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遠上寒山(1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5759 字 2021-01-02

夜色下的青翠竹林里,一片寧靜,只有女子柔媚的嬌吟聲幽幽地響著。

美麗女子身穿艷麗長裙,被小男孩托住雪臀,抱著在竹林中漫步而行,組大肉棒深插在蜜道里面,大力磨擦,干得她玉體劇顫,摟住伊山近的脖頸嬌吟哭泣不已。

她心里明白,自己的身分不能與任青卿相比,現在只是與伊山近偷惰的身分,伊山近能夠在與她師妹的狂浪交歡中想起她,出來用肉棒安慰她,已經是很在乎她的表現了。

一想到這里,美艷仙子就忍不住熱淚奔流,心中充滿了感激和幸福的感覺。

伊山近摟著她,一邊走一邊挺腰插弄濕潤灼熱的蜜道,漸漸遠離竹樓,兔得師伯叫得太響,把師尊吵醒了。

在竹林里野合,雖然沒有床鋪,卻可以幕天席地,享受大自然的涼風爽意,將美人按在地上,干得快美難言。

月光下,成熟性感的美女趴跪在竹林里的草地上,高高翹起圓潤雪臀,被一個比她小許多的男孩挺起肉棒插入雪股,在蜜穴中大肆抽插,直干得她嬌吟浪叫,樂而忘形,盡情享受著這偷情的快樂時光。

這個時候,她也想通了,雖然不能在法理上擁有情郎的所有權,但只要能有機會和他偷情,她就已感謝上蒼垂憐,歡欣地度過與他在一起的每一刻。

一想到這里,她就更加快樂,徹底地放縱自己,挺動雪臀迎合著男孩的大力抽插,歡快的嬌時聲響徹整片竹林。

處於歡愉中的這對偷情男女沒有注意到,在不遠處的閏閣綉樓上,有一對清雅美目正在靜靜地盯著他們。

那是任青卿的師姊,胡麗菁的師妹,一直在暗戀任青卿,卻失身於她弟子之手的宋靜瑩。

她躲在茜紗窗後,凝視著那一對男女偷情做愛,心情復雜至極。

看著伊山近赤裸健美的男孩桐體,她又是痛恨,又禁不住興奮,隱約間又似有些迷戀,想起白天時被他干得死去活來的奇妙快感,更是俏臉發紅,嬌軀滾燙。

在隔壁,她的大弟子雷絲已經在哭泣許久後睡著了,宋靜瑩為了不讓她被窗外的淫叫聲吵醒,又施展仙法讓她睡得更熟一也了就像相鄰竹樓中那對師徒剛才做的一樣。

她瞪大美目,默默地看著那根為她破瓜的大肉棒,上面現在還留著殘紅,是她曾為處女的憑證。

現在,那根大肉棒正在她那風騷美艷的師姊雪股中狂抽猛插,淫盪的嬌時聲隨風飄來二直傳到她的耳中。

看著那對男女激烈交合的淫靡畫面,宋靜瑩俏臉排紅,貝齒緊咬櫻唇,羞價想道:「胡師姊……真是淫盪!居然在這里,就在師妹居住的竹樓邊,在竹林里和她的弟子野合!」

她卻忘了,白天的時候她曾侵入師妹的居所,強奸了她心愛的弟子,除了沒有野合之外,她的所作所為同樣是天怒人怨,對純情少男的心靈和身體造成了殘忍的傷害。

透過紗窗看到的交歡畫面讓她禁不住臉紅心跳,掩口作嘔,卻又壓抑不住興奮,雖然想要躲回到床上,不再偷窺別人做愛,可是玉足像是被定住了一樣,無法挪動腳步,只能輕輕地嬌喘著,美目迷離地看著他們在竹林中翻雲覆雨,用各種姿勢干了個痛快。

她看到胡麗菁在一次次的交歡後,衣裙盡褪,赤裸著雪白窈窕的美體,與伊山近放浪交歡,那性感惹火的美體讓她也不禁看得失神,美目中現出迷離神采。

胡麗菁一絲不掛地站在竹林里,抱住一根高高翠竹,挺臀迎合著身後男孩的大力抽插,雪白窈窕的玉體在月光下散發著象牙般的光澤,迷人至極。

陡然間,明眸皓齒的麗人仰起雪頸,顫聲尖叫,已經被小情郎干得達到高潮,惹火美體劇烈顫抖著,浮現出玫瑰般的色彩。

在她的如玉嬌軀上,光芒大作,迅速將她和身後抱緊她的伊山近籠罩在里面。

光團中,胡麗菁仰天顫抖嬌吟,美麗的面龐上充滿了如火的春惰,卻又顯得有些聖潔,那樣奇妙的畫面,讓宋靜瑩不禁看得呆住了。

淡雅仙子瞪大美目,吃驚地觀察著自己的師姊,愕然發現她竟然在這剎那間提升了修為,而且沖破瓶頸,達到了金丹中期!

