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四章、驚險一戰(1 / 2)

鄭一虎緊緊的擁抱著張靜嫻,張靜嫻起身,一面寬衣解帶,一面說道:「小虎,既然你要,姐姐當然不能推辭。」說著,便躺卧床上,伸出雙手迎著鄭一虎。鄭一虎一俯身,就熱烈的親吻著張靜嫻。

張靜嫻覺得今夜鄭一虎比以往都來得熱情,使得自己的情欲也急速的竄升。張靜嫻推動鄭一虎的頭對著胸前的雙峰,嬌媚的說:「小虎……親……親她……們……」

鄭一虎二話不說,雙手把張靜嫻的乳根向內一推,便用雙唇夾住微硬的乳尖,還伸出舌頭不停的撥弄著。只見鄭一虎或左或右忙個不停,張靜嫻更是嬌軀亂顫,哀呻不已,兩棵乳蒂卻也變得堅硬如石了。鄭一虎的手掌,也開始在張靜嫻細柔的肌膚上撫動著,碰觸著乳房周圍的部位、游動到光滑的腹丘,滑過肚臍、私處,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內側,輕輕的揉動著,手腕、手背也若有若無的碰觸著陰毛、嫩肉。

張靜嫻搖擺的下身,覺得全身在滾燙,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著動作讓陰唇互相碰觸,以解騷癢之難受。張靜嫻的手也摸索到鄭一虎的寶貝,冰涼的手掌緊緊的握著火柱般的鐵棍,讓鄭一虎覺得又刺激又舒暢,不禁一陣快感的寒顫。鄭一虎的手繞過張靜嫻的細腰,撫摸她豐滿的臀部。張靜嫻的臀肉細柔、冰冷,而且還沾滿從陰戶流下的愛液,手觸下更顯得光滑柔順。鄭一虎的手指從臀股下,探索著張靜嫻的陰戶,並慢慢地伸進洞里。

張靜嫻朦朧著眼睛,扭動著細腰,濕潤陰唇漸漸的漲紅,抖動像是在呼吸似的,在鄭一虎的愛撫下,她變成淫穢的盪婦,加快了手腕套弄寶貝的速度,讓寶貝上的包皮不停剝開,露出猩紅的龜頭。鄭一虎有一股要把寶貝,送進她張靜嫻陰部里,享受著結合快感的沖動。隨即起身翻轉張靜嫻的身體,對張靜嫻道:「嫻姐姐,你轉過身,背著我!」。

張靜嫻依言俯跪著,雙手支扶著前面的牆壁,把渾圓的臀部翹對著鄭一虎。這是一個極盡羞恥的姿勢,整個陰戶毫無掩飾地呈現在鄭一虎眼前。鄭一虎按著張靜嫻的屁股盡力向外掰開,陰道口遂呈現出一個圓洞。著鄭一虎挺直的寶貝無須引導,很自然的頂觸到肉縫,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擠,「滋」的一聲,便插進了緊密的陰道中。

「啊……嗚……嗯……」張靜嫻舒坦、滿足的淫叫著,陰道一陣收縮,緊緊的裹著熱熱的寶貝。鄭一虎急著抽動,他要讓張靜嫻發狂。隨著一次又一次熱烈的摩擦,張靜嫻伸直雙臂,仰著頭,喉嚨里沙啞的嗚咽著,隨著臀部向後迎拒,垂在胸前的豐肉一前一後的擺盪著。

鄭一虎的寶貝,在張靜嫻的陰道內亂鑽、深頂。張靜嫻緊閉著朱唇,柳腰如蛇般蠕動的搖擺著,顯示她正處於愉悅的交歡興奮中。鄭一虎可以看到被淫液濕染的寶貝,披上一層晶亮的護膜一般,正在陰洞中進進出出。張靜嫻透紅的臉頰,臀部夾緊的抖動,寶貝進出「滋滋」的聲響,讓她的情緒沸騰到極點。也隨著不斷襲來的快感,讓她的漸漸陷入高潮的昏眩中。鄭一虎的汗水,混著張靜嫻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鋪。

