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二章、吐露心聲(1 / 2)

鄭一虎除去匪徒,繼續往前趕,要是他知道馬玲玲六女也會隨後趕到的話,他肯定會停下來等候。不知不覺已經斜陽下山,天很快就要黑了,鄭一虎馳騁在山路上,思考著下一步的行動。突然,一陣輕微的金鐵交鳴聲由左方傳來,鄭一虎一驚,立刻意識到有人打斗,而且距離當在幾里之外。鄭一虎當即辨明方向,向左方馳去。

果然在距離剛才約五里的另一座山腳,有人在打斗。鄭一虎略一掃視,不由心頭大怒,原來是十多個黑衣人在追殺兩個少女。這些黑衣人的裝束,鄭一虎再熟悉不過了,又是魔鬼黨人。雖然魔鬼黨的幾大頭目已經伏誅,但還有為數眾多的徒眾,這些徒眾本來就是些無惡不作的匪徒出身,因此在幾大頭目伏誅之後,在一些小頭目的帶領下,各自為政,構成了大小不一的眾多小隊,繼續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兩個少女顯然已經受傷,奔逃之間,步履有些踉蹌,而且衣服上滿是斑斑血跡。好在這些匪徒武功好像並無出眾之處,否則這兩個少女肯定早就遭到毒手了。鄭一虎一看兩個少女已經快跑不動了,身後的十數匪徒馬上就要追上了,當即一聲長嘯,大喝一聲:「魔鬼黨匪徒受死。」雙掌迅疾推出,有如雷霆萬鈞,朝魔鬼黨人卷去。

「啊……」

「啊……」

慘叫聲不絕於耳,當先的幾個匪徒首當其沖,被強勁的掌風打得倒飛出去,慘叫聲中,摔落地上,口噴鮮血,橫屍當場。其後的匪徒是魂飛魄散,發一聲喊,四散逃去。鄭一虎怎會讓他們逃開去,沖天而起,幾個起落,手起掌落,幾聲慘叫之後,匪徒悉數被送回了老家。

鄭一虎騰身落在被追趕的兩個少女身邊,正要發問:「二位姑娘,傷得可重?」發問的同時他已經注意到右邊的綠衣少女已經昏迷過去,全靠左邊的黃衣少女扶著。

黃衣少女吃力的抬起頭,看了一眼鄭一虎,道:「我們中了暗器……」一句話沒說完,身形往前一撲,撲倒在鄭一虎懷里,鄭一虎急忙伸手扶住,低頭再看時發現黃衣少女竟然也暈了過去。

鄭一虎知道魔鬼黨人的暗器都淬過毒,但卻不會馬上致命,因此並不擔心。懷中二女,衣衫凌亂,顯然是逃避時被樹枝掛破,二女中毒顯然時間不短,二女定是全憑毅力支撐到現在。鄭一虎回想起剛才來時路過一個山洞,離此約一里,當下攜起二女,騰身向山洞方向掠去。

到得山洞,略一掃視,找來干草鋪在地上,將二女放下,同時升起一堆火。這山洞不大,但卻十分的干凈,鄭一虎首先替二女檢查傷勢,二女俱是血跡斑斑,鄭一虎替二女脫去染滿血跡的外衣,露出貼身褻衣來。雖然二女花容玉貌,此刻只身著褻衣,雪白的玉臂和玉腿大半暴露在外,但他哪有心思注意這些,仔細檢查之後,鄭一虎舒了口氣。二女除了身上被樹枝、荊棘擦破和劃破數處之外,並無什么外傷。「魔鬼黨」徒的暗器雖毒,但鄭一虎身懷「仙果」,所以胸有成竹。為了救人,鄭一虎並不吝嗇仙果,他掏出二顆仙果,捏開二女緊閉嘴唇,投入仙果。仙果是入口即化,所以雖然二女昏迷不醒,亦不影響仙果發揮作用。

鄭一虎還不放心的又仔細察視了二女的脈象,俱都十分平穩,也就徹底放下心來。二女年歲都在十七八的樣子,花容玉貌,躺在干草上仍然昏迷不醒。鄭一虎知道,不出兩個時辰,二女的所中之毒定能完全去除,而且二女功力也將有很大提高,但是二女看樣子十分疲憊,恐怕不會很快醒來。鄭一虎微微嘆了口氣,轉身走到洞口邊,盤膝坐下,打坐起來。

