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公主長悲(1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5716 字 2021-01-02

群山後荒草之中,有——具長長的骨架,看上去像是翼手巨鳥。

在它的旁邊跌落著——具較小的骨架,身上還穿著衣服,是凌亂野中常見的蠻人裝束,骷髏頭邊散落著三根羽毛。

幾個同樣裝束的黑臉蠻人站在旁邊,頭上都插著三根羽毛,看著他的屍體,都面有怒色。

為首的蠻人沉著臉聽完部下的匯報,咬牙問道『,「是誰干的,有沒有線索?」

「沒有,」

部下搖頭道:「看起來是被一箭穿身,傷重而死。」

蠻人首領咬牙冷笑:「我弟弟修為高深,也是凌亂野中響當當的好漢,哪這么容易就被人殺掉。你們說,是黎氏還是欒氏下的手?」

幾個蠻人面面相覷,半晌才有人開口:「這里離北部的黎山欒山都遠,平時他們也都很少南下,不像是他們干的。除非有人在這附近行走,和二爺起了沖突。」

蠻人首領黑著臉沉吟道:「屍體丟在這里,這么久才被我們找到,就算有人,恐怕也早就逃遠了。」

他沉默半晌,轉頭對一個部下下令:「你負責把附近搜索一遍,然後再往遠處搜尋,如果找到形跡可疑的人,立即拿下,嚴厲審問,一定要把殺我弟弟的凶手抓出來!」

那蠻人面色黝黑,容貌丑陋凶惡,聞聲跪地行禮,擰惡眼中現出厲色,叩頭道:「宗主放心,如果抓到可疑的人,我一定嚴刑拷打,讓他把什么都說出來丨『」……伊山近一絲不掛地坐在草地上,含羞抱膝,努力遮掩著外泄的春光。

那一對美麗師徒到河邊洗掉臉上精液,其中穿龍袍的高個兒少年用殺人的目光怒視著他,禁止他跟過來,伊山近只好坐在草地上等著她們。

他閑得無聊,就揪了青草遮在腰間,並用百余枚龍須針穿起它們做成草裙,勉強遮住雞雞,免得總是露在外面。

這次來得倉促,他們什么衣服也沒有帶,現在光著身子,十分尷尬。

他仰面向天,心里納悶:『為什么當午和湘雲公主沒有來,倒是黎柳大人跟我一起來這里了呢?』他和黎柳原本就身處凌亂野,這次也只是從東北部的黎山平移到凌亂野的中南部,他第一次進入凌亂野時所在的地點。

在他想來,可能是黎柳的嫩穴將肉棒夾得太緊,和他合為一體,結果就一起被送到這里來了。

至於湘雲公主,可以解釋為冰蟾宮禁制太厲害,神禾的法力也無法穿透,把在冰蟾宮里面閉關修行的湘雲公主帶到這里。

可是當午為什么也沒來到自己身邊?這讓他心緒紛亂,為她深深擔心。

他默默祈禱,希望當午千萬不要出什么事,?可是她自己不願意來,以她突然覺醒的強大修為抵擋神禾之力,才沒傳送到這個地點。

此時,趙湘廬坐在河邊洗凈美麗面龐,而她的師父倒在河岸上,捂著肚子,已經快要笑死了。

可愛的蘿莉在地上滾來滾去,笑得直咳,半天才喘過氣來,大叫道:「小廬廬,你是說你和他做過那事,可是他還不知道你是女人?咳咳,我……我要死了……」

看師父臉色發白,真的要笑死的模樣,趙湘廬只好紅著臉,含淚替她揉胸順氣,心中後侮把這事告訴師父。

可是她還得讓師父替她保密,不把她是女性的事告訴伊山近,在師父的好奇追問下,沒辦法只好把從前的荒淫事跡說出了一部分,至少伊山近曾把肉棒插進她後庭菊花的事黎柳已經猜出來了,再瞞也沒有用。

伊山近在這邊胡思亂想,順手做著草裙,一會兒站起身來,光溜溜的身體上面已經套了一件漂亮的草裙,雖然不大,勉強也可蓋住雞雞了。

河邊走來了兩位美人,其中一個穿著長長的龍袍,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們兩個,拚命咬緊櫻唇,免得笑出聲來。

