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軍旗獵獵·魅影難窺(1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5138 字 2021-01-02

「那個人的本事很大,我落在他手中都不能幸免。他找姐姐要的答案,姐姐熬不過去的,對么?一定告訴了他!姐姐既然認定了我和他是一伙兒的,為何又不對我明言。」

天澤宮里吳征來回踱步,心情更加抑郁,想起暗香零落的殘忍手段,再看玉蘢煙排斥自己的模樣,數度欲言又止。

「憂無患膽子再大,在深宮里也不敢胡作非為,逼問的可能性不大。讓姐姐把實情托出,他一定知道姐姐的很多事情,他所不知道的,僅僅是配方,對么?所以姐姐也沒什么好藏著的,對么?」

遇事越多,越是沉著冷靜。吳征抽絲剝繭,條理分明地說下去:「這些事情,姐姐從前一定以為沒有人知道,是個天大的秘密,不想被憂無患說了出來,所以姐姐以為是我透露的?秘密不復存在。其實我並沒有!前些日子我被陛下貶了九品孔目,正因憂無患這幫賊黨的事情,姐姐應當聽說了。昨日我才升做五品散騎侍郎,也因誅殺了幾名賊首,憂無患與我不共戴天。」

吳征始終與玉蘢煙對視,以表沒有誆騙之心,見玉蘢煙滿面狐疑,又道:「我剛來時,姐姐喊沒有害陛下,憂無患又問葯方,我猜是不是姐姐當年做了什么對陛下不利的事情?以姐姐的溫柔脾性與姿色還被貶來天澤宮,世間的傳言或許有道理?我說的不是什么玄乎的災星,而是……姐姐真的做了些事情,對么?」

吳征轉回玉蘢煙身邊坐下道:「憂無患來找姐姐,姐姐一定以為事情已敗露?可我來時,姐姐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否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讓姐姐舍棄了一切,即使到了這等地步還不肯放棄?從那天我偶然踏入天澤宮開始,我們的命運其實就綁定在一起了。不,現下楊修明已死,姐姐在天澤宮里沒犯什么過錯。其實我的命運都拿捏在姐姐手中,這些話不用我說,姐姐自然想得到。我一直想救姐姐脫離苦海,也一直讓姐姐有什么話盡管可以對我說。現下還是一樣,今後也不會改變。」

玉蘢煙垂下了頭沉默不言,吳征無奈地嘆息道:「我不想逼姐姐,變故太多,姐姐也要再想一想,我能體諒。可是晚些我就要去城外虎賁軍,一同剿滅賊黨。這一趟我會盡心盡力,望能將賊黨一舉剿滅。憂無患來天澤宮一趟當也是冒了巨大風險,目的既已達到,今後也不會再來,這一點姐姐大可放心。唯一萬幸的是,他現下當還不知我與姐姐的關系,我還有時間對付他!」

愣了片刻,吳征起身搖頭苦笑道:「我先走了。姐姐起了疑心我能理解,可是我很傷心。」

「你等一等。」

玉蘢煙終於打破了沉默,抿了抿唇道:「一直以來,我不願意告訴你是怕害了你,有時候忍不得甚至想利用你,你其實都知道的對么?」

「我知道。今日之前也都隱約猜到一些,所以我一直不怪姐姐。」

吳征緩緩止步回身,道:「即使從此你不再見我,我也不怪你!可是憂無患來的那一晚,每一個細節對我都很重要,對姐姐也很重要!姐姐若有方便說的,還請明言。」

「嗯,那件事我不會說的。於你而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旁的我可以告訴你……」

細細聽完玉蘢煙的詳述又耽擱了不少工夫,吳征急忙離開天澤宮。趙立春見他面色極為凝重,不由也緊張起來:「兄這是……」

「托趙兄一件事!天澤宮從里到外,萬萬請趙兄多多費心照看。平日留意有無閑雜人等盯梢,若有人插手其間,趙兄可依情形自處!只是務必想方設法告知小弟,越快越好。」

吳征說得無比鄭重,趙立春一陣愕然,插手其間?整個天澤宮就兩個人,一個不能動,能動的無非是個仆婦老媽子!如果一個仆婦都成了大事,那背後的事情該有多大?一念至此不由汗毛倒豎,緊張得打了個激靈道:「曉得,曉得!吳兄盡管放心。」

「嗯,還是老規矩,言不傳六耳,切記,切記!」

吳征目光殺氣頓露,又瞬間消散於無,恢復如常。

離了皇宮,跨上「寶器」,在南城處匯合了祝雅瞳,陸菲嫣,顧盼,冷月玦與戴志傑,楊宜知等人。幾乎目光一對,祝陸二人便知又有意外發生。顧盼被關了許久的「禁閉」,這一回出門倒是興高采烈,橙黃色成套的勁裝在身,一對銀鉤直接掛在了身後,系鉤的絲絛在胸前雙乳之間交叉綁緊,將兩座小山峰的形狀大小勾勒得淋漓盡致,讓吳征嘴角一抽。——肉眼可見地又大了!