天漸漸發亮了,鄭一虎仍然維持著打坐姿勢不變,洞中的少女仍然甜睡未醒。又過了約半個時辰,天已大亮,洞中突然傳來一聲:「這是什么地方,我們怎么會這樣?師妹?你快醒醒。」

二女醒來,驚異萬分,又看看自己兩人只身著褻衣,一旁還丟棄著沾滿鮮血的外衣,知道是被人救了。正在這時,突然洞口傳來鄭一虎的聲音:「二位姑娘不必驚慌,是在下救了二位姑娘,二位姑娘運氣看看,毒是否去除干凈。」

二女聞得男子聲音,又羞又急,看看自己隨身包袱還在,忙找出衣服穿上,然後運氣一試,發現渾身舒爽無比,不但所中毒已去,而且功力似乎大有增長,欣喜萬分,雙雙走出洞來。鄭一虎正站在離洞約丈遠的一株樹下,他是怕二女害羞,所以避了開去。二女見鄭一虎年約十六七,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嬌靨俱是一紅,朝鄭一虎襝衽一福道:「賤妾姐妹蒙公子仗義相救,感激不盡,不知公子怎么稱呼?」

鄭一虎笑道:「些許小事,何足掛齒,二位姑娘不必掛懷,在下鄭一虎。」

「什么?公子就是「天朝飛龍」?」二女驚喜萬分,同時抬起頭,望向鄭一虎。

鄭一虎愕然道:「二位姑娘也聽過賤名?」

黃衣姑娘道:「公子大名,遠播江湖,誰人不知?賤妾華山派弟子張靜嫻,這是師妹李君蘭,賤妾姐妹曾經見過馬玲玲等三位妹妹。」

鄭一虎也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二位姑娘,這天下可真小啊,玲玲也曾經跟我提過,當時還有瑤姐姐在場吧?」

綠衣少女李君蘭聞言問道:「公子口中的瑤姐姐可是「巾幗幫」的申幫主?」

鄭一虎點點頭道:「正是。」

黃衣姑娘張靜嫻道:「聽公子口氣,公子與申幫主似乎很熟?」

鄭一虎赧然一笑:「不瞞二位,蒙瑤姐姐青睞,在下是她夫君。」

張、李二女聞言道:「原來如此,申姐姐也只有像公子這種英雄才配得上。」

鄭一虎赧然道:「二位過獎,鄭某實在愧不敢當。」頓了一頓,立即轉移話題道:「二位姑娘是如何遇上「魔鬼黨」徒的?」

二女聞言,臉色轉為黯然,張靜嫻道:「公子不知,華山派已然從武林除名。」

鄭一虎大驚道:「怎么會這樣?」

張靜嫻道:「公子有所不知,敝派自祖師去世以後,勢漸趨微,最近二十年也沒有特別突出的弟子,尤其近幾年弟子也越來越少,實力也是大打折扣,遠不如前。自從「魔鬼黨」進入中原,敝派就時常遭受「魔鬼黨」騷擾,死傷不在少數,各大門派也都差不多。不得已,敝派掌門讓敝派弟子下山,以免坐以待斃,饒是如此,上月仍被「魔鬼黨」徒攻入華山,將殿堂焚毀,掌門和幾位前輩也遇害。只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武林中的大事層出不窮,像敝派這事已經算不得什么了,因此,公子自然不知。我和師妹與幾位同門流露江湖,不意遇到一股「魔鬼黨」徒,人數眾多,我們只有分作幾方逃避,幾位同門只怕已經凶多吉少。」

鄭一虎聞言嘆息一聲,道:「想不到數百年的「華山派」,居然……」頓了一頓,又道:「二位姑娘不必過分傷心,「魔鬼黨」人定會為他們的罪行付出代價的,「魔鬼黨」的十大首領已經伏誅,二位姑娘可曾聽說過?」

李君蘭接口道:「這么大的消息早就傳遍江湖了,公子又為中原武林除去大害,實在令人敬佩。」不待鄭一虎答話,立即接著道:「剛才賤妾運氣一試,發現功力似乎增進許多,請問公子給賤妾姐妹服用了什么?」

