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今夜斷腸(2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795 字 2021-01-02

「我會盡快離開濟州,到海上去尋訪仙山,看能不能拜在仙家門下。」

「各仙家門派收徒都是很嚴的,你又何必去尋訪那虛無飄緲的事?」

「能不能成功,總得試一試才知道!」

伊山近臉上浮起毅然決然的神情,如此充滿男子氣概,讓兩個迷戀他的美婦都看得痴了。

蜀國夫人幽幽嘆息,她本來也想和仙家結親,可是來到濟州之後,那修仙家族卻一直沒有來聯系,不知道是派中有事耽誤了,還是放棄了和俗人結親的想法。

「如果現在能聯系上仙家,我倒可以推薦你去他們派中一試。」

她抬起美目,淚眼迷蒙地凝視著伊山近,哽咽道∶「這事都是小女的錯,我叫她們來向你磕頭賠罪,你不要走,好不好?」

伊山近臉上微微變色,苦笑道∶「謝夫人關心,我去意已決,夫人的大恩大德,後日定當報答。」

這一對貴人姊妹,剛才也多次說過要文娑霓姊妹來賠罪,可那一對金枝玉葉,怎么可能會真的來向他道歉?伊山近也不是傻瓜,醒來後看到自己胸膛上的吻痕,就覺得事情古怪,再往深處想,更是心驚肉跳,把這座富貴宅邸當成了龍潭虎穴,一天也不想在這里多待了。

蜀國夫人姊妹絮絮叨叨,勸了他好久,見他不肯回心轉意,只能幽幽啜泣,請他多留半天,今天晚上備酒宴給他送行,明天早上再奉送聲纏,雇海船送他離開,順著黃河直入大海,到海上去尋仙問道。

自從上次出事之後,整個大宅院外面就有大批軍隊駐守,出入都要接受盤查。如果她們堅決不肯放伊山近走,他也沒辦法逃出去。現在看到她們願意放人,喜出望外,耐心等待著明天早上的離別。

到了晚上,廚房准備了上好的宴席,請伊山近前來赴宴。

二位夫人本來還想叫文娑霓與梁雨虹來的,可又怕見了面再打起來,而知府大人碰巧去省城拜見前來巡查的欽差,能夠來送仃的主人只剩下她們兩個。

伊山近把當午留在屋里收拾行李,自己前去赴宴。以當午的身份,實在不能與兩位尊貴夫人共席,而伊山近也只是因為盛情難卻,才壯著膽子接受邀請的。

可是他不知道,去參加美貌貴夫人的宴會,究竟會遭遇到什么樣的危險。

當晚,廳堂中宴席齊備,兩位高貴夫人高居上首,含淚舉杯,殷切勸酒,叮囑離人在外一切小心,如果尋訪不到仙師,一定要盡快回來,那時再到處打探仙家消息,替他尋師問道,至不濟也可以替他尋個官職,將來青雲直上,指日可期。

在當今世上,如果能當上官吏,於百姓而言就像一步登天,不知道有多少人為此而狂歡喜悅,醒來後卻發覺只是南柯一夢,只能垂淚嘆息而已。

伊山近此時也覺得自己像是身在夢中,看著殿堂屋舍精美豪奢,滿桌菜餚美味至極,上座的兩位皇親貴裔,儀態雍容美若天仙,差點就要答應下來,應承了這從天上掉下來的大富貴。

可是轉念一想,父母親人早都過世,就算真的能憑借兩位貴人的家世勢力平步青雲,乘龍直上,那時的富貴榮華,得志平生,又拿給誰看?「她們奸了我三年,又用百年昏睡熬死我的親人,讓我不能再見他們一面,如此的大仇,怎么能不報?就算有天大的富貴,也只能辜負兩位恩人的苦心了!」

伊山近恨得咬破嘴唇,含淚痛飲美酒,和血咽下。

上方端坐的兩位絕色麗人,身上穿著綾羅綢緞的華美衣裙,珠翠滿頭,再酩上天姿國色的端麗容顏,高貴雍容的迷人氣質,在滿屋黑香繚繞之中,就像傳說中的天仙王母一般,此時含淚看他,只嘆這小冤家不解風情,如此嬌美容顏,他竟然絲毫不放在心上。