幾人一同放馬向虎賁軍營奔去。途中顧盼一夾馬腹趕上領頭的吳征,先得意萬分地欣賞一番吳征的五品官袍,仿佛穿在她的身上。

「看什么?那么喜歡待到了軍營,把換洗的借你穿個夠。」

見了小師妹,再壓抑的心情也能轉好,吳征啞然失笑。

「我穿不好看,一點不可愛。但是大師兄穿了就好看極了!」

顧盼連連搖頭,又頻頻點頭,長發梳成的兩只馬尾甩得左飄右盪。

「哈哈,古古板板的,哪里好看了?還是昆侖的天青長袍好。」吳征大笑道。

「征兒不許胡言亂語!」

口出不敬之言讓陸菲嫣聽見了,嚴加制止從來不帶半點猶豫。吳征與顧盼對視一眼,暗暗做了個鬼臉。

「大師兄,這一趟我們要去什么地方?」

顧盼性子活脫,心情早已飛到了天邊去,迫不及待。

「梓潼郡。現下我知曉的也不多,軍營不比別處,軍法如山,萬萬莫要雖已使性子,真要被杜扶風找著了岔子,挨罰了我也救不了。總之這一趟不是出去玩,萬事都要小心在意。」

「知道了啦!」顧盼巧笑嫣然,嘟了嘟艷紅的唇瓣道:「人家長大啦。」

幾人所乘均是上好的良駒,不多時便到了虎賁軍帳外。軍中不論何時都是殺氣騰騰,守營門的將校見人靠近,不由分說架起長槍高叫道:「來人止步!」

吳征下了馬高聲叫道:「散騎侍郎吳征,奉命前來拜見杜校尉。」

「吳侍郎且稍候,待末將稟報!」

不知是要給吳征一個下馬威,還是要擺足嚴於治軍的架勢條理給這位身負「監軍」之責的新官看,足足等了半個時辰,杜扶風才迎出大營。

「盼兒你看,做事沒有簡單的。你大師兄奉命前來都等了那么久,這位杜校尉當是有話要說了。」

祝雅瞳向顧盼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哼!」吳征被冷落,顧盼嘟起了嘴悄聲道:「下盤倒是很結實,看軍像也嚴正,本事是有那么丁點,就是長得像只黑熊似的,有什么了不起!」

一席話說得身邊的幾人都忍不住偷笑,稱贊人好本事還要貶損一番,肚子里的氣是憋得足啦。

「吳大人,軍務繁忙,本校來得遲了,見諒!」

杜扶風走起路來一步一頓,震得全副甲胄嘩啦啦直響。一張紫膛大臉,說話時恨不得每一個字都從丹田里拼盡全力大喊出來。

「不敢不敢,軍務無小事,該當如此。」

吳征從懷中取出文牒道:「本官奉命前來,請杜校尉過目。」

杜扶風早得了消息,還是接過文牒細看了一遍道:「吳大人隨軍討賊,本校自當奉命,快請!」

吳征隨著杜扶風身邊先進了營,背後又是一陣長槍揮舞與厲喝聲道:「止步!」

回身時只見鋼槍如林,居然直接指在了當先的祝雅瞳面前,槍尖相聚不過半尺!祝雅瞳面不改色淡淡微笑,顧盼則被陸菲嫣及時按著肩頭。吳征忙又道:「本官此前剿滅賊黨,多賴這幾位之力,此次入營不好袖手旁觀,特意請了他們來。已得了陛下與霍中書首肯,還請杜校尉放行。」

「原來如此!本校事先已得諭令,但吳大人未曾言明,本校不知是大人隨從。來人,放行!」杜扶風擺手下令,又道:「軍中龐雜事多,軍令更不可犯,還請吳大人多加約束,莫要犯了本校軍規。」