這一驚非同小可,宋靜瑩驚愕地望著光焰中興奮尖叫的師姊,心中駭然想道:「真的是師尊親授秘法,可以讓修為大進的!」

一想到伊山近如此受到門主寵愛,居然將本斗高級雙修秘法都傳授給了他,宋靜瑩就不禁心潮翻涌,怒視著伊山近,妒火中燒,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

最讓她難受的是,明明處女身都被這家伙奪走了,自己卻沒有得到胡師姊那樣的好處,更是讓她心中不平,氣得臉色都變了。

雖然心中忿忿,她卻終究有些敬畏師姊,也不能為這些事去和他們理論,只能躲在紗窗後,暗自咬唇,含淚無言。

她在暗中默默地看著那對狗男女雲雨既畢,收拾起身,由伊山近為胡麗菁穿上衣服,送她離去,臨走時還摟摟抱抱,說些甜言蜜語,聽得她一陣肉麻,心中更是悲債。

竹樓外,伊山近目送著美艷師伯遠去,看著她那窈窕倩影嬌弱無力地消失在遠方,暗自嘆息一聲,就要轉身回房,摟著師父好好睡上一覺。

兩道寒芒從身後射來,伊山近立即轉身,看到了遠處綉閣上,優雅美麗的仙子正站在二樓陽台上,含怒瞪視著他。

這個時候,她不再用仙術掩蓋自己對他的窺探,反而散發出自己的殺意,用以警告伊山近。

伊山近一怔,隨即伸手掩住下體雞雞,不讓她再白看。對面仙子的手也動了,輕輕地向他招著手,示意他過去。

伊山近滿腹狐疑,想了想還是決定聽從師伯的諭令,反正在海流門中,想必她不敢殺害門主的面首。

一想到「面首」二字,伊山近心中血淚橫流,也只能咬牙忍痛,邁步向師伯的綉樓走去。

對方是金丹期女修,實力比他強大得多,如果真要對付他,在這么近的距離內想跑都難,倒不如干脆i了看她到底有什么要說的。

這么多次被仙子輪奸,令夜又剛剛和她的師姊在竹林里野合過,伊山近早就被干得習債,倒也不怕被她看個痛快,可是為了文明起見,還是從旁邊的陳衣繩上拿了件衣服胡亂套上,前去拜見師伯。

當他推門走入綉閣峙,遠處出現了兩個身影,繞過竹林,遠遠望到他衣衫不整地走進門去,都變了臉色。

其中一個高些的身影抓住另一個人,咬牙問道:「你說今天看到雷絲衣衫不整地走回房里,是不是真的?」

「是,是我親眼看到的!」

那人悲聲道:「雖然只是個背影,一閃就進門了,可是我絕不會看錯!」

一邊說著話,兩人一邊遠遠望去,卻不敢接近,生怕被樓中人發現。

可是這個時候,樓中的人已經顧不上再去探查外面了。

自伊山近一進樓中,站在宋靜瑩的卧室後,優雅少女就感覺心比從前跳得劇烈得多,瞪大美眸盯著他,說不清是痛恨還是激動。

貝齒緊咬櫻唇,微一沉吟,還是含淚下令:「脫衣服!」

伊山近驚得後退一步,對師伯如此直接的命令還是感覺到震驚。

不等滿懷屈辱的男孩提出反對,在美麗仙子身後就有數道彩練射出,閃電般地纏住他的四肢,將他強行提了起來。

就像被蛛網纏住,伊山近拚命地掙扎,卻被彩練拖掛到宋靜瑩面前,與她面面相對。

宋靜瑩仰起俏臉,含淚與他對視,目光幽幽,訴不盡心中委屈辛酸,想起前塵往事,心情更是復雜難明。

呆呆地看了他一陣,宋靜瑩漸漸回過神來,用力一咬舌尖,含價伸出纖纖素手,放在他的身上,嗤啦一聲,將他的衣服當場撕裂,露出了純潔少男桐體,以及那根沾滿蜜汁、殘留落紅的大肉棒。

