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子喘息著。
「那樣子的……不,不可以啊……」
「當然可以了!」
秀將左手放在胸部上,右手伸進了雙腿內。
「我想老師太小看我了!」
秀用右手潛人舞子內褲里炙熱濡濕的秘處附近,上下愛撫著。秀的中指往上一滑,抓住了花蕾的部份;往下一溜到了蜜入口處、窺視著。
舞子覺得肉體深處流出了炙熱的蜜汁,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舞子變得自己只會被玩弄得受不了。因此想再次抓住秀的巨根進行反攻,突襲似的移動著手,快要捕捉到巨根時,秀輕巧移動腰部、一閃而過,躲開了舞子的手。
「不行,老師!」
秀輕輕敲了敲舞子的手。
「我想這回不再是老師勝利了!我敢打賭,我會勝利!」
秀快速移動手指,脫掉舞子的內褲,且手在大腿到膝蓋處來回游走。
「啊!」
舞子發出了聲音,對膝蓋內側所受到的刺激,直接反應到大腿間了。
秀微笑著。
「原來……老師的這個部份很脆弱!」
秀突然抱起舞子的雙腿,以膝蓋快碰額頭的姿勢彎曲著身體。
濕透的花蕊和敞開的蜜入口,在眼前抖動著,挺立起來的花蕾,一切清晰的放大在秀的眼前。
「不要!請住手!」
舞子哀求著。
「這樣看,我會覺得不好意思!」
「覺得害羞!?還不如說會有快感來得好!老師……」
一邊說著,秀就把臉深埋進舞子的雙腿間了。用舌頭從後庭附近到蜜入口處,上下來回的活動著,接著繼續往大腿到膝蓋內側輕柔地撫摸著。
「啊……嗚……」
舞子急促的喘息著。
「嗯!那里……」
「嗯,想不到很敏感呢……」
秀很高興的表情。
舞子將秀的頭壓夾在自己的雙腿間;秀則環住舞子的雙膝,制止了舞子的移動,舌頭不停動著,手指輕經撫摸著舞子的膝蓋內側。
他的手指在舞子蜜里慢慢她拉動著。
舞子將兩腳放了下來。
「太好……太棒了!」
秀將身體壓在舞子身體上,把自己勇猛的巨根,放入舞子炙熱濡濕的花蕊上,來回摩擦著蜜核。
「老師,你有准備東西嗎?」
「這次可能會出來了;所以要先准備一下,比較好!」
「在我白色的外衣口袋里面。」
舞子挺起腰部,如此一來,秀的巨根順勢緊緊塞進蜜里。
「你竟會周全的為我設想……」
「我是一個做事仔細的人。」
秀將白色外衣拿過來,住口袋里摸索著。
「老師是還好,但是現在的女生都不太會保護自己。一不小心,說不定會泄上什么可怕的疾病也說不定。在這方面,女人實在太粗心了!」
「你還真是設想周到。」
舞子將自己的秘處和秀的巨根分開來。
「為何你每天都甜言蜜語的誘拐女生呢?」
「嗯……也不知道為什么……」
秀馬上套好保險套。
「我想基本上是因為我喜歡女孩子吧……但是─」
「但是什么?」
「我好像講得太多了!」
秀聳了聳肩。
「那些跟老師你是無關的。」
秀的手壓住了舞子的肩膀。
突然將自己的巨根插進了蜜里。
舞子往上挺起了腰部。
「嗚……好熱……」
「感覺很不錯吧?」
秀激烈的擺動著腰部,一邊問著。
「你那里、緊緊的包著我那根……我很喜歡像老師這般的肉體。」
舞子不斷發出喘息聲,頭不停的左右擺動。因為隨著秀前後的搖動動作,位置也一直往床頭那邊移動過去了。
舞子也用力的搖動腰部應和著,秀硬挺溫熱的肉棍與蜜緊密纏繞著。
「這里嗎……?」
秀小聲的說著,變換了腰部的角度,輕輕的戳到蜜的一點。其他的地方是柔軟的肉壁,只有那里卻突起了一個小突起。
「哇!」
舞子全身抖動著。
「啊……那里,不!停,不行!」
「沒有聽你說不行就乖乖抽出來的笨蛋!」
吼叫著的秀,還是故意的往那一點為中心,不停的戳著。