鄭一虎笑道:「二位姑娘也算是因禍得福,二位姑娘服用「仙果」之後,能增二十年功力。不過,二位姑娘也不必因此介懷……」

話未說完,張靜嫻、李君蘭二女已趨前拜倒:「公子之恩,賤妾姐妹雖粉身亦難報答萬一。」

「這是干什么?快請起。」鄭一虎慌忙去扶二位姑娘,哪知二位姑娘並沒有接受。

張靜嫻道:「賤妾姐妹願為奴婢,追隨公子左右服侍公子,懇請公子成全。」

「什么?二位姑娘怎么會有如此荒唐想法?快請起來。」鄭一虎料不到二女居然產生這種想法,不由慌了神。

「公子不答應,我們姐妹就不起來。」李君蘭堅決的道。

鄭一虎急道:「二位這是何苦呢,我只不過偶施援手,二位姑娘根本沒必要耿耿於懷,更沒必要產生這種荒唐的報恩德想法,鄭某不能答應。」

張靜嫻道:「公子,賤妾姐妹並非僅為報相救恩,公子除去「魔鬼黨」十大首領,可算是為敝派報了仇,更重要的是為中原武林造福,武林中人莫不感激公子,賤妾姐妹願跟隨公子,殺盡「魔鬼黨」徒。」說到這,頓了一頓,接著道:「我和蘭妹都是孤兒,自小進入華山派,如今華山派遭此劫難,賤妾姐妹已經是舉目無親,難道公子就不肯收留我們嗎?」說到這兒,聲音哽咽,幾至泣下。

鄭一虎心中暗嘆一聲,知道自己是脫不開身,問道:「你們真的決心跟著我?」

二女同時點頭道:「是的。」

鄭一虎道:「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李君蘭問道:「什么條件?」

鄭一虎道:「咱們是姐弟而非主仆,這點希望二位姐姐答應。」

張靜嫻道:「賤妾姐妹不配。」

鄭一虎嚴肅道:「二位姐姐如果再說這種話,那我們連姐弟也做不成了。」

張、李二女看鄭一虎似乎真的生氣了,忙爬了起來,張靜嫻道:「公子,你別生氣了,我們答應你。」

李君蘭也道:「公子,你別生氣了,我們聽你的。」

鄭一虎笑道:「既然答應了,為什么還一口一個公子,難道瞧不起小弟么?」

張靜嫻赧然道:「虎弟……」

李君蘭也是嬌羞的道:「虎弟弟……」

鄭一虎怎么會看不出二女的情意,知道又是一筆風流債。該來的總要來的,想躲也躲不了,鄭一虎本來就沒有刻意回避,一切順其自然,笑著道:「嫻姐姐、蘭姐姐,你們叫我小虎吧。」

二女心中一甜,點頭答應,張靜嫻道:「小虎,咱們現在到哪里去?」

鄭一虎道:「我們向京城方向走,嗯,咱們也該找個鎮子吃點東西。」

李君蘭嬌笑道:「你不說還真不覺得,肚子真是餓了。」

三人收拾好東西,辨清方向,騰身而起,形影疾杳。

到得傍晚,三人又到一鎮,張靜嫻道:「小虎,我們不若在鎮上歇息一晚再走吧?」

鄭一虎道:「我正有此意,好久沒有吃頓好飯,睡個好覺了,好,我們找個地方大吃一頓。」言者無意,聽著有心,張靜嫻和李君蘭兩人互視一眼,露出會心的微笑。

三人先找到一家客棧,定下房間,各自洗浴更衣之後,到客棧對面的酒樓大吃一頓,張、李二女還陪鄭一虎小酌一杯,三人興盡而歸,聚在鄭一虎的房中。三人閑聊一陣,鄭一虎對二女道:「嫻姐姐、蘭姐姐,時候也不早了,你們也早點回房去休息吧,咱們明天早點動身。」

