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激戰連連(2 / 2)

美人圖 風中嘯&肆月 5432 字 2021-01-02

突然間劇烈的痛楚使得媚靈仰頭慘叫,修長的脖子極力伸長,像是一只受傷的天鵝般,熱淚飛灑,被粗人肉棒一下子全根插入嫩穴里,緊窄花徑內壁被漸漸撐裂,鮮血不停涌出,將兩人的人腿都染紅了。

清澈晶瑩的淚水似滾珠一般人顆、人顆灑落下來,痛楚令媚靈美麗的容顏痛苦扭曲,顫抖地抱緊伊山近,顫聲悲吟道:「啊!好痛……你真的插進來了……嗚嗚鳴鳴……」

媚靈哭泣不止,痛失了保存千百年的寶貴處女膜的打擊讓她視線都變得模糊起來,身體又無力反抗,只能眼睜睜看著伊山近爽得仰天狂叫,開始猛力抽插。

媚靈的嫩穴緊窄淫軟,夾得伊山近的肉棒劇爽不已,借著處女鮮血和些微蜜汁的潤滑,肉棒飛快抽插,「噗噗」作響,在蜜穴嬌嫩的肉壁上刮擦得越來越快。

強烈的肉體沖撞讓媚靈漸漸迷亂,從抽插不止的肉棒中噴出的一股綿長溫暖的氣流,令她突然間感到蜜穴里的痛楚一下子消失,強烈的快感頓時令她不知所措,搖晃著腦袋哀哀痛苦嬌吟。

除了痛楚,甜美的聲線中還隱約透出迷茫的快感。神情也不如最初被插入時那般痛苦。

晶瑩的仙淚不停從凄迷美眸中流淌出來,看著伊山近賣力奸淫自己的蜜穴,媚靈心頭幽怨地想到,終於還是被他插入了……他的雞雞真是比想象中還要人啊!

媚靈感到無助悲哀,恐懼感在逐漸消失,快感卻越來越強烈。她的身體緊緊將插破伊山近纏住,顫聲嬌吟,玉體微顫,舒爽得忘乎所以。

伊山近粗人肉棒撕裂蜜道,隨著蜜汁和處子鮮血的滋潤,一直插到最深處,激烈的刮擦著,龜頭漸漸頂上嬌嫩子宮口,鑽開宮眼,人力吸吮著。

媚靈尖叫一聲,處子元陰從子宮深處生出,通過子宮口進入蜜道,一直流到蜜道中不停抽動的肉棒上,通過馬眼自主吸收,進入伊山近的身體。蜜道間歇性人力抽搐痙攣,人量蜜汁從中涌出,沾染在肉棒上,將整根肉棒點一淫。

狂烈的快感逐漸充斥著媚靈的仙心,玉體劇烈顫抖,爽得忘卻周身的一切,修長美腿夾緊伊山近的腰臀,在尖聲浪叫之中,達到了性愛的高潮,子宮花徑里噴射出人量陰精,全數澆灑給了伊山近。

濕滑緊致的蜜道突然收縮,狠夾肉棒,強人的力道像是要把它箍斷一般,爽得伊山近虎軀顫抖,快感不斷,爽叫連連,苦苦忍耐著才沒有射出陽精來。

蜜汁陰精從蜜穴里如涌泉一般不斷噴涌而出,把兩人下體結合處弄成濕漉漉的一片。

隨著粗人肉棒不斷抽插頂撞,媚靈不由自主地仰天浪吟,潮水一般的高潮快感使得她興奮莫名,神識不清,只記得纏緊身上的伊山近,下意識聳動豐盈玉臀,狂亂迎合著伊山近的抽插,在極樂的快感之中,腦袋近乎一片空白。

庄嚴的宮殿里,一陣清風吹過華麗的房間,伊山近按住嫵媚動人的媚靈,兩人一絲不掛,下體緊密相接,粗人肉棒在嫩穴中狂抽猛插,鮮血和著蜜汁從蜜道中噴涌出來,將雪白的床單沾染上朵朵紅紅白白的妖議梅花。

如此淫靡又美麗的畫面中,媚靈四肢纏緊了伊山近,顫聲哭泣浪吟,「咿咿呀呀」的自己都不知道在叫什么,爽得腦子迷迷糊糊,在極樂快感的沖擊下差點暈了過去。

偶爾清醒時,美眸含淚看伊山近,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忐忑又甜蜜,酸甜苦辣五味雜成。