「那是當然!」吳征依然謙讓,又回身道:「你們先去本官營帳等候,未有軍令不得擅自外出!」

帶來的人一直都是平輩論交,這一回擺起架子,尤其還能喝令祝雅瞳,也是心中好笑。

隨杜扶風去了大帳,坐在監軍之位聽將官們詳解此役的計劃,吳征才知這一趟秦皇志在必得。

虎賁軍點三千軍,以操練,換防之勢前往梓潼,途中更逐步分散,作勢前往周圍諸郡!最終只留六百軍入梓潼,匯合善搜索,警戒,追擊的越騎軍與弓手為主的射聲軍,騎,步,弓三軍混合一同攻山剿賊。其余兵馬繼續分散,向已查明的賊黨窩點進發,一處發動,處處發動,務必讓賊黨沒有喘息與反應的時機。

吳征聽得熱血沸騰,簿冊上注明的窩點有二十余處,賊黨藏得再深再多,這二十余處一鍋端了也能重傷其元氣。而且看燕國使臣即將入京,三國帝王這一回都動了真格,大秦這一仗只是個開篇,日後對賊黨的追殺無窮無盡,不把賊黨全數剿滅誓不罷休!

再強大的組織還能敵得過全力發動的國家機器?即使是祝家也只是占了維系平衡的便宜而已,若是三國帝王一同下定決心,祝家同樣逃不過傾覆的下場。

「吳大人,您看可有疑問?」

杜扶風眯著牛眼,嘴角不無冷笑之意。

「如此詳盡周密的計劃定是朝中幾位柱石大人共同擬定的,這幾位大人出手,下官還能有什么問題?」

杜扶風向來與迭雲鶴親善,現下他不敢為難吳征,可找著了機會就挑三揀四,時不時還暗諷幾句。吳征聽他諷刺自己多余,也毫不客氣地捅了下軟刀子,言下之意:你不過一介匹夫,何足道哉。

「既無他事,明日三更造飯,四更軍伍開拔,吳大人莫要晚了!」

「不會不會,杜校尉放心。」

告辭杜扶風,吳征行至大帳門口毫不客氣地將門簾重重一甩,嘶啦一聲將縫合處扯下一半來,回身陪個笑臉:「啊喲,下官不慎,請杜校尉見諒。」

吳征暫居的軍帳分了兩座,以備男女分居。此刻跟隨來的眾人都在男帳處,吳征進了帳刷地沉下臉,鄭重向顧盼,冷月玦等人道:「你們這里等候,我還有件機密要事,半刻都不能拖延。祝家主,師姑,請隨我來。」

與祝雅瞳,陸菲嫣到了女帳處,吳征頹然坐倒道:「我要說一件不得了的事情,你們先聽我說完……莫要急著打我罵我……」

先認了個慫,膽大妄為之後實在有些心虛。吳征將與玉妃結識,被太子發現擅離職守落了把柄,到設計強殺了楊修明的過程娓娓道來。陸菲嫣聽得心搖神馳,不及責怪,皺眉道:「這么大的事現下才說,怪道你那么怕太子……可怎生得了!」

「若不是今日又去了趟天澤宮,此事我還不會說,也沒法對人說起!」

吳征搖搖頭,向祝雅瞳道:「讓你猜對了!玉妃在天澤宮遇見了一個人,呵呵,憂~無~患!」

「果然如此!」祝雅瞳雙拳一緊,美眸圓睜:「快說清楚!」

天澤宮里冷冷清清!幸好新來的仆婦應是得了趙立春的囑咐,一向伺候起來手腳勤快。

偌大的浴桶水溫適中,難得還有幾片花瓣,桶旁還有些澡豆。玉蘢煙光裸著沉入溫水中,舒服得從胸腔里發出聲悠長的呻吟。冷宮里的孤單寂寞她早已習慣,可自從吳征來了以後,日子慢慢地在變好。足以飽腹的飯食,適宜時令的衣物都讓玉蘢煙心有慰籍。

水紋盪盪,光潔而曲線玲瓏的軀體似在桶中飄盪。不再忍飢挨餓,讓一身肌膚白里透紅,腰肢又豐腴了些讓人不喜,可胸前一對美乳高高漲起,越發飽滿!

自年幼的青澀至青春的活力,再到如今像熟透的果實,麗質天成的嬌軀,只需稍加雨露栽培立刻又艷光四射!水中倒映的面龐熟美端雅,幾乎沒有一絲皺紋,依然年輕得可人心田。至於沉坐在小椅上的臀兒仍像從前一樣香嫩豐軟,那天他忽然大膽地侵犯讓自己泄了身子,似乎對這只臀兒也十分喜愛。

玉蘢煙當然知道這只臀兒的魅力,光滑,豐翹,綿軟又彈性十足,或許他也會喜歡將兩片臀肉像球兒那樣拍動……麗人咬著唇瓣,臉上猶如火燒般泛紅。她實在想不通,一顆分明快死了的,只為復仇的一線希望而跳動的心,為何會被人這樣撩動。那日愛撫,抓揉,摳挖著自己的粗糙大手,肆無忌憚又好整以暇,每一下都撥弄著心弦,隨心所欲地掌控著一切,讓人心驚膽跳,又心醉神迷。

