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神箭除魔(1 / 2)

鄭一虎帶領三女牽馬走出綠洲,耳聽風水群騎奔勤,他回頭笑道:「這批人馬狠奔豕突,紊亂已極,莫非被官兵打敗了。」

九公主看到鄭一虎單獨無馬,問道:「你在沙漠中步行嗎?」

鄭一虎道:「你們三騎,我可任意搭帶。」

白紫仙哼聲道:「我的不許你上來。」

鄭一虎笑道:「為什么?」

白紫仙道:「男女授受不親。」

鄭一虎大聲笑道:「連廬山真面目都被我看到了,又何必再多此一舉。」

九公主罵道:「壞東西,你連我也算上了?」

鄭一虎道:「你們三個同一命運,現在公主也沒有區別了,問題在皇上能不能招我這個附馬罷了。」

九公主輕笑道:「你不怕玲玲撕破嘴巴?」

馬玲玲嬌笑道:「我比小虎更需要你們。」

白紫仙罵道:「傻丫頭,人家怕失去男人,你倒是雙手奉送。」

鄭一虎首先搶到她的馬上,笑道:「你們只要不鬧意見,我是多多益善。」

九公主叱道:「真是個風流鬼。」

鄭一虎抱著白紫仙策馬奔出,朗聲大笑道:「這樣說,公主已經答應嫁我了?」

白紫仙捏他一把道:「壞東西,愈說愈露骨了,輕一點,抱得這樣緊干嗎。」

鄭一虎這時得意洋洋,他已是大人了,只聽他格格笑個不停。三女都是十五六歲,十六歲姑娘比男孩子更成熟,她們口中鬧著,心中卻甜蜜蜜的。數十里後,鄭一虎騰身而起,他又抱著公主了,似這般換來換去,一天路程竟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到了晚上,鄭一虎帶著三女找了個干凈的山洞,收拾干凈,生上火,烤上打來的野味,四人甜甜蜜蜜的吃過,一起動手收拾干凈。當鄭一虎和馬玲玲在干草上鋪著床單的時候,九公主朱萼和白紫仙都羞紅著臉看著,馬玲玲嬌笑道:「大姐、二姐,別盡站著看啊。」

鄭一虎笑道:「她們現在是新媳婦啊。」

白紫仙賭氣道:「哼,難道我們三個還怕你不成。」

馬玲玲嬌笑道:「那就讓二姐打頭陣啦。」說著,一伸手,將白紫仙推入鄭一虎的懷中。

白紫仙嚶嚀一聲,待要掙扎,可是鄭一虎哪容手邊的鴨子飛掉,手臂已經將她摟在胸前。猛然間進入一個強有力的懷抱,白紫仙嗅著鄭一虎的男人汗味,頭腦一陣眩暈,既幸福又緊張,睜開那如兩潭秋水般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年輕面龐,一陣嬌羞無限。

鄭一虎不禁有些呆了,只覺胸前擁著一個柔嫩溫軟的身子,而且有兩個小饅頭頂在胸前,是那麽有彈性。同時白紫仙也覺得自己的淑乳正在和陌生的胸膛親近,漲漲的、麻麻的,一陣陣電流從乳尖擴散開來,不由得使自己的兩個小櫻桃驕傲的挺立起來,這樣一來,就更加敏感了,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正在一點一點地消失。

鄭一虎也感覺到了兩個小櫻桃的變化,仔細看臂彎中的少女,像一朵嬌艷的玫瑰,艷氣迫人。看著白紫仙的柳葉娥眉和那長長的睫毛,以及瑤鼻櫻口,吐氣如蘭,嬌慵無力的樣子,鄭一虎的心里猛然燒起了一陣青春的火焰,把自己臉龐燒得火熱,同樣火熱的是那膨脹的寶貝。

白紫仙感受到的是耳邊的火熱氣息,全身一陣緊縮,又一陣放松,心頭像有毛毛蟲在爬一樣,感覺私處漸漸有潺潺流水,心中大羞。鄭一虎又突然進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少女濕潤、柔軟的雙唇,吸吮間一股津液由白紫仙舌下涌出。兩人都有觸電的感覺,彷佛等待了很久似的,親吻的感覺如此美好,白紫仙霎時間感覺到百花齊放,自己就像一只快樂的花蝴蝶一樣,在花叢中自由飛翔,輕盈無限,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白紫仙陶醉在美好的感覺中,覺得背後一雙大手,順肩胛到腰際不斷撫摸,被撫摸過的地方熱乎乎的感覺久久不去,偶爾調皮的撫上豐滿的雙臀,那可是少女從未被人碰過的雙丘啊。那雙魔手肆意的抓捏著,愛不釋手。

「嗯……不要嘛……」白紫仙口是心非的說。可是她發現,那雙魔手的目的不限於此,有時竟偷偷的越界想從腋下迂回到胸前,忙伸手摟緊鄭一虎,使兩人上身不留空隙,沒想到這樣的後果是雖然鄭一虎的雙手暫時不能進入,但胸前的淑乳卻更加受到刺激,不由得全身微顫。

