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淫窟深似海·春宵值千金(2 / 2)

不過此時不僅我的口中被惡人占據,下體被光頭男放肆蹂躪,同時我跪著的左腿不知何時,已經被人悄然拉扯到了一邊,一根溫熱的東西在圍繞著腳心慢慢的畫著圈,刺激著我敏感的腳底嫩肉,這一定是阿彪那個男孩兒的陰莖了吧。其每一次滑動都讓我左腿一陣酥麻,這種姿勢真是讓我苦不堪言。更讓我驚訝萬分的是,阿彪竟然將我的大腳趾與二腳趾大大的分開,然後就用陰莖硬生生擠了進去,再一松手就被我的兩個腳趾穩穩的夾在了中間。

這讓我始料未及,沒想到阿彪這個男人竟然還會用我的腳趾給其玩耍,此時兩只腳趾已經被撐到了極限,恐怕其陰莖要是再粗大一分便是夾不住,這倒是遂了其心意。隨即,阿彪就開始用我的腳趾來取悅其陰莖,並開始來來回回的套弄著。

沒多大一會兒,阿彪握著我腳腕兒的手就開始微微顫抖起來,在我腳趾因為被刺激到而用力夾緊的瞬間,其口中不時地發出了嘶嘶之聲,雖然這個姿勢我看不到阿彪的表情,但是我想此時他的表情想必一定是極為舒爽吧。

此時已幾近拂曉,透過床邊的窗子依稀已能看到天邊的魚肚白,換做平日我應該還在寢室里熟睡吧。可人生的境遇就是如此讓人無法預測,昨天的我還是青澀的少女,斷然不會想到今日我會在這樣一個郊外的破舊的房屋內,與三個完全陌生的男人行這齷齪之事。十九年的貞操丟棄在了這個破舊不堪,燈光昏暗的小房子里,也奉獻給了面前的這個毛頭小子和身後粗魯的中年漢子。也不知在這三人心中我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女人,是一個淫盪不堪、玩過兒即棄的女人,還是一個令他們愛慕珍惜、永生難忘的女人呢?雖然此時的我身不由己處於這樣一個尷尬難堪的境地,倒是還有心情想這些小女人的心思,我都不禁微微覺得自己十分可笑了。

正自想到此處,口中陽物抽插速度竟然提了大半,體積也似更加腫脹不堪,我的口腔竟然一時幾近容納不下這突然漲大的家伙,隨之面前男人雙手抬起按住了我的後腦並向其胯下狠狠按去。這一按不要緊,我的臉鼻一下子被一層毛發遮住,對面男人胯下陰毛既長且亂還混雜著說不清的尿臊味兒,扎在我的臉上還讓我隱隱作痛,毛發遮擋的我連呼吸都不順暢起來,弄得我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著實難受的緊。

口中陽具已經漲大到了極點,竟然在頂到喉中深處時停了下來,就在我還沒弄清怎么回事兒之際,嗓中忽地沒來由一陣滾燙,從男人龜頭處噴發出了巨大的壓力,一股股的粘液從陽具前端沖出,直直地噴在我的喉嚨深處,此時的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得都有些失神,那些滾燙弄精竟然在我的驚慌失措中被我一口口的吞進了腹中。

這些來的太過突然,沒有任何男女經驗的我還沒來的既有任何防備,竟不知陰莖漲大是男人即將爆發的前兆,於是在我沒有任何抵抗的情況下,盡然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吞精的行為。在被動咽下幾口弄精之後,我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說實話,男人精液的味道可真不怎么好聞,其中摻雜著刺鼻的腥氣和另外一種用語言根本無法形容的怪味道,我從來沒有聞過這樣的奇特味道,乍聞之下讓我一陣頭暈目眩。

而剛剛吞的那幾口精液順著我的咽喉和食管直滑進了腹中,一路黏黏膩膩,竟攪得我腹中一陣劇烈的翻騰,瞬間我冷汗浸滿全身,一動都不敢動,生怕稍有不慎嘔出來可就難堪的緊了。

到是對面的男人在這一陣的抖擻中「啊啊」叫了兩聲,聽那聲音似乎是極為爽利,獲得了極大的滿足。片刻過後,男人將已然變軟縮小的陰莖從我的口中抽離,我再次劇烈的咳嗽起來,此時未入肚的精液已然不多,還在口腔中的小部分精液在我的干咳中也被我吐了出來,由於過於黏稠,已然成為了一綹粘液構成的長線掛在嘴邊,在我眼前不住地晃動,到是讓眼前的罪魁禍首拜拜看了場笑話。

