惕著看向那兔耳少年。

柏妮雙手托腮,她微微笑道:「是的,每當等人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很漫長。」

兔耳少年天使般的面龐也浮現一絲憂郁不滿的情緒,他偏著頭,那模樣十分可愛:「非常贊同,我也是在等一個來的非常慢的人,而且我在這里已經坐了兩小時了。」

「這么久?」她有些詫異地問道:「是你的父母嗎?」

「不是哦,」兔耳少年撇了撇嘴,這有些粗魯的表情被他做來也十分生動可愛:「是能給我零用錢的人。」

他看了眼亮起來的光腦腕表,突然又站起身,這使得周圍的黑衣保鏢悚然一驚,都直直盯著他接下來的舉動。

兔耳少年不滿地道:「你家的人,盯你很緊張呢,我明明只是現在要走了,就盯賊似的盯著我看。」

她沖他不好意思地一笑:「抱歉啦,我之前就遇上過綁架,所以他們表現得有點緊張。」

兔耳少年站起身,朝人流散去的方向走去,懶懶地回她一聲再見,便頭也不回地擠入人群中,像一滴水注入汪洋般毫不起眼了。

柏妮看了一會他的背影,再回過神來便發現航站樓入口處奔跑來許多記者或者媒體人士,他們背著聲音影像采集器,朝兔耳少年一樣的方向趕。

「...發生了什么?」她滿頭不解地喃喃問道,恰巧她手中養父新送的光腦也跳了一下,跳出一段新熱搜。

柏妮反射性地查看光腦,發現這條新聞說的正是首都航站樓的事情——「卸任返國的亞博外交官羅曼·理查德,一百五十歲的年紀依然保持著在政界的左右逢源。新主席上任後,他是否還能繼續他的政治人生?」

她將這條短短的新聞一目十行地看完,翻到最後的時候,她看到的正是一只年邁雪豹矯健的身影從梭車上跳下來的幾張抓拍圖片。

雪豹那強健有力的身影從幾十米的高空落下,竟還能安然無恙地走進站口。

柏妮剛想關掉光腦,畢竟這些事都與她無關,但是她忽然電石閃光間聯想到了什么。

混亂的思緒使她心情糟糕,那種明明有了什么非常絕妙的念頭,卻因遺忘而變得一片空白的感覺。

「到底是什么呢?」柏妮捂住額頭思考著:她想起路過的行人的臉,她想起兔耳少年的慵懶聲音,她想起他的左手一直插在口袋里沒有變過!

光腦亮了,到底是什么訊息呢?她真的很好奇,一種對危險的強烈趨向性支配了她的心靈,而她明明感覺自己不正常了,卻不能抑制自己的舉動。

她壓了壓胸膛的心臟,想要去盥洗室用冷水洗把臉,使自己冷靜下來。

於是,柏妮站起身,突然地說道:「我想去下盥洗室。」

她的手被一只爪子按住了,她扭過頭,看到面前一只高大的多伯曼犬,他的面容也似曾相識。

這只有著深褐色眼瞳的多伯曼犬皺了皺眉,沉聲道:「你要去廁所?那么我在門口候著你吧。」

柏妮點頭應了一聲,兩人便順著落地梯一圈一圈地被傳輸到了叄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