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愛耶恨耶·雪覆丹蔻(1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5040 字 2021-01-02

「啊!」尖聲穿透過屋內結實的牆壁散於夜空,女子呼痛的尖聲中卻分明有一種暢快的愉悅。

被驅趕開的兩名男子不敢再近前,甚至不敢多看,瑟縮的目光里難藏憤恨與嫉妒。主人每一回尋歡作樂總少不了這個惡心的獨臂人在旁,只有他敢對主人惡行惡相,粗手重腳將她弄得遍體鱗傷。可主人對他卻青眼有加寵愛甚深,無論他怎么做都不生氣,在他的重手之下還喊歡得最浪,也最是嬌艷嫵媚。

窗外樹梢上的吳征與冷月玦雖遠遠打量,但兩人武功深湛目力俱佳,將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冷月玦輕輕掛坐在樹枝上輕若無物,望了在身側濃眉深鎖的吳征一眼,知他正在沉思硬生生將滿腹疑團咽了回去,又注目向屋內嘶吼與又痛又快啼鳴的二人,唇瓣一嘟,滿目好奇。

劉榮埋首於雪玉般的酥胸前,死命地拱著腦袋來回將兩只奶兒吸進嘴里。也不知被隔絕視線的口中是怎生地花樣百出,身下嬌艷的女子兩只秀乳片刻便布滿了道道齒印紅痕。可迭輕蝶去叫喚得越發酥麻媚人,不曾被蹂躪的肌膚也爬滿了紅潮。她雙手緊握劉榮的獨臂放在面前,伸出根紅潤舌尖不停在五根粗糙的手指上來回舔舐,時而還吞入兩根指節吸吮。而劉榮吼聲更烈動作也越發粗野,不僅亮出一口白牙大范圍啃咬著迭輕蝶上身,被女子吸入口中的手指也難耐地不停摳挖,明顯的掐捏動作讓迭輕蝶媚吟的調子都變了聲。

冷月玦不時左右探著螓首改變視角,偶爾修長如天鵝的美頸還能看見干咽一口,似正在研究模擬貼肉相融的二人奇怪的動作,正覺口中頗多不適。此刻吳征才伸出手指不快不慢地動手在空中虛畫道:「願意多觀望會兒么?」

他思慮甚久,終覺再見劉榮之後他十分怪異。在雨霽山時痴痴呆呆唯命是從,現下卻顯是滿腔憤意怒火,兩相反差,料得是被什么不知名的法兒給迷了神智,才被牢牢控制於迭輕蝶之手。吳冷初來時曾聽迭輕蝶道劉榮有半個時辰,吳征猜測劉榮每日有個「放風時間」,此後還需以怪法控制才是。

吳征仍不願殺了劉榮,且無法判定迭輕蝶明知今夜有事還在府中放盪形骸是否另藏有隱秘的機關。府院外既有祝雅瞳牽制安全無憂,當下便打定主意看明情形再做定論。只是小樓里的情形不堪入目,他也看得面紅耳赤心浮氣躁,身旁還有個外人女子著實尷尬,只得先行詢問。

「無妨。」冷月玦亦伸出根細細長長,尖端圓巧的指頭虛畫道:「他們是在歡好么?」

額,原本以為冷月玦早等得不耐煩,說不定還在心中大罵自己無恥下作故意拖延時間,滿擬問完之後讓冷月玦先行離去,自己孤身一人觀望後再做決斷。不想冰娃娃仍是雲淡風輕,竟絲毫不以為忤地問出男女之間避忌的話題。

「是。」吳征不想過多深入簡略回道。

「不都說歡好是世間至樂之事,陷入其中極易喪失心智。我看迭輕蝶甚是痛苦,這與刑罰又有何異?」冷月玦似開了話匣子一般問個不停。天陰門俱是修行人,日常清心寡欲於歡好之事諱莫如深。即使帶發修行者多有出嫁者,可那也是為人婦之後的事情。於自小被門中管教極嚴的冷月玦而言,至今仍是一知半解。家中雖有個勢利浪盪的母親,可況雪瑩也知自家的女兒不是自己碰得了的,除了在嫁與太子之事上敲敲邊鼓暗暗撮合,旁的從不敢多說,唯恐壞了冷月玦的修行,讓一份絕世珍寶身價大跌。