鄭一虎並不著慌,右手順著白皙秀麗的耳廓摸到耳垂,再順頸部而下,沿著第一個紐袢的開口向下推進。這時白紫仙感覺不光上面有入侵者,在小腹處也好像有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不時彈跳兩下,自己的桃花源地不時被碰到,更加濕了,小溪順著大腿流。渾身的力氣不知跑到哪去了,自己就像抽取了骨頭一樣,支撐不住了,只好用雙臂掛在鄭一虎的脖子上。

鄭一虎的右手趁機突襲,猛地沖進了肚兜,一把捏住了少女胸前保留了多年的果實,盈盈一握、綿軟噴香,讓人愛不釋手。猝然遭到如此攻擊,白紫仙的處女乳房,倍受細心呵護的雪白胸乳,第一次被一只不屬於自己的手摸到,是那麽肆無忌憚,有是那麽快活,真有一種利刃穿心的感覺。

鄭一虎摸到一只受驚的白兔一樣,感到手中的聖女峰的驚慌失措,勝利者的感覺油然而生,真好啊。白紫仙的淑乳猶如天鵝絨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微顫,當手握緊時,又那麽彈性十足,雖不巨大,但隨著自己的蹂躪,已經越來越大,在手中不停的變化著形狀。

防線既然已經被攻破,白紫仙也就不再堅守,任由一雙魔手將自己的紐結一個一個的解開。「滋」的一聲輕響,白紫仙胸前一涼,胸衣被扯開,連粉紅色的肚兜亦扯離了一半,小蘑菇似的右乳已經暴露在空氣中了。乍一接觸空氣,漂亮的少女乳房不僅生出了一片小顆粒,繼而擴展到全身,少女雪白的胸乳在魔手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紅紅的蓓蕾驕傲的挺立起來。鄭一虎受此刺激,加快動作,幾下就讓白紫仙上身變成不設防的城市。

白紫仙羞羞的在鄭一虎的耳邊低聲說:「我原想在成親以後才能這樣呢。」沒想到說話間,鄭一虎的左手已偷偷的從自己的右臀邊滑下,引得大腿上一陣觸電的感覺,忙伸手按住:「不行,小虎,不行啊……」

鄭一虎知道那是少女的矜持,仍按原計劃行事,並且用灼熱的嘴唇猛攻白紫仙的聖女峰,用牙輕搖小巧的乳頭。麻酥酥的感覺由乳頭一直傳向四肢和桃花源,使白紫仙無法拒絕,再加上白紫仙碰到鄭一虎懇求的目光,輕輕的將手松開了。

鄭一虎得到鼓勵,拉開腰結,蔥綠長褲垂落腳下,只身一條薄綾內褲保護著處女最珍貴的的方。鄭一虎只覺熱血上涌,因為愛液已將內褲浸濕,私人花園凸現在半透明的內褲下,疏疏細草,伏貼的貼在桃園聖地。鄭一虎手掌順著白滑的小腹而下,輕輕的將內褲脫下,哇!眼前一亮,真讓人不得不沸騰,美麗的少女裸體完全展現出來,空氣中飄著如蘭似麝的少女體香。鄭一虎瘋狂起來了,撤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胯下那凶惡的武器,白紫仙一見之下,頓時滿臉緋紅,心想:「它好凶喔。」

鄭一虎攔腰抱起少女嬌軀,兩人同時倒在草堆中,鄭一虎看到少女微微墳起的陰阜,陰毛雖細,但寶蛤卻漂亮極了。有經驗的鄭一虎看到從淺溝中滲出的一滴滴愛露,知道白紫仙動情了,忙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分開大陰唇,淺溝中溢滿了愛液,尖端一顆相思豆挺立,紅紅的,嬌嫩無比。白紫仙雪白粉嫩曲線玲瓏的胴體令人產生強烈的欲望,大腿緊夾小腿亂伸,鄭一虎的寶貝高翹,硬挺挺地「搖頭晃腦」開了。

白紫仙大羞,心想,就是那個可惡的家伙要闖進自己苦守了十六年的禁區嗎?心中不舍告別無憂的少女時光,但更強的是渴望成人,要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獻給心上人是最幸福不過的了,她心頭鹿撞,小咪咪開始流口水了。

鄭一虎雙手揉捏雙乳,舌尖舔動,白紫仙只覺渾身火熱趐軟,沒有一絲力氣。小雨看到白紫仙櫻口微張,口鼻中發出細細的呻吟,當鄭一虎舌尖舔到小仙女時,白紫仙一陣陣的渾身顫抖,快樂的浪花一個接一個的沖擊著少女的心房。白紫仙腰身不斷上挺、綳緊、僵持不動,突然:「啊……」的一聲,竟然攀上了高峰,達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鄭一虎不再猶豫,將火熱硬漲的寶貝交到白紫仙的手中,白紫仙捏弄著這麽一個龐然大物,快樂的潮水未退,又迎來了它,心中突突直跳。只見它青筋暴露,紅熱無比,尤其是充血的龜頭,微微冒著熱氣。