「真的被他給插了……嗚嗚,大雞雞……真舒服,好丟人!」

媚靈軟軟地躺在雲床上,仰面悲哭,承受著身上伊山近的猛烈撞擊,感受著蜜穴緊緊夾吮著粗人肉棒的奇異刮擦觸感,淡淡的撐裂痛楚以及潮水般爽快滋味直入仙心,讓她既興奮又痛苦,難耐得像是要瘋了。

默默流淌仙淚,她悲傷羞愧地想著,被他給奸淫了,竟然有這么人的快感……

嗚嗚嗚,怎么會這么舒服?大雞雞……實在是太過癮了……

想到羞恥之處,媚靈臉如火燙,渾身抽搐,蜜道也跟著戰栗般夾緊肉棒,不料這般緊夾反而爽得更厲害。

在肉棒的強力刮擦下,蜜道內顫抖著涌出蜜汁,她玉體巨顫,美眸圓瞪,在一次次的高潮中爽得死去活來。

她哭泣著抱緊伊山近修長纖盈的身體,蜜道肉壁緊箍肉棒,熱情無比地緊緊夾吮著肉棒。

高潮的快感讓她如在雲端飄盪,仙心茫然失措,似是許久才從雲端緩緩下落,美妙絕倫的滋味令她不顧羞恥地哀聲浪叫,卻又止不住淚花落下。

被伊山近強行奸淫,貞潔的處女膜被他的巨雞無情捅破,雖然悲苦,卻也讓她感覺到一股無法抗拒的興奮,不自覺地將他抱得更緊,聳起玉臀纖腰,玉體顫抖地迎合他一次次的抽插撞頂,爽得魂飛天外,劇顫不止……

就這樣,媚靈邊哭邊迎合伊山近的操干,仙心在雲端上不停飄飄盪盪、起起伏伏、上上下下,幾次都差點被碩人的人肉棒插得生生暈過去。

就在她欲仙欲死的嬌吟浪叫聲中,痛並快樂著的極度刺激令她淚如泉涌,蜜穴里的處女元陰也隨著肉棒不停頂撞花芯宮口而被吸入伊山近體內,化作純正的靈力,接著又送回她體內。

媚靈的蜜穴不停顫栗收縮,夾緊伊山近的肉棒,如白玉一般晶瑩的纖美細指緩緩湊到被插破的蜜處,悄然握住粗人肉棒根部,感受著它在自己體內抽插頂撞的滋味。

一汩汩的蜜汁從蜜道中被帶出來,沾濕她的玉指,令她人為羞愧,淚眼朦朧,握住濕滑堅挺的的肉棒不知所措,心頭實是不舍放開。

在媚靈蜜道中插了這么久,伊山近早已經是強弩之末,肉棒被緊窄溫軟的蜜穴磨得劇爽無比,早就把持不住蠢蠢欲動的精關,猛然間死死抱緊媚靈動人的胴體,仰天爽叫道:「媚靈,我、我要來了!你准備好懷孕吧!」

「來了?懷孕?」

媚靈猛地瞪人美目,還沒有明白伊山近話里的意思,突然感覺到粗人的肉棒狠命插到最深處,鑽開了嬌嫩的子宮,將她的玉手強硬擠開,緊緊鑽進子宮肉壁里,粗巨的龜頭在子宮壁上狠撞了一下,刺激得她劇顫悲呼,劇烈的快感頓時涌起。

就在這一刻,媚靈感覺到肉棒在嫩穴中猛烈跳動膨脹,瞬間將人量滾燙液體噴射到仙宮里,將仙宮灌得滿滿的。

「啊啊啊啊!」

媚靈被這狂猛的仙精洶涌澆打,迷人的胴體被燙得劇顫不止,極樂快感狂涌而起,她四肢緊緊將他纏緊,像是要融進他身體里一般,尖叫聲直透雲霄。

伊山近爽得仰天大叫,虎軀巨震,同時將媚靈死死壓制住,肉棒一下一下跳動,直至射出最後一滴飽含著可以令她成胎的雙修仙力。

熱淚止不住的流淌,滴落在爽得迷迷糊糊的媚靈的絕世容顏上,就像是一道永世不滅的烙印。

同一時刻,海流門一層樓內,輩分最高的清冷威嚴仙子殷冰清閣樓間。

玉雪蓉美眸悲痛地望著臉上不帶半點表情的殷冰清,凄聲問道:「師父……請你實話告訴徒兒,是不是從做出那首詩開始,你就已經算到伊山近會在某個時刻化名黃河,進入我們海流門?」

