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但為君故·共赴瀟湘(1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4161 字 2021-01-02

「嬌羞正合風前韻,愁緒換入山外霞。雲霞終會散去的,對不對?」韓歸雁蜷成一團縮在吳征懷里,這一首名震當世送給她的詩在心頭縈繞許久時常念起,越念越愛。

「現下還有愁緒?」吳征拿著條方巾為愛侶細細抹干濕漉漉的長發,至於原本揩抹身子的那一條大巾早被他扔去了牆角,礙不礙事?

「沒啦!只是今後若沒了你,真不知日子如何過下去。吳郎,你可萬萬莫要負了人家。」這番話說出來,韓歸雁也覺詫異,便是人生最艱難的時光里也未曾如此脆弱。英武的女將現下可連一個普通女子都不如,活脫脫一個小女人。

「傻瓜!」吳征點了點她挺立的鼻尖笑道:「你就等著我娶你過門吧。」

「過門?」韓歸雁茫然地眨了眨眼,片刻後斷然搖頭道:「不成!人家名聲不好,若嫁了給你要耽誤前程,不成的……」

「咦?名聲是什么?能當飯吃么?」吳征忽然詭笑道:「還是雁兒表面上一本正經,實則偏愛偷情多些?」

「哎呀,你壞透了……」韓歸雁揮了頓粉拳氣鼓鼓嗔道:「人家就是愛偷情,哼,人家家里還有一堆面首呢。不是偷情是什么?」

「呵呵,竟敢在夫君面前提面首的事情。」吳征把手掌放在韓歸雁腰側道:「老實交代,那堆面首到底怎么回事?趙書涵又是什么來路?」

「咯咯咯,別撓別撓……饒命啊……夫君大人饒命……人家老實說便是了……」韓歸雁全身花枝亂顫,服了軟才擺脫魔手,喘息道:「別人家的面首雖和妾侍一般,總被主人送來送去的,可也比韓家的日子好過些。韓家的面首可憐得緊,每年都要死那么幾個,嘻嘻。」

吳征此時揩盡了長發,將韓歸雁橫身抱起邁向大床,聞言笑道:「啊喲。韓家的主人難道是個吸血的女魔王不成?」

「有些是京城里浪盪子,欺侮些良善平民又不好收拾,索性收進房里,想打想殺還不是人家說了算。有些則是有心人刻意安排進來的,那隔著些日子也只好殺了了事。」韓歸雁被擺在床面,一身春光畢露艷色迷離。

「原來韓家主人倒是個除暴安良的女俠。趙書涵呢?」

「他是迭雲鶴送來的,原本是梨園里的花旦。嘻嘻,此前迭大將軍已送了兩人來,一個是滿身橫肉的壯漢,還一個是正氣凜然的書生,可都叫我給弄死啦。不成想最後送來了個兔兒爺一般的趙書涵。彼時奚叔叔和爹爹已在籌劃人家入京的事情,留著他便是為了送些半真半假的信兒給迭大將軍。平日里耐著性子待他倒不錯,這貨是個草包,竟敢在韓城作威作福。恰巧你下山往韓城來,留著他也沒用了,便送給你玩玩。不成想爛泥扶不上牆,三兩下便讓你收拾了,好生沒趣。」兩人挨著肩並排仰躺,憶及當時舊事不由相視而笑。

「非也非也!」吳征一本正經地道:「趙書涵本為蓋世奇才,胸懷大志腹有良謀。只不過遇上經天緯地的吳公子,也只能甘拜下風。」

「咯咯咯,胡吹大氣好不要臉!」韓歸雁伸出玉指刮著吳征臉頰,心中卻越發喜愛,只覺和他呆在一起無時無刻不有新奇好玩的東西,連吹牛皮都能吹出別樣的花花來。

親昵的動作勾起情火,吳征翻身壓上,兩人緊緊貼合似黏在一起。

「還疼么?」

「嗯。還疼……」韓歸雁羞羞怯怯,此前歡好的銷魂滋味讓人難忘,然而蕊瓜新破,一時仍是害羞,腿心處亦還殘留著時不時涌起的撕裂痛感,雖不甚疼,總有些許不適。

麗人不是不想只是還未適應。吳征雖也初經人事,但博覽av與h書號稱理論學博士的家伙怎會不知?「方才太用力了些,慢慢便好啦。」

「嗯。人家不太懂,你……你看書多,要教人家……」被愛郎壓在身下肌膚相親,尤其一對高挺的奶兒也被壓得扁下卻從上廓下弧處滿溢而出。韓歸雁臉頰緋紅,目光左右游移怯生生地言道。

「好,我們一起學。」吳征雙臂一撐移至韓歸雁雙腿間,只覺她肌膚光潔如綢,滑如絲緞,竟是渾不著力一般。那腿心間的芳草近在眼前,只見雖烏黑粗亮卻稀稀疏疏,掩不去飽滿的花唇。

掰開韓歸雁半推半拒的雙腿,此前破身時過於猴急,還未曾細細打量她的身體,此刻注目凝望才發覺花唇極美。兩片肉脂豐厚肥滿輕含著中央一顆圓圓巧巧的蚌珠,一道蜜縫淺溝裂至半途的幽谷洞口處略微外翻,現出淡粉的柔嫩花肉來。整只蜜壺猶如微微張開的小嘴,可口中卻全沒些兒縫隙俱是滿滿的花肉,怪道此前陽根進入時只覺膏脂滿溢,緊窄難行。