又一次被玉雪蓉的弟子強行剝去衣衫,伊山近心中的傷痛被勾起,正要屈辱地張口大呼,卻有一道彩練疾速射來,直接射入他的口中,牢牢地將他的嘴堵住,讓他只能唔唔亂哼,卻叫不出聲來了。

看到他滿臉脹紅、用力用頭掙扎的模樣,宋靜瑩禁不住微微一笑,滿心的憤恨也輕了許多。

「還是這樣好啊……」

從強奸中嘗到了甜頭的文靜少女恨恨地想著,操縱彩練將純潔少男按到床上,紅著眼睛撲了上去。

她已經忘記了,那是她平素用來歇息、潔凈至一塵不染的卧床,將那下體沾滿蜜汁的男孩按在上面,自己也褪去華綠衣裙,騎到了他的身上,嬌喘呀呀,一把握住大肉棒,只覺上面黏乎乎的,不覺又是作嘔,又是興奮,美目和俏臉都不禁紅了。

仙子強忍惡心,玉手大力套弄著男孩肉棒,在滑膩掌心玉指的磨擦下,很快就將肉棒套弄硬了,自己騎在他身上,雪股向著肉棒貼去,將那根大肉棒抓緊,按在初破瓜的嫩穴上面。

她低下頭,凝視著身下男孩屈辱的面龐,心中的興奮、痛恨、悲價與殘忍的快意一齊涌來,讓她只是微一猶豫,就狠狠地坐下去,用自己長滿細毛的嬌嫩蜜穴,強行吞沒了男孩的純潔肉棒。

「嗯!」

伊山近悶哼一聲,感覺到師伯蜜道里面的緊窄濕潤,夾得肉棒極爽,身體也不由得在快感中顫抖起來。

雖然身體很快樂,可是心里卻倍感屈辱。不管被強奸了多少次,一旦想起現在強奸自己的是玉雪蓉的弟子,這屈辱與悲價就從心底最深處泛起,怎么也按撩不住。

可是對方是金丹期女修,比他現在的修為要強得多,他再怎么悲價掙扎,還是只能在她的身下屈辱地挨奸。

「金丹期,金丹期就可以這么欺負人嗎?我也曾經是金丹期的!」

伊山近憤然怒視著身上正在聳動嬌軀顫聲淫叫的美麗師伯,暗下決心:「我一定要用最快速度,拚命升到金丹期,不,一定要升到元嬰期才行,最好還能更高品了!」

雖然這么想,他自己卻也知道,修行是極費時間的,他現在的修行速度比之普通修士已經是快上了無數倍,要再想提升速度,實在是難上加難。

更不用說,達到元嬰期需要機緣和大毅力,歷代達到元嬰期的修士人數少得可憐,簡直可稱鳳毛麟角,就算他的體質是億中無一的修仙體質,也不是一定就能升到元嬰期的。

想到這里,伊山近含淚悲嘆,知道自己就算天幸能升為元嬰期,也不知要過多少年頭,想要速成,那希望實在是太過渺茫了。

可是他卻沒有想到,這一機會很快就會來到他的面前了。

優雅仙子的綉樓上,純潔少男被美麗少女綁縛在床上,騎在他的身上強行踩繭,翻雲覆雨,干得痛快之至。

被奪去深愛少女的憤恨,失去處女身的悲傷羞慚,都化為了宋靜瑩行為的動力,讓她不顧嫩穴中的痛楚,強行暴奸著可憐的小男孩,尤其是在看到伊山近眼中屈辱悲債的神情時,更是讓她心情劇爽,就像夏天喝了冰水,簡直是要爽透到骨子里去。

身體上也傳來了極大的快樂,嬌嫩花徑與男孩組大肉棒磨擦,快感連連,直涌入仙心之中。

優雅美少女騎在伊山近的身上,柔美雪臀在他的膀部上一下下地拍擊,速度越來越快,讓那根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干得她快感連連,漸漸神智模糊,忍不住仰起雪頸,向天嬌時起來。

