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姊妹重逢畫圖中(1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6055 字 2021-01-02

伊山近跪在宮殿門前,心中暗暗叫苦。

剛才在師叔體內射完精,把她活活射暈之後,媚靈就突然出現,告訴他,外面的師父已經醒了,正在大叫讓他過去。

伊山近趕忙清除掉下體精液,在媚靈的幫助下成為女孩之軀,飛快地趕過去,還是被韓玉琳痛罵了一頓,讓他跪到門外聽候發落。

伊山近無奈地跪到殿門外的樹下,初升的朝陽從山中升起,將光芒照射到他的身上。

不一會,師父就在春凝的幫助下梳洗完畢,走出宮殿,怒視他的目光,彷佛要將他燒化一樣。

伊山近心中打鼓,不知道怎么又惹惱了這位師父,卻猜出馬上就要挨鞭子了。

果然,韓玉琳咬牙打量了一陣,下令道:「脫去衣服!」

伊山近聽話地脫掉身上的女孩衣裙,露出了潔白上身,跪地等候鞭子打在脊背上面。

韓玉琳僧恨的目光在他身上掃來掃去,圍著他轉了幾圈,眼中的狐疑越來越明顯。

經歷了夜里的春夢之後,她對他疑心大起,雖然也知道夢是做不得准的,可是心中的憤怒絕望總得有個發泄的地方,憑藉女性的直覺,她總想在這徒弟身上找出什么秘密來,不管那直覺是不是准確的。

可是這徒弟脫光上身,含羞低頭的模樣明顯就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倒是胸部有些發育,比上次自己洗澡時候見到的要大一點了。

感覺到師父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打轉,伊山近心里暗自慶幸,這些天他總是把體內的邪力驅一點到胸前,將胸部改造得大一點,更像女孩的身體,現在果然收到了效果。

韓玉琳咬緊朱唇,沉思了一會,突然道:「把衣服脫光,一點都不准剩下!」

伊山近嚇了一大跳,從前挨鞭子只要打脊背就行了,而且有時不脫衣服都可以,現在怎么連內褲都要脫,難道改打屁股了?

可是師父有命,不得不從。伊山近含羞褪去所有衣衫,一絲不掛地跪在師父面前,等候責罰。

韓玉琳又圍著他轉了幾圈,雖然不好將蚝首湊到他屁股下面去仔細觀察,可是看這小徒兒的樣子,實在不像長著一根大肉棒的模樣。

但那夢境印象極深,無法抹去,韓玉琳蹙眉沉思半晌,還是不能決斷。

她咬咬牙,對身邊惶恐的春凝下令:「轉過身去!」

春凝立即轉身閉目,不敢多看一眼。

韓玉琳伸出玉手,在伊山近下體大腿根處輕摸一把,沒有摸到絲毫陽物的痕跡,微微一怔,又將纖美蔥指從嫩穴位置向里伸去,遇到阻礙立即收回,輕捂著拿出錦帕,拚命擦拭手指,恨不得將皮都擦破。

伊山近被仙女指甲輕刺,微有些痛楚,在心里輕噓一聲,松了一口氣,卻又警惕感大起:「她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好像特別懷疑我的樣子?」

沒有摸到雞雞,卻在徒弟嫩穴上摸了一把,韓玉琳頗覺有失身分,惱羞成怒,拿出皮鞭對著伊山近後背就是一下。

脊背上出現一道肉槽,皮肉翻起,鮮血迸射而出,伊山近痛得大叫一聲,身體劇烈震動,一頭撞在地上,差點痛得滿地打滾。

聽到他的慘叫,韓玉琳眼中閃閃發亮,頗覺興奮,玉手抓緊皮鞭,漫天狂揮,打得伊山近痛徹心肺,慘叫聲四下傳開,震動山野。

春凝嚇得花容失色,看著這些天給予自己無盡快樂的可愛師妹挨打,心如刀絞。

經歷了這么多天的交歡纏綿,彼此吸吮過對方口中津液,不知不覺間,已將最深的情感系於師妹身上,見狀顧不得許多,慌忙含淚跪地,磕頭哀求道:「師父開恩,師父開恩!師妹身小力弱,會受不了的啊!」

