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如魚得水·沉舟破釜(1 / 2)

江山雲羅 九叔林笑天 8739 字 2021-01-02

歡好得以滿足之後,心頭就會空落落地失神,好像身體少了些什么,或是什么都提不起勁來。這股慵懶的空虛很難填滿,即使是親密的夫妻之間,也不免會有被嫌棄的感覺,像是塊用完了就丟一旁的破布。

玉蘢煙像飄盪在空中,身體極大的滿足讓她暈暈乎乎,可空落落的滋味卻並未有。一個溫暖的懷抱始終將她摟著,即使身在半空,也有個強有力的依靠。這種感覺已多年未有,自從肖家覆滅之後,她就像風中的柳絮,只能隨風飄盪,直到如今……吳征太過優秀,在這般世道下不會只屬於自己一個人。只需在陪伴自己時有這樣一份溫柔體貼,玉蘢煙便已心滿意足。

「回過神來了?」吳征揶揄一笑,又捏住了玉蘢煙的臀瓣。

「嗯~」膩膩的鼻音,慵懶得發甜。玉蘢煙不敢睜眼,嘴角的偷笑卻已誰都瞞不過去。

剛想著吳征定要羞她一番,或許現下該將螓首埋到豪乳里去,他一定會喜歡得緊。不想吳征一指點在她的小腹,另一手貼在她背心道:「先收斂心神,若能心無雜念最好,若不能,那就不要勉強,只需按我的吩咐去做即可。」

「什……什么?」玉蘢煙茫然,不知所以。

「修煉內功。」吳征點著她小腹的指頭輕輕一戳道:「待會兒這里會有一股熱熱的氣息,像……小螞蟻一樣。剛開始會不聽使喚,咱們試試將它制伏,要它去哪,它就去哪。今後修煉得多了,小螞蟻就會變成只大肥兔兒,不僅力量大了,還乖得很!那是便是修煉有成了。」

自己身上可已有了四只大肥兔兒,玉蘢煙俏臉一紅。本想依吩咐平心靜氣,可她向來缺乏安全感,又睜開眼來道:「妾身有些害怕,會不會對你有礙,武功之事妾身有沒有都無妨,若是害了你。」

「其一,我沒有十成的把握,不過我在這里,試一試無妨的。其二,姐姐跟雁兒,玦兒,湘兒她們不一樣,她們自幼習武根基打得極牢。姐姐錯過了時機本已修不得內功,不過我這套功法特異,就算沒得大成,小成倒有希望。到時強身健體,常保青春,益處可是多多。其三么,姐姐給我說清楚了,插弄得你舒爽時就一口一個征弟弟,好弟弟,現下就你啊你,夫君什么的,總覺得有些生分。這算不算吃干抹凈了就不認賬?到底要怎么叫我。」

聽見強身健體,常保青春,玉蘢煙心里先就一百個肯了。吳征卻忽然話鋒一轉,提起之前樂極時情不自禁的胡亂羞人話,玉蘢煙不由自主地將螓首埋進豪乳里。

吳征心中大盪,強忍著伸出手去的欲望,眼觀鼻,鼻觀心,可憐心正觀著兩顆被螓首擠得變形,軟軟膩膩鼓脹出圓弧的美乳,也不知費了多大的氣力,才能忍著不動手爽快地摸上一回。

兩人靜默了好一會兒。玉蘢煙才輕聲道:「妾身都聽征弟弟的,只是,只是有一件事你要想好。」

「姐姐直說就好,今後也一樣。」玉蘢煙聲音越發低了幾分,道:「我若是修習了武功,身子骨會不會壯健起來?我看府上的女子個個都有大本事,韓小姐和……和陸師姑都是英武逼人。身子骨弱有弱的好處,征弟弟當知曉了的……」

「哈哈,傻瓜。內功外功有別,若不是為了爭斗,只修內功便可,這有何妨?」吳征心中大愛,捏了捏玉蘢煙的鼻子,笑道:「練功很苦,真要勤學苦練我還舍不得。」

「妾身一定用心學。」玉蘢煙抓住吳征的手,又動情又忸怩道:「現在就……開始么?」

「難不成你還有力氣再經一番風雨?姐姐這身子骨,再來一回只怕明日起不來床,如何去拜見爹娘?」吳征哈哈大笑,不敢與她調情以免當真動了欲火,按住玉蘢煙的膻中穴與背心道:「不必擔憂,我在,出不了事。」

