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激我,我喝大了(1 / 2)

</br>「你四分能踩過兩百?」對面拋出了疑問。

紀筱聽不懂,只看到慕遠點了下腦袋,他平日里的目光蒙了層霧,這會變得異常堅定。

雙方進一步的交涉大部分是些術語,什么「硬核」,「吊嚓」,偶爾蹦出個洋文「sextuplet」,紀筱難以理解,看倆人溝通順暢,應該沒有問題。

很快,慕遠給她比了個ok的手勢:「筱筱,你去里邊等我。」

「不,我要站在後台看你。」紀筱二話不說,跑前面跟著樂隊走了。

她知道鼓手都坐在角落里,太遠了,好不容易看慕遠打次正宗的架子鼓,必須選一個離他近的位置。

等活動開始,舞台所有人員就位,燈光也暗下來,當電吉他第一個音響起,紀筱直勾勾地盯住慕遠的側影,他低著頭,拿起木棒敲在鼓面上,一下,兩下,用腳踩出低沉的旋律。

「咚——咚——咚……」

她看他隨著前奏擺動身體,自己也不由自主地抖腿。

在喧囂的現場,紀筱努力屏蔽掉其他樂器,單單迷醉於鼓聲里,干燥又沉悶的鼓聲,仿佛敲在了心口。

接著,臟辮男上台嘶吼,他大概是主唱,聲音用土撥鼠的尖叫來形容最為貼切。

他的聲音一起,全場直接炸翻。

尖叫聲,各類樂器飛速彈奏、打擊的重音,全部混合在一塊,場上根本聽不清。

慕遠坐在紫紅的燈光下,兩只已經腳踩出了殘影,他依舊聳拉著腦袋,頭發絲卻越甩越是放浪,好似一只野獸從體內撞出,把自己徹底交出去。

「酷!」紀筱在後台蹦起來,也不知道主唱在念些什么,含糊不清的,即興跳出的臟話倒是沖擊十足,嘴里一個字一個字的生殖器官猶如魔音貫耳。

她不甚在意,只看到慕遠周圍的四個嚓被他凶殘地敲打,動作利落,迅猛,振幅逐漸拉大,他仰頭看向人群的瞬間,面部猙獰了一下。

「牛逼!」紀筱特別捧場,試圖用尖叫來傳達她的興奮。

在舞台打鼓的慕遠,和平時那個蓬頭垢面的慕遠不一樣,太不一樣了。

他終於釋放了自我,突然摘去口罩,伴隨強烈的音浪一下又一下地點頭,劉海已經被再次打濕,那滿面的汗水,像不斷躍動地浪潮,瞬間滑進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