突燃,鄭一虎感到寶貝一陣緊縮、酥麻,隨即俯身抱緊了張靜嫻,腰身緊貼著臀部,「嗤」、「嗤」一股濃精深深的射在張靜嫻的體內。

鄭一虎的血脈開始賁漲,隨著熱情的擁抱、親吻,李君蘭跟鄭一虎的體內的欲火越來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卻越來越少。當鄭一虎解除李君蘭身上的最後一件衣物,鄭一虎退後半步,仔細的欣賞李君蘭那如磁似玉的胴體,看得鄭一虎驚為天人,不禁又將李君蘭擁入懷中,親吻李君蘭的臉龐、耳垂、粉頸、香肩。鄭一虎時而唇磨、時而舌舔、時而輕咬,雙手卻也緊緊的抱著李君蘭,讓李君蘭跟自己黏貼得水泄不通。鄭一虎早已挺硬的寶貝,更對著李君蘭的下體在亂撞著。

李君蘭陶醉似的享受著肌膚磨擦帶來的快感,又覺得下體處有一根火熱的硬物,在陰戶外亂頂亂撞,撞得李君蘭陰道內一陣陣的酸癢難忍,只好挺著陰戶,頂觸著硬得發燙的寶貝。隨著激動的情緒,李君蘭的陰道里早就一潮潮的熱流不斷涌出,不但下體全濕,連陰戶外鄭一虎的寶貝也是沾染得濕亮。

鄭一虎感到寶貝一陣一陣的濕熱,不禁低頭一瞧,竟然看道李君蘭的烏黑的絨毛像泡過水似的。鄭一虎蹲下身子,順手將李君蘭的一只腿抬高,用肩膀頂著,讓李君蘭的下體完全暴露在眼前。絨絨的陰毛、豐厚的陰唇、撐開的洞口,鄭一虎都一覽無遺。

鄭一虎還發現李君蘭的蜜洞口,竟像呼吸般的一開一合著,一股股的蜜汁源源而來,順著洞口往下流,而再大腿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水痕。鄭一虎靠近李君蘭的大腿,伸出舌頭便舔拭那些水痕,並慢慢移向源頭,嘴里還不停發出「嘖」、「嘖」的聲響,似乎吃得津津有味。

李君蘭淫盪的呻吟越來越大,隨著鄭一虎舌頭的接觸,身軀也一顫、一顫、又一顫。李君蘭伸出雙手緊抱著鄭一虎的頭,讓鄭一虎的臉緊貼著陰戶,轉動下肢、挺聳陰戶,彷佛要將鄭一虎的頭全塞入陰道里似的。李君蘭淫盪的呻吟聲中,隱約可以聽到模糊的「……我要……我要……」。

鄭一虎可以感受到李君蘭的淫欲已經高張了,就緩緩站直身子,一手還抬著李君蘭的腿,讓洞口撐得大大的,另一手扶著李君蘭的後腰,挺硬的寶貝對准李君蘭的蜜穴入口處,先緊緊的頂著、轉一轉。氣沉丹田、力灌寶貝,然後悶吼一聲,吐氣、挺腰一氣喝成,「噗滋」寶貝應聲而入,而且全根覆沒。

只聽得李君蘭:「啊!」一聲,聲音中充滿著驚喜、滿足、舒暢。一陣酥麻令李君蘭單腳一軟幾乎站不住,連忙扶著旁邊的床柱,才勉強站定。李君蘭這也才感到陰道內被鄭一虎的寶貝塞得滿滿的,寶貝還一跳一跳的刺激著陰道內壁,一種充實、緊綳的快感,讓自己飄飄欲仙、昏昏若醉。

