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才女雙璧(1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5165 字 2021-01-02

伊山近站在軍營之中,手持太後諭旨,皺眉沉思。

幾名將領躬身肅立,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更不敢打擾這位遠方來的大人。

雖然伊山近年紀幼小,但能手持太後印信,顯然是她的心腹親信,說不定就是皇親國戚,天生的貴人,身分要比他們高得多了。

伊山近倒沒注意他們,只是一心琢磨這份諭旨上傳來的信息。

他從俘虜了兩位俠女之後,就趕到較近處的軍營,卻收到了太後諭旨,告訴他各大修仙門派已經開始招收弟子,如果想要拜入修仙門派,最好能在十日內趕回京城。

這樣的諭旨她顯然寫了不止一份,由快馬送到附近各處軍營和官府之中,只等伊山近一與官府、軍隊聯系,就能將諭旨送到他手里。

算算時間,從她寫信到現在已經有五天了,也就是說,他必須在五天內趕回京城才行。

就算有空行梭幫忙,也比千里馬快不了多少,現在必須趕快處理完俠女盟的事情,趕回京城准備報考修仙門派事宜。

他手里拿著兩份情報,分別是俠女盟剩下幾名女俠的近況。

七名俠女現在還有四名,分別是大姊陳秋雁、萬人敵張亦菲、女諸葛何琳,還有上次他見過,還挨過她打的暴躁少女蔡玲兒。

年齡較長的兩個現在在綺霞山主持事務,將山寨守得如鐵桶一般。以陳秋雁的武功和仙術,張亦菲萬人難當的天生悍勇,再加上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險峻地形,多少軍隊也無法攻上山去。