伊山近紅著臉低下了頭,趙湘廬也是無可奈何,可是又不能因為這事和師父爭吵。

尊師重道的道理在大楚深入人心,對她的影響極深,比凌亂野荒民心中薄弱近無的倫理觀念深重得多。

趙湘廬現在只是穿著錦綉華衣,龍袍送給了師父遮掩玉體,可是黎柳看伊山近光著身子可憐,自作主張將長長的龍袍截下一段,給他做條短褲,反正龍袍這么長,一直拖在地上,讓她走起路來常常不穩,差點被它絆倒。

清風徐來,碧草隨風搖動。

一位美麗蘿莉脫下衣服,一絲不掛地跪坐在青草叢中,開始裁剪縫制衣裳。

她將長長的下擺割下來大塊,又解了龍袍邊緣的金線,用伊山近的龍須針縫制成一條龍短褲,讓他終於可以昂然面對天地,和旁邊怒目而視的美麗太子。

在滿含詩情畫意的青草地上,伊山近昂首挺胸向前走去,上身赤裸,短褲上有一條張牙舞爪的金龍,頗為威武。

他身上還背著一個嬌柔美麗、十三年華的可愛蘿莉,雪白胴體上穿著寬大龍袍,卻敞著衣襟,將龍袍也披到了他的肩上。

不過就算他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而旁邊真的太子雖然很想找個借口干掉他,比方說他穿著龍袍有篡位之心,可是借口好找,卻難以真的打敗他,何況師父也和他有了肉體關系,更不會支持她殺掉他的行動了。

他們一路向前,走向北方。

這條路已經是走熟的了,不用別人帶路也可以輕松走下去,何況現在妖物盡去,一路坦途,沒有什么要擔心的。

到了夜間,他們還是照慣例找山洞居住。

這一次的看門人由當午換成了太子,聽著里面激烈的翻雲覆雨之聲,回想自己從前在這山洞裎面和他淫浪交歡的情形,對比今天的凄慘情狀,也只能咬牙垂淚。

這一路行來,伊山近夜夜春宵,充分享受到了離離的蘿莉媽媽的美妙滋味,將她美麗胴體痛痛快快地玩了個遍,每一寸都撫摸吻過,粗大肉棒在生出離離的嫩穴中狂抽猛插,干得美麗蘿莉紅霞滿面顫抖嬌吟,一次次在高潮中爽得多次暈死過去。

他們的關系突飛猛進,幾夜下來,已經如膠似漆,難舍難分。

黎柳享受到了最暢美的極樂滋味,自然就舍不得放棄,有時在白天動了興,也拉著伊山近撒嬌索歡,鑽到路邊的山洞里大干,叫她的徒兒在洞口守門,讓被迫把守的可憐公主銀牙都快咬碎了。

她倒也不是只顧自己快活,經常偷偷叫趙湘廬一起去服侍伊山近。

可是趙湘廬抵死不從,也不讓她把自己不是男性的秘密說出來,黎柳也沒有辦法,只好自己整天騎著男孩暢享性愛美感,看著日漸憔悴的徒兒,心里很是憐惜。

當初黎流將趙湘廬引薦給她,也是因為黎流本人加入了破冰盟,就要遵守中土仙家門派的規矩,不能收皇家子弟為徒。

也只有凌亂野出身的仙家門派,才會不在意中土約定俗成的規矩,敢於收當朝儲君、未來的皇帝為徒,其他的門派連皇室的任何一個子弟都不會收入門中,當然羅氏這樣狼子野心悍然破規的家族除外。

這是她唯一的徒弟,把她當女兒一樣疼愛。

當然,她自己也是蘿莉,對如何照顧孩子並不太用心,可是對她和對離離的疼愛之心都是一樣的。

但既然趙湘廬自己堅持,她也只好尊重她的選擇,只是每天夜里被伊山近的大肉棒干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常常哭泣尖叫:「小廬廬快來替我一下,他實在太厲害啦丨『」這話讓她身上的伊山近和洞外的趙湘廬都滿臉通紅,羞慚欲死。

其中一個羞得捂緊耳朵在岩石上撞頭,另一個將她翻來覆去地狠干,以懲罰她讓自己想起了不堪回首的悲慘往事。

粗大肉棒在蜜道中抽插了無數次,干得緊窄至極的蘿莉嫩穴稍稍變大了一些,再也不會出現夾緊肉棒拔不出來的尷尬局面了。

野利角戎駕著巨鳥在天上飛行,一雙凶狠鷹眼掃視四方,努力在荒野中搜尋。

到處都是異獸怪鳥奔跑追逐,互相吞噬撕咬,偶爾有些妖魔出外與怪獸作戰,看到他飛過來,都害怕地亂跑,不敢和他面對。

野利角戎雖然惡狠狠地瞪著它們,卻沒功夫找這些小妖物的麻煩,只顧四處搜尋,免得沒完成任務被宗主處罰。

可是找了這些天,一直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和人跡,讓他心中焦躁,很想逮個妖魔怪獸活活虐殺,出一口悶氣。