「冷師姐,此事你我二人之間頗多避忌,多談不妥。」吳征哭笑不得。兩人雖比從前熟絡了些,至多也限於極為普通的朋友,互相之間談論此事實在怪異。冰娃娃自然香色迷離誘人無比,可她遲早是燕國太子妃,吳征可不曾對她動過什么年頭。

「哦。」冷月玦被吳征嚴詞拒了一回醒過神來也覺有些尷尬,遂別過了頭去不敢再看吳征。只見劉榮與迭輕蝶扭得幾乎融為一體,劉榮甚至將腰桿一拱一拱。冷月玦雖不明歡好之事,也知男女胯下的緊要之處,猜測定是歡好時私處交接的動作了,不由心中暗啐道:「尚未脫了衣衫就如此急不可耐,動作又好難看……」

迭輕蝶被劉榮按在身下狠狠蹂躪看著萬分痛苦,連冷月玦心中都有些憐惜同情。不想她忽然種種一咬劉榮手指,讓他痛呼著急忙抽手,一時被咬得太死竟抽不回來,待得迭輕蝶松開牙關時指頭上已是鮮血淋漓。

「今夜還真是能熬,品了人家的身子那么久竟然還能忍得。」迭輕蝶笑得花枝亂顫,峰搖股顫之間目露戲謔之光道:「可是人家都忍不住了呢!你看看這里,已然濕成了這樣!」

十指連心,劉榮疼得面目扭曲,圓睜虎目恨聲道:「你只是條不知羞的母狗,賤貨,只要是條棒子就能插你幾回!」

「咯咯,罵得開心么?罵得舒服了可以來了么?你不是最喜歡插人家的穴兒么?」迭輕蝶毫不動怒反倒浪盪笑道,手指展若蘭花一勾一勾道:「你再不來,人家想得很,只好找他們先開心一會了。」

劉榮雙目暴凸泛出赤紅的血色,單臂也抽緊得青筋條條迸出,粗重的呼吸讓胸腔起伏得像要炸裂一樣。掙扎了幾回,終究耐不住性子扯去衣衫,露出一根早已高高抬首的肉龍來。

「嘻嘻,還是你這根棒兒最好。又長又硬,每回都抽弄得人家美美的。」迭輕蝶四肢著地爬行,雙膝跪地讓豐滿的屁股一扭一扭地搖搖擺擺,當真像一只母狗般前行來到劉榮身前一把捉住肉龍浪盪道:「咬疼了你,現下人家來給你賠罪好么?人家雖然愛棒兒插穴,可含過的只有你的呢。」

吳征在樹上看得心浮氣躁,見迭輕蝶受辱之後自暴自棄已然浪盪如此,不禁有些暗暗後怕昔年韓歸雁幸虧未曾失身。而劉榮內心之矛盾掙扎溢於言表,最終卻乖乖就范,看來無論迭輕蝶如何墮落終是忘不了這名砍斷他一條手臂,改變人生與命運的女子,當真是冤孽。直至此時此刻,吳征忽覺殺心大盛,劉榮對迭輕蝶死心塌地終是巨大的隱患,留之難料。

冷月玦見屋內漸漸淫靡,也不由有些鄙視迭輕蝶的放盪,心中卻道:「秦國驃騎大將軍的女兒怎地這般不自愛,隨意與許多男子親熱?聽她所言這些都是面首?只是含……那個是怎么回事?」

天陰門功法多有平心靜氣之功,冷月玦雖旁觀一場淫盪的春宮,心境倒未有變化。比之吳征的滿面通紅汗珠隱現,冷月玦心平氣和,只是一雙忽閃著的光芒的美眸之中好奇極盛,數次探頭探腦,或蹙眉不解,或垂目思量。幸虧吳征頗覺形勢尷尬不敢偏頭,否則見著她這般模樣,有趣固然有趣,不動聲色的冰娃娃加上生動的神情也仿佛活了過來,原本已十分美麗的容顏更增三分麗色,可只能讓兩人之間更加尷尬。

迭輕蝶雙手齊握在肉龍根部向上推舉揉捏著春丸,像個柔媚的小婦人將螓首倚在劉榮腿邊輕聲道:「人家身上三處穴兒可都是被你搶先占了,嘴兒還只獨獨留了給你至今不曾被人碰過,今後也不會有人碰。」

