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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廢物 無顏花痴 2783 字 2021-01-02

</br>妹妹見過車邁的事,潘寰隔天就知道了,同時得知自己妹妹沒有跟車邁有牽扯,而是很干脆地走掉,才稍微放點心。

潘寰沒有去問潘瑜,更沒有向爸媽提及,自己默默消化了這件事。

彼時,付悉結束所有的拍攝和編舞任務,打道回府從沿海回來了。一回來潘瑜就跟他吵了一架。

付悉好說歹說,哄了叄五天才把小祖宗哄好,不鬧脾氣。

沒過多久,那支mv放出來了。付悉因為那二十幾秒的鏡頭人氣高漲,幾乎每個關於mv的帖子下都有這條評論:五分鍾,我要拿到mv男主角的所有資料。

網絡上多了一批付悉的顏粉和事業粉,付悉的名氣一定程度上得到了升華。

潘瑜看了那個mv,本來都做好要吃醋的准備,沒想到一點開,最親密的片段竟然是在餐廳互喂蛋糕,連含情脈脈的眼神都是各自對著機器拍的,根本無處可發火。

付悉火了之後,商務合作變多工作更忙了,都不能去接潘瑜下班了。

潘瑜為此沒少抱怨,沒少心生不悅。但是在表哥韓皓祺的公司宣布要在下一個季度跟網播平台合作籌備一檔綜藝節目時,潘瑜還是第一時間就推薦了街舞這個題材。

國內舞蹈類節目不是首例,不過以前大多是經典和綜合性的類目,鮮少有像街舞這樣不被主流認可的主題作為主要看點。

意外的是,這個提議在經過策劃組連夜趕計劃整理賽制,竟然通過了。

籌備前期,潘瑜沒濫用職權,根本沒想到自己男朋友身上去。到企劃已經基本成型了,敲定下來了,潘瑜突然跑去找韓皓祺向他推薦了hf,重點強調可以找一位在街舞圈子里久負盛名且自帶熱度的老牌dancer坐鎮,來做這個節目的專業指導。

這個提議本身沒有任何問題,不過韓皓祺覺得很奇怪,多嘴問了句她為什么這么上心。

潘瑜不想直接說是因為自己男朋友,找了個理由搪塞道:「我有個朋友在hf學爵士,經常去那里,對這方面有點興趣,也跟著了解了一些知識。」

韓皓祺點頭贊同。

大約因為她除了是員工以外,還兼具股東這個身份,在決策上有一定的話語權,所以這個方案才會這么順利地在潘瑜的慫恿和韓皓祺的團隊加持和推動下施展開來。

四月份,節目組在定專業指導。

潘瑜得知消息後,悄咪咪又跑到韓皓祺面前去吹東風,明里暗里都在暗示表哥一定要好好選人,找個能帶動街舞圈里圈外關注度的人,特別要留意近期網絡上討論度較高的選手。

經過她的不懈努力,終於有了成果。

四月末,節目組定了付悉。

跟付悉簽合同的那天,潘瑜特地早點下班回家給付悉做了頓好吃的。

付悉進門的表情還是平時那個樣子,寵辱不驚,泰然處之,一點都看不出來他剛剛簽下了一檔節目。

潘瑜跑過去抱他的腰,向他邀功:「付悉我做了一大桌你愛吃的菜。」

付悉停在客廳旁邊,摟著懷里的人,聞到了空氣中飯菜的香味,愣了下。

潘瑜仰頭望著付悉眼睛都沒眨,那副表情簡直就是把「快點表揚我」寫在了臉上。

「寶寶真棒!」付悉笑了笑,低頭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了十幾秒鍾,放開後還一臉意猶未盡,胡亂從前往後捋了一把額前的碎劉海,進廚房洗手准備吃飯。