鄭一虎感覺到李君蘭的陰道竟然如此的緊,結結實實的箍束著寶貝。又感到李君蘭的陰道竟然如此的溫熱,就像熔爐一般要將寶貝融化。也感到李君蘭的陰道竟然還有強烈的吸引力,正在吸吮著寶貝的龜頭。鄭一虎有力的抱住李君蘭的腰臀,指示她的手環抱鄭一虎的頸項。雙腿盤纏著鄭一虎的腰圍,如此一來李君蘭的身體就輕盈的「掛」在鄭一虎的身上了。

鄭一虎輕輕的在李君蘭的耳邊說:「蘭姐姐,這叫「丹爐煉劍」。」聽得李君蘭一陣嬌笑。然後鄭一虎便繞著房里到處走動著,隨著鄭一虎的走動,「丹爐」里的「劍」便頂到底。李君蘭覺得鄭一虎在走動時,寶貝彷佛要刺穿子宮,直達心藏似的,既刺激又舒暢。一陣接一陣的高潮、一次比一次強烈,好幾次李君蘭都幾乎要手軟掉下來,多虧鄭一虎的孔武有力的手臂緊緊抱著。

李君蘭不知道自己到底來幾次高潮了,只是暈眩的喘著。李君蘭更感到自己的靈魂已經脫離軀殼,飄盪在太虛幻境。突然,李君蘭聽見鄭一虎一陣零亂的喘息,陰道內的寶貝更是一陣亂跳、亂抖,接著「嗤」的一聲,一股溫熱的水柱直沖子宮內壁,燙得李君蘭忍不住直顫抖。「砰」的一聲,李君蘭與鄭一虎雙雙脫力似的倒在床上,兩人的都得到極度的滿足。一男數女,相擁睡去。

再說馬玲玲、慕容妮三女、天香狐、劉青萍六女,她們走了五天毫無事情,估計距洞庭不到兩百里了,算來她們趕來還不慢。這天午前到了一座山下,劉青萍向馬玲玲道:「前面無鎮,我們只有找農家買吃的了。」

馬玲玲向天香狐道:「妹妹,我們在此休息,你去辦事吧。」

天香狐笑道:「農家有什么好吃的,干嗎不上山,我找燒肉給大家吃。」

白女笑道:「那更好,好幾天沒有吃你的拿手菜了。」她們剛到山頂,忽見早有一個白衣女子坐在上面了,而且含笑在看她們哩。

慕容妮發覺那竟是個白種女子,年齡還不出三十,不禁驚道:「她是誰?」

馬玲玲回頭向白女道:「蒙蒂妹子,你開口呀,她可能不懂華語哩。」

白女笑道:「凡進中國的單身白人,沒有不懂華語的。」

「你貴姓呀?」白女直朝那女子走近發問。

那女子微笑道:「我沒有姓,老身只有號。」眾女聽她不但說華語,而且自稱老身,不禁都笑了。

白女蒙蒂笑得打跌道:「你雖學會了一口好華語,可惜不懂華人的用語之法。你有多大年紀了,怎可稱老身呢?」

那女子仍舊含笑道:「兩百歲雖不太老,但比你們都老多了,姑娘們認為如何?」眾女聞言大驚,誰也不敢相信。那女子這才放聲笑道:「你們不相信啦,不過這不要緊,算我自大好了。」