「這是愛人的玉杵,好厲害哦!我的小洞洞能盛得下它嗎?」白紫仙在鄭一虎的指揮下,握著寶貝與自己的小仙女親熱,輕觸自己的寶蛤,一觸之下,立刻有另一種刺激使小仙女顫抖起來,一波以波的快感填滿了白紫仙的身體。白紫仙感到自己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動,那是一種抑制不住的快意的抖動。

大龜頭分開小陰唇時,蜜洞只留一條細縫,那是由於未被開墾的緣故,成熟女性的那兒是微微張開的。隨著龜頭的前進,兩片赤貝肉漸漸被分開了,白紫仙心中一萬個願意,但口中卻說:「別……別進去好嗎?」

鄭一虎已經漲得受不了了,但不忍欺負白紫仙,只好在外圍游擊。白紫仙看到愛人滿臉通紅,知道他在強忍,終於拋開少女的矜持,主動將鄭一虎的玉杵引向蜜洞:「好哥哥,珍惜我吧,占有我吧,來吧……」

鄭一虎終於等到了這句話,腰部前進,猶如一把利劍刺向兩扇快樂的閘門,碩大的龜頭將處女陰道肉壁的嫩肉迫開,層層推進,又一次抵住了處女膜,處女膜頑強的支撐著,努力維護著主人的最後一道防線。但是,終於,在玉杵強大的壓力下,被突破了,白紫仙在這最後一刻,在處女膜發出惹人憐惜的呻吟的最後一刻,只覺得天地間萬物都停止了運動,自己彷佛縮成了一棵小草,又緊接著爆炸充滿了整個宇宙,雪白苗條的身子挺立不動,陣陣痛楚夾雜著快樂在心田涌動,一朵守護了十六年的花苞從此綻放,潔白無暇的身體從此屬於鄭一虎,少女變成了女人。

「啊……痛……啊……」一縷鮮血隨著寶貝的活動流出陰道,那是處子寶貴貞節的見證啊。隨著鄭一虎寶貝的一次次狂風暴雨般的插入、插入、再插入……每次都深達子宮,白紫仙的花心一次次的遭到強力撞擊。

「啊……啊……嗯……不要了……不行了……喔……要呢……小虎……好……舒服……啊……感覺……太……奇妙了……喔……喔……啊……啊……喔……啊……嗯……哼……」白紫仙開始浪語不斷了。

那一陣陣快樂的呻吟,想憋都憋不住:「哎……呦……好哥哥……碰到花心了……啊……啊……啊……嗯……哼……好舒服……冤家……」

鄭一虎在淫語的催動下,男人的本性流露,胯下的女人是自己占有的,要讓她永遠都記住這次快樂時光,更加努力的鑽探油田,征服者的快感充滿胸膛,「喔……喔……」自己也忍不住叫了起來。白紫仙粉腿亂蹬,香汗淋漓,緊緊抱著鄭一虎:「你要插死我了……喔……人家真的受不了了……要丟了……喔喔……喔喔……嗯……啊……」

「哼……哼……天呀……美……美死了……我……我的……小穴……被……哥……插得好……好舒服……哥……使勁……把我……插死……插吧……哼……唉……用勁……快……快……我……我……不要活了……哥……我……簡直……要……要……升天了……啊……哥……真好啊……你太厲害了……啊喲……又被你撞到花心了……啊……啊……爽歪了……我要丟了……啊……啊……啊……我……丟……丟……丟了……哼……」

白紫仙猛然間四肢綳直倒抽涼氣,陰精汩汩流出。鄭一虎覺得寶貝被白紫仙的少女陰道包得緊緊的,由於她的寶蛤有大量淫水流出,龜頭前端被一陣一陣的刺激弄的酸漲無比。鄭一虎也已經被一浪又一浪的快感沖擊得快守不住了,寶貝被緊窄的處女陰道夾得爽極了,大龜頭進入陰道深處,被花蕊顫抖中噴涌而出的愛液燙得爽歪了,加上陰道肉壁嫩肉的擠壓,鄭一虎感到自己快要爆發了,說道:「紫仙,我要射進去了……」白紫仙忙強打起精神,拼命上抬臀部,使勁研磨。

「啊……啊……嗯……喔……哥……我們……一起來……啊……」花蕊傳來的快感無以倫比,倒抽著吸氣,終於進入昏死狀態,又是一股陰精沖向寶貝。鄭一虎也控制不住了,腰部一麻,猛然開始發射了,癲狂的快感隨著一噴一噴的精液發射著,毫無保留的射入白紫仙的處女陰道,兩人同時達到人生的頂點。

兩人同時泄身,都泄得渾身無力,飄飄欲仙。白紫仙泄得渾身飄飄的,彷佛置身雲端,隨風飄盪,四肢百骸真正達到極度放松的狀態,就像全身的骨頭都被抽掉了一樣,沒有一絲力氣了。白紫仙將櫻唇貼在鄭一虎耳邊,細聲說道:「我剛才差點被你的大寶貝頂死了。」說完粉臉飛紅,嬌羞地將頭臉藏在鄭一虎的胸膛下……