開始時她還記得搪住櫻唇,不讓自己的淫叫聲過於響亮,卻還是在肉欲的驅使下,不顧一切地晃動雪臀來吞吐肉棒,隨著快感不斷提升,她最終忘記了一切,仰天顫聲嬌時,簡直要爽死在伊山近的身上。

這聲音雖然微弱,卻也傳出窗外,在這寂靜深夜中,隱約傳到遠處兩個仙家弟子的耳中。

雖然修為不是太高,但畢竟是仙家弟子,耳目聰敏,而且又是雙修門派出身的,只一聽就知道這是什么聲音,還能從中辨識出是那一向文靜淡雅的純潔少女發出的淫叫聲。

那兩個人中,高的是林道金,聽得面色大變,伸手揪住身邊的單帽,咬牙恨道:「怎么是你師父和他搞上了!那你師姊雷絲……」

單帽臉色慘白,身體劇烈發抖,在他的逼迫下,嘶啞著噪音,失魂落魄地喃喃叫道:「怎么會,怎么會!我明明看到是師姊和他偷情那時任師叔的小樓里面,沒有別人,只有他一個!難道說,他把我師父和師姊都……」

一說到這里,他再也說不下去,悲債的熱淚從眼中狂涌出來,就像被輪奸時的伊山近一樣。

宋靜瑩唯一的男弟子,暗戀著師父、師姊的清純少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痛苦得用力捶地,噴咽著說不出話來。

林道金也是臉色忽紅忽白,又是價恨,又是絕望,雖然很想過去看個究竟,卻又不敢太過靠近綉樓,一旦被師伯發現,只怕又會有大麻煩。

何況事已至此,再去看個清楚又有何用?

一想到這里,他不禁恨得滿眼是淚,半跪於地,用力抱住單帽顫抖的身軀,與他一同噴咽無言。

許久之後,綉樓中傳出的淫叫聲不但沒有停息,反而有越來越響的趨勢,這讓單帽痛苦得心都要碎了,抱住一棵粗竹,用頭狠狠地在上面撞擊,恨不得把頭都撞碎,也不想聽到暗戀的師父的淫叫聲。

在被家族選拔出來,送他進入海流門後,他對師父、師姊的暗戀,現在都化為泡影,那傷感絕望簡直無可言述。

在他的身邊,林道金反倒是漸漸平靜,含淚抱住他的身體,咬牙恨道:「好兄弟,看到了嗎?這些賤人就是這樣,從來都不把我們當一回事,想玩就玩,想用就用,把感情用到她們身上,還不如去愛一只豬!」

他的目光幽幽地落在單帽身上,聲音越發陰冷:「這樣的話,我們還要那些賤人做什么!不如我們自己快樂一下,還管那些賤人去死!」

說著話,他就開始動手,用熟練的動作迅速解開單峭的腰帶,將他的褲子扒了下來!

已是心碎腸斷的單帽一時顧不得反抗,等到下半身光溜溜的,被風吹得一陣清涼時才醒過神來,回頭含淚驚道:「師兄,你干什么!」

林道金卻也已經脫去了褲子,露出下體,含淚咬牙從後面抱住他,恨聲道:「我們男人要自給自足,還要女人干什么!」

說著,就將組硬陽真向著單帽雪白柔滑的臀部湊去。

單帽大驚失色,雖然是處在傷心絕望之中也想要奮力反抗。

怎奈林道金的修為比他高得多,力氣也大,強行將他按在地上,就像捏一個小蟲子一樣。

單帽屈辱地趴跪在地上,高高翹起光屁股,在月光下反射著瑩白的光澤,被嚇得魂飛魄散,顫聲悲吟道:「師兄,師兄!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如果被掌門師祖知道,會把我們趕出門去的啊!」

在修練過菊花寶典之後,林道金這些天一直都處在亢奮之中,現在更是欲火焚身,還管什么逐出門的刑罰,咬牙將他按緊在地上,抓住他潔白的臀部向上拉起,組硬陽物頂在少年菊花上揉了兩揉,狠命向前一頂,強行插了進去!

趴跪在地上的單帽悲鳴一聲,眼珠猛地一下向外鼓出,幾乎要痛得暈去,卻因為怕被逐出師門而不敢大叫,只能忍痛流淚,難過地承受著師兄對自己身體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