吳征在離開大秦國界之時,曾回首遙望昆侖與成都方向,長嘆道「一場辛苦為誰忙」,個中無盡的心酸無奈,玉蘢煙當時聽見了難忍珠淚長流。他不是神仙,不能算無遺策,在大秦國里所做的林林總總,全為他人做嫁衣衫。不過他沒有失去信心,當說出這句話時,玉蘢煙惴惴不安的心也隨之漸定安寧下來。

傳授功法與修習的過程,吳征早已駕輕就熟。困難如當時的陸菲嫣,問題也一一而解。玉蘢煙身子骨雖弱,卻沒什么毛病。感應內力,依序游走,完成周天等等等等,玉蘢煙習武沒甚天賦,但記心極佳,又有吳征引導相幫,一個半時辰便初次完成了周天,小有所成。

玉蘢煙先是泄得一塌糊塗,又是一身香汗,但此刻的精神卻健旺了許多。吳征在背後環繞著她的腴腰,輕輕一用力,那只細潤肥美的豐臀便順著他的小腿一滑,結結實實地墊了上來。

「是不是覺得比從前有力了?」語聲在耳邊響起,熱乎乎的氣息幾乎吹麻了嬌軀。玉蘢煙不自覺地想躲,又被吳征牢牢拿住躲不開,忍不住笑道:「癢……唔……」

少女般的嬌笑帶著銷魂蝕骨的低吟媚聲,只見她先是微微提肩縮頸,本能地躲閃開逼人的麻癢。俄而便將彎曲的脖頸偏向另一側,幾乎舒張開來任由吳征享用它的細致與修長。

此刻她的身形張如一只白天鵝,無力地倚靠在身後的情郎懷里,胸前兩顆碩大飽沉的雪團嫩酥則已落入大手的掌控。大手肆意地摩挲,似在搜尋每一條肌理,直把雙乳捏扁又搓圓,卡得峰頂兩點紅梅東倒西歪,時而落入掌中不見,時而又在指縫間露出一點嫣紅。

艷福之盛,吳征流連忘返,而不知不覺間,玉蘢煙嬌弱的身軀正肩與胯齊向後死死頂住吳征,一雙玉臂更是向後回環,扶在吳征腰側。這般姿勢讓她的一對豪乳大大地向前挺起,借嬌軀之姿全力送在吳征手中。腴潤的腰肢則因要維持著身姿而不住嬌喘起伏,細細看來,不僅性感已極,肌理牽動之間玉蘢煙還順勢起伏,將一對兒水肉淫臀貼擠在愛郎胯間,不知他胯下的那根凶物,正陷落何處溫柔之鄉,流連難返。

美人婉轉迎合,妙不可言。她嬌軟無力的身軀,似乎處處都暗藏玄機。按左則右迎,撫右則左至,讓整具豐腴柔軟的嬌軀平添了一股活色生香之力。

吳征不由食指大動。一邊拈弄她胸前兩點硬翹的紅梅之外,胯下陽根正被一具淫臀牢牢坐實,深陷水肉之中。與從前的女子不同,玉蘢煙的臀兒猶如一只薄皮水袋,仿佛只是體內血液經過便能將嫩肉盈盈晃動起來,滋味妙不可言。吳征微微聳頂,棒身立刻傳來一股膩滑溫熱,美婦的肌膚仿佛化作了一潭溫水,正裹著棒身不住地搓洗撫慰。

「姐姐這只臀兒當真是妙。」吳征大為感慨。在皇宮中有一回輕薄於她,便對這只臀兒念念不忘,待得如今親自到手,細細把玩,才知個中美味非想象所能具也!

