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莫啊,好好發展,額……,老爺子雖然退休了,但是我們這些後輩從來……從來都沒忘他的好,十三年前我從部隊上退下來的時候,老爺子……額……還送了我壇好酒,到……到現在我都沒喝,嘿嘿嘿……」
女人也是臉色紅暈,但似乎頭腦很清醒,當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本能的皺起了眉頭,看前方的同事們與自己還有些距離,稍稍放松了下來,極力壓制住心中的不滿,女人輕聲道:「黎局,您喝醉了,我給您叫個車……」
「不,不用!那誰,小張……讓小張送我就行……,小張!」男人開始大吼大叫起來,與先前的沉穩形象判若兩人。
「領導,領導我在這兒呢!」不知從哪一下子跑出來個年輕的小伙子,穿著黑衣黑褲,一下子扶住了老男人的另一側胳膊。
男人打了個酒嗝,看向右邊的莫施琳嘟囔著:「小張,給莫隊長叫個代駕……」
「不用,我自己來就行……」女人急忙搖頭。
「嗯!這可不行,小張?」男人哼了一聲。
一側的小伙子眼睛眨巴眨巴,然後樂呵呵的說道:「放心吧,領導,我已經提前叫好了,就在那邊等著吶!」
「還是你小子有眼力見兒……」老男人擺了擺手,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艱難的與那個年輕人一起將老人送上了車,看著車輛遠去的背影,女人輕輕嘆了口氣,剛想回頭,卻是一個踉蹌,向後倒了一步,這才穩住身形。
女人晃了晃腦袋,喝了那么多酒,後勁兒在此刻開始發作了。
「您是莫女士么?」
忽然,一個穿著藍色馬甲的男人出現在了她的視野之中,女孩兒視線有些模糊,接連晃了數下腦袋,才看清楚對方的面容。
「你是?」
女人輕聲問,腿部有些發軟,此刻的她想要維持站立的姿勢都有些困難。
第一次醉酒醉成這個樣子,女人胸口緩緩起伏,五感都開始變得遲鈍起來。
「我是您的代駕司機,您的車子在哪?」
「那邊……」女人一邊捂住頭,右手指向了遠處的方向。
在街角處,一輛綠色的改裝牧馬人靜靜的停在那里。
男人騎著小電瓶單車作勢要上來扶住幾乎要摔倒的女人,卻被她用胳膊擋開了。
「您家住哪里啊?」男人沒有再上前,而是如此問道。
秋風拂過,女人忽感清醒了一些,用手臂將黑色風衣裹緊,她緩緩邁起步子,往車輛的方向前行,口中輕聲道:「匯東路,上合雲景……」
「好嘞!」
……
車鑰匙給到對方,女人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她靠著窗子,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卻又吐不出來。
明天是周六……
恍惚間,女人腦中緩緩出現了一個修長的身影,想抬起手拉住對方,卻感覺手臂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喃喃自語道:
「陸清……,還不能原諒我么……」
明天要不要去學校當面解釋一下?
女人如此想著。
車身震動了一下,身旁的男子將車打著,掛上倒檔,車子先是猛然向後倒了半米,接著又掛到前進檔,隨著方向盤向左旋轉,車子緩緩駛出了路邊的停車位。
好困……
眼皮像是不聽使喚般想要閉上,女人不斷的晃動著頭腦掙扎著試圖保持清醒。
想要移動身子,卻發現自己竟然沒有任何知覺!
不對勁!
長期從事刑偵工作的她一瞬間就意識到了事情的詭異,普通的酒精只能讓人神經輕度麻痹,怎么說反映也不會如此之大,更可況以她的酒量,這些根本就不足以讓她像這般幾乎喪失行動能力……
難道說,
有人!
可是此刻的她已經沒了任何力氣,甚至意識都在迅速的剝離出去……
不,
不……
女人拼命的掙扎,不讓眼睛閉上,可事到如今已經沒辦法做任何事情!
漸漸的,
視線僅剩下一條模模糊糊的縫隙……
「喂!莫女士?能聽見我說話么?」
「喂!能……」
……
深夜,
月色正酣……
城西的高檔小區。
叮!
