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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百文」
聽到李元霸的話,那些漁民漢子特別是他們的親屬,全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是不是他們的耳朵出問題了
只不過出海一次就賞兩百文,這還是在不算月錢的情況下。.
難道出海真得這么掙錢嗎還是說王爺這是一錘子買賣,打算把這些漁民兄弟們全都給退了,以後就不用他們了
就在他們這邊瞎想的時候,船上的那些漁民漢子們已經開始謝恩了,他們的親人不曉得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們清楚啊這一次出海可謂是九死一生,這兩百文他們拿著也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謝王爺賞賜」
「呵呵,都免禮吧」
李元霸樂呵呵地示意眾人免禮,待那些漁民們帶著各自的親屬離去的時候,已經是辰時了。
就在李元霸伸了個懶腰,打算回王府睡個懶覺的時候,一個打扮地像是一個富家翁的黑瘦中年人出現在李元霸身前。
「草民見過王爺」富家翁面帶笑容地向李元霸行了一禮。
李元霸有些疑惑地看著面前的富家中年人,道:「你是」
富家翁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而是將一枚金色的,正面雕鑿著虎頭的令牌交給了李元霸。
「影衛的人」李元霸看著手中的虎頭令牌,道:「你來做什么」
「王爺,您帶回來的人身上有重要情報,我們要把他帶走」富家翁態度恭敬,不過這樣說明顯有點推脫的意味。
「哦」李元霸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家伙,道:「你們的消息來地挺快地嘛」
富家翁臉上笑容依舊:「王爺,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皇土,這天下間沒有不透風的牆,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登州呢」
「行了,別扯那些沒用的了」李元霸沒好氣地擺擺手,道:「本王的身份你也知道,這蘇世涵是天機衛的人。要想將他們夫妻倆要走,你這虎頭令還不夠格兒」
「呃」
富家翁沒想到李元霸會說出這種話來,而且聽他話中的意思似乎對於天機衛和影衛頗為熟悉一樣。
也就是因為這登州距離長安遠了點,再加上李元霸升任天機衛衛主的事情。也不過是在天機衛中流傳罷了,盡管影衛和天機衛時有合作,可是並不代表影衛的人可以帶走天機衛的人。
遭到拒絕的影衛富家翁尷尬地愣在了原地,李元霸卻是沒有搭理他,直接帶著人從他的身邊走過。
帶著滿滿登登的蝦魁扇貝以及其他肥美的海魚回到都督府。已經是辰時三刻了。
剛剛進了府門,小侍女瑩香就飛也似地奔了出來,面色焦急地對李元霸說道:「王爺您可算是回來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李元霸先是愣了一下,旋即面色微變道:「什么大事,你且慢點說,是不是與王妃有關」
「不,不」瑩香晃了晃小腦袋瓜。
李元霸心中舒了一口氣,只要不是府里出事了,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王爺。是,是押送方明硯回長安城的隊伍遭劫了,方明硯被人劫走了」小瑩香繼續說道:「押送方明硯的登州衛兵士,現在就在咱們府上」
「方明硯被劫走了誰這么大膽子」李元霸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道:「我記得前往押送的是登州衛中郎將公孫止吧這一趟足有兩百名登州衛的兵士,難不成全都折了」
「王爺,您還是先去看看吧,公孫大人今兒一大早地就來了府上,一直跪在正堂外等著您呢」
小瑩香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李元霸就要往正堂里面走。
李元霸對身後的李恪小哥仨擺了擺手。向著正堂方向走去。
都督府正堂門口,一個長得濃眉大眼,身材精瘦的青年漢子,身上還帶著血污地單膝跪在正堂大門之前。身體似乎已經透支,搖搖欲墜。
眼見著李元霸領著李恪小哥仨從遠處走來,公孫止的腦袋直接一磕到底,道:「末將有負王爺所托,讓人犯方明硯被人劫走,還請王爺治末將監管不利之罪」
李元霸站在公孫止身前。淡淡地看了他半晌,突然笑了起來,親自將其扶了起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