「嚶嚀……」玉蘢煙以臀為軸,毫不費力地轉了個圈,倒不是她身軀有多輕盈,全拜了臀膚水滑玉膩幾無摩擦,且臀肉豐厚圓沉之賜。

情欲熏蒸之中,意識並不清晰,攀在胸前的大手絲毫不離體,抓捏之下泛起一股又一股的痙攣顫意,震得嬌軀酥麻,綿軟無力。可眩暈的迷意之中,多年形成的本能依然讓玉蘢煙挺胸相迎,將碩乳隔著雙大手,抵在愛郎胸膛上,嬌吟道:「姐姐不止有臀兒……征弟弟太過勇壯,姐姐雖受不住,可也有旁的好處……」火熱的嬌軟呼吸如蜜,甜得發膩的語聲便是蜜里調油。玉蘢煙昔年能討帝王歡心,除了天生麗質之外,必然有一番罕見的手段與能耐。

若說吳征不垂涎三尺是不可能的!背負秘密的豪族之女,青樓之中隱姓埋名,再到入宮為妃。一位掌握了歡場女子技巧的皇妃?如此傳奇的經歷又是如此地刺激。

玉蘢煙四肢垂軟,逐漸失去了力道,仿佛即將入夢,嬌軀卻順著吳征向下滑去。幾欲脫手而出的感覺讓吳征心中一緊,豈忍失去?念頭稍動間,玉蘢煙已及時攀住他的肩頭,香舌一卷,自肩井處順著脖頸復又往上,停在臉側以貝齒一口一口地輕咬耳垂,咬出一片鑽心的麻癢。

嬌柔酥軟的呼吸聲時緩時急,即使閉上了眼睛不需去看,也能自行在腦海里勾勒出一副誘人的畫面。那痴纏在身上的誘人軀體,正用每一分玲瓏曲線取悅著男兒。囁蠕的香唇舔過胸膛,留下一道晶亮的絲線,正吐出香舌繞著小小的凸點打轉,勾挑。

放松了身心,任由玉蘢煙施為,不知不覺中吳征已是被她扶持著大馬金刀地坐在床頭,雙腿分開,露出胯間昂揚粗大,殺氣騰騰的肉龍來。

近距離細細觀瞧之下,玉蘢煙胸前亂跳。其男子氣息之濃,血脈之盛讓她觸目驚心,真不知先前是如何才抵受住如此一根凶物。

怕歸怕,愛更愛。情投意合的男子可溫柔體貼,亦可化作狂風將自己吹上怒濤,靠的便是這一份本錢。玉蘢煙情意大動,憶及這男子為自己做的點點滴滴,滿腔柔情幾將自己融化,只雙膝跪於他胯前,輕啟朱唇,勾舞香舌,向著光溜溜的龜菇卷去。

男息沖鼻而入,味道不僅不難聞,還有股致命地吸引力。就如火熱的龜菇需得奮力張開小嘴方得吞沒,卻讓玉蘢煙的香唇先是一張成圓,緊接著唇瓣再一含,綿綿密密地覆了上來。

鮮潤靚麗的唇瓣,像飽滋著朝露的花蕊,分外好看。而黝黑的肉龍盤根錯節,卻像根丑陋的火棍。一至美而一至丑,偏生二者結合在一起時,就生出奇妙的感應來。不知是丑陋的肉龍破壞了香唇的美麗而顯得凄艷,還是香唇的溫柔中和了肉龍的粗魯而顯得香艷。

若口含肉龍是沖突之極的畫面,那么瑤鼻里哼出的呻吟聲則是一陣絕妙的配樂。肉龍被吞入口中的滋味,讓玉蘢煙幾欲窒息之間,蜜意潮涌。

長久以來,她都在學習如此取悅男人,學成之後便是去取悅男子。雖說從前只有一人,可她所做的只是取悅於他。雖說吳征是第二個男子,她也滿心歡喜地主動想要取悅,這一回比起從前,卻是完完全全的不同。

從前,是要那個男子喜歡自己,而這一回,卻是打從心眼里主動喜歡吳征,想要他歡喜,而自己,甚至可以不需要回報。

呻吟一出,情意一動,在黝黑的肉龍與鮮紅的香唇縫隙里,忽然一截軟膩舌尖挑了出來,像初晨時分的微風里迎風招展的嫩蕊。如此輕柔,又如此生動,將整幅畫都動了起來。

玉蘢煙螓首抬高伏低,由慢而快,每一下都讓唇瓣扣緊了龜菇溝壑處的敏感,將傘圈包裹的密不透風。綿軟的唇瓣既溫柔,又有力地按壓,吸吮,摩挲,而一段香舌嫩尖則抵在馬眼邊緣,似有似無地勾挑。

極致的快感與麻癢,讓吳征閉上雙眼深重呼吸,一身肌肉綳出塊壘起伏。他心中大跳,玉蘢煙的口舌之技初展便已這般驚人,讓他幾有欲射的感覺,待她全力施展之時,又是怎樣的銷魂蝕骨?