這個時候,伊山近已經痛得滿地打滾了。閃」兄的皮鞭在頭上飛舞,打得他身上到處血槽翻起,鮮血不住地流淌下來,將地面岩石都浸濕了。

韓玉琳正打得起勁,突然被春凝勸止,不由大怒,飛起一腳將她踢翻,手中皮鞭翻飛,向著春凝打去。

「啪」的一聲,衣衫破開,雪白肌膚綻開,鮮血迸射。春凝痛得顫聲慘叫,淚水滾滾而落,卻被狠心師父一頓瘋狂鞭打,也跟著滿地亂滾起來。

韓玉琳怒視著她的柔美面龐,想起在夢中她對自己的羞辱嘲笑,怒火更盛,更加大力量,拚命打向兩個弟子。

這一對可憐的師姊妹,衣裙不整地在地上滾動,慘叫聲激烈響起,凄慘得令人不忍聽聞。

而那冷酷美麗的仙子,手揮皮鞭的瘋狂模樣,彷佛天生的虐待狂一般,美目中興奮得閃閃發光,手中皮鞭漫天狂揮,啪啪地打在兩個徒弟身上,看著她們痛得死去活來,心中充滿了無限的快感。

很快,春凝就痛得昏了過去。她不像伊山近那樣挨慣了鞭子,被師父狂怒亂打,很快就支持不住。

看到她躺在地上漸漸不叫不動,韓玉琳終於含怒強忍著停下了手,免得真的把她打死了。

她隨手一揮,一股仙靈之氣撲到春凝身上,讓她悠悠醒來,含淚爬起,跪伏在她腳下,顫聲道:「師父開恩,師父開恩!」

在她爬起的剎那,韓玉琳卻從她被打破的衣裙中看到她的高聳玉乳,心中一動,喝道:「把衣服脫下來,一點都不許剩!」

春凝不敢違令,含羞褪盡衣衫,露出了纖細柔美的雪白嬌軀,跪伏在她腳下,一動都不敢動。

韓玉琳蹙眉繞著她轉了兩圈,總覺得不對勁。

上次春凝服侍她洗澡的時候,胸部還沒有這么大,怎么這么短短時間,就長大了一圈?

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春凝,咬牙暗想:「難道這賤婢在外走動的時候,偷了男人,被人把奶子摸大了?」

既然剛才摸過了小徒弟的處女嫩穴,也不在乎多摸一個徒弟。她站在春凝身後,突然彎腰伸手,向著雪股中探進手去。

雪白修長的蔥指,精准地拂到嫩穴位置,向里輕輕一插,「噗哧」一聲,直接就插進了嫩穴里面,差點就沒到指根了。

「啊!」

春凝痛得尖叫一聲,師父留長的指甲刺到了花徑中嬌嫩肉壁,刮得生疼。

韓玉琳勃然大怒,飛快地從嫩穴中抽出濕潤手指,揮掌打在她的臉上,憤然怒吼道:「賤人!竟敢在外面偷男人,還冒充處子!」

在春凝雪白的手臂上,守宮砂宛然紅潤,卻不知是用什么法術,居然能將她的眼睛都騙過了。

可是既已開苞,嫩穴里面的異狀卻是瞞不過去的,韓玉琳怒不可遏,拔飛劍就要斬她,嘶聲道:「賤婢,還不將那野男人的名字說出來,給你留個全屍!」

春凝掩面大哭,淚水滾滾而落,透過淚光,從指縫中偷看著伊山近,絕望想道:「師父一向討厭師妹,如果知道這事跟師妹有關系,她一定會殺掉師妹的!」

見春凝只哭不肯說話,韓玉琳氣得幾乎吐血,咬牙叫道:「你不肯說,那就去死吧!」

伊山近卻猛地撲過來,一絲不掛地跪在她的裙下,抱住美麗師父玉腿大叫道:「師父手下留情!」

韓玉琳怒道:「你和這賤婢一直在一起,此事想必你也知情,快說,她的奸夫是誰?」

伊山近急得滿頭大汗,拚命想著主意,惶聲道:「師父,此處不方便講話,我們到那邊去,不要讓師姊聽到!」

韓玉琳怒哼一聲,勉強忍耐著,領著他走到宮殿里面,看這小徒弟一絲不掛走進來的模樣,更是心生厭惡,殺心頓起:「這樣的丑事,傳出去有損本房清譽,不如把她們都殺掉,以絕後患!」

她越想越覺得有理,美目中射出冰冷寒光:「百年前那場大亂,就是因為那兩人失貞而起,如果不是那樣,本宮豈會分裂至此!幸好壓下去沒有讓外人知道,不然我冰蟾宮弟子哪還抬得起頭來!」

自從那次之後,各房對本宮女弟子看得都極緊,生怕會出什么事,也就是這幾十年漸漸有一點松懈,可也未曾有過哪個女弟子失貞之事。如果玉字房突然出了這種事,以後就不用在本宮中抬頭見人了。

「只要說是她們被人偷襲殺掉,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破冰盟或羅氏的頭上,想必不會有事。大不了我再去羅氏多殺些人,替她們報仇就是!」

