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夢(1 / 2)

</br>年後過了幾天就到了上班上學的時候。升了高中後假期也相應的減了幾乎一半,不過對兩姐弟來說無所謂,在哪都是學習。

近來衛禹愈發不愛說話了,要說也只是蹦出幾個字,像是掩飾著自己的聲音,衛萊覺得奇怪,一天傍晚下課回家後兩人坐在她房間的沙發上接吻的時候,衛萊故意掉著他不讓親,若有若無的碰一下唇,誘惑他說出原因,結果聽他微紅著臉,支支吾吾的說,「我的聲音變得好難聽……」

他不說多確實聽不出他聲音的變化,這會兒聽到了才知道原因。少年正經歷著變聲期,隨著年歲的增長,聲音不再帶著稚嫩,開始有了屬於青年的低沉和磁性,因為處於變化過程中,他的聲音帶著嘶啞,整體聽起來的確有點怪,但絕不難聽。

衛萊低頭親他逐漸凸起性感的喉結,告訴他他的聲音一點都不難聽。

「真的?」

衛萊松開他的舌頭,順著流出來的液體舔他的下巴嘴角,看他的喉結不由自主的上下滑動,伴著吞咽的動作和露出來的白皙皮膚,他整個人顯得美味極了,「嗯。」

衛萊忍不住用手摸他的喉結,有些冰涼的指尖到炙熱的皮膚,似乎燃起了心火。衛禹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啄吻,抱過她讓她坐在他腿上,結果她換個姿勢雙腿敞開跪放在他兩側,忽然兩人就變成了她高出他很多,而他需要抬頭看她的姿勢。

衛禹順勢握住她的腰,同時被她雙手捧著臉仰起頭,看著低下頭來時她眼里閃爍的明光,他笑著張開嘴含住她甜軟的唇瓣。

……

雖明確告訴他聲音不難聽,但他仍然不怎么說話,衛萊不懂他這種少男心思是怎么回事,便也隨他去了,反正該親的該摸的一點都不會減少,這種情況延續到春天,等他的聲音不那么嘶啞,他才放松下來。

衛桓青在新學期不久後找過她,說有事和她談,約她在學校的咖啡館見面,當時本以為這個人可能又在抽風,下意識拒絕,結果聽他說是關於衛家——

衛老爺子身體不行了。想要見最小的兒子衛珩,甚至想讓他再回去。

如果回去,意味著又要和那些人虛與委蛇,見證骯臟,深陷污泥。

衛萊不知道衛珩的選擇是什么。但有些事情,確實要有個結果。

***

周圍一片漆黑,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著大雨,雷聲沒有規律的轟隆轟隆,仿佛預兆著一場災難。他感覺自己躺在一塊大長木板上,那木板是濕的,腦袋昏昏沉沉,渾身發冷,身邊什么保暖的物什都沒有,伸手摸到的是濕噠噠的泥土,有什么生物在耳邊吱吱的叫著,似乎離他越來越近,他害怕極了,不知道這是哪里,他想叫爸爸和姐姐,卻發現自己的喉嚨似乎卡住了,終於用力哭喊出來後一道刺眼的閃電伴隨著雷聲通過高處的一道窗戶映入眼簾,似乎想劈穿這一棟牆而碰觸他的身體——

他害怕的用手遮住眼睛,仿佛這樣閃電就無法傷害到他,哭聲在雷聲中顯得渺小無力,他冷的發抖,似乎也有些呼吸不過來,昏昏沉沉中感覺有東西爬上他的腳——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