突然,遠處一縷輕煙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怒嘶一聲,驅動巨鳥轉向,朝那邊飛去。

在湖邊林中,有一個小小的灰堆,看上去像是一個火堆,現在只剩下余燼。

這讓野利角戎目光變得冰冷銳利,仔細在地面尋找,最終確定了足跡的方向,踏上巨鳥,朝那邊疾射而去。

留下灰堆的三人,此時正停在漫無邊際的草原之中,因為他們中間有人一個餓了。

餓的人不是趙湘廬,雖然她從一開始就准備好,?可餓死也不吃伊山近的精液,並做好了活活餓死的心理准備。

幸好她上次承受了神禾青氣,在凌亂野中可不食而活,每天也只要喝些水就可以,這倒讓她松了一口氣,可是想起伊山近精液的美妙口感、味道,卻又下意識感到失落,對自己親若母親的師父不自覺地產生嫉妒之情。

伊山近站在茫茫青草之中,感受著疾風掠過、吹拂裸軀的美妙滋味,只覺一身清涼透骨,風拂過肌膚的感覺很是愉快。

金龍短褲被褪到腳面上,清純可愛的美麗蘿莉跪在他的胯下,快樂地吮吸舔弄肉棒,纖巧小手握住肉棒快速套弄,興奮地期待著進食的美妙時刻來臨。

趙湘廬背對他們站著,聽著那邊傳來的激烈口水聲和師父的嬌媚哼吟,大為羞憤,並稍有嫉妒,閉目握拳,咬牙不去理睬他們。

她心中痛苦煎熬,不自覺地想起自己從前跪地乞求精液的淫浪模樣,羞憤欲死。

想到妹妹湘雲和自己一起分食精液的情景,不由得更是傷心。

那時候,她們姊妹相親相愛,一口精液常常互相推讓,最後相吻著將精液分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下去,同時還要激烈熱吻,就像真的夫妻一樣享受性愛的快感,對妹妹身體的滋味,她就像伊山近一樣熟悉。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於聽到那邊的伊山近劇烈喘息,發出暢快的低吟,而她敬愛的師父更是歡快嬌笑,咕嚕嚕地大口吞咽精液,讓高傲公主聽得玉體微顫,不知不覺間,已經淚流滿腮。

『這不是師父的錯。

這里本來就遍布法力,互相激撞,影響到她的仙術修行,所以才經常會迷糊,不曉世事,什么事都隨興而為。

要說有錯,這都是那個壞家伙……』想到那家伙騎在自己純潔身體上面做過的那些下流至極的壞事,美麗公主更是淚流不止,卻也只能努力把淚水往肚子里咽,因為在這個時候,他已經可以算是自己的師公了。

伊山近一邊爽爽地抱緊蘿莉的頭,在她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嘴里面,肉棒狂跳射出精液,一面喘息看著太子孤獨的背影,想起從前和這絕美少年的肉體關系,心里也有幾分難過,可是肉棒卻更加興奮,龜頭深深插入到嬌嫩咽喉中,將更多的精液直接灌到蘿莉食道里面去。

等射完後,他爽極癱倒在青草叢中,而清純美麗的蘿莉還不肯放過他,趴在他胯下拚命舔弄吮吸,直到舔凈他的下體,將尿道中最後一滴精液強吮出來,咽下嫩喉為止。

許久之後,伊山近提起龍短褲,手軟腳軟地走過去,招呼道:「徒兒,我們該上路了!」

冷傲公主玉體一震,回頭用凌厲目光怒視著他,咬牙道:「你叫我什么?」

伊山近見太子這么大反應,苦笑道:「我們現在的關系和從前不一樣了,還是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我們是不可能再在一起的啦。一碼歸一碼,現在我們還是師徒相稱比較好,免得彼此有什么非分之想……」