棒身上傳來麻酥酥的觸感,小手溫暖綿軟,握緊了棒身擼動時亦有一股銷魂。劉榮怒氣勃發之中又現兩難,美麗的少女清純可人,此刻赤裸著半偎在他腿邊撫弄肉棒,溫柔得像自家體貼又溫順的妻子。可少女卻不完全屬於自己,無論每一次怎生讓她銷魂蝕骨,卻總是不能徹底征服了她。而每一回來到這一處專供她淫樂的小樓,無論怎生打定了主意不再就范,可一見她讓自己愛恨交纏的美貌容顏,就再也把持不住。

迭輕蝶張開櫻桃小口將龜首含住,兩頰不住地鼓動顯是一條香舌正繞著龜首打轉。劉榮一頭大汗瞬間冒了出來,鼻翼一張一合,雙目瞪得更大,身軀更是禁不住劇烈顫抖。令他又愛又恨的少女當真如她所言再未含過旁人的肉棒,至少在劉榮面前俱是如此。可一條香舌不僅又軟又糯極為靈動,還對他的敏感點了若指掌,每一下都駕輕就熟地或點掃,或舔弄在爽處。快感不住震顫地蔓延,劉榮幾乎無法站穩身體。

兩人進入正戲,窗外的吳征撫了撫額角無比頭痛。若是己方一人當作場春宮戲看看也就罷了,偏生邊上還有個冷月玦。他稱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可也不是沒底線節操的浪盪子,套用吳征前世的一句話來說便是:局面一度十分尷尬!

正不知該當如何處理處,冷月玦又以指劃道:「我只是好奇,別無他意,你若不想答就莫要理睬我便是。你朋友現下很疼是嗎?」冰娃娃眉頭有一絲了然,原來含那個是這樣,歡好時還能如此?

吳征抹了把冷汗,天陰門這般教導弟子的?若是只身闖盪江湖豈不被人騙了去還不知曉?不過一想也是,冷月玦早早就展露過人的天賦,也早早被燕國太子看上,自此就是一直養在籠中的金絲雀。遲早要做太子妃的美女,還闖盪個錘子江湖。

情形詭異,吳征裝傻充愣只能更加尷尬,索性攤開了答道:「冷仙子見諒,男女之事不足為外人道,咱倆說這話題太尷尬了些。」

「現下就不尷尬了么?」冷月玦隨手劃道。

那倒也是,吳征險些失笑,不想冰娃娃還具備這般有趣的一面。他忍不住偏頭看去,只見冷月玦看個不停,嘴角隱含微笑,似乎為方才的靈光一現暗自得意。她容顏本就絕美,只是不苟言笑仿佛寒冰鑄就亘古不變,偶爾的笑就是笑,蹙眉就是蹙眉,像是一具玩偶,吳征始終提不起什么興致興趣。可現下這一張調皮微笑著容顏,讓大師刻刀下完美的冰雕忽然活轉了過來,讓見慣了美人的吳征一時也移不開目光。

所謂皮笑肉不笑總讓人覺得別扭難受,當人發自內心地歡喜與哀愁時才能神采飛揚,也才能感染身邊人。

「不是疼痛,是一種極難承受的難耐,總之現下他想要更多。」吳征大大方方地劃寫道,比之此前的尷尬,兩人坦然地聊著私密的話題反倒好上許多。

「不理解。我還以為他被牙咬得可疼呢。」冷月玦偏頭想了一陣又劃道:「像不像修煉破關時內息奔涌不絕,卻總被關竅擋了回來難以宣泄的意思?」

「還真是有點。」吳征心中發笑,不愧是武痴,什么事情都能往練武上類比:「不過破關時全是煎熬,歡好時煎熬里又有一種快美。」

「原來如此。」

冷月玦答完便暫停了問話,只因小樓里迭輕蝶晃動螓首前後擺動,大力吞吐起肉棒來,讓劉榮喉中喝喝連聲。吳征與冷月玦耳力俱佳,隔了遠了仍能聽清迭輕蝶口中滿含的津唾與棒身摩擦時淫靡的咕唧聲,只是有了方才的對答兩人便不再覺得尷尬難耐,仿佛正對著一場好戲品頭論足,嬉笑怒罵。

劉榮的肉棒算不得粗巨,因此迭輕蝶的小嘴不需奮力猛張便可吞入,只是甚長,迭輕蝶每每吞沒一半便發出干嘔的喉音不得不吐出。她櫻口本是小巧,陷落的兩頰更讓整條口腔緊緊包裹著肉棒,上瞟的眼眸得意地看著劉榮一臉怒容卻又無可奈何地樣子。