三人各懷心事,含淚對酌,想著明天早上的分別,以及終生難報的大仇,不由肝腸寸斷。

正是∶流淚眼觀流淚眼,斷腸人別斷腸人。

心中煩悶時喝酒,更容易醉。伊山近本來很少飲酒,今天想到被奸的痛苦,親人永別的悲哀,不由多喝了幾杯,漸漸手腳酸軟,渾身無力,卻還是抱著酒杯猛喝,以此澆愁。

那兩位高貴美婦也是滿心愁緒,一杯杯地對飲,含淚對望時,只覺得天下雖大,能了解自己心情的,還是只有面前的同胞姊妹一人。

伊山近漸漸醉意朦朧,忽然聽到啜泣聲,抬起頭來,看到兩位絕色美女相擁而泣,顯然都是喝多了,不能再保持端庄儀態。

朦朧視野之中,眼前美女身材高挑,酥胸高高聳起,腰肢如風中楊柳般誘人,充滿女性的魅力,比之當午那樣沒有發育的小丫頭簡直是天差地別,讓伊山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眼睛有點發紅。

從前他可是不敢用這樣的目光看她們,畢竟對方是高高在上的皇親國戚,地位相差如同天壤之別,而且又是救了自己性命的恩人,再怎么也不能用色眼去看。

可是今天喝了酒,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伊山近目光嶺直地看著她們,身體不知不覺地熱了起來。

那一對絕色美婦被他看得臉色發紅,悲傷的哭泣也漸漸停止,只是羞紅了臉,默默地與他對坐。

平時膽敢用色眼看她們的人,也是沒有。她們都是大富大貴,深居簡出,家里能見到的只有些婢仆下人,就算有管家能拜見主子,也都是戰戰兢兢磕頭禮拜,哪有半個人敢用這樣色色的目光看他們的主人?如果主子發起怒來,下令打死他們,連冤都沒處訴去。

就是這樣手握無數婢仆生殺大權、高高在上的美女,被這小小的男孩一看,卻都羞不可抑,胸中小鹿亂撞,就像初嘗情愛滋味的懷春少女一樣。

伊山近的目光被迅速起伏的酥胸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到那里,看著玉峰高聳,幾乎要頂破漂亮的絲綢衣衫,讓他干咽饞唾,眼睛怎么也無法從上面移開。

下體的小肉棒,不知不覺地站了起來,將褲子頂起了帳篷。那一對端麗佳人目光落到那里,發現了他的異狀,又羞又喜,舉起長袖掩住火紅的玉頰,美目中秋波盪漾,卻還是忍不住盯著那里猛瞧,誰都舍不得少看一眼。

伊山近突然發覺了她們的目光,心中大羞,隱隱覺得不妥,擔心再這么下去會出事,慌忙站起身來想要告辭,可是一挺身子,褲子前面的帳篷更加顯眼,引得二女眼中更是要噴出火來。

伊山近被人看到如此顯眼的雞雞,羞得不知所措,慌忙躬身施禮,稍掩雞雞形跡,惶聲道∶「小的不能飲酒,快要喝醉了,這就告辭,請二位夫人保重!」

一邊說話,一邊強運靈力,集到雞雞上面,壓制著它,拼命想著別的事情,好讓它快速軟化。

這樣本領,是從當午身上練出來的。每天晚上他都摟著這清麗女孩上床睡覺,有時候摸到她的冰肌玉膚、光滑玉臀,就忍不住雞雞變硬,可是又懷有對性事的懼怕,不想就這樣草草地干了她,有時還在幻想,等哪天自己長大了,大仇得報之後,再用花轎迎娶她進門。

這種情況下,他就只能自己想招,用靈力壓制蠢蠢欲動的雞雞,多試幾次,熟能生巧,倒也很有效用。

可是他只能壓制自己的欲火,對面的兩女欲火倒是被他勾了起來,見他竟然要撒手走人,如此不負責任,都又恨又急。

朱月溪性情剛烈,恨得咬住銀牙,上前拉住伊山近白嫩小手,顫聲道∶「不要走!你走了,我們怎么辦?」

伊山近心里一跳,慌忙掙脫開,低聲道∶「夫人醉了,各位丫鬢姊姊,請扶夫人回去休息。」

他轉頭去找人,結果剛才滿屋的丫鬢,現在打著燈籠也找不著了。

他們這陣勢,誰看了都害怕,聰明的早就躲了出去,不聰明的見他們拉拉扯扯,也都嚇跑,沒有人敢留在這是非之地。

誰都知道老爺懼內,夫人在家里說一不二,她們要是不想被夫人在事後打死滅口,還是什么都沒看見最穩妥。

朱月溪酒意上涌,看他如此無情,恨得美目流淚,撲上去抱住他,貝齒輕輕咬住他的耳朵,恨道∶「小冤家,勾起人的火來,自己卻想跑了!」

伊山近聽她醉得胡言亂語,頭上嚇得汗都出來了。人都說「滅家知縣」更不用說「剝皮太守」了。高高在上的官老爺,想要滅掉一戶人家都不過是小菜一碟,濟州知府也可稱得上是太守大人,將來知道了今天的事,剝光他的衣服吊在外面,那罪可就受得大了。