很奇怪的是,張、李二女聞言並沒有起身,相反的,二女的表情十分的奇怪,鄭一虎奇怪的道:「嫻姐姐、蘭姐姐,你們怎么啦?」

張靜嫻聞言抬起了頭,嬌靨微紅,輕聲道:「小虎,讓我和蘭妹妹陪你好嗎?」

鄭一虎一呆:「什么?」

李君蘭嬌羞的道:「小虎,你想我們還能嫁給別人么?」

鄭一虎道:「事急從權,清白無虧,兩位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

張靜嫻接道:「小虎,你別誤會,我和蘭妹妹不求任何名分,只要能讓我們偶爾陪你,我們就心滿意足了,我們不會有其他非分之想。」

鄭一虎道:「嫻姐姐、蘭姐姐,你們怎么這么傻呢?我並不能給你們帶來幸福。」

李君蘭接道:「不,小虎,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最幸福的事情莫過能與自己心愛的人廝守,離開你,我們才真的不會幸福。為婢為妾,我和嫻姐姐都會甘之如飴,只是不要讓我們離開你。」

鄭一虎嘆了口氣道:「我就知道,你們兩個是吃定我了。」

「你答應了?」張、李二女聞言知道鄭一虎已經同意了,高興的撲到鄭一虎身邊,一左一右,在鄭一虎的臉上親了一口。

鄭一虎伸手將二女摟住,回親了一口,笑道:「這么漂亮的姐姐送到嘴邊,我焉能不吃?」

張李二女嬌笑不已,張靜嫻笑著道:「言不由衷,我和蘭妹妹也知道,與你的那些千嬌百媚的妻子相比,我們只能算是路邊的野花,哪能入你的法眼?」

鄭一虎笑道:「瞧姐姐說的這么酸不溜溜的,有句俗話說得好:「路邊的野花,不采白不采」。我鄭一虎也不是柳下惠,所以啊……」

李君蘭笑著道:「你以為我和師姐會怕你啊,別光說不練咯。」

鄭一虎笑著撫上了二女鼓騰騰的玉峰,二女雖然嬌靨酡紅,但是並不退縮,反而故意將胸脯挺了起來。鄭一虎愛不釋手的撫摸良久,張靜嫻羞笑著問道:「怎么樣,是不是很小?」

鄭一虎笑道:「雖然算不得很大,但也不小了。」說著,他將張靜嫻壓倒在床上,溫柔地封住了她的雙唇,雙手也在她美麗的軀體上游走不定,身下的張靜嫻開始回應他的動作。在唇舌交纏之際,張靜嫻開始覺得雙頰發燙,全身上下像是有螞蟻在爬一般,又麻又癢的。鄭一虎的魔手開始搓著自己渾圓的乳房,沒想到只是隔著衣服愛撫就激起了內心的情欲,而且隨著胸脯傳來的快意,張靜嫻紅潤的臉頰顯得春意盪漾,額頭也隨著漸漸高升的體溫滲出粒粒汗珠。

「嗯……哼……」張靜嫻軟弱的嬌喘著,鼻息也粗了起來。鄭一虎的右手順著張靜嫻胴體一路往下,松開了她的腰帶,纖細的手穿過褻褲,直接撫慰她的兩腿間的秘密花園,在花瓣上逗弄著,花瓣漸漸的濕潤。

「啊……小虎……我……我……嗯……」鄭一虎開始為張靜嫻解除身上的累贅,她滿臉羞紅,緊閉雙眸,任小虎施為。

「喔……嗯……好弟弟……你好行啊……」

露出高聳豐滿像大白饅頭的雙峰,峰頂挺立的花蒂羞紅誘人,張靜嫻微微害羞的交叉雙手遮著飽滿的胸脯。鄭一虎輕輕拉開張靜嫻白藕般的手臂,就像嬰兒似的吸吮起椒紅的乳尖,另一手則五指成爪捏著張靜嫻另一個奶子。

「小虎……好弟弟……嗯……好舒服……」此時,張靜嫻體內的快意像電流刺激著全身。

鄭一虎吸夠了乳房,開始要轉移戰場,他一把拉去張靜嫻的褻褲,而張靜嫻也毫不遮掩的張開雙腿,露出早已泛濫的黑草原及肥厚嬌嫩的陰戶。鄭一虎湊上嘴開始舔舐那肥美的陰唇,連續的攻擊讓張靜嫻浪淫連連。