玉蘢煙已全身心地投入其間。吞吐之間溢出的香唾,讓唇瓣津津發亮,她的螓首左右擺動,搜尋著每一處角落,丁點不肯錯過地舔舐,纏卷。那陽物被她吞入了小半根,卻覺這處溫軟的香口里,一根丁香小舌正翻江攪海,賣力地舔掃。

「呃……」吳征喉結滾動發出野獸一樣的嘶吼之聲。原來玉蘢煙松開龜菇,正細細密密地環繞啃吻著棒身,靈巧,快速,猛烈,毫不停歇地直達根部,又是艷口一張,將黑毛絨絨所覆蓋的春丸一口含入。

溫熱的呼吸大口大口地噴在胯下,玉蘢煙吸裹著春丸,編編貝齒輕重適宜地輕咬。待得一顆幾乎被她含得化了,才被吐出,換得另一顆……吳征並非未嘗此道,只是玉蘢煙做來有無比的耐心與細膩,個中溫柔,較之從前的女子猶有過之,幾讓吳征愛不釋手。

溫柔享用不盡,吳征在強自忍耐,韻味悠長之際,忽覺玉蘢煙將自己的雙腿一分,還未回過神來,一截冰涼軟膩的舌尖便鑽了進來,直抵後庭。

吳征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徹底僵住了。

胯下的美婦毫不嫌棄地吐出粉嫩香舌,用力向里鑽擠,那滋味難以言喻,只覺身心俱暢,爽快得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大口大口地呼吸。

從前並非沒有為女子做過,陸菲嫣試過,此前撫慰玉蘢煙時也為她做過,但是回到自己時,多少還有些不好意思,至少說不出口。不想玉蘢煙投桃報李,不顧羞恥地為自己舔起後庭。

快意連綿,吳征難以抵受,更不舍停止。玉蘢煙毫不嫌棄不說,更是溫柔細致一如從前。一條靈巧的香舌繞著洞口不住轉著圈圈,越轉越快,在猝不及防之際居然擠入洞口,向里深深地抵了進去。

男子後庭之敏感,較之女子更勝一籌。被鑽探時更涌起一股異樣快感,令吳征幾乎魂消魄散,忍不住大聲嘶吼起來。而玉蘢煙不為所動,只是奮力吐出香舌,像是綿綿的春雨一樣旋著圈兒,越旋越深。

吳征汗出滿身,明明肉棒昂揚如龍,一身卻幾乎癱軟。不知不覺間,玉蘢煙又跪在他身前,一口將肉棒納在口中,螓首起起伏伏地吞吐。

這一回不再淺嘗輒止,吞入的肉莖一下比一下更深,香口套弄的速度也一下比一下更快,就連吸吮的力道都在不斷加重。賣力吞吐的玉蘢煙,像是撞鍾一樣,將吳征靈魂深處肆虐的快意一下又一下地激盪鼓舞。

「咕唧……咕唧……」在玉蘢煙愈發激烈的吞吐之下,口中香津的攪拌之聲大響。吳征還從未有過如此淫靡的經歷,更想不到響聲可以大到這等地步,也可以香艷到這等地步。

只見香唾已在口中被攪拌成細碎的白沫,自玉蘢煙的唇角邊流出涓涓滴滴,絲線一般順著精巧的下頜滑落,一路往下,順著胸前兩座傲峰的中央溝壑里沒入不見。

玉蘢煙不曾忘我,也不曾迷醉,她雖汗出如漿,嬌喘吁吁,卻雙目清明不住抬眼望向吳征,看他神情的每一分變化。一切,都只是她在一心一意地侍奉心愛的男子。

吞吐的起落將她胸前沉甸甸的豪乳也晃得眼花繚亂。這堆雪玉面團正不斷地上升,自下而上地開始包裹著男兒的胯下。而吞吐的幅度卻絲毫不受影響——即使被龜菇深抵喉間軟肉,也只能吞入大半根便再也無力為繼。這剩下的小半根自然要交給溫柔膩潤猶有過之的雪乳。