他拼命掙扎,可是人小力弱,哪里敵得過血氣正盛的成熟美婦,只覺被軟玉溫香抱滿在懷,在耳邊竊竊私語,滿鼻的醉人香氣熏得他幾乎暈去。稍微一動,就碰到夫人高聳的酥胸玉乳,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觸箴俗,忽然讓他想起從前的美妙觸感。

伊山近拼命守住最後一絲神智清明,凄涼地目視蜀國夫人,向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顫聲叫道∶「知府夫人醉了,請夫人快扶她回去!」

稻草果然沖上前來,伸出救命的玉手,堅定地直伸向下,一把握住他的雞雞,顫聲悲泣道∶「你明天真的走了,讓我怎么受得了!」

壓抑了許久的美婦情思,終於在酒意的沖擊下,爆發出來,向著這讓人愛恨交煎的小冤家,說出了心里的話。

伊山近大吃一驚,張大了嘴瞪著她,看著眼前美女噴射著愛恨欲火的目光,終於確定她不是開玩笑的。

他茫然轉頭,看著正摟住自己亂親的知府夫人,恍然明白了自己現在所處的危險環境。

「在同一個坑里跌倒兩次的人,是最蠢的……」

伊山近腦中恍然響起這句上古高人所寫的至理名言,悲哀地發現自己又一次跌到悲慘的大坑里面。

想起從前被強奸的痛苦悲哀,還有那被開拓經脈的慘烈痛楚,伊山近渾身顫抖,失聲大叫道∶「不要,你們不可以強奸我!我、我還是……」

「處男」這兩個字,他實在是沒臉說出口,而且他又是一個不慣說謊的好孩子。

微微一呆,兩個被醉意沖昏了理智的美婦已經開始剝他的衣服,將他按倒在地,一件件地脫下來。

某一件事,大家都想做,卻是誰也不敢做。可是一旦桶破了那張窗戶紙,膽子就大起來了。

如果讓她們獨自去做,或者還會有些害怕;可是現在有同伴壯膽,更是姊妹連心,因此同心攜力,共奸處男。

伊山近的慘叫聲傳出屋外,婢女們個個聽得面無人色,都努力跑遠一些,免得聽到不該聽的東西。

其中一些很忠誠的丫鬢,甚至還注意攔住路過此地的婢女,讓她們繞道別處,不要打擾夫人的雅興。

奢華廳堂之中,紅燭搖曳,映得一室皆春。

大理石板鋪成的地面上,伊山近狼狽地倒在地上,衣服被一件件地剝除干凈,露出了父母所生、仙人淬鏈的清白身體,暴紛照枉兩個成熟美婦灼熱興奮的目光之下。

伊山近本來就傷重未愈,再加上喝酒誤事,更是渾身無力,抵擋不住熟女侵襲,只能羞怯地縮成一團,希望她們不會看到自己的雞雞。

但這希望注定只能破滅,兩位絕美貴婦興奮地嬌喘著,強行扳開他的手臂和大腿,露出了已經被她們的暴行嚇得縮成一團的小雞雞。

面對小雞雞,這對親姊妹的表現大不相同,朱月溪是失望地悲吟一聲,而蜀國夫人卻毫不猶豫地伏下蚝首,標致玉面直取嫩雞。

「嗚」的一聲,美婦人一口咬住雞雞,將它整個含了進去,連同兩顆睾丸也吞進了嬌艷紅唇之中。

她是已經舔吮過的,對於雞雞的習性也了如指掌,立即奮力含吮舔弄,柔滑香舌不住地在雞頭雞身上掃過,兩顆小蛋蛋也被溫暖舌尖舔得滿是口水。

蜀國夫人還是第一次在伊山近清醒的時候舔他的蛋蛋,心中嬌羞無限,卻有著更強烈的刺激,讓她心中興奮至極,國色天香的美麗容顏上布滿紅霞,美艷不可方物。

伊山近呃呃地慘叫,卻被朱月溪撲上來,一把抱住他裸露的上半身,鮮紅朱唇覆蓋在他的小嘴上,丁香小舌興奮地挑開他的唇齒,迫不及待地探入口中,挑動他的舌頭,與他進行激烈的舌吻。