「啊……啊……喔……好會弄啊……喔……舔死人了……」

張靜嫻的蜜穴里淫水不聽使喚的大量滲出,張靜嫻靈活的舌頭繼續在陰唇上來回滑動著,還不時吸著充血發紅的陰核,全身發燙的張靜嫻在鄭一虎的舌頭刺進陰道的同時,按著鄭一虎的腦袋拼命壓向自己的花瓣里,鄭一虎也經驗老道的用舌頭在張靜嫻的陰道里攪動,張靜嫻被搞得腦筋一片空白,只想有根粗寶貝狠狠插自己的嫩穴。而一旁的李君蘭看得是目瞪口呆,心旌動搖。

鄭一虎看准備工作已經差不多了,起身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轉眼望向床上的一幅玉女裸睡圖,真是妙手天成,鄭一虎身上的熱血不禁沸騰起來。張靜嫻羞紅著臉,緊閉雙眸,雙手護在胸前,完全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樣。鄭一虎將她的雙手移開,飽覽張靜嫻胸前美景。那兩團白皙柔嫩的美乳映入眼簾,雙峰挺立,腰細臀堅,陰部一撮細毛井然有致,陰唇嫣紅豐厚,兩腿修長勻稱,真是人見人愛。

鄭一虎再也無法忍耐,一手揉著張靜嫻堅挺的酥胸,一手則是下探那迷人的細谷。那豐腴的胸部,擁有妙不可言的觸感,兼具嬌嫩與韌性,一捏便有反彈,令鄭一虎愛不釋手。接著又愛憐的吻上她的雙唇,並在她全身姿意撫摸、按揉,更微微分開她的大腿,慢慢地觸及張靜嫻那細水長流之處,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兩指扳開陰唇,只見里面鮮紅嫣嫩,摻著晶汁,讓人好不憐愛。張靜嫻發出急促的鼻息,那朦朧的雙眼似睜非睜,像是未解的宿醉。

經過一陣親吻、撫摸之後,鄭一虎將她雙腿分放自己左右腰際,抓著光滑細嫩的大腿擺好了架勢,准備直搗張靜嫻的禁地:「好姐姐,弟弟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

張靜嫻已然失魂落魄,只能用最簡單的音節來回復他:「嗯……」

鄭一虎用硬直已久的寶貝,往濕淋淋的嫩穴插了進去,只見張靜嫻雙手緊抓床單,小嘴中吐出呼痛之聲,原來鄭一虎的小弟弟頂進了陰戶,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鄭一虎知道長痛不如短痛,用盡氣力猛地叩關而入,張靜嫻用力甩著頭,竭力忍耐著破瓜之痛,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很痛么,嫻姐姐?」鄭一虎體貼的停了下來,溫柔的問道。

「小虎……不要管我……你盡管來吧……姐姐承受得住……」張靜嫻頗有大將之風。

鄭一虎寶貝已入玉門關,自然不再猛進,只是輕輕的抽插起來,先在陰戶口輕插,待得數十下之後,張靜嫻眉目舒展,雙頰潮紅,鄭一虎知道她已苦盡甘來,於是放心的深插淺抽,繼之忽快忽慢、輕頂慢揉,接著又狂抽猛插的起來。張靜嫻的呼吸也變得急促,媚眼若開若閉,兩只纖纖玉手緊緊地抓著床單,嘴里呻吟連連。

「好……好棒……嗯……嗯……美死了……小穴好舒服……弟弟……你干得姐姐太舒服了……姐姐要……要你用力……對……用力……嗯……姐姐要舒服死了……再進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飛了……嗯……哼……哦哦……」

「嗯……好……弟弟……真爽快……好……舒服……嗯……啊……哦……再來……對……啊……」

「小虎……好弟弟……大寶貝弟弟……好……好會插喔……人……人家愛……愛你寶貝……啊……插死人家了……喔……」

張靜嫻的呻叫聲與鄭一虎的動作自然合拍,彷佛是跟著樂隊指揮的指揮棒一般,鄭一虎抽插得快時,她的叫聲也快,待鄭一虎抽插得慢時,她的叫聲也隨之而慢,簡直如同在為鄭一虎敲邊鼓打氣。鄭一虎采取的是龍翻之勢,清楚見到張靜嫻承受自己利器時,那股含羞帶怯、彷佛極樂,卻又旁徨無助的表情。看著這樣的表情,同時滿足了鄭一虎的征服欲與愛意,使他更亢奮了,不住的在張靜嫻的陰戶中進進出出,勇猛異常。

