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晟呼吸急促,顫抖著輸入關鍵字。
他搜到那張現場圖,圖上很明顯地能看到門把手和門側有一灘血跡。
他能想象出,元元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掙扎著打開門,讓一室的陰暗暴露在世人的審視下。
她放下自尊和他上床的時候是不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天?
她把自己的膜當成武器。
因為處女膜破裂,張某和張元元被認定為有實質性的性交,案情嚴重度上了一個台階。張某近日蘇醒,看見警察便一股腦全認了罪,只是在細節方面始終不承認有過陰道性交。
但是人已死,輿論一邊倒,影響實在惡劣,
沒人理會,不管他說什么,就得是罪該萬死。
蔣晟看著遠處把校長包圍住的記者們,嘲諷地笑了笑。她的死讓學校的知名度上漲,讓所有想出名的人出名,甚至那x大因為名義上錄取張元元受到一眾好評。
太陽光刺得他眼睛疼,他捂住眼睛。
「蔣晟!來填信息了。」好友走過去,拍著蔣晟的肩,他一動不動。
好友再看,卻發現他捂著眼睛的手正滲著液體,一滴一滴砸在課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