馬玲玲接口道:「你在這山上等誰?」

那女子道:「就是等你們。」

馬玲玲訝然道:「你知道我們要上來?」

那女子笑道:「還知道你們要去洞庭湖。」

這下眾女更驚訝了,真有點莫明其妙,馬玲玲道:「你會算?」

那女子點頭道:「可以這樣說罷。」

白女道:「你等我們作什么?」

那女子嘆聲道:「有幾件事需要你們明白,否則你們會闖下大禍。」眾女聞言莫不大驚,怔怔不知所雲。那女子接著道:「你們知道當前武林中有幾個人的武功才是真正無敵?」

馬玲玲接道:「我們不知道。」

那女子道:「我告訴你們,一個是老輩的太上君,一個就是你們之中四人的丈夫。」

馬玲玲偶然道:「小虎的武功已經天下無敵了嗎?」

那女子道:「要有就是太上君了。」

馬玲玲道:「他們老少會不會站在敵對友場?」

那女子道:「目前不會,以後就難說了。」

白女接道:「請你說說看。」

那女子道:「現在預言還早,因之我來提醒你們,因為那問題可能出在你們身上。」

那女子道:「我坦白告訴你們,我就是太上君的第二夫人,因為我是白種女子,因此老輩武林稱我為白夫人,上午會見我們的那兩個老頭子不是送了一件東西給馬姑娘嘛?」

眾女聞言可緊張了,馬玲玲道:「聽說是太上君賜我的。」

白夫人點頭道:「太上君見過你,他說你是武林中最可愛的姑娘,因之他怕你被壞人欺侮,所以賜你「王母杖」。」

她頓一頓又道:「我還有個姐姐,那就是第一夫人,她是黃種女子,因之人稱黃夫人。」

天香狐道:「她也不很老么?」

白夫人搖頭道:「她太老了,可是她的性情非常暴躁。現在因了她兩個徒弟之放,也在江湖上走動了。」

馬玲玲訝然道:「她的徒弟不就是你老的徒弟嗎?」

白夫人搖頭道:「我不要那種徒弟,她收她的,與我無關。」

馬玲玲道:「她的徒弟是什么樣子?」

白夫人嘆聲道:「人倒長的不錯,可惜有個太壞了,那是兩個同胞兄弟,哥哥雖驕傲,但還不下流,弟弟卻壞得不能再壞了……」她似有什么未盡之言,接著又嘆聲道:「你們如果在江湖上遇上兩個青年時,最好早點避開。這是我來告訴你們的主要原因,也是避免將來大禍的起因。」

眾女聞言,人人心中都有數,顯然那是春之神和須彌子,馬玲玲追問道:「這兩兄弟有字號嘛?」

白夫人道:「一個自稱須彌子,不過他好色不淫,但看上的誓必弄到手,一個自稱春之神,這東西不但好色,而且生性殘忍。」

馬玲玲大驚道:「我們都見過了。」

白夫人道:「那就惹下麻煩了,孩子們,希望你們之間沒有一個遇害的,否則這就是武林的不幸了。」

白女道:「黃夫人收了這樣的徒弟,為何還不管束呢?」

白夫人道:「這就是姑息放縱之過,太上君礙於夫妻之情,有些地方只有故作不知。」

馬玲玲道:「江湖上有一批血衣怪人來歷不明,夫人可否指點一二?」

白夫人道:「太上君有禁谷,他這一生所打敗的邪門都不殺死,看罪輕重,全被禁入谷中。分死禁,那是終身禁囚谷內。分五十年禁,過了禁期才有自由復入江湖,最少是十年禁。你所問的,可能是五十年的人物,怎么樣,他們又作惡了?」

馬玲玲道:「我只遇到一批,他們幫助魔鬼黨。」

白夫人道:「幫助壞人就是作惡,要是被太上君發現,那他們就變成死禁了,不過他們若自知畏罪而自行入谷的,外人就不得入谷追殺,這件事我回去問問管禁老就可查出。」天香狐上峰時沒有打擾談話,這時已擺上食物,馬玲玲即恭請白夫人進食。