「哎唷……弟弟別……別玩人家了……快……再來……喔……哼……我永遠都……都愛你……哼……快……再……再重一些……哎唷……嗯……喔……」

「啊……小虎……姐姐的……好弟弟……大寶貝……弟弟……姐姐……愛死……你了……再重一些……哎唷……嗯……啊……」

交接處嘖然有聲,水流四溢,張靜嫻的豐臀隨著鄭一虎的抽插抬高伏低,雙手像是無處可附,四處亂抓,口中胡亂的叫爽。劇烈的搖擺下,張靜嫻胸前雙乳盪起了迷人的大浪,雪白的乳球快速振動,和著晶瑩的汗液,發出輕微的濕潤聲響,但在鄭一虎的胸膛壓上去後,乳浪便告終止,酥胸變作了各種淫靡的形狀。

「啊……小虎……你要干死……姐姐……了……哦……嗯……」

張靜嫻在羞意、痛楚和愉悅中,陶醉地叫著,肉體的表現就更淫盪了,全身又黏又濕,股間肌肉拼命緊縮,稚嫩的膣穴盡量地收縮、吸納,內壁的皺褶像是無數的小手,溫柔而熱烈地撫弄著,像要把鄭一虎的寶貝所積蓄的精力全部擠出來。鄭一虎抽送的越快,她的反應也越形放盪。

鄭一虎拿出他的絕活全力應戰,不停的變換抽送的節奏,不但抽送的時快時慢,而且每次他的大龜頭更是重重地頂在張靜嫻的花心上,讓張靜嫻一下子像給人捧上了雲端,一下又像身墮萬丈深谷一般。鄭一虎打算做最後總攻擊,抽插得越來越厲害,欲仙欲死的張靜嫻嘴里浪叫著:「哼……啊……我……小虎……好弟弟……啊……美……美死了……小虎……插得好……好舒服……哼……哎唷……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嗯……啊……」

突然張靜嫻全身顫抖,收縮的子宮不斷的吸吮著鄭一虎的龜頭,濃烈的陰精源源不絕地流出,燙得鄭一虎有說不出的舒服,屁股一緊,陽精也忍不住地泄在張靜嫻的體內。當鄭一虎射出陽精之後,全身無力的趴在張靜嫻的玉體上,輕輕的吻著那香汗淋漓的胴體。張靜嫻更是柔順地享受著鄭一虎的輕吻,心滿意足的看著眼前這位俏郎君,不斷的送上香吻。

李君蘭比起張靜嫻絲毫不遜色,早已忍不住自己將身上的衣服脫掉了,鄭一虎笑著走到她身邊,一把抱起她軟弱的嬌軀向床上走去。他將李君蘭平放在床上,像個獵人觀賞獵物般的仔細審視著李君蘭的胴體。一絲不掛的李君蘭平躺在大紅床上,玲瓏有致的身材,胸前兩顆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長而光滑,雪白的肌膚充滿彈性與誘惑,小腹下濕潤的恥毛凌亂的貼在陰戶四周。

鄭一虎看著李君蘭那嬌美的臉蛋,感覺她是那樣的嫵媚,俏麗與嬌媚交織成一張極性感又富誘惑的臉龐。縱使是床第老手的鄭一虎,也看得意亂情迷,道:「蘭姐姐……你……你……你……好美……」

李君蘭心里也是一陣高興,說道:「小虎,你也長得很俊。」她邊說,邊直視著鄭一虎的身體,嬌柔的要求道:「嗯……還……還不辦正事?」雖然嘴上這么說,但眼睛卻是望著鄭一虎胯下「張牙舞爪」的大寶貝,想必內心還有一些擔心吧?

鄭一虎的經驗極為豐富,李君蘭的表情看在眼里,她心里在想什么哪有不知之理。於是他爬上床,雙手成爪再度襲擊雪白如脂的乳峰,堅挺的寶貝就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磨蹭著,李君蘭的胴體散發著高熱,半眯著雙眼,濕潤的陰戶麻癢難當,苦於處在被動之下,嘴里只能輕輕哼著。

「好弟弟……小虎……我要……要……人家要……嗯……哼……快受不了了……快……快進來……嗯……哼……」鄭一虎聽了更是伸手按在李君蘭的陰戶上,撥動手指翻弄著那兩片肥美的陰唇,扶著寶貝對准那嬌紅的陰戶,猛力一挺,粗壯的寶貝已經整根沒入。李君蘭是悶哼一聲,兩手緊緊的抓住床單,但是卻忍著沒叫出聲。