劉榮胸膛猛烈起伏粗重地呼吸,忽然一掌按在迭輕蝶頭頂向小腹按落,同時腰桿一頂,硬生生將長長的肉莖全數強行塞入少女口中。迭輕蝶雙目猛瞪卻又被男子的毛發遮住了視線,她兩手無力地連連拍打著男子大腿,口中僅存的空隙里哼出極其難受的斷續呻吟,從側面望去連脖頸好似都漲了一圈。

「這樣好難受。」冷月玦蹙眉撇嘴對兩人甚是不屑。

「像溺水窒息一樣。」兩人一問一答居然越加默契,仿佛在進行一場av探討,吳征也是想什么便說什么。

「你這樣做過么?」冷月玦絲毫不覺問的問題太過越界,全然不加猶豫。

額……「沒有。」吳征又抹了把冷汗,還是無奈地答道。

「是了,你心疼歡喜的女子自是不會讓她煎熬。你朋友對迭小姐愛恨交加,怕是正在出一口惡氣。」冷月玦忽閃著美眸望向吳征,似在征詢猜得對不對。

「當是沒錯的。」看劉榮發狠的神情吳征也猜是如此,只是心中卻又暗道:「小妮子不曉得,勞資的器物可比劉榮的大多了,這么搞要出人命。」

冷月玦又露出個欣然之笑,猜測獲之認可頗為自得。

此刻迭輕蝶雙手越發無力垂軟,似欲背過氣去一般,劉榮卻不見憐惜反而如前般不停前後聳動腰桿,在迭輕蝶口中大力鞭撻起來。他並非將肉棒抽離口中些許再行插入,而是仍然插至最深,所謂的抽出只是略微放松片刻便又死死地前抵,想要插進迭輕蝶肚子里去一般。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少女已翻起了白眼,此前還能以手推拒,合嘴盡力抵抗,現下已是雙手勉力支撐著身體減輕壓力,小嘴更是自然地垂下下頜,任由他為所欲為。

正當吳征與冷月玦擔心少女直接沒了性命之時,劉榮忽然大吼一聲,腰腹連連抽搐,而完全透不過氣來的迭輕蝶嗆咳連連,扭著嬌軀死命廝打著劉榮……待兩人均從野獸一般的搏命中停下,劉榮脫力似地一跤坐到,雙腿已被少女銳利的指甲劃得鮮血淋漓。迭輕蝶驟然松了口大氣,嗆咳之聲更烈,一縷縷白漿還從鼻腔里噴了出來。

冷月玦不避諱地打量著劉榮軟垂的肉棒,這一回糾結了片刻終忍不住好奇劃道:「你們男子泄了精都這樣么?」

小樓里的春宮固然極具魅惑,可在吳征眼里哪及冷月玦半分?他越發覺得這冰娃娃有趣到了極點,不僅像是搞學術一般認真研究一場春戲,連問起來都不帶絲毫煙火氣。他思量了片刻怎生向冰娃娃解釋男子的「不應期」,心里的促狹之意又是火焰般騰騰燃燒,實在抑制不住劃道:「男子女子都一樣。」心里更是笑翻了天:我的個乖乖,燕國未來的太子妃啥子也不懂,這是找勞資做性啟蒙?欒楚廷先生,你可得好好地感謝我。

冷月玦豁然偏頭打量吳征,見他雖是一臉笑意倒沒什么不尊重的調戲之色,不解劃道:「女子哪有?」

吳征先舉起手告了罪劃道:「泄了精都會極為疲累,但是又覺得剛剛登臨了仙境。恩,女子也會泄精。」

冷月玦見吳征答非所問,忍不住俏臉一紅暗道:「人家問的是男人那話兒變小了,他答的是泄精。只是現下再問好奇怪……」

吳征笑眯眯地欣賞冰娃娃面生朝霞,明艷不可方物,對終於讓她害羞得意萬分。反正今晚連男女歡好之事都探討了,冷月玦料也不會忌諱這些。

迭輕蝶終於喘勻了氣笑罵道:「死沒良心的!分明想要人家的命!」剛受了一場虐待,她片刻便恢復如常不覺不適,胯間所正對的地下還見水光一片。

劉榮目中恨意消散頗見憐惜,片刻後卻又咬牙恨道:「只恨插不死你!」

「嘻嘻,人家求著你插死人家呢!來呀,你看這里好想要,快些來呀。」迭輕蝶分開蜷曲的雙腿,將濕漉漉的肉瓣打開露出艷紅媚肉,神秘的洞口一張一合似在歡迎肉棒再度蹂躪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