白夫人笑道:「老身還有事,姑娘們不必客氣。」她起身又道:「今後凡是你們不認識的江湖怪物時,見面就問他是不是禁谷出來的。」

馬玲玲道:「為什么?」

白夫人道:「如果不是故態復萌,他們就會避讓,否則就是昧心再作惡了。」

白夫人走了之後,白女向大家道:「黃夫人的徒弟就是須彌子和春之神,這怎么辦?」

馬玲玲道:「春之神一旦遇上小虎,事情必會鬧大。」吃過東西,他們再向洞庭湖前進,在天黑時突然遇了兩個血衣怪物。馬玲玲一見,立即追出,回頭急急道:「大家跟我追。」

白女道:「他們進入山林了。」

馬玲玲道:「可能還沒有看到我們,先盯上再說。」

黑女道:「他們不生事就算了。」

馬玲玲道:「不行,目前尚未弄清楚他們是否是禁谷出來,非要先查明白不可。」

慕容妮道:「只有兩個,我們不怕,干脆截住他們。」

追入山中,兩上血衣人的影子仍在不遠,不過他們已走向一座山谷之內了。當馬玲玲等深入山谷時,突然聽到四面的林內發出陰森森的怪笑聲。白女一聽,驚叫道:「他們是大批在此,我們被圍了。」

天香狐道:「我們中了誘敵之計了。」

馬玲玲道:「不要慌,萍姐快到我們中央,阿蒙防西面,阿容防南面,阿娜防東面,牡丹注意北面,我們等候他們的舉動。」前面兩個血衣人不見了,但在這一面卻走出一個老妖婦來。

負責這面的天香狐一見,咦聲道:「她是埃及巫婆。」

老妖婆聞言尖笑道:「你們幾個丫頭命運好,竟被我的小主人看中了。」

馬玲玲笑道:「你的小主人是誰?」

妖婦哈哈笑道:「難道你們還不知道春之神。」

馬玲玲聞言大驚,嬌叱道:「你也是禁谷出來的?」

妖婦陰笑道:「看不出你這丫頭竟知道得不少。」

馬玲玲嬌叱道:「你不怕死嗎?」

妖婦陰笑道:「禁谷之人已大集結,公奉春之神少主,現在就是太上君親自前來也不在乎了,你們這幾個丫頭休得作夢。」她的話一驚,忽由四面圍上二十幾個血衣人,同時在血衣之前還有幾個男女老怪,都是從來不曾見過的。

白女一見,輕聲向馬玲玲道:「這些老怪可能都是死禁,然而他們都沒有穿血衣?」

馬玲玲道:「穿血衣顯然是春之神的規定,無疑都是五十年禁的,也是第二流的,沒有穿血衣的是第一流的,他們顯然高一級。」

黑女道:「玲姐快准備「王母杖」,今天不能硬拼了。」

馬玲玲道:「春之神沒有來,我們還可硬沖出去。」

老妖婦又陰笑道:「怎么樣,乖乖的就免得吃苦。」

馬玲玲笑道:「這么說非洲巫神和斯巴達巫祖也是禁谷出來的了。」

妖婦怪笑道:「你又猜到了,他們卻各領一隊,干脆都告訴你,禁谷之內的人都出來了,太上君現已管不了,我們團結起來,天下無人敢動。」

馬玲玲道:「陰火教與你們有何關系?」

妖婦大笑道:「陰火教現在已和我們談和了,他們掃西方,我們掃東方。」

馬玲玲冷笑道:「你們下手罷。」看勢不對,她將一雙仙兵「金鸞寶刀」拔出,回頭道:「眾妹子,跟我沖。」

妖婦尖笑道:「你們早被天可大陣困住了,就憑硬拼,你們也只能打過我方三人,丫頭們,我方在場的,最差勁的也可當得一個鬼王。」

馬玲玲笑道:「我已領教過了。」

妖婦道:「那你們就沖沖看罷,本仙姑情願放開這一方,看你們是否能沖出天河陣?」她說完將手一揮,北面的老怪物和血衣人真個閃開了。

馬玲玲一見暗喜,立即領著眾女向前沖出。走出十余丈,耳聽老妖婦在後陰笑道:「你們能走出這座山五里之外,就算你們真有本事出天河陣了,丫頭們,沖不出去時,可以自行捆綁,本仙姑一定派人來接引。」