螓首與豪乳以截然不同的方向擠壓著肉龍,仿佛要把里頭的每一滴汁液都擠得干干凈凈。吳征抽著冷氣,心中忽然泛起一個團字來。

香口成圓。

美乳雖在玉蘢煙雙掌向中央推擠之下,半球型的乳肉幾成了兩條雪方塊,可弧頂處的兩抹幼圓依然勾勒著驚心動魄的曲線。

以肉龍為連桿,口乳並用著上下分開,再湊在一起,尤其當兩相交匯之時,玉蘢煙都刻意地放慢動作,加緊了力道。在吳征的視線看去,肉龍全無蹤影,只有一位香汗澄澄,嬌喘吁吁的美婦將螓首埋進了胸前的傲人雙峰里。可強烈的感官卻忠實地反饋著一切:香口與嫩舌一刻不停地舔洗掃刮,柔軟的碩乳顫巍巍地,以極致的溫柔撫慰著棒身。

炸裂的刺激快感來得如此突然,吳征忽然低吼出聲,不自覺地伸出大手握住一對乳峰大肆輕薄。值此緊要時刻,玉蘢煙心領神會,酥胸一挺,檀口一緊,奮力吸吮套弄起來。

粗大的肉龍在豪乳與香口間快速地穿梭,吳征抽搐著臉頰,忽然將玉蘢煙抱了起來!他已不滿足於此,也不願甘於侍奉的玉蘢煙僅僅只是侍奉下去!

肥美的淫臀被懸空抱起,又重重落下。被她自己伺弄得爽滑溜溜的肉棒准確地扣關而入,借著嬌軀下落的力道,飽蘸著花汁滋潤,帶著排山倒海般的摩擦快感,直入鳳宮深處。玉蘢煙「啊」地瞪大了美眸尖銳又短促地哀鳴一聲,就轉為悠長又滿足的呻吟。

肉緊的痙攣激起劇烈的蠕動,花徑里的每一顆嫩肉都似吐出火熱的氣息,從四面八方地噴吐在肉棒上。一呼之後,便是強大的一吸之力,纏綿悱惻,兩人皆是一抖,暢美難言。

「好弟弟……太凶了……」玉蘢煙發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酥媚吟聲,只覺花穴已被徹徹底底地塞滿,被燙得汁液橫流,淫靡無端。

「會越來越凶的……」吳征動作雖緩卻片刻不停,肉棒剛沉入穴底,便又托舉起豐臀,緩緩抽出。

逼人的快美似被漸漸抽干,被撐開的花徑漸漸空虛,銷魂的快感也似乎正離體而去。玉蘢煙直覺龜菇就要滑出幽谷洞口,心下大急,脫口而出:「不要……」

「啪」地一聲,吳征及時又松開雙手。玉蘢煙嬌軀猛地一沉,肉棒再度以極快的速度與力道竄入深宮,讓玉蘢煙幾覺連咽喉都被刺穿,只剩下游絲般的呻吟氣息,片刻後才嬌喘道:「不要拔出來……」

吳征看似一手掌控,實則銷魂的滋味半點不遜玉蘢煙。那臀兒沉落之後便自行緩緩搖動,像只粉妝的磨盤一樣篩磨,令觸感更加清晰了幾分。如此溫柔之鄉,誰肯離去:「姐姐可得忍住了……」

「不用忍……」玉蘢煙與吳征耳鬢廝磨,夢囈般道:「好弟弟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姐姐都是你的……便是挨不住,快活得死了也罷……」一邊在耳邊軟語,一邊又款擺腴腰,磨動豐臀,讓肉棒在花徑里攪動著快感潮生,奔涌。

吳征本就到了關鍵時刻,見狀再不猶疑,將玉蘢煙的嬌軀緊緊地摟在懷里,腰胯一挺,大力聳動起來。玉蘢煙成熟誘人的肉體,此刻被吳征托著腰肢舉起一拳高,粗壯的肉龍隨著腰胯的聳頂一下又一下填塞著花徑,讓玉蘢煙豐腴的上身脫了力全然向後仰去,展成一張雪亮的玉弓。