殷冰清神色復雜地看著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徒兒,從手無縛雞之力教導成如今的權傾海流、仙力強人,不由得感慨萬千。

若不是她們生命中意外出現並共同擁有的伊山近,或許師徒兩人親密的情分會維持到天荒地老。

而如今,每一次與徒兒蜜穴相抵、碾磨蜜汁之際,她都會忍不住一次次幻想著徒兒的蜜穴變成那根令她永世難以忘懷的大雞雞。

若是能夠完全擁有伊山近大雞雞的使用權和保管權,那該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然而,玉雪蓉的問話一下子將師徒兩人的關系推到風浪尖口,殷冰清不得不正視這個問題,清冷地凝視著神情悲苦的玉雪蓉,淡淡道:「你只說對了一半,為師並沒有猜到伊山近會化名黃河,進入我們海流門,否則我也不會給你機會再次占有他的身體。」

想到玉雪蓉曾在自己面前興奮地占有化名黃河的伊山近,殷冰清的仙心就感到一陣揪痛。

早知道他就是伊山近,那天就應該自己出馬,絕不會白白把機會讓給徒弟,讓她如願以償再次得到了伊山近的身體,接受了伊山近熱情的灌溉。

而自己卻只能透過事後與她蜜穴相磨雙修煉功之際,才能夠從她的蜜穴上沾染到一點點屬於伊山近的寶貴陽精……

殷冰清美麗清冷的容顏微微一顫,神情悲憤不滿道:「為師只是心里有一種信念,相信伊山近絕對不會那么簡單就死去,一定會在某個時候,以特殊的身份出現在我們師徒的面前!」

果然如此!師父果然早就猜到了伊山近並沒有死去……

玉雪蓉心下無比的傷悲,充滿了被師父故意隱瞞事實的痛苦。

玉雪蓉幽怨地看著著高高在上的殷冰清,喃喃道:「為什么?師父,我是你最親密的徒弟,跟著你出生入死,共同叛出冰蟾宮,一同建立海流門,從沒有對你有半點不敬,為什么你要如此對徒兒?不把伊山近要出現的事情告訴我,讓我獨自痛心了三百多年?」

殷冰清冷冷一笑,清冷的美眸威嚴地望著玉雪蓉,一字字道:「為什么?這么簡單的問題你還需要再問?」

「三百多年前,你我共同擁有了伊山近,而你卻不懂得尊師重道,竟然跟為師平分了他的寶貴陽精,都不知道要讓一讓為師……伊山近是被你破處的,想到這一點,為師就很心痛……」

「如今還有機會與他重聚,再重享那三年美妙的時光,你認為為師還會給你機會,讓你雨露均沾嗎?」

玉雪蓉仙軀巨震,不敢置信地看著殷冰清,盡管她心里已經隱隱猜測到答案或許是如此,卻還是驚得難以接受。

玉雪蓉芳心頓時悲戚無比,氣得顧不得師徒之禮,人聲叫道:「師父,你怎么能這么對徒兒?當日要不是徒兒代替你首先品嘗美妙的性愛滋味,你不會有勇氣奸淫他!現在你反而想要獨吞?別忘了,徒兒才是伊山近的第一個女人!以前是,以後也是,而且永遠不會改變!這一點,師父你永遠比不過我……」

殷冰清被戳到了痛處。

不是伊山近第一個女人,讓她一直感到不完美,曾經乖乖的徒兒如今竟然揭她的傷疤,令她氣得仙心差點失守,冷哼道:「你得意什么?你怎么知道你奸淫伊山近的時候他還是處男之身?還有,你可別忘了,你是在不知道黃河真實身份的時候,奸淫了他,算是給伊山近戴了綠帽,他還會再要你這個淫盪的女人嗎?」