想到這里,韓玉琳殺意漸深,險些忍不住就要向伊山近下手,只是想知道奸夫名號,才勉強忍耐一時。

她卻不知道,那奸夫就跟在她身後,還沒有穿衣服,下體的肉棒從腹中微微地探出頭來,散發出奇異的氣息。

在龜頭上面,抹著一點仙葯,本來這仙葯是對身體大有好處的,也能增進雙修之士的修練速度,但與她從前嗅入體內的草葯味道融合,立成毒葯。

根據從《羅氏毒經》中得到的啟發,媚靈配制此葯,本來是想讓伊山近把各道葯材一點點地放在韓玉琳身邊讓她吸入,現在卻不得不提前啟用了。

肉棒上抹著最後幾味仙葯,本是保命之法,盡量不用。現在情勢危急,兩人隨時都可能被狠心師父殺死滅口,伊山近再也不敢留手,立即就用了出來,可是對能否毒倒金丹期的強大女修還是毫無把握。

韓玉琳領著他走到宮殿中心處,隨手布下攝聲術,寒聲道:「現在她聽不見,你可以說了!」

她轉過身,看著一絲不掛的徒兒,卻見小女孩的手含羞放在兩腿中間遮掩嫩穴,低頭不語,不由皺眉,不耐地道:「快說!不然把你當同謀一起處死!」

伊山近囁嚅著正要開口,韓玉琳突然一怔,瓊鼻微微抽動,疑道:「這是什么味道?」

「是徒兒在外面見到的一種葯物,其實是一個散修練制出來的,徒兒在外面遇到了他,他說要把這葯獻上本宮,還和師姊說了好長時間的話,據弟子看,他們一定是在……」

伊山近滿口胡說八道,努力拖延著時間,突然看到韓玉琳身子一軟,幾乎跌倒在地,又努力撐住身子,恍然怒吼道:「逆徒,你敢下毒!」

說罷,一道劍光從她背後升起,疾斬而來,卻是韓玉琳含怒祭起飛劍,就要斬落他的人頭。

伊山近眼中精光暴射,祭起狼牙棒法寶,抵住飛劍,微一用力,噗哧一聲,從下體迸射出一根粗大肉棒,向著美麗師父晃動,情景猙獰駭人。

韓玉琳大吃一驚,恍然喝道:「畜牲,原來是你破了她的處!」

雖然如此,她還是下意識地扭頭,不敢看他的下體肉棒,心中一陣作嘔。

面對金丹期的強大修士,伊山近絲毫不敢留手,立即祭起最強法寶,向著師父撞去。

美人圖憑空浮現,放射出萬道金光,轟然撞碎韓玉琳匆忙布下的護罩,重擊在她胸腹之間,將她撞得向後倒飛,口中鮮血狂噴。

金光漫卷,向她掃去,狠命一吸,卻無法將她拽入美人圖空間。

畢竟是高階女修,就算與羅氏戰斗的傷勢未愈,又中了奇毒,在這么近的距離被實力強橫的怯寶擊中,還是不能輕易將她吸入空間。

但韓玉琳所受傷勢實在太重,伊山近本已是中階修士的頂峰修為,控制這強大法寶得心應手,如此搏命一擊,就是元嬰期老怪也要手忙腳亂,在如此近的距離撞中軀體,已經是內臟移位,痛楚至極,眼前陣陣發黑,幾乎暈去。

高傲仙子在地上一滾,摔得狼狽不堪,見美人圖又激撞而來,立即捏動法訣,喝道:「疾!」

在冰晶宮殿中,本有防御陣法,只要她催動起來,就會有萬道晶光暴射,將那長著大肉棒的奇異逆徒斬得粉碎,再也沒辦法對她造成危害。

空氣中,一道晶光掠過,輕飄飄地從伊山近頭部上方射過去,絲毫無法對他造成傷害。

這讓她大吃一驚,美麗容顏上掠過驚愕神情,在詫異之間,突然看到大片法針疾射而來,如漫天蜂群般,迅速將她包圍。

此前冰宮的清潔工作都是由伊山近來做的,順手破壞里面的一些法陣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他到底不是非常清楚宮中設置,不能完全破壞乾凈,因此才有這一道晶光射出。