精美廳堂之中,擺滿美喂佳餚的大桌旁的地板上,一對高貴美貌的貴夫人,對著一個外表稚嫩的男孩上下其手,進行興奮的舌奸,大肆輕薄。

伊山近被吻舔得一陣暈眩,快感從下體傳來,雞雞忍不住變硬,龜頭破開包皮,挺身而出。

他現在是知道這一對親姊妹舌頭有多厲害了,兩片柔滑香舌在上下激烈舔弄吮吸,弄得他如暈大浪,更沒有力氣反抗了。

蜀國夫人興奮地吮舔著變大的肉棒,蚝首上下晃動,只見那根粗大肉棒快速地在美艷紅唇中大肆抽插,直干得口沫四濺,口若懸河。

朱月溪一邊興奮地親吻伊山近,一邊伸出溫暖玉手,在他身上到處撫摸,拼命占他的便宜,心里快活得像要飛上天一樣,充滿了夙願得償的幸福感覺。

正親得快活,突然一眼看到伊山近那根大肉棒正插在她姊姊的櫻桃小口里面,比剛才看到的大了許多倍,驚得她失聲嬌呼,伸手去蜀國夫人唇邊摸著那根粗硬肉棒,驚喜交集。

摸來摸去,她心中情欲如火,忍不住也趴下去,橫吹長笛,與豎吹玉簫的蜀國夫人一起奏出華美樂章,嘖嘖陋陋響個不住。

兩張鮮紅櫻唇,時而碰在一處,進行著生平第一次的姊妹親吻。她們兩個卻都不在意,只是興奮至極地狂吻肉棒,甚至還舔著他的屁股,貝齒在上面輕咬,以慰情思。

朱月溪到底是年輕力壯,幾次較量下來,成功地擠開親姊姊,咬上了肉棒,興奮地一口吞進,直沒至根,龜頭插在嫩喉里面,噎得她美目翻白,卻仍努力地向里面吞入,死也舍不得吐出來。

蜀國夫人搶不過她,恨恨地咬了伊山近屁股兩口,在上面留下淺淺的細碎齒痕,突然爬起身來,開始脫去身上的華麗衣裙。

這也是無奈之舉,她的下體蜜穴中如蟲咬如針扎,癢得無可忍耐,滿心里只想著要那根被自己吮硬了的大肉棒插進來,滿足自己多年來的寂寞空虛。

綾羅綢緞的華貴服飾,如片片蝴蝶般飄落地上。絕美玉人胴禮現出,在明月、燭光的映照下,顯得迷人至極。

楚腰纖細,酥胸高聳,頂端的嫣紅蓓蕾快速地起伏,顯出美麗貴婦心中的興奮緊張。

冰肌玉膚,充滿著瑩潤光澤,這性感美麗至極的女子,盈盈跨到自己妹妹蜂首上方,緩緩地跪坐下去,突然伸手,將她推到一邊,搶占了最有利的位置。

一雙修長玉腿跪在伊山近的身體兩側,高貴美婦伸手抓住粗硬肉棒,顫抖著向自己濕潤的花園移去。

朱月溪被推倒跌了一個跟頭,卻迅速爬起來,抱住自己姊姊裸露的玉禮,含淚悲泣道∶「姊姊,讓我先來好不好?」

她軟語央求的聲音,就像小時候央求姊姊把玩具讓給她一樣。蜀國夫人想起小時候的快樂時光,心中一軟,可是低頭看到那小冤家可愛又可憐的模樣,心中欲火大熾,正色道∶「你是有夫之婦,怎么可以……何況長幼有序,當然是該我先上!」

看到妹妹含眩欲泣的悲傷模樣,她心中不忍,慌忙安慰道∶「我很快就好,接著就輪到你了……嗯,幫我按住他的手,別讓他亂動!」

伊山近這時已被嚇得亡魂大冒,手忙腳亂地想要從她身下爬出來,可是朱月溪已經和她姊姊達成了淑女協定,精神十足地撲上來按住他的上半身,雙手被拉過頭頂按在地上,讓他沒法行動。