電梯門緩緩打開,旁邊的指示燈定格在了26這個數字。
男人從電梯里走了出來,深褐色的大衣裹住了早已發福的肚子,黑色的口罩包在臉上,只露出兩只眼睛,眼神中充斥著難以捉摸的深邃。
黑色的鴨舌帽蓋住了男人的頭發,只余出些許發絲露在外面。
他雙手下垂,緩緩停下腳步,雖然頭未曾轉動,但是眼睛卻不斷地左右掃視,觀察著周遭的一切。
半晌後,男人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最左側的房門,其上標有『2602』的數字。
他眯起眼睛,一步步走向門口,同時從大衣的側兜里掏出一把金屬鑰匙。
鑰匙插入插孔,他小心翼翼的向右旋轉擰動了一下。
咔!
房門順利的打開了。
男人悄悄打開門,屋內漆黑一片,他沒有馬上打開燈,而是率先走入了房門,而後隨手將屋門帶上,卻仍留了一道縫……
啪!
男人摸開了燈。
隨即他向右側望了一眼。
眼睛一瞬間睜大,接著猛地拉上了房門!
屋內,是一個超大的客廳,但奇怪的是,客廳里沒有沙發,沒有電視,能看到的只有一張超大的雙人床和一個雙開門的冰箱……
而在那張床上,
竟赫然趴著一個短發女人!!!
女人上半身披著純白色襯衫,雙手被粗制的麻繩緊緊的綁縛在身後,緊致而結實的雙腿裸露在空氣中,小麥膚色閃動著健康的光澤。
讓人驚訝的是,此刻的她,雙腿也被麻繩纏繞,每條腿都是將小腿蜷曲至大腿後側,然後用很復雜的花式打上繩結,女人的雙腿用這種極其藝術且詭異的形式打開,藍白相間的內褲在襯衫底部若隱若現,透著神秘的美感……
男人緩緩走向了床邊,一邊走一邊將口罩和帽子摘下,露出一頭已經開始泛白的頭發,臉頰如刀削,顯得堅毅而沉穩。
他看著眼前沉睡不醒的女人,嘴角泛起了一絲冷笑。
男人走到一旁的冰箱前,打開門,從中取出一支針管和一個小玻璃瓶。
他動作利落的用針管從玻璃瓶中抽出透明的液體,對著屋頂的燈光輕輕一按,幾滴液體從針頭擠出,男人走到床邊,伸出右手輕輕撩起女人的襯衫,露出纖細卻十分結實的後腰,毫不猶豫地直接扎了下去!
透明的液體緩緩注入女人的身體,她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雖然酒桌上已經將葯悄悄投入了她的酒杯中,可畢竟時間過去了那么久,而且因為場合的原因,劑量不可能很大,男人心里無論如何都還是不放心,他想親自過來看看。
這次賭注壓得太大了,一旦有任何差池,都將是萬劫不復的下場!
他不敢掉以輕心……
這一針打下去之後,估計一天一夜都叫不醒了吧!
隨手將針管和玻璃瓶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男人凝視著眼前的女人。
他伸出一只手,緩緩搭在了她翻在空中的右腳腳面上。
男人的手掌保養得很好,不似同齡人一樣的老態,他的拇指拂過女人光滑的足心肌膚,男人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動人時刻……
「小莫啊小莫,想不到我們會用這種方式相見吧?」
男人口中開始喃喃道。
指尖在女人腳底板兒上刮蹭,男人表情逐漸變得陶醉,雙腿間也漸漸支起了帳篷……
「說到底,人都是靠不住的,我靠不住,你的於興光於大哥也靠不住,要不是他將你最近調查劉遠威的事情提前告訴我,你還能當我的得力干將,我依然是你的黎叔,我們之間何至於這樣?!」
忽然間,男人掌心一下子狠狠握住了女人的腳掌!
他嘴角泛起一抹冷意,將女人的腳輕輕抬起,他彎腰湊到了女人的耳邊,看著她的側臉,男人輕聲道:「老爺子以前對我不錯,對於你我自然也處處照顧。可有些時候啊,人是不講道理的……!劉遠威是誰?呵,不妨告訴你,他就是我在地方扶植的傀儡罷了……」
男人手掌在此刻突然用力,指甲瞬間深深嵌入女人腳心之中!
片刻後,男人放開了手。
劇烈的活動,對於這個歲數的他而言的確是不小的負擔,男人開始喘了起來。
可沒過多時,眼神中閃過興奮神采,他自言自語道:「你要是個男人,現在多半已經是死了……」
男人居然是個話癆,他不斷地小聲嘟囔著:「像你這種女警能干成這樣,我不得不說,很了不起……」
「可惜了!」
「誰叫你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我以前可是提醒過你的,可你似乎還是不開竅啊!小莫,別怪你黎叔,我也是沒辦法……」
男人臉色再次開始泛紅,雙手將女人的襯衫緩緩向上一扯,露出渾圓堅挺的臀部!