「蘭姐姐,很痛的話就叫出聲來吧?」鄭一虎看得於心不忍,停下來溫柔的撫慰著李君蘭。

李君蘭看鄭一虎如此體貼,心中高興,疼痛也仿佛減輕了許多,望著鄭一虎道:「小虎,這點痛姐姐還忍受得住,姐姐現在已經是你的女人了,你盡管來吧,給姐姐快樂吧。」

看著李君蘭多情若此,鄭一虎心頭感動,溫柔的吻了一下李君蘭,開始試著輕輕動了起來。他怎么能忍心讓李君蘭感到疼痛呢,因此是非常仔細的觀察著李君蘭臉上的表情,同時雙手也不停的撫摸著李君蘭胸前的玉乳,李君蘭表情漸漸舒展開,鄭一虎知道她最痛苦的時刻已經過去。

「啊……好……好粗……好脹喔……嗯……」李君蘭感覺疼痛漸去,酥麻漸起,粗大的寶貝的將自己的小穴塞得滿滿的,一種充實的感覺涌上心頭,因此忍不住贊許道。

鄭一虎感受了一下寶貝被緊緊包圍的感覺,接著慢慢擺動腰部抽送起來,抽了幾十下後,鄭一虎開始加快速度,那奇緊無比的處女小穴,夾得他的寶貝陣陣舒暢。李君蘭更將自己的玉乳送入鄭一虎的口中,鄭一虎一面吸吮著她的乳房,一面挺動著屁股,慢慢抽插起來,好不痛快。那嫩穴雖然還有陣陣的痛,但已逐漸轉為輕微了。那大寶貝一下下的磨動中,只弄得初度風流的李君蘭神魂飛顫,不覺也浪聲連連的哼哼道:「哎呀呀……又酥又麻……嗯哼哼……頂……頂死人了呀……哼哼……插死小穴哎……哼……」

「哎呀……小虎……大寶貝弟弟……哎呀呀……脹死我了……天……用力干吧……嗯……哼……哼……」

鄭一虎看李君蘭已經完全適應了,因此不再顧忌,大寶貝就如急風驟雨,一陣狂插。李君蘭聲聲浪叫著:「啊……好……對……用力……好利害的大寶貝……干……干得真凶呀……唔哼哼……哼哼……小虎……你……太棒了……干得姐姐舒服死了……嗯……」大膽的浪語,汩汩的淫水,插得穴里熱流奔放。

「唔……唔……嗯……對了……好舒服呀……這樣才痛快……嗯……嗯……美死姐姐啦……」

「小虎……大寶貝弟弟………哼哼……樂死姐姐了……嗯嗯……太美太妙了……」

「嗯……嗯……嗯……好棒喲……小虎……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嗯……嗯……真是棒……對……快……繼續……喔……喔……喔……喔……啊……啊……啊……喲……啊……啊……啊……喲……」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嗚……嗚……喔……美死了……大力一點……對……大力一點……噢……噢……噢……我要丟了……我……我……要丟了……啊……」李君蘭終於達到了高潮,陰道快速且用力的抽搐,鄭一虎快速的又抽插了數下,適時的一股滾燙的陽精射入李君蘭的陰道深處,將李君蘭帶入到人生的快樂顛峰。

高潮過後,兩人是側卧相擁親吻,下體仍緊緊貼著,張靜嫻看兩人戰斗結束,也偎了過來,緊緊貼住鄭一虎,二女一前一後的貼著鄭一虎,看起來就像是夾心蘿卜。李君蘭清楚地感受到仍停留在自己穴內的寶貝仍是堅挺無比,不由大為驚異:「小虎,你還沒有滿足嗎,要不要我和嫻姐姐再陪你?」

鄭一虎笑著吻了她一下道:「你以後就會知道你們夫君的威力,但是今天不同,你們剛破身,不能再來了,否則我才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們。」