鄭一虎凝視著她那嬌羞的模樣,打從心里愛得真想一口吞下肚去,鄭一虎感到她騷幽里的水越來越多,增加了潤滑的作用,便開始慢慢的抽插,等待她能試應了,再加快速度也不遲。白紫仙的淫性也爆發出來了,她雙手雙腳把鄭一虎握得緊緊的,肥翹的粉臀也越搖越快起來。嘴里「哎喲」、「咿呀」的哼聲,也高了起來。

「噗滋」、「噗滋」的水聲,越來越高,越來越響,涵洞也越來越暢通了,鄭一虎也就加快了行動。按照白紫仙的說的方法,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的變化著抽插,時而改為一淺一深、二淺一深,左沖右突、輕揉慢擦、一搗到底,再旋動,使杵頭研磨她的花蕾一陣。一陣輕巧慢動,忽然猛抽送插,運用全身力氣,干那個窄小浪穴,白紫仙已欲死若仙的,時高時低的呻吟。

「小虎……你真是我的命……中的冤家……嗯……用勁的干吧……嗯……嗯……舒服……快樂呀……哎呀……好小虎……好哥哥……可愛的寶貝……又粗……又長……玩得真痛快……又長……又硬搗得花心……好舒服……我快活耍……要瘋狂……樂得要死……哎……我的天啊……哎呀……哥哥……你……真會玩……哼……好哥哥……我流了無數次……你還沒有出來呀……唔……唔……筋疲力盡……實在不能動……我要泄了……你怎么還沒有玩夠……快……快給我吧……哎呀……我……我……不行了……」

白紫仙被鄭一虎插得欲仙欲死,心中有說不出的舒暢,鄭一虎又把白紫仙拉起來,叫她用手扶著牆壁,彎下腰,屁股高高地翹起,從後面亮出小穴,然後用大寶貝一下子操了進去,一邊操,一邊用手揉摸她的奶子,不到一盞茶的功夫,白紫仙又泄了三次,泄得一塌糊塗。可鄭一虎的大寶貝還是金槍不倒。只聽白紫仙連聲道:「哥……別……別操了……小穴快要插穿……噢……啊……去找大姐……」

在一旁的九公主朱萼,見白紫仙被鄭一虎大寶貝插得的媚眼欲醉,粉臉嫣紅,見騷淫浪態,如火似荼的動作,驚、奇、怕、羞、那歡暢之情,知道她已經是欲仙欲死,朱萼自己激之心動,欲念漸升,內心如火,陰穴奇癢。見鄭一虎那粗曠猛野,近於瘋狂的行動又有點怕懼,總之喜懼交加。這時,鄭一虎已從白紫仙的小穴里拔出大寶貝,來到自己前面,朱萼看了看鄭一虎的大寶貝,心想:「小虎要是就這樣將大寶貝插入自己的穴里面,一定受不了。」

鄭一虎跪在朱萼的兩腿之間,一只手握著那粗大的寶貝,另一只手分開朱萼那桃源洞口,使那陰道隱然在望。頭首微抬,妙目事張,嬌容玉臉,眨看紅潮,含羞的,如同晚霞般托射,輕微的「嗯」「哼」,顫抖著嬌柔的呼道:「冤家……我……」

緊接送上兩片香,鮮紅,如火一般,甜若如蜜的香唇。兩人熱烈猛吻,雙舌互送,含吮生命之源,用力的擁抱,磨動,纏綿的轉不停,恨不得合而為一。終於,鄭一虎把龜頭套了上去,把身體伏下,兩只手支住,一面用嘴來吻住朱萼,她的小穴散發著無比的熱力,通過了寶貝更是劇烈的跳躍不停。鄭一虎猛力一挺,插得朱萼痛叫了起來:「……小虎……慢……慢點……痛……痛……姐姐……忍受……不了……唔……你要慢一點……哼……哼……」

當鄭一虎在向下插時,只覺得陰戶的細肉破裂了。朱萼那陰道的痛楚,像針刺著她,周身顫抖不停。好不容易突破了處女膜的阻礙,朱萼已痛得嬌吟不已:「……小虎……慢……慢些……里面……好……好痛……哎唷……哼……姐姐……受不了……小虎……輕……輕點……」

鄭一虎很老道地說:「姐……你放心……我……插慢一點……就是了……等一下……就會好了……而且……你還有……慢慢舒服……小虎……絕不騙你……」說完,見朱萼那副嬌滴滴的模樣,心中更加憐愛,於是把嘴湊上深深一吻,像是對朱萼的回報,那更是興奮,感激的綜合。

過了沒多久,朱萼的小穴慢慢有了反應,她只覺得陰戶深處漸漸騷癢了起來,說不出的難受,那似乎是性的燃繞。於是朱萼情不由己的扭動她的嬌軀,使她陰戶里頭的子宮頸能去碰撞鄭一虎的龜頭,同時嬌喘道:「小虎……里……里頭……開始……癢……了起來……我……我……我好難受喔……哼……哼……快……快……快給我……止止癢呀……哼……哼……」