馬玲玲一看真沒有人追趕了,於是暗下指示道:「妹妹們,如覺有異時,立即告訴我。」走了半里才脫出谷內,可是她們再看不到星月之光啦,耳中卻不時傳來波濤的洶涌之聲。

白女急急道:「那來的波濤之聲?」

馬玲玲一聽白女的驚問聲,急忙立住道:「看來我們真被什么天河陣困住了。」

眾女大驚,齊聲道:「那怎么辦?」

馬玲玲道:「不要急,再走走看,萬不得已時,我就施展身上的東西。」

大家如同在黑暗的地獄中,再好和目力也看不出眼前一切東西,全憑著聲音一個跟一個走又走了不知多少路,忽然前現出了東西,天香狐詫道:「前面有條小河。」

馬玲玲道:「我們渡過小河再說,大家准備在腳下綁杈枝。」

白女道:「輕功可躍過,何必踏樹枝?」

馬玲玲道:「萍姐大概不能躍。」

劉青萍道:「這樣寬的河,我還辦得到。」

馬玲玲道:「好的,我拉你一下,以免萬一落下去。」

大家正待彼拔身時,忽然一個聲音起在頭頂,甚至帶有急喝聲道:「不能過去,那不是河。」

馬玲玲聞言一怔,冷聲問道:「你是誰?」

那聲音也冷冷的答道:「我說不能過,你們就相信不會錯,那是天河陣形成的禁制幻景,實際上那是一條絕溝,你們只要一拔身躍起,不但將墜入絕溝中,同時觸動禁制而被擒。」

馬玲玲道:「你為何不說姓名?」

那聲音哼聲道:「叫那白種姑娘和我說,只有她才配和我說話。」

蒙蒂嬌叱道:「你是什么東西,竟敢對我姐姐無禮。」

那人冷笑道:「我是須彌子。」

白女蒙蒂一怔,仍舊冷笑道:「原來是你,你不是春之神的兄弟嘛?對了,還是師兄弟呢?」

須彌子道:「姑娘,在下對你是另眼看待,你既然知道了,在下亦坦白告訴你,我們兄弟的品性完全不同,千萬不要以一丘之貉視之。」

白女冷笑道:「既非一丘貉,那你就將此陣破去。」

須彌子道:「此陣是死禁犯人共同創了的陣法,除在下師公之外,天下無人能破,不過在下可以救姑娘出陣。」

白女譏笑道:「救我一人出陣,可見你對我太好了,須彌子,你太幼稚了,滾罷,我聽了你的話就惡心。」

須彌子竟能受她這樣的侮辱而不生氣,居然嘆了一聲道:「等姑娘被擒住後,在下再來打救,目前姑娘是不知厲害的。」言罷,再無動靜。

馬玲玲笑道:「這人真是多情反被多情辱了。」

天香狐道:「他一直就追著蒙蒂姐,真是可憐蟲。」

黑女道:「這家伙太無骨氣了。」

慕容妮道:「我們宜提早脫離,在人家掌握中不是玩的。」

馬玲玲道:「那只有仗寶物了。」她悄悄拿出王母杖,舉手一揮,口中暗念:「太上助我。」真奇妙,忽然在小杖上發出一點銀光,恰好將眾女照亮,一丈之內,地面上清晰可辯。當前真有一道數丈寬的絕溝,黑滾漆,不知有多深。

馬玲玲輕聲道:「大家快隨我躍過去。」她領先待躍,白女急阻道:「慢點,還是沿溝走的好,免得觸發禁制。」

馬玲玲道:「寶杖已顯神通,相信這陣已控制不了我們,快點跟我躍過。輕喝一聲,眾女齊聲躍起,輕飄飄的過了絕溝,居然毫無異樣。馬玲玲領頭,加快速度直沖,一口氣奔過十余座山頭。忽然,天上有星月。地面亦如常了,馬玲玲急忙收好寶杖,喜道:「前面是坦途了,我們已脫出陣勢啦。」