張靜嫻幽幽地道:「小虎,你真是個金剛,你如果難受的話,姐姐還可以再來。」

鄭一虎笑道:「嫻姐姐,你就不要逞能了,我沒事的,睡吧,時候也不早了。」一男二女,相擁甜甜睡去,毫無疑問,他們的夢將會是十分甜美的。

翌日清晨,三人醒來,想起昨夜的瘋狂,二女是又羞又喜,當然是九分喜,一分羞。二女起床穿衣,顯然行動還有些不便,鄭一虎在二女的服侍下也笑嘻嘻的穿衣下床,看著二女一臉幸福和滿足,鄭一虎忍不住將二女摟在懷中,來個熱吻。二女是婉轉相就,盡情享受愛的甜蜜。

熱吻之後,鄭一虎悄聲對二女道:「嫻姐姐、蘭姐姐,你們身子不便,咱們去租個車,慢慢走,你們說好不好?」

張靜嫻羞笑道:「小虎,你知不知道,你的這種溫柔、體貼、多情,會迷死我們女孩子的。」

鄭一虎笑著道:「嫻姐姐,瞧你說的。」

李君蘭羞笑著道:「小虎,這是真的,謝謝你給姐姐的無比歡樂,本來我和嫻姐姐已經做好了忍受疼痛的准備,沒想到只是一會,小虎,你真是太溫柔了,姐姐愛死你了。」

鄭一虎笑道:「我怎么舍得讓你們受痛呢?好了,別說了,咱們的好日子還在後頭呢。現在,咱們先吃早餐,然後上路好不好?」張靜嫻和李君蘭二女自然不會有任何意見,夫唱婦隨,她們怎么會忤逆鄭一虎的意思呢?

這天,夫妻三人在山路上飛馳著,看看天色,已是傍晚,鄭一虎對二女道:「嫻姐姐、蘭姐姐,看來今天晚上我們又找不到城鎮過夜了。」

張靜嫻不以為意的笑道:「這有什么,我們又不是嬌滴滴的千金小姐,這點苦算什么?」

鄭一虎一笑,正要說話,忽然風聲中傳來打斗呵斥聲,還不時夾雜著慘叫聲,聽音辨位,應該就在正前方。鄭一虎對二女道:「前面有人打斗,我們快走。」

三人立即運足功力,鄭一虎兩手分別挽著二女,有如三只大鳥從天際劃過,普通的人根本看不出那是三道人影,只怕以為是什么飛禽。不一會兒,三人已經能夠看到打斗現場了,那是在兩山之間的山谷中,數十人在混戰,鄭一虎略一掃視,一方是十二個蒙面人,另一方則是「魔鬼黨」徒,人數應該在五十人左右。蒙面人一方雖然人數上處於劣勢,但是似乎反而處於上風,不時的傳來「魔鬼黨」匪徒的慘叫聲。

鄭一虎對二女道:「又是「魔鬼黨」匪徒,我們走,別放走一個匪徒。」張靜嫻、李君蘭不待他說完,早已騰身而起,向「魔鬼黨」匪徒中落去,她們是恨死「魔鬼黨」了,如今經鄭一虎「仙果」之助,又經「陰陽合璧」打通了「任督二脈」,已非昔日吳下阿蒙。

鄭一虎也不遲疑,宛如一只大鳥,人尚在空中,掌卻已經發出,立時一片鬼哭狼嚎之聲。本來「魔鬼黨」人就處於下風,如今對方又添了三個頂尖高手,更是陣腳大亂,潰不成軍,四散逃竄。但他們怎么逃脫得了,不到盞茶功夫,五十多個匪徒悉數被殲。

匪徒已殲,十二個蒙面人走上前來,從她們的身形和走路的姿勢,鄭一虎一眼就可以看出她們全是女子。果不其然,走在前頭的一個突然驚咦出聲,向張靜嫻、李君蘭二女道:「這不是華山派的張姐姐和李妹妹么?」聲音有如黃鶯出谷,十分悅耳。

張靜嫻、李君蘭二女一愣,張靜嫻道:「姑娘怎么認得我們姐妹?」

只見蒙面人一伸手,扯去臉上的蒙面黑紗,露出一張沉魚落雁般的嬌靨,張靜嫻腦中一閃:「姑娘是「巾幗幫」的冷姑娘?」

那少女點頭道:「小妹正是冷翠華,這位公子是……」她將目光轉向了鄭一虎,不光是她,她身後的蒙面少女全將目光凝聚到了鄭一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