「這妞的口技還需要加強啊,小舌頭還不咋會動彈,到是深喉技術不錯,是個天生的材料,真爽真爽」這黃毛兒射精之後遂站起了身,沖著後面兩個男人笑著點評起了我的口交技術。此話一出,光頭男也插嘴道:「柱子,咋樣,我讓你干她的小嘴是不是賊爽,我跟你們說,這丫頭還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我看也不比那些電視上的明星差到哪去,這才剛剛破瓜就這么妖精,那要是再調教調教真的迷死這幫老少爺們兒不償命啊,這小穴還確是他媽緊湊,我還真有點兒挺不住了」

說罷下面操干的速度不覺又加快了幾分。

「就是就是,絕對是個小妖精,沒想到這女人的腳丫子竟然比之前上過的女人的屄好玩兒多了,又白又嫩又滑」阿彪說著口中還嘖嘖的發出連串感嘆,生怕被人忽略了他的存在。「這倆小趾頭還一夾一夾,真是帶勁兒啊」

聽著這些男人的粗鄙淫靡的詞句到是讓我的身體更加的敏感起來,整個人都燥熱起來了。為了不讓他們覺得我軟弱可欺,我決定在言語上進行一些主動回擊,於是微微轉頭沖黃毛而說道:「我根本不會什么,啊……你說的口技,是你先強迫我做這些事情的,嗯……嗯……,我根本不願意跟你們這些啊……男人做這些羞恥的事情,你們做這些啊……壞事難道嗯……不感覺羞愧嗎?」

我以前從來沒有做愛的經驗,哪里知道在做愛時說話如此這般困難,我說著幾句話明明一開始想表現一下自己的憤怒,結果話剛一出口就根本連不成完整的句子,尤其是在光頭男插進來的瞬間,我根本是本能的就想哼出聲,不說話倒還能忍住,這一說話根本就是自投羅網,嗯嗯啊啊的完全停不下來,本來強硬的說辭,讓人聽來倒像是主動調情一般,根本沒有表現出什么氣勢來。

這反倒是激起了光頭大哥的獸欲,自我這幾句不成樣子的話說出口,下體中的陽具便似乎像受刺激一般變得更堅挺了,弄得我下身濕的越發厲害。「我說你個浪貨,下身都濕成這樣了,明明被我干的很爽卻還在這兒裝什么清純玉女,我呸」光頭大哥往我背上啐了一口說道,聲音中夾雜了一些不屑。從小到大我哪里受過這種輕蔑的對待,我心中徒自憤恨至極,不自覺的握緊了雙拳。

「你們三個大男人欺負我嗯……一個嗯……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我忿忿不平的說,心中積壓的羞赧苦澀無從發泄。

「欺負你了又怎么著吧,你能把我們怎么樣,賤爛婊子就是欠插,大哥加油,插翻這騷貨,讓她在這裝」黃毛提上褲子站在床邊沖我嚷嚷著。

「哈哈,她能有什么本事,喂,丫頭,你要是不服氣,就用你的騷穴當武器收拾我吧,有力氣就給老子好好夾緊嘍,要是能把我夾疼了也算是你的本事,哈哈」

光頭男扯開破鑼嗓子的笑聲實在難聽,不過他說的話倒是激起了我不服輸的勁頭兒。

我也不傻,他這么說無非是想激我夾得更緊一些,好得到更大的滿足,我豈能讓他如意,不過他一定想不到,從小學舞蹈的我看起來雖然嬌弱,但是肌肉的爆發力可是不小,給他個突然襲擊,說不定能取得意想不到的效果。想到這兒,我立刻說道:「既然你願意嘗試,嗯……我也如你所嗯……願」

說罷,還沒等其反應過來,我把所有的力氣都凝聚在了下身,用盡全力分離一夾。啊!……後面傳來了一聲大叫:「哎呦,這妞下面不得了,這么大力氣,夾得我……,好緊,太緊了,我操要忍不住了!」