白女道:「快走,提防故人發覺來追。」

到了三更,估計奔了百余里,後面確實無動靜,馬玲玲回頭向劉青萍道:「劉姐不疲倦嘛?」

劉青萍道:「不,最好走到天亮才休息。」

馬玲玲道:「天亮可能到洞庭湖了。」

劉青萍道:「不,我們走錯了方向。」

馬玲玲啊聲道:「我們慌急慌忙,竟未注意方向啦。」

天香狐道:「已經查出血衣人的來歷,不去洞庭湖也罷。」

馬玲玲道:「那也得向江西鄱陽湖走啊。」

天香狐道:「那我沒走錯了,這是正路。」

馬玲玲笑道:「你何不早說。」

天亮了,他們進了一座鎮,人也倦了,肚子更餓啦,於是她們就進鎮吃早點。當她們再出鎮時,立即覺出在前面走的兩上男子有點異樣。天香狐輕聲道:「那兩個人一定是綠林中踩盤子的。」

馬玲玲道:「我也有這種看法,注意他們,也許與萍姐的案子有關。」

白女道:「是順路,他們如不改路線,我們也不盤問,看他們走到那里為止。」

劉青萍道:「據當時目睹的農民說,劫我家的共有十幾個強盜。」

馬玲玲道:「時間久了,也許他們分散了。」

一路盯著,前面兩個男子已有覺察,可是他們不慌不忙,即不改道,也不逃避。到了中午,前途現出一座山,劉青萍道:「那是什么山?」

天香狐道:「我們快到長沙府了,那是湘江邊上的岳麗山。」

馬玲玲道:「到了長沙府,我們就無法再盯前面兩人了,希望他們不入城。」到了江邊碼頭,不料竟是人頭擁擠,過江的人太多了,而那兩個男子竟已不知去向。

馬玲玲道:「遭遇這種場合,他們得機開溜了?」

天香狐道:「不見得,他們怎知我們是什么人?」

過了渡,白女問道:「進不進城?」

馬玲玲道:「沒有必要,這邊岸上有的是館子,我們吃了好趕路。」

剛剛走上碼頭,忽從人群里走出一個少女來向她們高聲叫道:「你們遇上了。」

馬玲玲首先看到,驚喜道:「巧喲,二姐,你在這里。」

原來竟是白紫仙,眾女卻有兩個不認得,那是天香狐和劉青萍,二女同聲向馬玲玲道:「她是誰?」

馬玲玲嬌笑道:「我們的二姐。」她立即替雙方介紹。

白紫仙笑道:「大姐,小虎,我們都失敗了,想不到先遇到你們,而且多了兩個朋友。」

馬玲玲道:「二姐,你怎么和大姐她們分開了?」

白紫仙笑道:「我們解了嵩山之危後,就聽到了有關春之神、須彌子等人的傳聞,所以我們就分開了。」

馬玲玲立將劉青萍的不幸說出,接道:「我們要幫忙她查出賊人。」

白紫仙道:「當然,你們快吃飯,前面有館子,吃罷我們就走。」

蒙蒂道:「二姐,你也是追血衣人嘛?」

白紫仙道:「是的,雖未追上,但已查清了,他們竟是太上君的禁犯。」

馬玲玲噫聲道:「二姐怎么知道?」

白紫仙道:「我遇到一個白女少婦。」

白女接口啊聲道:「那是白夫人。」

白紫仙道:「相信你們也明白一切了,那就免得我們互相解說了,我遇上的正是白夫人。」

她陪著眾女人館子吃了午餐,出來時已到了未未時分,她在路上向馬玲玲道:「你得了王母杖。」

馬玲玲道:「我正待告訴你,全仗這東西,我們還逃過一難哩。」

白紫仙大驚道:「你們遇上大批死禁和血衣人。」

馬玲玲忙將經過告訴她道:「正是啊,那批領頭的還是埃及巫婆哩。」

白紫仙道:「我探知春之神自領一批死禁向北上了,希望小虎不要單獨遇上。」

馬玲玲道:「我不擔心小虎,我倒擔心大姐,瑤姐姐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