趙湘廬聽得面色鐵青,攥緊玉拳幾次想要沖上去照他鼻子來一拳,可是看到無憂無慮在一旁歡笑的清純蘿莉師父,還是含淚忍氣吞聲,轉身向北方走去。

剛走幾步,突然聽到尖嘯聲從頭頂傳來,一只擰惡巨鳥展翅飛來,鳥背上站著一個容貌丑陋凶惡的蠻人,在風中嘯鳴,放聲嘶吼道:「你們這群白痴,都給老子站住!」

伊山近眼皮跳了跳,和太子交換了一下眼色,都暗自戒備。

這蠻人的出場,和上次被當午干掉的蠻人極為相似。

而且頭上同樣插著三根羽毛,這一點與只插一根羽毛的黎山村民截然不同,何乂衣飾有別,顯然比北部山民更加野蠻,差異甚大。

那蠻人駕鳥來到他們面前,指揮巨鳥落下,從鳥背上跳下來,一雙暴眼瞪著三人,用嘶啞的聲音,惡狠狠地罵道:「叫你們停下,怎么不趕快跪地迎接,還得老子親自來抓你們?」

「你是什么人?」趙湘廬冷冷地問。

「老子是凌亂野主人、野宗主的部下!這凌亂野就是我們的地盤,你們敢在凌亂野閑逛,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說,你們是從哪里來的,是不是北邊的山里!」

野利角戎狂暴大吼罵道,表現出凶厲本性以為震懾,好讓這些家伙害怕得不敢說謊。

他本來就討厭北方山民,看著這三個家伙沒有被嚇得跪倒,心里更是不痛快。

天真蘿莉好奇地望著他,偏著頭想了一陣,突然一拍手,歡笑道:「我想起來啦!你是野氏的人,因為你們頭上都插著三根雞毛!」

「不是雞毛!」

黑臉蠻人鐵青著臉糾正她,冷笑道:「小丫頭,你倒知道野氏的威名!你是從北方來的?」

黎柳天真地點頭,用清脆的聲音道:「沒錯啊,你是怎么猜出來的?」

「呸,這還用猜!除了野家屬下,凌亂野就只有北方還有人了!老子最恨北方人了,看你長得還順眼,以後就跟著老子吧!」

野利角戎大模大樣地道,冷笑看著伊山近,一臉妒色地道:「我看見你剛才舔這小子的鳥了,過來,讓大爺試一試你小嘴舔鳥的功夫!」

伊山近氣得變了臉,太子厲喝一聲搶先出手,一道寒光自手中射出,纖指連彈,數顆靈力彈激射而去。

野利角戎冷哼一聲,手中長矛揮出,砰砰地砸在靈力球上,將它們擊得碎裂消散,不屑地道:「小孩子的東西也敢現世?再敢反抗,就把你們兩個閹了,送去做營妓!我們那些兄弟憋得夠久,有你們這兩個標致小伙子陪睡,就算干屁眼他們也願意!」

太子聽得大怒,從前撕菊裂腸的痛苦一下子從心底泛了起來,放聲狂吼欺身撲上,手上拿著一柄利劍,向著蠻人那丑惡嘴臉凌厲刺去。

那卻是一柄軟劍,隨手一抖,在陽光下立即現出森森寒光,不可逼視。

劍身上面刻著古怪法陣,卻是她按照書籍所載凌亂野古方煉制,和蠻人手中長矛同樣都有破仙家靈力的功效。

自從被伊山近干了後庭之後,她痛定思痛,精心打造了這柄鋒利軟劍,一直當腰帶般纏在腰上,睡覺也不肯解下,這次突然被傳送到了凌亂野,總算有兵器在手,還不算運氣太背。

當的一聲大響,槍劍相交,太子修長的身體被震得向後倒飛,蠻人身體也晃了晃,看著槍頭上出現的缺口,驚疑地叫了一聲。

凡世的富貴雖然被仙人不屑一顧,卻也不能說沒有作用。

就像這柄仙劍,就是由工部到處搜集珍稀材料所制,比物產匱乏的凌亂野所制的粗劣長矛要好得多了。

太子胸中氣血翻涌,微一喘息,又狂沖上去,美麗眼睛一片血紅,悲憤得幾乎瘋狂。從前被奸菊喂精的痛苦恥辱,一下子都爆發出來,面對著意圖染指自己純潔身體的臟臭蠻人,美麗太子嘶聲怒吼,腳下速度達到極致,閃電般地沖到敵人身前,利刃疾揮而過,斬向他的胸膛。她到底是出身俗世,沒有在仙家門派修煉過,又是凌亂野黎氏宗派的弟子,對於中土仙家輕視武功的傳統觀點並不認同,也曾請過武林中的絕頂高手指點自己,並將武功招式用到作戰中來,這一點和伊山近倒是比較相似。

看著她施展輕功的超快身法,野利角戎「咦」了一聲,心中微感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