圓隆的豪乳正朝天挺立,又被猛烈的沖擊震顫出驚濤駭浪。豐腴的雙腿卻大大分開,胯間早已黏連無比的絨毛伸出,粗大的肉龍不住抽送,淫靡至極。玉蘢煙連呼聲都已低微,花徑深處的敏感被無數次准確地探采,早將她震得酥麻難當,渾身脫力。可渾圓豐滿的臀兒依然在不顧一切地扭動,甩盪出陣陣臀波,又貪婪地讓肉棒以不同的角度刺入,征伐。

靈肉合一的快樂讓玉蘢煙呻吟如泣,嬌軀被不斷地拉拋,一會兒將她拋向天際,一會兒又將她摔入深淵。那一身肌膚因興奮而覆上了一層動人的嫣粉,沒有顧忌,不需思考,只是本能地迎湊,磨合。她知道自己在尋求快樂的同時,吳征一樣地快活。

肉棒每一次長驅直入地轟擊,都讓花心亂顫,花穴收縮,大量蜜汁不住地噴灑,讓這一股浪盪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玉蘢煙早已泄了好幾回,如癲如狂,過去。

「好快活……好弟弟……我的好吳郎……」玉蘢煙終於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再也扭不得腰,擺不得臀。她軟趴趴地依靠在吳征身上,藕臂扶著他的肩膀,任雪白的胴體不時輕顫,痙攣,囈語般道:「姐姐要飛起來啦……姐姐是你的……都是你的……」迷蒙之中只覺身子一輕,天旋地轉之後竟被吳征壓在了身下。玉蘢煙無力地睜眼,透過額頂濕漉漉披散的發絲,只見吳征雙目赤紅,似乎全身大痛地咬牙切齒嘶吼著,抬起一雙豐腴美腿,胯間又是一挺。

「唔……」酸脹的感覺幾欲撕裂了身體。酥軟如泥的幽谷再經不起一絲風雨,吳征這一回又采菊蕾嫩玉。後庭驟然遭襲,雖酸脹難當,卻讓玉蘢煙游絲般的氣息又粗重了起來。

龜菇張如傘蓋,在菊蕾里搜腸刮肚,比在幽谷里更深,更凶悍。窄小的洞眼里仿佛含著一顆火球,正在越燒越旺,燒向全身。玉蘢煙一陣窒息間,只聽吳征忽然虎吼著拔出肉龍,急不可耐地攀住她的後腦輕輕一提。

散發著灼人高溫的肉龍近在眼前,頂端的洞眼像一只擇人而噬的獨目鬼,正死死地盯著自己。至於其上的膩潤滑漿,則全是自己身體里的痕跡。玉蘢煙靈光一現,不待吳征說話便主動輕啟檀口,吐出香舌來。

吳征露出滿足又滿意的笑容。只有與她在一起時,可以毫無顧忌,予取予求,因為她好【欺負】,也一定會配合。也只有與她在一起時,吳征才會如此地【暴虐】。

美婦深知此刻自己應該做些什么,她將香舌長長地吐出,以舌尖鑽入馬眼里攪動。一切清晰可見,又清晰可感。這一刻再沒有比此更為刺激的舉動,何況玉蘢煙的目光中又流露出無可奈何的嬌弱與哀婉,似乎被逼無奈,只得婉轉承受。我見猶憐之際,香舌卻舞動如風中的旗幟,鮮明流暢。

「呃……」吳征再也忍不住,將陽精狠狠地爆發出來。激射的液體撞擊於堵在洞口的香舌上,從一柱噴泉化作萬千涓滴,四散,飛濺!

玉蘢煙只合上眼眸,任由陽精噴入口中。但更多的卻是拍打在嬌顏,緩慢匯聚於唇角向著豪乳滴落……

兩人一同軟倒著粗喘,不知過了多久,玉蘢煙打了個激靈就要起身。臉上黏黏膩膩,不僅不雅,也會妨礙吳征親近。

一只大手及時將她拉住,嬌軀又騰雲駕霧地被打著橫抱起,吳征道:「姐姐當真是體貼,不過我也不差。」

幾時有過這般溫柔?在皇宮時雖事後都有太監伺候著梳洗,可枕邊人絕不會像吳征這么做。玉蘢煙身心一松,也不抗拒,索性縮在吳征懷里再也不肯抬頭,狀甚嬌羞,只怕被他看見了臉上的白漿滿布,淫靡難言。可隔絕了視線,玉蘢煙的嘴角便勾起彎弧,笑得再也停不下來……