「膏唇暖玉!雁兒,太美了。」無有甚么可贊頌的詞匯,吳征雙目一眨不眨地貪戀打量,似要用目光將花戶吞下一般。韓歸雁早捂緊了臉,最私密處被近在咫尺地看得纖毫畢現,初破身的女兒家羞不可抑。

伸出舌頭像只寶劍順著蜜裂從下往上一撩,只覺微潮的清露溢得滿口芬芳,而彈滑豐滿的唇脂觸感又柔又膩妙不可言。還待再嘗一口,韓歸雁已像中箭的兔子般跳了起來:「啊喲,你干什么……」

「感覺不好么?」吳征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臉上頗為淫邪道:「這也是書上學來的,不是讓我教你么?」

「這……怎么能成嘛……」

「成的成的,乖,躺好。」分開那雙長得驚人的玉腿順勢攀住大腿根以免麗人又受驚逃開,吳征一口含住誘人的花戶重重吮吸。

「啊……」韓歸雁嘶聲一呼,朦朧中只覺連聲音都麻得酥了。這一回卻是不再受驚,那怪異的麻癢竄過全身分明讓身體如散架一般,卻不知從哪生出一股力氣讓嬌軀緊綳,雙手死死地拽進床單,雙腿環著吳征的頭顱交叉並攏,倒像要他吃得更深一般。

那只撓人的舌頭何其靈動,先是繞著鮮美柔嫩的蚌珠打著圈圈,一波又一波的電流幾讓她背過氣去。逗弄了一陣又變作舔掃,每舔一下便讓韓歸雁如同吃了一鞭嬌軀一挺。那舔掃的速度不下快劍連環,韓歸雁嬌軀劇顫,連帶口中媚人的呻吟也越發急促。

「快快……快……」初破身的麗人怎能招架住這般身體與精神的雙重刺激,媚吟中語無倫次。

「好……」不想韓歸雁竟首次主動要求,吳征心中大喜,含混不清地應了一聲,舔吃得更加激烈。這一會不再是只逗弄小巧圓珠,而是大開大合,將一只肥美花唇吃得一絲一毫未曾放過。舌頭更如盡情炫技的寶劍一般,勾,挑,旋,刺……

「啊……不是……你快……快躲開……」麗人被拋在快意浪潮的峰頂,只差一口氣便要被巨浪吞沒沉淪於欲望的浪底。僅存的一點理智讓她強撐一口氣伸手想去推開愛郎。不想恰在此時,那只舌頭忽然如陽根般使出一招分花拂柳,舌尖頂開濕濡如泥地的洞口,奮力向前突進。

「啊……嗯唔哼……」巨大的快感讓韓歸雁一身氣力俱被抽空,嬌軀輕飄飄點滴受不得力,全身上下都失去知覺毫無感應,僅有雙腿之間死死抽緊,腿心深處那一股克制良久的神秘汁液再也壓抑不住狂涌而出……

這一回甚至還未進入正戲便已攀至快樂的巔峰,暈暈乎乎的韓歸雁隱約中覺得被人摟緊了身子,她懶洋洋地不想動彈,索性閉目任由愛郎施為。只覺激情過後的貼心之舉比平日里更加甜美溫馨。

晃晃過了半柱香時分方才回過神來,一想竟被「吃」得泄了身,一時大羞,心中又有一絲惱意:分明是個英武的女子,還統領過數萬大軍,怎地在床上如此不堪被他吃得死死的,竟無絲毫還手之力。

抬頭睜眼正見愛郎笑吟吟的一臉玩味,唇角邊還掛著亮晶晶的粘稠汁液,又羞又急:「你怎么這樣……讓你躲開了不聽,快去洗洗,多臟還吃……」心中卻又甜的發膩,愛郎毫不嫌棄,自是愛得狠了。

「臟?」吳征露出詢問的眼神,忽而恍然大悟。伸手在韓歸雁胯下一抹抄起一把花露道:「這可不是尿……」

「哎呀,什么啦……好惡心……」

「不是讓我教你么……又不好好學……你教本事的時候我可用心得很。」

「那……不一樣嘛……好嘛好嘛……人家聽你說便是了……」

「要認真聽!」

「好……」

「這不是尿,女子情動時體內自會流出一種液體,雖各有區別,然俱都跑不開黏黏滑滑,利於交合時潤滑之用,尿哪會有這等功效?而且你聞聞,雖有股騷氣卻是香香的。雁兒當真不知道?」吳征一本正經地解說,看著韓歸雁窘迫的模樣心中卻笑開了花。

「都從那里……出來的……人家……人家一直以為是尿……」韓歸雁一席話固然體現了這個時代女子對性事的無知,也暴露了她的隱私。懵懂中忽見吳征笑得又壞又陰險,大羞著舞起粉拳道:「你壞死了!」

吳征抓住她拳頭一把扯進懷里道:「食色性也,人之天性如此又有甚么好害羞的?雁兒若是孤寂難解聊以自慰也不是甚么不正常的事情。床笫之間情投意合,當是怎么歡快怎么來,哪來旁的顧忌?」

聽吳征一說,韓歸雁倒覺頗有道理,貓聲道:「恩……那也是。」

「方才快活么?和前一次比哪樣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