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落魄失魂(1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5072 字 2021-01-02

伊山近騎著駿馬踏過茫茫雪野,向著遠處的冰峰飛馳。

時限將到,他必須在一月期限到來之前趕到冰蟾宮,向自己的師父匯報修行的成果。

自從在皇宮突破到冰心訣的第三層以來,他就不太敢鍛煉冰心訣的靈力,只用海納功轉換體內吸取到的仙力,而這仙力實在太多,他用了很多天還是沒有轉換完畢。

這次離開京城,他將當午留在了伯陽侯府,而她在侯府中也是閉關修行,期望能找回原來的記憶。

蜀國夫人姊妹、母女也留在京城,不管她們怎么哭泣哀求,他都不想帶她們犯險。畢竟自己的仇敵是最強大的仙派冰蟾宮,一旦自己身份泄露,美人圖被她們奪去,所有人都會遭遇生命危險。那些俠女也就罷了,這些情人一旦落入冰蟾宮手里,想死都不容易,仙家懲罰和折磨人的方法實在是太多了。

皇宮的事他也在努力遺忘,皇後雖然美麗,卻不是他的,能在她暖洋洋的懷抱中享受她的溫柔慈愛已經很幸運了,而能看到她的裸體並在她身邊射精,更是夢幻一般的事情,其他的他也不再奢望了。

為了復仇大業不致節外生枝,斬斷與皇家的過多牽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冰蟾宮在大楚國極北之處,愈接近冰蟾宮,天氣就越冷,地面終年積雪,難以化盡。

駿馬在雪野中奔馳許久,來到一處有記號的巨石旁,伊山近勒馬停下,抖手放出一枚煙花,直沖天際,散出燦爛光華。

這是他與冰蟾宮聯系的方式,不然世外仙宮單靠騎馬是不能到達的。

此時他已經換上了女裝,雞雞也深藏起來,連空行梭也早換成了駿馬,一切都做得極為妥當,不怕別人仔細檢查。

他站在巨石旁,耐心等待冰蟾宮中的女修前來迎接。

她們肯定已經看到了這枚煙花,只是來接自己進宮的時間可能要長一些,畢竟是新入門的弟子,能有人接送就不錯了,沒有資格要求師叔師姊第一時間趕來迎接自己。

他等了許久,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了車輪滾滾之聲。

茫茫雪野之中,一輛馬車迤邐而行,趕車的卻是一個健婦,容貌微顯蒼老,頗有風霜之色。

伊山近詫異地望向那邊,此處人跡罕至,附近幾十里沒有人家,這馬車來這里是做什么的呢?

天空中不知何時飄起了鵝毛大雪,伊山近運起冰心訣抵御寒冷,站在漫天飛雪之中,端立不動。

他此時已是冰心訣初期第三層,微一運功,渾身清冷,雪片落在身上,並不融化,將他漸漸覆蓋成為一個雪人。

那馬車越來越近,最終來到他的面前,車簾一挑,從車廂中走出來一個少女,眉毛彎彎,嘴角上翹,滿臉笑嘻嘻的,不是湘雲公主又是誰?

伊山近大吃一驚,瞪大眼睛看著她,不知所措。

湘雲公主下了車,走到他的面前,道個萬福屈膝行禮,歡笑道:「姊姊也是到冰蟾宮的嗎?倒是一向少見!」

伊山近木然點頭,卻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湘雲公主拿出一錠銀子交付給趕車健婦,用清脆的聲音道:「這是最後的車費,大娘,你收好了!」

健婦欣喜歡笑收入懷中,好心叮囑了幾句,趕車離去。

伊山近站在一旁打量著湘雲公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出現,又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她的衣衫已然大變,雖然穿的還是漂亮絲綢衣裙,比從前的公主華貴服飾卻差得太遠,而且氣質溫婉可親,配上嬌嫩可愛的容貌,站在風雪之中,簡直是絕色的佳人。

湘雲公主走過來搭話,好奇地打量著他,嬌聲道:「好教姊姊得知,我是玉字房的,剛從外面游歷歸來,不知姊姊是哪一房的?」

伊山近大為震動,所謂玉字房,就是韓玉琳主管的這一房,難道湘雲平時在皇宮里裝高貴公主,閑遐時卻偷跑到這里來學習仙術不成?

經過剛才的窺探,他已經看出,湘雲公主體內仙力渾厚,修為高深,顯然也是修冰蟾宮一脈仙法,遠遠超出他所修冰心訣的第三層,很可能達到了人道期的高度。

這樣的本領,比初入門的弟子強上無數倍。只是她小小年紀又是怎么修煉至如此高深,而且在外面隱藏得那么好,即使他將龜頭插入她的嫩穴後,也絲毫沒有發現?