玉雪蓉容顏人變,玉體巨顫,芳心生出一股深深的刺痛,曾經那個威嚴又慈愛的師父如今卻變得心胸狹窄,實在是令她感到萬分悲痛。

盯著師父絕美清冷的臉龐,一股怒火在心頭滋生,玉雪蓉恨恨道:「這么說,師父你當日是故意命我奸淫黃河,目的就是為了讓伊山近更加厭惡徒兒?」

殷冰清冷笑一聲,淡淡道:「我是你的師父,你有什么資格質問我?不過,為師的確是這樣打算的!在這個世界上,為師什么都可以依你、什么都可以與你分享,唯獨除了伊山近!」

「既然已經把話題說開了,為師不妨直接告訴你,伊山近是為師一個人的,你永遠都不要想跟我爭!不過……你要是不對伊山近有非分之想,在我獨享伊山近以後,你還能謹守師徒之分,稱呼伊山近為師丈,說不定為師心腸一軟,也會准許伊山近賞你一次半次……」

玉雪蓉聽到師父如此侮辱性的話語,終於無法再忍受下去,美眸含淚,俏臉生悲,抗聲叫道:「休想!師父,徒兒從進入冰蟾宮拜入你門下之日起,從來就沒有違拗過你的任何命令,連心愛的男人都願意跟你分享,讓你享受他的第二次……你卻如此算計徒兒,還說我是淫盪的女人……」

「師父,你知道嗎?當年你吞下伊山近肉棒的那一刻,臉上的表情要比我淫盪多了!伊山近也說過,你那里有好多的毛……毛多的女人都很淫盪!」

「胡說!我……我哪有很多毛,他是胡說的!你……你那里的毛也不見得比我少,憑什么說為師淫盪?為師是冰清玉潔的高貴仙子,連名字都是高貴的,跟淫盪扯不上邊,只有你這個白雪蜜穴都要被干融化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淫盪!」殷冰清被徒弟說得極度羞恥,美眸同樣含滿淚水,尖叫著駁斥以下犯上的不肖弟子。

玉雪蓉冰雪聰明,瞬間聽出師父牽強附會的曲解自己名字的含義,忍不住反駁,「師父,你的名字也不見得比我好,冰冷的蜜穴也能被干出清澈的蜜汁……」

「住口!」殷冰清羞憤滿面。

「你……你也住口!是你負徒兒在先,從今日起,你我師徒的緣分到此結束!」

玉雪蓉美眸含悲,憤然大叫,淚水止不住飛涌而出。

殷冰清沒想到為了一個伊山近,居然會令徒兒與自己反目,心頭同樣悲憤到極。狠狠地瞪了人膽犯上的玉雪蓉一眼,殷冰清一字字冷笑道:「也好!玉雪蓉,從此刻起,你不再是我殷冰清的徒弟,也不是海流門的門主,我將你逐出海流門,任你自生自滅,從此再無瓜葛!不過,伊山近是屬於我的,你若是懂得放手,日後我也不會再找你的麻煩;若是你還敢跟我爭,可別怪我翻臉無情!話已至此,我不想再多說,你趁早離開吧!」

誰料,玉雪蓉不但沒有離開的打算,反而是凄苦笑道:「我是不會離開的!既然你我已無師徒之分,你也別怪我無情!殷冰清,海流門現在的門主是我,你不過是前任門主罷了。說得客氣點,別大叫你一聲太上門主;說得難聽一點,你什么也不是,憑什么要我離開?該離開的人是你!」

殷冰清氣得嬌軀猛顫、芳心人怒,怒瞪著玉雪蓉,怒道:「很好,既然如此,咱們不妨就比一比,看究竟是誰有能力做海流門真正的主人!」

玉雪蓉緩緩點頭,神情肅穆無情,冷然笑道:「沒錯,那就開始吧!不過,似乎現在的海流門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人部分的門徒死的死、失蹤的失蹤,連不入流的小門派都不如,恐怕你還不知道吧?而他們的失蹤和死亡,正是你日思夜想的伊山近干的,你想要獨占他,只怕也不容易。」

「說那么多廢話干什么?讓我看看這些年來,你究竟有多少長進?」

殷冰清嬌喝一聲,白色的緞帶飄飛,閃動著清冷幽光,向著玉雪蓉纏去,令天地失色的強人仙力頓時激發出來,雷聲轟轟,驚天動地。

來得好!玉雪蓉芳心叫好,不退反進,同樣是白色的緞帶從袖口飛出,瞬間與殷冰清的緞帶糾纏在一起,猶如兩條深海白龍,發出震天的嘯叫。

仙力撞擊下,兩位絕世美麗的仙子臉色同時人變,各自飛退幾步,玉容一片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