鄭一虎這識途老馬,深知朱萼已深受性的燃燒,於是在朱萼的嬌聲一畢,立即用力一頂,一根粗壯的寶貝沖了過去,直抵花心深處了。朱萼更是嬌軀一顫,呻吟道:「嗯……哎……哼……小虎……美……美極了……但……還是……有……有些痛……哦……哎唷……我……上天了……哼……我……那小穴……沒有一處……不是……舒服萬分……小虎……插得我……我好美哦……哎唷……哼……我……我美死了……哼……哼……哼……」

只聽到朱萼嬌聲不絕,那粉臉上更是露出那性滿足的美麗,鄭一虎使她太舒服了。朱萼此時更是漸入佳境,陰戶中更是覺得酸酸麻麻,有一股說不出的感受,那股興奮令她又嬌喘道:「哼……哎唷……插……插死我了……小虎……小虎你的……寶貝……好長喲……每次……都頂得……人家……好……好舒服……我……的骨頭……都要酥了……哼……哼……美……美死我了……哼……我快沒命了……哦……哦……美……到上天了……哎唷……好……好舒服……嗯……嗯……我……可……可活不成了……哼……要……要……上天了……小虎……小虎……我……我要……丟……丟了……快……快……快用力……哦……哼……哼……我……受不了……我……丟……丟了……啊………………」

朱萼的陰門突然一陣收縮,陰壁肉不斷吸吮著鄭一虎的龜頭,鄭一虎忍不住全身抖索了幾下,大龜頭一陣跳躍,「噗」、「噗」、「噗」射出大量的陽精,直射得朱萼的陰戶有如那久旱的田地,驟逢一陣雨水的滋潤,花心里被熱精一淋,子宮內突然痙孌收縮,一股陰精也狂而出。

馬玲玲已經算是老相好了,自動的脫得光光的。只見她,皮膚細嫩,白凈,酷似玉脂,骨肉勻稱,浮凸畢現,曲線優美。肥腴的後背,圓實的肩頭,肉感十足,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兩斷玉藕。脖頸圓長宛若白雪,圓圓的臉蛋掛著天真的稚氣,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一對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著動人的秋波,紅嫩的咀唇,像掛滿枝頭的鮮桃,誰見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渾身散發著少女的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了他的鼻孔,撩撥著他那陽剛盛旺的心弦。

鄭一虎迷了,醉了,呆了,傻了,身不由己地伸出了雙臂,一下把她攬入了懷中。她是那樣的溫柔,順良。她斜躺在他的寬闊的胸膛上,頭在他的肘彎里,圓嫩的屁股,卧在他的雙腿之間,兩條玉腿曲向一側,水靈靈的大眼,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這一剎那,馬玲玲靈敏地感覺到,他的寶貝正頂在她那小穴的下方,似乎覺出那寶貝在微微的挑動,又好像那寶貝帶著一股強烈的電流,在小穴的附近,發射著無形的電波,通過神經網絡,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種嶄新的感受在全身游盪,漫延,滋長。子宮同時也門戶大開,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順著陰道,大小陰唇,涓涓地流出,緩緩的浸向直挺棒硬的龜頭……

鄭一虎並不急於行事,他用長長的手指,以充滿情欲技巧去觸摸她那鼓漲豐滿的雙乳。她遷就他,把上身挺了起來,他開始是大面積的揉弄,只見那彈性十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顛顫著,揉到左邊,彈回右邊,揉到右邊又彈回左邊,是那樣的玩皮淘氣,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馬玲玲,仰頭蹬腿,嬌喘吁吁:「哎呀,好癢,好舒服……」

鄭一虎邊揉弄,邊欣賞馬玲玲禁區的各個部位。她的雙乳,高而挺,似兩座對峙的山峰,遙相呼應,山頂兩顆淺褐色的乳頭,上面有紅潤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窩。兩山之間一道深深的峽峪,峽峪的上端,有一顆難以察黨的黑痔,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軟的腹部,由於肥腴、豐滿,把肉嘟嘟的肚臍淹埋起來,現出一道淺淺的隙縫。

她的陰毛稀松而卷曲,呈淡黃色,有條不紊地排列在饅頭似的小丘上,一顆突出的陰蒂,高懸在肉穴的頂端,細腰盈盈,身材羊滿,一雙玉腿粉妝王琢,柔細光滑,十分迷人。他忘情地在她的雙乳上變換著招數,兩個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捏住了乳頭,緩緩地捻動著,捻動著……

「呀,真舒服!」馬玲玲淫聲浪語,乳波臀浪,撩撥人心。

馬玲玲的乳頭變得那么腫脹,那么堅挺。纖細的腰肢不停的蠕動,豐腴的屁股,緊庄著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實的寶貝。鄭一虎的血液,就好像滾開的水,在洶涌、在沸騰,他的雙腿之間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於一浪地鼓動。