伊山近心念電轉,口中吶吶答道:「我……小妹也是玉字房的,請問姊姊算號?」

湘雲公主驚喜地瞪大了眼睛,柔滑小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手,興奮叫道:「原來我們是同一房的師姊妹!為什么沒有見過你,難道你是今年剛入門的?哈,總算有個比我小的師妹了!」

「呃……不知師姊的師父是哪一位?」

「還能有誰,就是本房尊主,名諱上玉下琳!」

伊山近大為震動,這可真的是親親的師姊妹了,上次聽春凝說,自己還有些師姊在外面歷練未歸,誰知道其中一個竟然就是湘雲公主,其中玄妙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既然是同門師姊妹,伊山近又是後入門的,只好低下頭,向這位會被自己肉棒插入嫩穴的小公主恭敬行禮道:「小妹文清雅,拜見師姊!」

湘雲公主伸手扶住他,歡笑道:「小師妹,為姊看到你十分歡喜,這里有件見面禮,請你收下!」

她拿出一枚玉佩,塞到伊山近手上,不由分說,硬要他收下。

伊山近苦笑收下這份見面禮,正要道謝,湘雲公主突然拉住他叫道:「咦,為什么看你這么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的樣子?」

「當然見過,咱的大肉棒曾插進你下體小穴,都弄出一道血絲來,現在你還認不清,真是沒腦子!』伊山近心里這么想著,正在琢磨該如何回話,突然遠處傳來疾風呼嘯之聲,一道優雅悅耳的聲音透過風雪飄了過來:」

前面是哪一房的師妹?」

伊山近回過頭,看到兩個美貌少女正踏著法器飛行而來,穿越茫茫風雪來到他們面前。

湘雲公主帶著他上前行禮,與那兩個師姊寒暄幾句,踏上法器,由她們帶著飛向高高的雪峰。

至於那匹馬,被驅入雪野中的法器困獸環中,讓它在里面休眠。雖然睡的時間久了會導致智力下降,但這是馬而非人,也沒有什么關系。

這困獸環是有丈余廣闊,又拿不走,只能放在原地,等待修仙之士來了才能開啟,與納須孺於芥子的美人圖相比,實是天差地別。

伊山近站在法器上,依偎在美貌師姊溫暖的懷抱中,將後腦靠在她柔軟的酥胸上,心里忐忑不安,卻還是搞不清湘雲公主的來龍去脈。

從她的表現來看,她和這兩值守門的師姊早就認識,顯然拜入本門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所以才能有人道期的修為。

但她為什么能躲在皇宮絲毫不顯露修為呢?伊山近想來想去,頭都痛了,還是沒有想出其中的原因。

飛行法器落在雪峰頂部,那美貌師姊拉著伊山近的手走到雪地上,臉紅紅地道:「已經到了,師妹請走好。」

她盯著伊山近仔細看了幾眼,才紅著玉頰駕法器飛行離去,伊山近望著她飄然遠去的倩影,突然醒悟:『剛才腦袋在她胸上多蹭了幾下,不會因此而引動她的春心吧?』那邊的湘雲公主已經撲過來,拉著他笑著向前走,漫步走過雪山小路,來到玉字房所在位置,推門進去,撲到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懷中,大聲歡笑,撒嬌叫道:「您有沒有想我?」

伊山近站在院中,看著這一對氣質高潔的美麗女子,駭得身體都僵硬了,連逃跑的勇氣都已失去。

這兩個人都是與他有過親密肉體關系的,一個是被他大肉棒微微撐破嫩穴的湘雲公主,另一個則是在美人圍中被他的肉棒直接撕裂蜜道、將精液射入子宮的冰蟾宮女修!

那美麗女修長身玉立,體內仙力充沛澎湃,伊山近不管如何采測也查不出她的深淺,只知道她的修為比自己強上無數倍,如果想殺自己,只是翻掌點指之事。

『她怎么出來了?媚靈不是說過美人圖的空間閉鎖十分嚴密,她就有通天本事也逃不出來的嗎?媚靈,難道是媚靈背叛了我!還有湘雲公主,她怎么會和她在一起,這會不會是一個大陰謀,是誰設下圈套來對付我,難道是冰蟾宮主已經發現了我的身份,要像貓捉老鼠一樣慢慢玩死我?莫非太子和當午也是這個陰謀的一部分,不,我怎么可以懷疑當午,她對我那么好,為了我寧可去死……』無數念頭如閃電般灌入伊山近的腦海,讓他思緒紛亂,心頭煩惡欲嘔,腦袋都快要想炸了。

那長身玉立的美麗仙子將湘雲公主摟在懷里,玉顏露出寵溺的微笑,手指輕輕刮著她的小鼻子,跟撒嬌的小女孩說著些什么,抬頭看了看他,臉上笑容隱去,漸漸化為冰霜般的嚴寒冷酷。

伊山近眼睛駭得瞪大,緊咬著牙不開口,心里絕望想道:『死就死吧,反正干過一個冰蟾宮仙子,也不算太虧了!』那會經和他有過合體之歡的美麗仙女冷漠看著他,並未立即提起手來將親夫毆打致死,只是冷冷地道:「bi不到你的冰心訣進境如此之快,倒真要刮目相看了!」