蔡玲兒一向貪玩,現在行蹤不定,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玩了。

只有何琳現在正在自己家的山庄里,據情報顯示,文娑霓也被捉到了那里,不知是否正在經受拷打。

諸葛山庄與俠女盟總部在兩個不同方向,如果按日程來算,想在五天之內趕回京城,就只能去其中一個地方。

「好像沒有什么好選擇的。那些俠女留在山上,早晚還能攻破山寨抓到她們;文大小姐卻在那里受苦,得快點把她救出來才行。」

伊山近下了決心,立即告辭出了軍營,到了無人之處,祭起空行梭,向著情報所示的諸葛山庄方向飛去。

他日夜兼程,終於趕到諸葛山庄,站在山頂向下遙望,俯視著這座武林中著名的山庄。

何琳的父親就是武林中出名的智者,曾聯合群俠,主導過許多次正邪之間的大戰,後來英年早逝,群豪在他逝世後公推此庄名為「諸葛山庄」,以紀念他的大仁大智。

他沒有兒子,家業都由女兒繼承。若是普通人家,自然有同族弟侄前來爭奪家產,但武林豪雄的女兒同樣武功高強,又有俠女盟支持,同族兄弟沒有敢來惹事。

「這家伙怎么沒有兒子,只有一個獨生女兒?就是普通人家也該有五、六個兒女啊!」

伊山近納悶地想著,突然醒悟:「這么一說的話,好像武林中人都很少有子女,難道修練內功能把雞雞練沒了,連孩子也生不出來?」

不過練內功、練仙術是否能減少精蟲之事,他現在並不關心。最重要的是該怎么混入諸葛山庄,把他的女人救出來。

遠遠望去,整個山庄氣勢森嚴,建築井然有序,顯然是布成了一個陣勢。

「是八門金鎖陣,還是十面埋伏陣?這可難住我了!」

他雖然不懂這些兵家陣法,卻有仙術可用,強行混進去就行了。

若是用了空行梭飛臨,只怕隱身術受到影響,如果是內功高強的人從下向上看,容易發現異常。

伊山近倒也不管那么多,用空行梭飛到山庄附近,跳下來收起法寶,施出隱身術,向著山庄走去。

這座山庄雖然守衛森嚴,但比綺霞山的山寨還要容易混進去。

那座山寨道路崎嶇,許多地方還關著門,必須得叫人開門才能進去,所以伊山近得用渾沌容的仙術蒙騙守門嘍羅,才能進入深處。

而諸葛山庄門戶大開,有許多婢仆在門中走來走去,顯然是富貴人家,每天迎來送往的事情很多,要像山寨一樣緊閉門戶也不可能。

伊山近隱身踏入門內,小心地走進去,並不敢亂走。

他知道這山庄看似平和,實際殺機四伏。那些陣勢不是白白布下的,一旦走錯了路,說不定就會迷路走不出來,陷入陣勢,只能靠空行梭逃生,那樣只怕就會打草驚蛇。

但他也有主意,就是跟在一些衣飾精美的婢女身邊,向著里面走。

衣飾精美,容貌俏麗,那就很可能是何琳的貼身婢女,跟她們走就算找不到何琳,也不會走到迷宮陷阱里面去。

但山庄實在太大,路途較遠,沿途看到山庄里面的婢仆人數眾多,富貴氣象令人驚訝。

伊山近雖然見過大世面,也不禁訝然:「果然是非同一般的地主豪紳啊,武林世家確實比普通鄉紳強多了,在地方上的勢力很大吧?」

他在庄里拐來拐去,跟了幾個俏婢,直到天色漸晚,才摸到了山庄中心處。

那是一楝高大精美的建築,氣勢宏大,頗有武林世家之風。

站在門前,伊山近心中一跳,隱約有所感應,似乎自己要尋找的少女就在里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邁步踏入了高高的朱紅門檻之中。

站在精美屋舍里,伊山近小心地向里面走,側耳傾聽,隱隱聽到有細微的嬌喘呻吟之聲。

這還是以他超越常人的耳力,才能有一點感覺。他身邊的婢女們一無所知走來走去,既看不到他,也聽不見屋子深處傳來的淫聲。

伊山近陰沉著臉,邁步向里間走去,心里忐忑不安:「怎么聽起來像文大小姐的聲音,難道她被人奸了?」

他雖然不想承認這個事實,但文娑霓叫床的聲音他早就熟悉至極,雖然現在她明顯是在極力壓抑,但還是能分辨得出來她很興奮!

穿過重重門戶,伊山近終於來到最里間的閨房,悄悄地將窗紙舔破,眼睛從破洞中向里面一看,不由得呆了。

文娑霓就在里面,赤身裸體,被人奸淫!

她被捆在美人椅上,赤裸著雪白窈窕的誘人玉體,修長美腿被分開綁著,暴露出粉紅色的嫩穴。

她知性美麗的俏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紅暈,雖然還有些羞憤地緊咬住櫻唇,卻壓抑不住瓊鼻中銷魂的哼聲。

奸淫她的人雖然沒有伊山近這樣粗大的肉棒,卻長了一條比他還長的舌頭,正跪在她雪白修長的玉腿中間,伸長舌頭狂舔嫩穴。

看到這樣的場面,伊山近腦中一陣眩暈,身子晃了晃,差點摔倒。

他強行定了定神,用力揉揉眼睛,再次透過窗紙上的小洞朝里面看去,終於確定自己沒有眼花,看到的事情果然是真的。

不管事實多么難以接受,但它終歸是事實,他無法抗拒事實的存在。

受無數武林人士愛慕的知性美女,絕色美麗的女諸葛何琳,此時就像一條狗一樣跪在天下第一才女文娑霓的美腿中間,用下賤的姿勢狂舔嫩穴,香舌長而靈活,比狗舌不遑多讓,直舔得水花四濺,口水蜜汁點點斑斑,灑在她那淫盪的玉顏上。