顫抖地探出手指探向胯間,濃密的烏絨經熱水一泡異常綿軟順滑,而那一小片水域也變得粘膩。獨居冷宮的日子,連欲望都已失去,即使被楊修明反復凌辱時也曾激起變態的快意,可一旦停止,便從無想法。可是吳征的到來打破了身體的沉寂,火熱的吻讓她心肝亂顫,那一日不容分說的「欺凌」更是讓深埋許久的欲望如焚天的烈焰,燒得心神俱化。

「啊……吳大人……」

酥顫顫的媚吟自喉間不可抑制地哼出,嬌軀似被劇痛與難耐雙重折磨猛地抽緊,尤其探入腿心的手指與抓握豪乳的玉掌,更是使盡了渾身氣力,毫不憐惜的摳挖,掐擠。

膩滑的漿汁從小口里被擠出,匯入溫水。玉蘢煙雙頰羞紅得如盛開的山茶,酥軟地倚在桶沿。那小巧的手掌異常地靈巧,將玉盤一樣渾圓的豪乳像擠面團一樣揉搓,纖細的手指忽而一根,忽而兩根,一曲一伸,快速地翻攪著敏感媚肉。

仰起的螓首靠著桶壁,一頭秀發披散著瀑布般灑落,情欲的氣息比溫水更熱,比蜜汁更濃。幽谷里的手指仿佛一根魚竿,將深處的冰山剝開,露出真容。

星眸迷離,嬌喘漸急,鼻息間那嬌媚甜膩的長長鼻音,不僅能激起男人的強烈欲望,也能讓美婦更加投入。玉蘢煙圓張櫻口吐出香舌,喘息著哼道:「大人的棒兒好大……」

香舌迎空抖若蜂翼,兩邊更是蜷起,仿佛包含著一條肉柱裹緊口中,灼熱的高溫炙烤得櫻口酥軟,香唾都不可抑制地自唇角滴落,一顆顆晶瑩地灑在豪乳,順著渾圓的乳廓粘膩地滑過峰頂梅珠,匯入溫水。

筆直豐腴的雙腿用力地絞合踢動,撥得池水嘩嘩作響。手指在幽谷里更是翻江倒海一般旋挖著媚肉,攪得花汁汩汩。玉蘢煙撫在豪乳上的小手使勁分開,拇指側按著左乳尖向右一撥,中指尋著右乳尖向左一撥,在高聲的媚吟之中將兩顆硬挺的梅珠深深按入乳肉,消失不見。

「大人若是喜歡……哪一處……都可以的……」

指尖翻攪著花肉似不夠滿足,玉蘢煙將手指退出些許,兩根末指一並,借著花汁與溫水輕輕撬開後庭,掌心一勾,將前後兩穴一同塞滿。

「後面還沒有被棒兒入過……大人喜歡么……」

玉蘢煙幾至竭盡全力地蹂躪著自己的身體,仿佛正被男子肆意地玩弄。神魂飄盪的快美之間,更是難以啟齒的羞恥與禁忌,刺激得她花汁潺潺,一步步邁向快美的高峰。

「大人看過姐姐的臀兒了……臀兒很香……很軟……從後面入進來更好……」

入心入肺的麻癢鑽心地舒坦,玉蘢煙甩著螓首放縱著。幽谷蜜肉像海浪般一層層包裹,卷襲著蠕動,後庭嬌花更是緊緊閉合,咬得手指難以動彈。前花的舒爽與後庭的脹滿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直接將玉蘢煙拖入無底的深淵,雙掌的手指忽分忽合,旋轉抽送,搔刮著身上的每一分癢處……

一震一震的嬌軀,讓肥美的臀兒顫起道道波紋。那臀兒像是兩只裝滿了奶酥的薄皮水袋,全無骨頭一樣,異常地綿軟。抖動著泛起臀浪時,其態至淫至騷。

「嗚嗚……來了……要死了……大人的棒兒要弄死人家了……嗚嗚嗚……嗯……啊啊啊啊……」

玉蘢煙曼聲浪吟著,淋漓地泄出一大汩熱乎乎的花汁,澆淋著同樣頗有快感的手指。即使將臀兒抵在桶壁上死死磨壓,劇顫的嬌軀依然自上而下,激起水肉淫臀重重臀波。每一顫,臀肉就是一陣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