「起!」

韓玉琳纖指挑動,疾速祭起法寶,放射出漫天毫光,將射來的法針擋住。

但在慌亂之中,她的動作微慢,還是被一枚龍須針搶在光芒閃現之前射入,噗地刺入乳尖,讓她痛得鑽心,「嗷」的一聲就尖叫起來。

幸好她終究是高階女修,靈力涌出,沖向破口處,法針飛射而出,咄地射向地板,發出清脆響聲。

那美妙如玉的純潔美乳,還從沒有被人吻過,就被那剛煉制完成的龍須針刺入乳尖,幾乎扎出一道乳汁通道來。

一縷奇毒順著乳尖迅速流入玉乳,滲入心房。冷酷仙子嬌軀微晃,臉色赤紅,只覺靈力大泄,一時提不起來。

媚靈制造的奇毒,恰好針對冰蟾宮女修,讓她難以抵擋,自此傷上加傷,毒上加毒,幾樣威力奇大的仙法都施展不出來。

伊山近還不肯放過她,深知「打鐵要趁熱」和「趁她病要她命」的人間至理,驅動著法針圍繞師父狂攻,目光凝視她頭上的法寶玉鐲,心中已經有了算計。

那法寶不是別的,正是他煉制完成後命名為「月仙鐲」的法寶,里面摻雜有他的精血,而且在煉制之時,曾做了一點小手腳。

當初被羅氏修士追殺時,此鐲雖然被師叔們收去,他們卻認得是玉字房的法寶,很有道德地將它送到了韓玉琳的手里,讓她睹物思人,不知流了多少相思淚。

此次她與羅氏大戰,常用的法寶大都損毀,只能拿著一些不太慣用的法寶迎敵,現在事出緊迫,隨手就祭出了妹妹常用的法寶,以護自己周全。

在伊山近的身後,宮殿門外,那可愛師姊正一絲不掛地扶樹幽幽啜泣,看著師父和師妹的決死交戰,悲傷驚恐萬分,絲毫不敢插手她們的爭斗,卻不知道,以她靈力真陰煉制的法寶玉鐲,就要對她敬愛的師父造成致命影響了。

伊山近手掐法訣,一口咬破舌尖,噗地噴出漫天血霧,嘶聲喝道:「疾!」

仙法在靈力的作用之下送出,驅動血霧噴向月仙鐲,精血吸引,破除防護,落到了月仙鐲上。

月仙鐲隨之大震,血色在鐲上涌起,突然下墜,帶著無盡威勢,如泰山壓頂般砸下,砰地砸在韓玉琳香肩上,將她打翻在地,口中鮮血狂噴。

她見勢不妙躲閃了一下,卻還是被擊破了護體靈光,渾身靈力大亂,再也無法釋放出強大攻擊仙法。

美人圖再疾速射去,重重撞在被針刺破的酥胸上,撞得玉乳一片黑紫,乳尖滲出血珠,散發出晶瑩光芒。

韓王琳哪受過這樣的折磨,雖然強運靈力抵擋美人圖發出的吸力,沒有墜入圖中,卻也被撞飛出去,一邊飛一邊噴著鮮血,美目中驚怒光芒暴射,想不到這個小徒弟隱藏得這么深,實力居然高至中階頂層,現在的自己受了重傷,恐怕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砰」的一聲,她落在冰晶地面,噴出的鮮血將淡紅晶體染得一片殷紅,渾身像散了架一樣,幾乎痛得暈去,更無力再進行反擊。

「真的要完了嗎?這孽徒、惡賊,居然混進我玉字房,難道是羅家派來的奸細?」

她強撐著不讓自己昏迷,美目無神地看著那邊疾沖而來的清純女孩,以及女孩胯間甩動的大肉棒,強烈的恐懼從心底涌起:「春凝都被他破了處,如果我被抓到……」

看到那根巨大陽物,想像自己被那陽物戮進貞潔下體,活活撕成兩半的情景,韓玉琳嚇得心膽俱裂,再也顧不得許多,纖手帶著口中噴出來的鮮血,拚命拍在地上,嘶聲尖嘯:「疾疾如律令,起!」

伊山近身形電射,眼睛興奮閃閃發光,看著已經半死不活的美麗師父,想著內殿中的兩位可愛公主,並想著將師父和師姊們放在一起快樂交歡的美妙情景,突然眼前紅光暴射,幾乎要將他的眼睛耀瞎了。

他也是當機立斷,立即收了美人圖回防,月仙鐲卻仍向前砸去,將韓玉琳當場砸飛,仙骨都不知碎了多少根。

強大力量同時涌來,將他也推得向後飛去,砰地撞斷一根冰晶仙柱,身體飛出宮殿,遠遠地落向山谷。

在空中,他努力睜開眼睛,透過呼嘯山風,看到一絲不掛的美貌師姊也在尖叫著落向下面山谷,雖然知道這一下去只怕要被摔死,卻渾身無力,無法召出法寶保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