她和文娑霓一樣,赤裸著雪白窈窕的玉體,富有彈性的嬌嫩雪乳隨著舔弄的動作上下跌{石,纖腰盈盈一握,嫩穴在美腿間忽隱忽現,上面還帶著晶瑩水光。

「身材真好,好想干她……」

伊山近咽著口水想道:「雖然沒有插入,可舌奸也是奸啊,她敢奸我的女人……等等,誰說沒有插入?」

何琳十指尖尖,染著桃紅色指甲的纖美蔥指按在京城才女的嬌嫩花瓣上,用力掰開,粉紅色的丁香小舌趁勢插了進去,在嫩穴中狂插狠舔,奸得文娑霓無法忍受,終於張開緊閉的櫻唇,顫聲嬌吟起來。

伊山近眼睛都紅了:「她敢插我的女人!雖然是用舌尖,這真是……太讓人……受不了了!」

他正要沖進去暴奸何琳一通,作為對她的懲罰,突然聽到她嚶嚀一聲,盈盈站起身,雪白窈窕的胴體散發出瑩潤光澤,極為誘人。

她美麗的面龐上帶著嬌媚迷人的笑意,脈脈含情地看著文娑霓的眼睛,柔聲道:「心肝,我忍不住了:;:剛才喝了那么多水,又吃了葯,現在……」

她突然伸手將美人椅機關打開,文娑霓的纖美胴體就這樣被她放平,而何琳輕移蓮步,移身向前,往文娑霓美麗至極的玉顏上坐了下去。

「她想干什么?讓文大小姐舔她的下身嗎?大小姐絕不會這么做的,像她那樣的高傲……」

伊山近雖然想沖進去,可是又有幾分好奇,身體像被鐵鑄在地面上一樣,無法動彈。

他倒是想錯了。文娑霓果然是死都不肯張嘴舔她的嫩穴,但架不住女諸葛捏開她的玉頰,將下體湊到上面,突然輕吟一聲,一道清亮的水柱從下體噴射出來,筆直射進嬌艷櫻唇里面。

文娑霓驚駭地瞪大美目,終於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屈辱地脹紅了絕美面龐,卻被她按摩著咽喉,輕點著喉間穴位,無奈地將口中幾乎滿溢的液體咽下去,兩行清澈淚珠從美目中奔涌出來,滑過玉顏,落向地面。

伊山近被震驚得身體發木,茫然想道:「怎么會……她灌進去那些水,然後變成淚珠流出來……這種事,啊……」

他的思維幾乎錯亂,懷疑自己身在夢中。

何琳仰頭暢美嬌吟,爽快至極,半晌才爽歪歪地從她身上爬起來,將美人椅扶起,讓她斜躺在上面,又端了一杯葯水輕啜一口,含笑貼過去,吻上了文娑霓的櫻唇。

文娑霓奮力掙扎,卻拗不過她,被迫喝了她口中葯液,滿眼都是屈辱的淚水。

何琳興奮地向她索吻,丁香小舌強行伸進櫻唇里面,與她激烈舌吻,吮吸著她口中香津甜唾,渾然不顧自己剛才射進去的聖水,也透過這種途徑回到了自己口中,並興奮地咽下去。

當然,文娑霓也被迫吃下她的津液,包括她從自己下身舔來的蜜汁也隨之吃了不少。

何琳吻了許久,抬起俏臉,美目迷離地看著她,嬌喘息息地道:「這葯有催尿的效用,很快你就知道了……」

一邊說著,她一邊上去吻干她的淚珠和額頭上冒出的汗水,並順著文娑霓的雪頸舔吻下去,含住嫣紅乳頭,奮力舔吮起來。

文娑霓感覺到玉峰和乳頭被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含住,靈活地吮吸舔弄,強烈的刺激涌來讓她玉體劇顫,瓊鼻中發出壓抑不住的哼聲。