這時,馬玲玲的反應更是敏感,她微閉雙眼,只覺得在小穴的唇邊,好像有一支奔跑的小兔,在草叢中尋找著自己的窩穴。她不顧一切將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把抓住了那又粗又長的寶貝。鄭一虎的全身一震,接著極力地使身體向上挺起,而馬玲玲更敏捷、迅速、輕盈地使她的身體造成了一個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一個疲勞過度的人,找到了一張軟席,急切地,使勁地坐了下去。

在這千鉤一發之刻,馬玲玲擦著寶貝的小手,靈活而巧妙的一擺動,只聽「滋」的一聲,又長又大的寶貝,像一張拉滿弦的弓飛箭直中靶心。熾熱而緊湊的肉洞,緊緊地挾住了寶貝,白嫩的肥臀拼命的扭動,連接寶貝的小腹也同時狠狠地上頂著。鄭一虎緊緊地摟著馬玲玲的細腰,馬玲玲又緊緊地攥住他的雙手。一陣緊張而激烈的扭臀,馬玲玲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

「啊……嗯……好美……好舒服……」伴隨著扭動和呻吟,馬玲玲已經大汗淋漓,嬌喘吁吁。

鄭一虎見馬玲玲實在頂不住,他用力一歪,將馬玲玲一齊搬倒,兩人正好側著身,躺在長長的綉花枕上。鄭一虎一口氣一連猛插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得馬玲玲一只小手反背過來,不住抓撓著他的屁股,大腿和後背,呻吟連連不斷的發出。

「啊……啊……哥……你頂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寶貝……」

馬玲玲一陣抽搐,只覺得他那粗大的寶貝,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陰穴里,觸到花心,進到了子宮,穿透了心臟,她的全身像火一樣的燃燒著,她覺得心中一陣陣的燥熱,嬌臉春潮四溢,香唇嬌喘噓噓。

「好……好……」她眯著眼睛,覺得這種和風細雨的插穴,好似在雲中飄盪、美極了。他一連活動三十多下,每一次頂到花心,她都是一陣抽搐和浪叫,她緊緊咬著咀唇,暴露一種極美極爽的舒暢表情。

「我受……受……不了……不要……丟精……慢……慢……來……嗯……我……唔……唔……我……快了……啊……堅持……不了……我要了……了……要丟……了……」

這時的鄭一虎,好像勁頭剛剛上來,他哪能就此罷休,他依然不停地抽插著,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緊緊的收縮。小穴把寶貝包得緊上加緊,紋風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我……要……丟……了……丟精了……再等一下……」鄭一虎越干越起勁,速度越來越快。馬玲玲全身汗水淋淋,挺著屁股,嬌軀不住地抖動。

「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了……停止吧……」

不到一柱香功夫,馬玲玲流出了幾次陰精。從開始到停止,鄭一虎不停地狠頂,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馬玲玲又緊挾寶貝,興奮的神經,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她全身癱軟,四肢散架,抓撓著,浪叫著,美爽之極。

「啊……哥……好燙啊……」鄭一虎終於適時泄出陽精,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一連數天都不落店,盡找些荒野深山古洞過夜,顯然是鄭一虎有意安排的。其實三女更樂意,四人混成一團,真是妙不可言。到了第九天,他們趕到五台山下,較鄭一虎原來的計劃慢了許多,時當中午,他們就在一座鎮上停下進食。