付悉吃飯的時候不愛講話,慢悠悠,動作很慢很細致地進食,夾菜送嘴里緩緩咀嚼,吃到芹菜的時候會咬出脆響。

潘瑜不是很餓,重點其實在於想聽付悉跟自己說那件事,不過付悉似乎沒什么想提的意思,本來特別興奮的心情漸漸被他的淡定熬得冷卻了。

吃完飯,付悉嘴巴邊緣泛著油潤的光澤,抽了張桌上的抽紙擦擦嘴,這才漫不經心地抬眸,把視線投向對面郁郁不樂的潘瑜臉上,順手將紙團扔在腳邊的垃圾桶里,音色平穩,主動開口問她:「今天怎么突然下廚了,工作一天還過來做飯,累不累?」

潘瑜把手上的筷子放下來,道:「也沒有,就是想跟你在家吃頓飯,你要是不喜歡我下次不做了。」

「……」付悉短暫地表情空白了一下,求生欲促使他放緩了本就不嚴厲的語氣:「沒有不喜歡。一回家就能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

潘瑜稍微翹起唇角,很快就被她壓平了,她斜眼看了付悉一眼,說:「我也高興,以後我經常做給你吃。」

付悉抬手撥了下耳朵上方的頭發絲,發頂的黑色又長出了一部分,發尾泛著棕調。聽到女朋友的承諾,付悉干凈齊整的眉毛挑了挑,嘴角微勾露出一點笑意:「你工作一天也很累了,不用特地下廚,想做的時候再做。再說我有空的時候可以學。」

「你學什么呀?我給你做就好了,你還想學好了給別人做飯吃嗎?」潘瑜氣鼓鼓地把自己的碗迭放在付悉的空碗上,使喚他送進廚房:「除了你家人,你只能做給我一個人吃,不准學。」

付悉起身去送臟碗,一邊走一邊回答:「不給別人做,我的意思是想幫你分擔一點,以後總不能讓你一直做飯我只負責吃吧!」

坐在外面的潘瑜沒立馬吭聲,呆了少時,被付悉那句話里的「以後」兩個字擊中了心扉,一時竟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原來付悉也會想有以後啊,這種認知讓潘瑜一下子就心情飛揚起來。

付悉在廚房里開了水,簌簌的水聲蓋住了一部分他講話清醇的嗓音,他在廚房里開玩笑:「我這么寶貝你,怎么能讓你每天為我洗衣做飯干家務?我當然也會替你分擔啊。」

潘瑜收拾好桌子,把剩下幾個空碗也拿進廚房,放進已經注滿一半水的水槽里,站在旁邊看付悉穿著平時練舞的t恤運動褲,有模有樣地洗碗。

他把長袖t恤的衣袖卷了一部分上去,挽到小臂,帶著橡膠手套,微微垂頭認真地在清洗。

潘瑜湊過去,頭歪在付悉胳膊側邊,極小聲地挨著他說話:「好好的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了。」

付悉眼珠子轉到眼尾處瞥了她一眼,抿住嘴唇安靜了片刻,嘴唇動了動,回答她這個疑問:「因為我想讓你知道我並不是一個大男子主義、需要女朋友付出或是犧牲自己來換取關系的和睦的男人。」

潘瑜:「可是你本來就不是呀!我從來都沒有這么想過你。」

不過她還是蠻感動的,臉頰貼住付悉的胳膊來回摩擦,還踮起腳尖噘著嘴親了親付悉的側臉。

付悉輕笑了幾聲,眼睛看著手里的碗,一邊沖掉泡沫一邊狀似不經意的提起:「你說過的話我都有認真聽,希望你自己也能記得。」

潘瑜疑惑:「我說什么了?」

付悉保持沉默,耐心把碗洗干凈,摘了橡膠手套搭在水槽旁邊的金屬架上。

潘瑜跟著他從廚房出去,追在他身後又問了一遍:「我說過什么話啊?」

「你說……」付悉眯起眼睛,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慢悠悠搜尋記憶中的片段。

……

那天晚上潘瑜已經很困乏了,叫聲都是啞的,躺在被子上毫無力氣,淚眼朦朧地撩起眼皮直勾勾看身上的付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