這個老人臉上露出病態的紅暈,他咧嘴輕笑:「小莫啊,酒桌上勸你趕緊找個對象,看來是不成了。我也很不好意思啊,為了彌補你,只好吃了些葯,讓叔當你男朋友,好好疼你一把!不用謝謝我,謝你自己就好了,誰叫你讓人看著心疼呢……」
男人撥開女人紅藍相間的內褲,露出了兩瓣兒彈性驚人的的臀峰。
他雙腿間的帳篷支的更高了!
男人脫鞋上了床,雙手按住女人充滿著十足女性活力的臀部,輕輕的掰開。
緊致的菊花漸漸顯露真容,精巧的褶皺稍顯有些黑,可越靠近中心的位置反而愈發的粉嫩許多。
男人眼神中略過一抹獸性,一根手指竟緩緩插入了女人的後庭。
「小莫,你可能都不記得了。你出生的時候,我剛調入戰區司令部,那時候老爺子就是我直屬上級,我們可都抱過你了,韓肖那老小子還說要認你當干女兒,被老爺子一通追打!哎,沒想到一轉眼,你都長這么大了。時光過得好快,我們都老嘍!」
男人有些傷感,與此同時,那根中指也緩緩沒入了女人的雛菊之中。
「嫂子性格很好,對我們這些老爺子的下屬也都很關照,還記得那年過年趕上一次大演習,嫂子給我們包了好多餃子送來,我覺得那是我這輩子吃的最香的東西了!只可惜,嫂子走的早,到現在我們哥幾個都覺得心里挺難受的。」
手指開始旋轉,
噗呲!
女人臀縫里傳出一陣排氣聲。
男人抬起左手輕輕抹了抹眼淚,他輕聲道:「不說這些傷心的事情了。記得當初聽說你考到了中央警官學院,我們這幾個兄弟都很開心!說你有出息,嫂子泉下該放心了!後來你畢業的時候分到我們局里,把馬東海那家伙給氣的!哈哈,到現在我都記得他那表情。不瞞你說啊,當天晚上我一個人偷偷灌了一整瓶茅台,後來被你姨這頓損啊!往事不堪回首……」
手指加重力道開始摳挖,男人神色愈發的興奮!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手指緩緩抽出,整個指頭上沾滿了黃膩的穢物,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酸臭,男人將手指置於鼻尖,深深的嗅了一下!
他閉上眼睛,整個人挺直了腰桿,無比的陶醉……
「還記得你剛入職的時候我跟你說的話么?」
男人緩緩睜眼,他像是吸毒後陷入了某種幻覺的樣子,他大聲喊道:
「我宣誓:我志願成為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警察,獻身於崇高的人民公安事業,堅決做到對……」
男人喊了半天,好似有些累了。
半晌後,男人臉上忽而露出了詭異的微笑,而下一個動作,更是令人匪夷所思,他竟將那根手指緩緩的伸入嘴中,用力的吸吮起來,如同吃著什么極其鮮美的食物!
片刻後,男人拔出手指,上面光滑如初……
男人將干凈的手指重新貼住了女人的菊門附近,緩緩地撫摸,仿佛那是他心中聖潔的土地!
「小莫,你很好……。這些年破了不少大案子,沒有辜負我當初對你的期待,我很欣慰……」
下一刻,男人終於忍不住猛然起身褪掉了褲子,跪在女人雙腿之間,他渾身顫抖,尺寸有些縮水的陽具呈現不同尋常的深紫色。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占著些許黃色一張一合的肛門,眼神中充斥著無比的貪婪!
啵……
男人狠狠吻住了女人的後庭,他瘋狂的吸吮,如同一個剛出生的孩子渴望母乳一般!
片刻後,男人直起腰,眼睛通紅的他忽然沉聲道:
「小莫,你是個好警察……」
右手握著許久未曾如此堅挺的陽具,對著身前撅著屁股女人的菊花用力的狠狠一捅!
噗呲……
「好警察!」
啪!
「好警察!!」
啪!
「好警察!!!」
啪!