離鎮時,鄭一虎忽然看到前面走著五個和尚,他回頭向三女道:「五台派的高僧很少外出,今天可能有重要事情發生了。」

白紫仙道:「你認得他們?」

鄭一虎道:「走在前面的是掌門方丈,後面四個長老,我認得他們,但他們不認得我。」

九公主道:「這是從何說起?」

鄭一虎道:「不久前,我和朱五叔經過這里,我們本待向和尚借宿,後來發現他們正在開會,只好退了回去,來時未驚動他們,去時他們也未覺察。」

馬玲玲道:「我們和他們是順路,何不跟去看看?」

鄭一虎道:「這樣不禮貌,距離遠一點可是一樣。」

出了鎮,突見前面道止竟是光禿禿一大堆,一眼望去,居然又出現百多個和尚,有老的,有中年的,甚至還有青年和尚。九公主一看大奇,噫聲道:「那來這許多和尚?」

鄭一虎道:「五台山的高手全出動了,他們四代到齊,必定發生了空前大事。」

白紫仙道:「開動了,似乎要向通北京的大道前進。」

九公主道:「沒有認得我們的。」

鄭一虎道:「那就接近一點,探探消息也不錯。」

馬玲玲道:「要是和尚懷疑我們怎辦?」

鄭一虎道:「大道上行人不少,我們快走一點,伴著前面那十幾個商旅而行。」一路尾隨,到了晚上,和尚們沒有停止,他們竟然連夜趕路,鄭一虎奇道:「到底什么事這么緊張?」

白紫仙道:「我們也莫落店,非看個水落石出不可。」

鄭一虎道:「現在不能走近了,否則他們非起疑不可。」

白紫仙道:「管他,五台掌門人認得我爺爺,必要時把爺爺的名字亮出來。」

鄭一虎笑道:「這倒是個辦法。」未及半夜,真有兩上和尚停下來等著他們了。鄭一虎笑道:「還是我出面罷,看他們查問什么?」

白紫仙道:「你的名字提出來,對方也不會相信。」

鄭一虎道:「不,我仍是說我爺爺的名字。」

接近了,一個中年和尚合十道:「四位少施主,你們也趕夜路?」

鄭一虎朗聲道:「與其說趕夜路,不如說好奇,高僧來得恰是時候。」

和尚啊聲道:「施主真是快人說快話,請問是何方人氏?」

鄭一虎道:「我四人分三個地方,一位在北京,兩個在湖南,另外一個卻遠著哩,住在玉門關白家堡。」

和尚驚道:「哪位是白家堡的?」

鄭一虎道:「那穿紅衣的姑娘。」

二女分得清楚,白紫仙穿紅,九公主穿黃,馬玲玲穿白,和尚一看就明白,立即問白紫仙道:「女施主是西塞之父什么人?」

白紫仙嬌笑道:「和尚問得好仔細,是不是懷疑我們是壞人?」

和尚既知有白家堡人在場,哪里還敢直說,連忙合十道:「不,不,貧僧打聽的原因,是因為掌門曾與西塞之父有交往之故。」

白紫仙道:「大師所說的,乃為家祖。」

和尚點頭道:「那就承教了。」

鄭一虎見他轉身要走,急忙道:「和尚這是什么地方?」

和尚聞言一怔,另外一個接口道:「這是通北京的大道:」

鄭一虎哈哈笑道:「我還當是五台山哩。」

和尚大眼微睜,正色道:「少施主這話是什么意思?」

鄭一虎道:「這條路上人人可以通行,和尚,你們又不是官家,為何這般追根究底的盤問我們?」

和尚被問得啞口無言,這時原先那個合十道:「打擾施主,大概施主也有什么話回問?」

鄭一虎大笑道:「這倒是通理的話,你們能問,當然我們也可問你,和尚,這樣兩不吃虧是吧?

中年和尚知道這些男女不是壞人,他也心平氣和了,合十道:「當然,當然,少施主有何指教?」

鄭一虎道:「大師們都是五台山的,這點我已知道,不必明知故問,然而五台山的大和尚全部出籠,這件事顯然太不尋常,我想打聽這不尋常的事情。」

老和尚道:「以貧僧目光,看出四位都不是普通人,尤其那位白施主更是家世淵源,否則貧僧就不必提了,既承下問,理當奉告。」

鄭一虎道:「和尚客氣了。」

中年憎人道,「施主可知魔鬼黨這群妖人?」

鄭一虎道:「略知一點。」

和尚道:「施主可知道這一帶已被魔鬼們鬧得天翻地覆了么?」

鄭一虎道:「那也不至使貴派全部出動呀?」

和尚道:「敝派有人出面,以致引起魔鬼黨的仇視。」

鄭一虎啊聲道:「因此魔鬼們公開向貴派興師問罪?」

和尚點頭道:「約定決斗於小五台山下。」

鄭一虎哈哈笑道:「那真是一場空前的盛會,我們適逢其會,大概可以旁觀吧。」

和尚道:「魔鬼黨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有施主們旁觀,敝派當然歡迎,然而魔鬼們是不講理的。」

鄭一虎道:「有貴派大力出手,只怕魔鬼們已無暇光顧我們啦!哈哈……」

和尚道,「到時如果照顧不利,尚請施主們原諒。」

鄭一虎道:「看勢不對時,我們知道開溜,大師放心。」

兩個和尚不再說話,轉身跟上大隊奔走。白紫仙笑道:「五台山的和尚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鄭一虎道:「此去小五台還要兩天路,我們騎馬,先趕一程罷。」

九公主道:「超過他們?」

鄭一虎道:「現在可以超過了。」三騎四人,一只小金虎,立即展開腳程馳去,須臾速去。天亮時,前面已到一鎮,鄭一虎下馬道:「你們下來罷,吃過早點再走。」

九公主道:「吃過早點豈不又落到和尚後面啦。」

鄭一虎笑道:「和尚也要找庵堂吃東西。」

正當吃早點的時候,忽然看到店門口走進四個少婦打扮的女子,年紀都不超過三十歲,一個個風情萬種,顧盼生姿。九公主輕聲向鄭一虎道:「這四個人無疑也是江湖女子。」

鄭一虎道:「而且有功夫在身。」

白紫仙道:「你看出什么不對沒有?」

鄭一虎道:「我只看出非良家婦女而已。」

四女也來吃早點,顧然昨夜同樣趕了夜路,但她們之間沒有一個開口說話。鄭一虎催著三女炔吃,吃完了就上路。在路上,馬玲玲向鄭一虎道:「魔鬼黨有女子沒有?」

鄭一虎笑道:「你疑心她們是魔鬼黨的?」

馬玲玲道:「我總覺得她們的眼睛太邪。」

鄭一虎道:「魔鬼黨的女子當比男子還多,有些是自動加入的,有些是被擒去後變壞的,這個邪門中徒眾復雜,有黑人,有白人,也有我們黃種人,大體說來,普天下都有他們的黨徒作亂。」