隨著我下身的用力,男人原本很順利抽插的陰莖忽然變遲滯起來,行動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阻力,已經漲大的陰莖變得更加巨大了,再想想剛才男人說的什么「忍不住」的話語,我瞬間明了這漢子要射了。本來想教訓一下他,沒成想卻一下子刺激了光頭男馬上要爆發了,這確是我始料未及的。此時的我有些手足無措,精液射進嘴里還則罷了,一旦要是射到了陰道里,那就是生孩子的事兒了,可要重要的多,我此時已經手足無措,竟然沖著背後大喊:「求求你了,不要射嗯……射在嗯……里面,求你了,千萬別射進去啊……」

說道此處我近乎是哀求著背後的這個男人希望他手下留情。可是事與願違,男人哼了一聲,道:「不射在里面怎么行,我還要你給我生兒子呢!」

正說著下身向前用力一送,龜頭狠狠抵住了我的花芯,在我的大聲叫喊聲和男人雄壯的呼吸聲中,他滾燙濃稠的精華瞬間噴射而出直灑到了我私密的最深處。啊!……我如遭電擊一般瘋狂的叫著,從未經歷過男人精液的洗禮的處女蜜道被這一澆已然被燙的處處痙攣,顫抖不停著。真的叫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經過這一刺激,腳趾間的肉棍也忽然收縮,一股暖流落在了我的小腿上,這個叫阿彪的男人也禁不住如此香艷的場景,精關失守也跟著一泄如注。

沒過多久,光頭大漢已然射的差不多了,抬起雙手反向按住了我的雙臀,巧妙的向前一送,我的整個人猶如爛泥一般瞬間癱軟在了床上,此時我的下身已然不是最初的緊窄的樣子,穴口又腫又痛,還略微有些張開,男人精液從中一汩汩的流出,說不出的凄迷。

我再也無法裝作堅強的樣子,眼淚剎那間涌出眼眶,我趴在床上嗚嗚的哭了起來,片刻,淚水已沾濕了床單。幾個大男人哪里見過小女孩兒家如此傷心的哭泣,一時也沒了言語,畢竟人心還是肉長的,我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十九歲的姑娘,他們也不是天生的狠心人,如何忍心在這種情況下還向我出手。此時已然天亮,陽光灑在我的身上暖暖的,讓我在這樣一個絕望的處境下得到了一絲安慰,再轉頭看床邊的三人,心下頗覺奇怪,原來這三人看到陽光灑下,映得在我的身上,神情竟似看的痴了,也不禁讓我有些好奇此時這三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一會兒的功夫,三人見我哭也哭差不多了,光頭大哥先開口了:「妹子,看你哭得這么傷心,我們哥幾個也沒心情再對你做什么了。但是我們不能放了你,別怪哥哥,要怪就怪你自己長得太俊,我們根本舍不得放你走,既然到了這兒也就由不得你了」

「大哥,你可千萬不能起了放走這妞的心思啊,我們還沒玩兒夠呢」

「阿彪,用不著你說,你當我傻啊,我也就那么一說你還真當真了啊,看來啃腳丫子啃得腦袋都不好使了,一邊兒待著去」

「大哥,你看接下來怎么辦,小美說不准睡醒了就過來了」黃毛小心翼翼的問道「先不用管小美了,一想起她和他爹這一對父女我就頭疼,你們先找個繩子來,把這妞捆上,別不注意讓它給跑了」光頭大漢皺皺眉說道。

「得嘞,大哥說的對,我玩兒她腳的時候發現吶,這女人別看身子骨看著挺瘦,也不知道練過功夫還是什么,力氣大得很咧,萬一咱沒看住讓她給跑了,那還得了啊」

阿彪扎摸扎摸小眼睛,怪里怪氣的說著,然後顛顛地就去找繩子去了。

光頭男看阿彪屁顛兒的找起了繩子,倒是也沒多說什么,站在窗邊望了望半睡半醒的我說起了話,我朦朦朧朧的也聽不真切,好像是沖黃毛說什么小美要是回來會怎么玩弄我類似的話,然後就聽清了一句「小美要是來了可有著姑娘受的了」

之後他說什么就再也聽不見了,經過了和這三個大男人一晚上的周旋,我已然耗盡了身上最後一絲的力氣,無論發生什么我都要先睡一覺再說,畢竟現在時機還未到,我想多了也是徒勞。慢慢的我就在這縷縷清晨的溫暖陽光下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