漸漸的男人的聲音開始變成低沉的嗚咽和抽泣,
「好警察……」
「呵呵,好警察……」
……
門緩緩打開,
重新戴上了口罩和帽子的男人神色平靜,
眼眶依舊泛紅,
可淚痕卻已被抹去。
他看著眼前出現的女人,輕聲說了一句:「跟你爹說一聲,沒事兒了……」
男人看都沒看她一眼,與之擦肩而過。
壯碩的女人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可話語卻是畢恭畢敬:
「老板,里面那個人……?」
「盡快處理掉,不要露出任何破綻。」
男人撂下這句話之後,頭也沒回的走入了電梯。
在電梯門合上之前,女人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彎腰鞠躬的姿勢。
看到男人的身影隨著電梯門的關閉而消失,她直起了腰,眼神中有些疑惑。
剛才那股屎臭味是怎么回事兒?
她冷哼了一聲,轉身沒入了門口。
走到了床前,看到了穿戴整齊的莫大隊長,她嘴角流露出一絲嘲諷。
女人沒有去動她,而是拐了個彎兒來到了牆角一盆巨大的綠蘿旁。
彎下了腰,將目光轉到了圓架的背後,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女孩兒輕輕摳了一下,接著如同一扇門樣的長方形表皮就這么打開了!
手探入其中撥弄了兩下,嘴角快速略過一抹笑意。
接著女孩兒站直了身子,手掌心中握著一塊體積極小的sd卡……
誰也未曾注意到,
在綠蘿中心的圓架中段,藏著一個極為細小的孔洞!
……
凌晨,
天蒙蒙亮。
在遠離燕平城50多公里的一段國道邊,停著一輛綠色的牧馬人。
道路要高出兩側許多,在靠近公路的一側低窪的溝槽里,兩個男人正面對面坐在地上,每人叼著一根煙,吧嗒吧嗒的抽著……
其中背對著道路的是一個高大魁梧的漢子,一臉沒刮干凈的胡茬子,頭發亂蓬蓬的。
而對著他而坐的中年男人穿著斜開設計的墨綠色外套,一頭扎起來的長發很是顯眼。
「老米,這事兒咱真干吶?」魁梧男人吸了口煙,滿面的愁容。
長發男子神色有些猶豫,看向了不遠處躺倒在地上的那個女人……
「大奎,這可是姓劉那丫頭說的,你不聽?」長發男子挑了挑眉毛。
魁梧漢子有些怒意:「警察啊!咱要做掉的可是警察!這要被逮住了那還不得槍斃啊!」
長發男人將煙頭彈到了地面上,嘣起了一連串火花,他眯起眼睛說道:「警察?現在知道了?剛才在人家身上干炮的時候咋沒想過呢?」
高大男人張了張口,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說話呀,干啥呢?」被喚作米叔的男人有些不耐煩。
「莫,莫施琳!咱燕平數一數二的女刑警隊長,光聽著名頭,都能嚇死人!這輩子老子有機會能弄她一次,咋個能放過!」
「一次?別糊弄我啊,我看你少說也三次了吧……」長發男人打趣道。
「嘿嘿,你還別說,這女的身子真結實,下面也緊的很,好逼!」大奎豎起了大拇指。
「不想著你那個蒙面女神了?」米姓男人打趣道。
「誒,那可不一樣!那個才叫真漂亮!」高大男子一臉的神往,隨即他指著對方撇了撇嘴:「別他媽只說我的蒙面女神,那不也是你的屁眼兒女神嗎!」
「說的那么難聽,人家是『菊神』……」
「操!我他媽才不管什么菊神、肛神、屁眼神啥的,剛才你也試了一下,咋樣?你說這妞和你的菊神比,那個屁眼兒更爽?」大奎忽而有些好奇。
「各有千秋吧,要說我自己的喜好,還是我的菊神更好一些……」長發男人想了想說道。
「老米,你說咱還能見到她么?」
「不知道啊,實在沒轍了,我試著問問劉鳳美……」
「老米,你說那驢猛子,上次給他機會干,愣是嫌人家丑,不上!操,看到廬山真面目,傻了……。跟個瘋子似的,到處找啊!劉總這次沒讓他來,算對了……」
「哎,女人真他媽是禍水!行啦,咱也別廢話了,干活!」
半晌後,女人被搬到了駕駛位上。
長發男子將女人的安全帶系好,同時將她雙手掰開握住了方向盤,與此同時又順便在她胸脯上揩了幾下油。
大奎則站在車前負責觀察周圍情況。
「盯著點兒,一會兒……」
……
幾分鍾後,
一輛藍色的小貨車從對面高速駛來。
此刻路邊突然沖出一輛改裝過的牧馬人,竟占著逆行的道路,而且直奔小貨車而去!
下一刻,
兩輛車轟然對撞,
砰!!!
……
東方,
火紅的太陽緩緩從地平線升起,
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