「啊……不行,快,不行了!」
蜜里,小小的突起又硬了起來,秀的分身也感覺到了。
「為何說不行?老師!」
秀高興的問著。
「難道這里覺得很敏感。」舞子的蜜里感覺好像快要炸了似的,小突起的部份像要被壓扁了似的,炙熱的蜜汁又溢出來了。
「啊……啊……」
舞子屏住了呼吸,有些精疲力盡,也像虛脫了似的。
「真討厭!」
秀的那根還是激烈的動著,並不因舞子已經達到了高潮而停止動作。
在分泌了大量蜜汁後,舞子的內部還是慢慢地不所收縮著。那種緊縮有時激烈,有時緩慢,和秀的那根纏繞著。
那種不規則的收縮韻律,反而更能刺激秀的快感。
「啊……還是很棒的,老師─」
秀急促的呼吸著,腰部的擺動也跟著加速了。
「嗯……啊……」
舞子也不由得的把腰更往上挺來了。可以明顯的看出他的蜜里又再爆發出來了。
「這次換我了……」
秀不但前後擺動著腰,還轉著腰部讓自己的雜草去摩擦著舞子的花蕾。
「啊……嗯……」
花蕾如此被摩擎,舞子不自禁又發出叫聲。
秀吸吮著舞子的脖子,並往鎖骨的附近舐去,秀的唾液占附其上。
「啊!呼……!感覺很好……」
舞子左右擺動脖子,長發撫觸著秀的臉頰,產生了不可思議的快感。
「老師……請把腳抬高!」
秀抱起舞子的右膝。
「跟著我的腰擺動。」
舞子照著秀的話,將兩腳抬高,放在秀腰部上。
「啊……好深……」
發出急促喘息理的舞子,雙腳往自己身上拉靠,引導著秀的巨根更加深進蜜深處。
「真是……好美妙啊!老師!」
秀抱住舞子的腰部。
「讓我更深入你的蜜!」
秀的分身前端在肉壁里蠕動著,舞子擺動著腰刺激秀的巨根。被溫暖而柔軟的肉壁緊緊包住,那無法言喻的快感!秀「嗚!」的呻吟著。
「啊……討厭……」
舞子身子仰向後,好像要哭出來似的喘息著。
「這種收縮的感覺,真是受不了!」
秀加快腰部擺動的速度。在舞子的耳邊低語著。
「再來一次吧!老師,讓我再次感覺到像剛才那樣的快感吧!」
秀的巨根激烈地摩擦著脹起來的肉壁,舞子慢慢的達到了高潮了。
「不行,不行了!快……快出來了!」
秀的那根被一波波的熱浪沖擊著,再也無法積忍的爆發了出來─秀緊緊抱住舞子的肩膀,在最大的一波洪峰襲來時,將全身的欲望,一口氣全宣泄了出去。
發射出去之後,秀馬上變得很冷靜,沒有那種達到欲望的滿足感。秀急促的喘息著,低頭看著舞子的臉:長長的睫毛伍在臉頰上,成熟妖艷的臉,變得有些天真。
「真是可愛。」
舞子一頭秀發披散著,臉頰拉著紅潤。
秀開始整理著自己的衣物。
「很對不起老師,我並沒有達到高潮,只是『發射出來而已!』」。
秀下了床。走近舞子的書桌,拿起變涼了的茶,一口氣喝完。
「如果是和陶望美做愛的話,也是如此嗎?」
秀的腦海中出現陶望美的倩影,不禁搖了搖頭。
有時候,他會在一場大戰結束之後,抱著對方的肩膀,稍做休憩;但是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和自己真正喜歡的女孩子上過床,那種心情………
「我也該走了!」
下午第一堂課的預備鈴聲響起來。
替小睡的舞子蓋上毛巾,秀悄悄的走出了保健室。
「老師、喂!舞子老師!」
陶望美推了推熟睡中的舞子的肩膀。第五堂課的預備鈴聲音起之後,也已經過了一段時間了。陶望美的第五堂課是在和保健室同位於北館中的某個化學實驗教室里上實驗課。
所以不需要太緊張,而且頂多是遲到而已。
「嗯……再五分鍾!」
「老師,起來!潼矢來過了嗎?怎樣了?」
陶望美在舞子耳邊大聲吼叫。看著舞子幸福滿足的睡臉,直覺一定發生過什么事才對,她沒問清楚老師和秀的發展過程,是無法靜下心去上課的。
第五堂的上課鈴聲再起了,不快點去的話,就來不及了!