天光才亮,玉蘢煙便從夢中驚覺。即使在閑暇的平日此刻也當覺慵懶,何況昨夜被連番征伐,本當春睡不醒。不想此刻雖四肢酥軟,精神頭兒卻覺健旺。玉蘢煙自知這要感謝吳征昨夜胯下容情,不曾盡情縱橫太過,另有之功便是昨夜才初具的內力上了。

有了精神,心里念念不忘的事情便有力去做。玉蘢煙輕輕搬開吳征搭在她肩頭回環摟住的手臂,又提前咬緊了牙關不吭一聲,才奮力掙起身來。

前花嬌酥膩軟,後庭隱隱脹痛,挪動嬌軀時可讓每一處都又酸又脹,更莫說四肢上的酸楚了。玉蘢煙不敢驚醒吳征,是以提早做了准備,這一份小心翼翼可做足了功夫,直讓睡夢中的吳征都過了把帝皇的干癮。

艱難起身批好衣物去了浴房洗凈了身體,一遍又一遍仔仔細細,比起昨夜等待吳征也不妨多讓。丑媳婦也要見公婆,今晨去拜見祝雅瞳始終掉在心里惴惴不安,連覺都睡得不踏實,唯恐出了糗。

倒不是說有些稀里糊塗就入了吳府,連個像樣的儀式都沒,這些在她心中可半點都不重要——連皇城里迎妃的熱鬧與氣派也一樣。只是想想祝雅瞳的如花容顏,連年歲都差不了多少,一會兒這一聲「娘」該如何出口。再一想那位姿色卓群,不在祝雅瞳之下的陸菲嫣,今後又該怎么辦,可真叫她愁斷了腸……

金燦燦的陽光已再無法遮擋,恣情縱意地灑進窗棱,吳征才睡飽了一覺起身。連日奔忙,倒真有多日未曾睡得如此深沉,夢中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操心,看來昨夜一場雖不盡興,卻十分盡情的歡好讓他緊綳的神經舒緩了太多。

「姐姐起得這么早?」玉蘢煙端坐鏡前,頭頂上梳了個回心髻。這發型不簡單,將一頭長發以盤擰的手法自額前結至頂門,頗顯嫵媚之中帶有一分神秘,梳起來大費工夫,沒有個一時三刻,就梳不得她現下的精致模樣。

「嗯……」夢囈般應了一聲,玉蘢煙不時從鏡中偷看吳征,絲毫不見愁眉舒展。

吳征漱了口,洗凈了臉,從身後捏著玉蘢煙的肩頭道:「姐姐怎地心事重重。」

「你看,你看,我的眉毛畫得會不會濃了些?你……祝夫人會不會不喜歡?」

「哈哈……」原為此事,吳征不由失聲而笑,道:「若要夫君說呢,姐姐這眉毛就白畫了一通。原有的樣子就最襯姐姐的嫵媚,現下刻意畫得長了,那可不適合姐姐,倒是雁兒的樣子。」幫著玉蘢煙洗去眉墨,重新上妝,吳征一時晃神。

從前在成都吳府,與陸菲嫣同寢而起時也常陪著她上妝畫眉,個中之風情旖旎萬千。只是當日並不曾有更多的珍惜,當做平常事,兩人在一起便自自然然。如今回想起來,自登途涼州之後,這還是第一次與愛侶畫眉,間隔足有大半年的日子了……

「擁美玉而不自珍,愚之極矣……」

「夫君說什么?」

吳征一時出神,正自暗下決心,將此前壓在心頭之事就此做了決斷,再無回旋余地。聞言笑道:「在想姐姐現下的樣子,當真是【昨夜洞房停紅燭,待曉堂前拜舅姑。妝罷低聲問夫婿,畫眉深淺入時無?】」

「啊……」玉蘢煙深明聲色音律,以詩詞唱曲更是學了數年,一聽便知吳征話中取笑又親近之意,不由漲紅了臉,又羞又慍道:「誰人寫的詩。好好的事情,被他說得話中有話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