伊山近呆立不動,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是咬牙死撐。

仙女玉顏上現出一抹怒色,沉聲道:「好個不懂規矩的小了頭,沒有聽到我說話嗎?」

門聲一響,從院門外走進一個青春美少女,看到這副情景,慌忙上前拉著伊山近跪下,惶聲道:「師父,小師妹一定是旅途勞累,修行太過勤奮所致,請師父恕罪!」

她又拉著伊山近磕頭賠罪,小聲道:「師父前些天剛剛出關,一直在這里等你們,還不快向師父道謝!」

伊山近呆呆地跟著她磕頭,心里驚駭想道:「師父?那她豈不是我的便宜師父韓玉琳,不是我鎖在美人圖空間中的那個女修?』他恍然想起,被自己干破處女膜、下體撕裂流血的那個美女是本房師叔,正是韓玉琳的親生妹妹,心中駭然:『就算是親姊妹,哪有這么像的?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面倒出兩個人,不論容貌氣質身材,就連每一根頭發絲都是一模一樣!』他是干過韓玉璃的人,回想那美女身上每一處隱秘部位都被他細細摸過,牢牢刻在腦海之中,現在與韓玉琳身上細微之處對應,卻沒有一點不符合,這讓他震驚不解,只是心卻稱稱放下,暗自大叫:「沒事長這么像干什么,嚇得爺都快死掉了!」

韓玉琳皺眉看著他,冷冷地哼了一聲。

前些天她在閉關修行時心頭大痛,後來就連下體隱秘處也痛起來,仿佛心臟與仙穴都要被人撕裂了一般,讓她大驚,幾乎走火入魔.勉強壓制住心魔,她破關而出,再不敢閉關苦修,心里最擔心的卻是自己的妹妹和愛徒。

她們姊妹按天生體質及所修仙術,自有心靈感應,現在看到愛徒放下心來,最怕是妹妹在這些天出了什么事。

今天看到伊山近的臉,她心頭煩惡比往日更強了許多倍,隱然就將他當成害自己姊妹分離的罪魁禍首。

她也知道這樣想毫無道理,只是自己心情不好之下的遷怒,但怒火總要發泄出來才能舒服些,冷然怒道:「孽徒!竟然敢對師父不敬,給我拖下去重打一百皮鞭!」

春凝嚇得花容失色,撲倒在她的腳下,苦苦哀求;「師父開恩!師父開恩!小師妹初入本門,身子孱弱,一百皮鞭下去,她一定受不了的!要是本房打死了徒兒,只怕傳出去有損師父清譽!」

湘雲公主也嚇白了臉,跪下求情,溫婉可愛的模樣令人憐惜。

韓玉琳平時最疼這個徒兒,見她可愛的樣子,怒火稍息,沉聲道:「既然你們兩個都為她求情,就先打三十皮鞭,不得用靈力護體,剩下的暫且記下,以後再打!」

春凝哭泣叩頭,知道這是師父最大的讓步,也不敢多說,拖著伊山近就走到院中的桂花樹下,取出皮鞭就要打。

「脫了衣服!」

韓玉琳寒聲道,春凝只得去將伊山近的衣服剝除,露出皮膚白晢的上半身,讓他伏地待罰。

伊山近半裸跪地,上身感受到風中寒意,心中暗恨:『人家現在是女孩子耶,居然把人家剝光了打,過分!這么想看人家的小乳頭嗎?』他的乳房根本就沒有發育,只有兩個小豆豆在胸膛上,不過他現在的模樣只有十一、二歲,這年齡的女孩發育遲緩倒也不太讓人懷疑。

啪的一聲,皮鞭重擊在他的後背上,伊山近痛得渾身抽搐,只覺後背劇痛,難以承受。他也知道春凝已經手下留情,不然痛苦還要更重得多,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只是咬牙忍耐。

春凝美目含淚,揮鞭痛打他的後背,看著鮮血隨鞭痕濺出,淚水不禁流了出來。

她打了三鞭,韓玉琳就已經發怒,走過來奪過皮鞭,一腳將她踹翻,怒道:「沒用的東西!」

她輕輕一抖皮鞭,長鞭就像活了一樣,如壽龍般盤旋攪動,在空中發出啪啪的脆響。

「啪!」

這一下劇響,卻是皮鞭重擊在伊山近後背上的聲音。

伊山近一下就被打得撲倒地上,臉龐陷入樹下泥土之中,痛得幾乎暈去。

與春凝相比,韓玉琳下手重了何止十倍。皮鞭漫天狂揮,啪啪狠擊在他的背上,痛得他死去活來,嘴里緊咬住泥土中的一根桂樹枝,硬撐著不發出哀叫之聲,免得讓這狠毒師父看了笑話去。

這卻讓韓玉琳更加惱怒,下手更不容情,一鞭鞭打下去,將伊山近後背打得皮開肉綻,鮮血四濺,幾鞭打得深了,甚至深可見骨。

她的兩個徒兒已經跪在身邊流淚求情,韓玉琳卻絲毫不理,瘋狂揮鞭,直到三十鞭打完,伊山近已經昏迷過去,嘴里仍然緊咬著那根樹枝,卻在劇痛中使出大力,已經將粗樹枝咬斷了。

※※※

伊山近悠悠醒來,看到外面天色已黑,月光從窗口透進來,灑在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