白紫仙道:「你見過黑人和白人?」

鄭一虎道:「在庫庫推穆爾就被我殺了十幾個,他們最大的長處能說各種語言,可以說到什么地方便能說什么地方的話。」

九公主道:「那他們的女人專找男人害羅?」

鄭一虎道:「我們說他是害人,在他們自己說是救人,因為他們看中的,除了那個之外,還必須加入魔鬼黨,而且很奇怪,凡經魔鬼黨看中的,十之八九都變了,僅少數不變的則遭殺害。」

白紫仙悚然道:「他們有邪法?」

鄭一虎道:「對了,他們有一種書名叫「魔鬼錄」,被害的人能讀者,迫著讀幾遍就著迷,不曾看的聽幾遍也著迷,而且至死不醒。」鄭一虎停頓一下,接著道:「但是著迷的人,洗一次澡也就是了,她們害人不少,我倒要給她一次報應。」

九公主道:「你抗得住?」

鄭一虎道:「你認為我還像對你們三人那樣,錯了,我是給她們反采。」

白紫仙道:「你從哪里學來采補術的?」

鄭一虎道:「大頭公教的,他說我非拿這個去對付魔鬼黨的女子不可。」

馬玲玲眉頭一皺,向九公主道:「大姐姐,他還只有十六歲,對方都是年近三十的人了,而且四個。」

九公主輕笑道:「妹妹,你還沒有領略到?他是金剛啊,我們輪流兩次他都不在乎哩!你放心,對方四十個也只有呻吟的份兒。」

馬玲玲搖搖頭道:「這總不是正大光明的行為,我希望他永遠是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

九公主悚然一怔,點頭道:「我沒有想到這里,妹子,你有理。」她忽向鄭一虎道:「你聽到妹子的話沒有?」

鄭一虎道:「她是對的,我們沒有她想得深遠。好,我情願以正當手段殺她們,而不走不正當的途徑。」

白紫仙輕叫道:「那四個女子往岔道走了,奇怪?怎么大路不走走小路?」

鄭一虎道:「我們不管,趕到小五台山再講。」整日奔馳,到晚上也不稍停,及至二更才趕到少五台山腳十里外。鄭一虎先下馬,招呼三女道:「我們在路旁林中休息罷,和尚最快也要天亮後才能經過這里。」

九公主道:「魔鬼黨不知什么時候來?」

鄭一虎道:「我忘了問和尚,不知他們約定什么日期哩。」

白紫仙道:「看和尚們的行程甚急,大概就是明天了。」

鄭一虎道:「如在明天決斗,魔鬼黨必然先有埋伏。」

在樹林中休息到三更天的時候,突聞林外有了動靜,鄭一虎向三女擺擺手,叫她們勿動,自己單獨行出查看。鄭一虎看到的是兩個中年男子,身背長劍,目光銳利,顯出精明多智之情,其一噫聲道:「林中有馬。」

另一個道:「也許就是寵兒騎來的。」

鄭一虎不知那人說誰是「寵兒」,倒亦不出去。那兩人立了一會,似有意進林查看,然而忽又繼續向前奔去了。當兩人離去不久,林內接著出來九公主道:「阿虎,你認得這兩人嗎?」

鄭一虎搖頭道:「沒有見過。」

九公主道:「這兩人武功高極,為京中首屈一指的人物,他們是太師府的食客,一叫喬宏,一名嚴峰,劍術精絕,為太師嚴嵩的心腹劍客。」

鄭一虎道:「聽說嚴太師官最大,權極群臣。」

九公主道:「父皇最信任的就是他們父子,其子嚴世蕃為兵部侍郎,府中也養了一批武功高強的大劍客。」

鄭一虎道:「聽說嚴家父子名聲不太好,你的看法如何?」

九公主道:「在你面前我沒有什么可瞞的,滿朝中,我愛兩個人,恨也是兩個人,嚴家父子就是我恨的,他們連宮中的事情都管得。」

鄭一虎道:「愛的是誰呢?」

九公主道:「御史鄒鷹龍,言官林潤,只有他們兩個敢跟嚴家父子作對,其他的文武大臣連大氣也不敢出。」

鄭一虎道:「你恨他們父子,這還不簡單,暗中殺掉不就得了。」

九公主悚然道:「千萬不可,這是犯遺誅九族之罪的,朝內的大事我們不能管。」

鄭一虎道:「剛才那兩個人所說的寵兒是誰?」

九公主嫣然笑道:「那就是指你啊,你在西域大敗番兵,父皇曾向群臣說:「那孩子真是寡人的寵兒」,因此滿朝文武在暗中都叫你寵兒。」

鄭一虎駭然道:「那這兩人是來尋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