伊山近渾身發抖,彷佛當初被兩個仙女強奸的噩夢又重新回到眼前。

他努力打起精神,瞪大眼睛看著兩個美女,確定她們是救過他性命的兩位恩人,不是那兩個仇人。

龜頭感覺到溫暖濕潤的觸感,肉壁咬住龜頭,感覺很是舒服。伊山近卻不會被這種舒服的感覺騙了,低頭看著已經吞沒了自己龜頭的美妙花園,只覺眼前一陣發黑。

他抬起頭,含淚看著蜀國夫人那高貴迷人的美麗容顏,拼命地想要找出些理由讓她不要奸了自己,神思昏亂之下,卻只能想出文娑霓這個理由,顫聲道∶「這里是文娑霓大小姐出生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讓它插進去……」

他已經是被嚇得胡言亂語了,卻沒有想到,文娑霓正悄悄地向這邊摸過來。

今天夜里,文娑霓就覺得心神不寧,雖然很討厭見到伊山近。最終還是從閨閣中溜出來,到宴會廳來看上一眼。

隔著好遠,就看到許多丫鬢站在廳堂外面,躲得遠遠的,人人臉上都有異色,氣氛很不同尋常。

文娑霓心中亂跳,知道自己的預感應驗,只怕會有什么壞事發生。也不去驚動她們,選了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悄悄地從窗外接近,想要偷聽里面的動靜。

剛接近窗子,就聽到伊山近在里面哀叫,還提到了自己的名字,讓她心里大奇∶「這該死的乞丐,提我的名字干什么?還什么我出生,他到底在胡說什么?」

這個時候,她最敬愛的母親已經是情欲如焚,哪管伊山近在說些什么,猛地一沉腰,曾生出文娑霓的美妙蜜穴狠狠地吞沒了大半根肉棒,將它包裹在溫暖濕潤的緊窄蜜道之中。

粗大肉棒在肉壁上磨擦,帶來的快感讓她興奮得幾乎暈去,仰天顫聲嬌吟∶「好舒服……」

一邊還在用力地晃動玉臀,拼命向下坐去。

雪白圓潤的玉臀,一點點地接近胯部,最終撞到上面,奮力扭動磨擦。美麗貴婦被沒根插入的粗大肉棒戮到了嬌嫩子宮,這樣強烈的刺激讓久曠的美女無法忍耐,仰頭顫聲尖叫,竟然在這一刻就迅速達到了高潮。

窈窕美妙的玉體騎在男孩的身上,劇烈地顫抖起來,多年未用的緊窄蜜道拼命地縮緊,濕潤肉壁狠命壓榨粗大肉棒,大量的蜜汁從美人玉體內部分泌出來,噴灑到龜頭和肉棒上面。

「啊,好棒……公子你好棒,肉棒太硬了,干死奴家了……」

她已經爽得神智不清,忘情地胡言亂語起來。

美人仰天浪叫嬌吟之時,子宮也在劇烈地顫抖,而它里面曾經的住客則在窗外狂顫,甚至比從前的住房顫抖得還要厲害。

知書達禮的千金美少女再貞潔不曉性事,在這一刻也終於明白,自己母親正在和那個比自己還小的男孩相奸,甚至還讓那根骯臟的東西插進了自己曾經住過的地方。

「怪不得那個家伙說什么我出生的地方……」

文娑霓悲痛欲絕,一頭撞在窗外花叢下的泥土之中,直撞得鬢發歪斜,青絲散亂。

伊山近心里的痛苦卻不比她少,看著正在強奸自己的恩人,彷佛身處惡夢一般。

本來址有大恩於己,親如家人的兩位慈愛溫柔的高責犬人,突然變身為女色魔,就像那兩個仙女一樣,毫不留情地將自己按在冰冷的地板上,施以殘暴的強奸蹂躪。

雖然肉棒被她的蜜道夾得很爽,也沒有當年靈力拓寬經脈那樣慘烈至極的劇痛,但伊山近心里的痛楚,豈是身體上的疼痛所能比擬?他痛苦地悲吟一聲,認命地閉上眼睛,眼角處涌出了一滴悲傷壯烈的男兒之淚。

就在他心碎腸斷,以為天下沒有人比自己更痛苦時,卻不知一窗之隔的花叢中,一個出身高貴的美貌少女正在窗下以頭搶地,弄得如雲鬢發、玉貌花容,到處都沾滿了泥土,卻已是悲憤至極,恨不得當場死去才好。

正是∶傷心豈應分男女,窗內窗外斷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