化學老師是一位不管你遲到或蹺課,只要能好好交出實驗結果的實驗報告來,而且定期考試的分數能達到某個程度的話,就不會找學生麻煩的人。
所以,陶望美認為就算遲到也是無所謂的。但是她對化學葯品的計算、混合和燃燒這種實驗特別有興趣。
對於自己喜軟的化學實驗,最好不要遲到才好。
「老師!」
陶望美有些不高興的吼著。
「什、什么事啊?」
舞子跳了起來。
「你和潼矢到底怎么了?」
陶望美雙手插腰站立著。
「想在第五堂課開始上課之前過來看一下,但老師卻全身赤裸的睡著了,到底怎么了?」
「啊……是嗎?」
舞子咬牙切齒的搖著頭。「啊……」的大大的嘆息著。
陶望美皺緊了眉頭。
「老師,到底是怎么了?如此的嘆息?難道被潼矢玩弄了嗎?」
「嗯!反正就是那樣……」
舞子抱頭趴在毛巾上。
「不行了,陶望美,我完全被打敗了!」
「什么?」
陶望美露出了很驚訝的表情。
「那、今後我仍會繼續被潼矢糾怨!」
「陶望美……」
舞子重新蓋上毛巾。
「對自己愈是喜歡的女孩子,才愈會去接近她,男孩子不都是這種心態嗎?不要太固執成見!試著跟他交往看看!」
舞子說完又躺了下去,想要紐紋再睡一下。
「老師,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呢?」
陶望美掀開毛巾。
「為什么?舞子老師也會被比她年紀輕的高中生玩弄打敗!」
「話是這么說沒錯,陶望美!」
舞子已經又蓋好毛巾,閉上了眼睛。
「我想那孩子的技巧應是與生俱來的吧!不是簡單就可以和他一較高下的!」
陶望美的雙頰鼓了起來。
「我知道了……好!我直接去找潼矢!」
陶望美一扭身,很生氣的走出了保健室。
「等一下,陶望美!」
舞子叫住了她。
「什么?」
「我認為潼矢也不是個真壞的人!」
舞子打了個哈欠。
「他也正在找尋適合自己的對手。」
「但是,不論如何,他也不能對美樹說那樣的話。幸好葛西也來幫忙;我們所說的話,她也都坦然的接受了。如果不是如此的話,精神上可能會受到很大的創傷而無法恢復。不管潼矢怎么說,反正我對他所說的話很不以為然,不能原諒他那種態度。」
說完後,她打開了保健室的門,同化學實驗室走去。
舞子本能地又打了個哈欠。
─陶望美,還是很嫩的………依我看,她和潼矢倒挺速配的。
舞子想找個比較舒服的姿勢睡覺,邊變換身體的位置,一邊想著。
對舞子來說,秀和陶望美都具有相當的才能。
舞子自從去年的四月在開學典禮那天看到陶望美以後,就很清楚她的特殊才華!
她和別人有肌膚之親時,有那種能讓對方感到無限快樂和安慰的能量。而這正是舞子心里渴望擁有,偏偏本身又不俱備的天性。
所以如果舞子的觀察正確的話,─當然,舞子認為她絕不會看錯的─秀和陶望美就是天生俱備那些天性的人。
─但那種人也有不幸之處,那就是:大概每一次都能讓對方達到滿足,但自己卻是還沒有滿足就結束了。陶望美是屬於那種「一點也不介意」的類型,而潼矢則一定是屬於「對手不能讓自己得到滿足」而不滿的類型吧!
舞子的身體棉威一團,然後找到了最舒服的姿勢,可以好好睡了!
─有那些才能的人,應該可以做得很好才對!
舞子的結論是:做一次就知道了!之後,她就很舒服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