她沒有想到,同性之間的愛撫也會帶來這樣大的快感刺激,雖然還趕不上伊山近大肉棒的強烈作用,但也讓她興奮得幾乎要飛起來。

何琳興奮地舔遍她的酥胸,在玉乳上留下細密齒痕,又上來摟住她脖頸,甜蜜擁吻著她,吻勢漸強,最後化為狂吻,幾乎把文娑霓吻得暈去。

這一對絕色美女嬌喘息息,一絲不掛地膩在一起,何琳美目迷離,輕吻她的櫻唇,柔聲道:「好久以前我就聽過你的名字了,也看過你寫的詩文,那時我就想,天下能配得上我的,也只有你了……」

看到她如此含情脈脈地說話,窗外的伊山近不禁打了個寒顫,心中駭然想道:「原來這俠女是變態!好像她二姊也是,她大姊也差不了多少……是不是練武會把人練成變態啊?幸好我修習的是仙術……不過練這個好像副作用也不少……」

.他正在皺眉沉思靈力修行給自己帶來思想、行為上的改變,突然聽到屋中文娑霓咬牙拒絕道:「休想!我嫁豬嫁狗,也不會和你好的!」

「她又說這種話!」

伊山近無奈地想道:「這么想讓我當豬狗嗎?」

何琳卻咯咯嬌笑起來,輕柔吻上她的櫻唇,含吮她的舌尖,吸食了她好些香津,又向下吻去,吮過乳尖,舔弄小腹,一直吻到嫩穴上,又興奮地狂舔起來。

她這一舔就是小半個時辰,文娑霓被她越來越嫻熟的舌奸技巧干得嬌靨緋紅,顫抖喘息,時而尖叫兩聲,蜜汁汨汨地從嫩穴中奔涌出來,讓這好色俠女興奮地吸吮進去,甜蜜咽下腹中,成為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隨著時間的推移,文娑霓的俏臉越來越紅,嬌軀也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何琳抬起美眸,滿含笑意柔聲問道:「心肝,怎么了,是不是小腹有些脹啊?」

文娑霓脹紅了臉,忿然道:「明知故問,你剛才給我灌的那葯……」

何琳咯咯嬌笑,將美麗面龐貼到她雪白大腿中間的夾縫里,張開櫻唇貼在尿道口處,媚聲道:「好小姐,不用忍了,直接就尿出來吧!」

「啊,你……」

文娑霓瞪大美目,駭然看著她,這才知道她的變態有多嚴重。

伊山近也知道了,他的手緊緊抓住窗框,眼中射出驚駭興奮的目光,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屋里兩位絕美少女不放。

文娑霓的臉紅得像要滴血一般,小腹脹痛至極,卻強忍著尿意,死咬櫻唇不肯放松。

何琳溫柔地在尿道口舔弄,香舌甚至還探進去挑逗,見她仍不肯釋放出來,便柔柔微笑著,纖美玉手探到美麗才女的小腹上,用力一按開「啊!」

文娑霓猝不及防,小腹中受不了這樣的壓力,終於忍不住放松下體,一股雪亮水流激射而出,直射到美麗俠女的櫻桃小嘴里面。

何琳興奮得眼中充滿笑意,櫻唇緊貼著她的下體,大口大口喝下自己暗戀多年的才女賜予的聖水,只覺這水如此溫暖美味,讓她如飲醇酒,幸福地快要沉醉過去。

窗外的伊山近一屁股坐到地上,心中狂呼:「變態,變態!世上還有這樣的變態,我算是服了,甘拜下風!」

他現在才知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變態之外還有變態!

何琳欣喜地喝下所有聖水,還用力吮吸尿道,將里面最後一滴都吸到口中,甜蜜咽下,然後又跑去喝了催尿劑,等待將它排出來喂給才女喝。

這一夜,她們不停地循環往復,彼此交換著聖水、淫水、汗水、淚水、口水,喂到對方嘴里。文娑霓被她折磨得死去活來,可是又興奮至極,爽得幾乎暈去,被她舔到超爽時,時而生起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奸淫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