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日,約會日。
以前每到這個日子的時候,我和文雅都會做伴,然後用仇視的小眼神瞪著愉悅離開的沈依依同學,如今我也是被文雅姐姐仇視的一方,每次沈依依都會用那奸詐的笑容瞅著我,然後一次又一次地重復著「三十年河東四十年河西」。
原本之前和靳騏說好了這個周末是要一起去看電影的,但是前兩天,他感冒了。
我小時候在夏天熱傷風的時候,爸爸總是會捏著我的鼻子一邊給我遞葯,一邊說:「在這種天氣只有小豬才會感冒,墨墨是只小豬吧!」
那個我總是抗議著,說自己不是小豬,後來成了老油條了,在老爸這么說的時候,我只會一邊接過葯,一邊嘿嘿兩聲回嘴,「我要是小豬,老爸就是大豬了。」
當然,我不能對靳騏說他是豬的,不然,身為女友的我要情何以堪?!
在電話里面,他的聲音沙啞,依舊不改那可憐巴巴的口吻在那邊訴說自己想要吃什么什么什么一類的,那一溜的菜名報出來的時候,我聽的額頭上青筋直冒,一個感冒的人居然胃口還這么好,絕對的吃貨啊。
他說菜名給我聽的意思只有一個,我很明白。
在有一次和靳騏一起吃飯的時候,無意間談論起了菜。想我老爸自營業小飯館,對於菜,我當然熟,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我從小在店里轉悠,跟著我爸學了不少。
我家小飯館不大,廚師只有我爸一個,我老娘是服務員,有時候店里面人一多,還真有點忙不過來,爸媽節省,所以也不招人,所以每到寒暑假的時候,我大多在店里面幫忙,不是幫忙端菜,就是幫忙配菜,偶爾老爸不舒服的時候,還會兼職廚師一下。
說到菜,我自然就談的眉飛色舞了起來,靳騏就在那邊聽著,很盎然的模樣,最後來了一句:「什么時候有空,做給我嘗嘗。」
我以為他只是順口說說而已,隨口就應了,反正大學寢室又不帶廚房,頂多有人偷渡過來電飯鍋火鍋一類的,還得兢兢業業地藏著,就怕校方臨檢,可是就算電飯鍋再怎么牛叉,也有些菜還是需要鍋子的。
但是我沒想到,靳騏還真的是放在心上了。
靳騏是本市人,雖然住校,但是每到周五晚上,他都會回家住,其實說是家也不盡然,那房子只有他一個人住而已。
我也從來沒有聽他說過自己的父母如何如何,偶爾在我說到自己爸媽事情時候,他總是會笑的特別的溫柔。
亮哥對此表示傻人有傻福,沒有想到我居然傍上了大款,要知道在房價一直飆漲不落的杭州市里面有一套房子也得有三兩三。
雖然亮哥是開玩笑的,但是我卻不是很喜歡這種玩笑,我和靳騏在一起,又不是看上他的錢或者是他家的背景什么的。
要知道這些和他的美色比起來,我覺得,g本就像是鴻毛一樣輕的。
女人通常都是這樣的,在戀愛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多考慮,注重的只不過是情感而已,等到結婚的年紀,她才會覺得,或者是在家人的提醒下覺得,光有情感是不夠的,柴米油鹽醬醋茶也是要考慮的。
歲月會讓人變得市儈和現實。
靳騏的住處我去過一次,就在那一次三個人逛西湖的時候,逛到時間太晚了,就算回去,我也回不了那十一點准時關門的女生宿舍了,所以三個人去了靳騏的住所,當然我一人一間,他們兩人一間。
第二天回寢室的時候,文雅和依依一直覺得我很生猛,這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才沒幾天就學會了夜不歸宿。
我那個時候蒼涼遠目,要知道我和靳騏之間是無比純潔的,要說到不純潔,那同床共枕的兩兄弟才真真叫人有遐想的余地,而且我還不敢問。
我坐了公交車,到靳騏家附近的有傳統市場的地方下了車,然後買了菜,然後才去了靳騏家。
樓下的保安大叔之前見過,所以他多少對我也算是有點印象,用內線詢問了靳騏之後,他也就爽快地放行了。
我提著菜,坐了電梯上了九樓,按響了靳騏家門口的鈴聲後,就聽到有人拖著拖鞋踢踢踏踏來開門的聲音。
「來了來了……」對方的聲音之中透著一股子不耐煩,還沒等那不耐煩的聲音泯滅,這門一下子打開了。
李澈站在我面前,他光著膀子,下面穿了一條花哨的沙灘短褲,一副很睡眼惺忪的模樣。
「是你啊!」
李澈看到是我,臉上表情更加不耐煩了點,側過了身讓我進來。
「阿墨。」
靳騏站在房間門口,穿著背心短褲朝著我喊,聲音里面帶了一點感冒的沙啞。
這感覺,真的jq啊!
我看了看靳騏,又看了看李澈,然後進了門,在門口處換下了鞋子,隨便拖了一雙拖鞋進了門。
不過,李澈表哥身材不錯,居然還有腹肌,看起來哥哥似乎有練過的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