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九真肉體償舊債(2 / 2)

肉莖隨著朱九真的蹲坐順滑地沒入了蜜穴中,由於全身酸軟無力,嬌軀的重量不由都壓在肏入體內的陰莖上,朱九真只覺剎那間整個人都被那長長的物事給捅穿了,不禁倒抽一口冷氣,啞著嗓子嘶叫一聲。她猛地抬起翹臀,皓臂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浮木般圈吊在張無忌的脖子上,雙腿虛蹲,嬌軀不停的顫抖著。

「啊喲……」嬌媚的呻吟婉轉曲折,慵軟悅耳,只聽的張無忌心盪神迷,身子都酥麻半邊。他喘著粗氣圈著朱九真的粉臀,輕輕往下按去,待朱九真的牝戶完全吞沒了陰莖,才復把圓臀托起。

隨著肉莖不斷在粉膩股間的花徑里進出,朱九真感覺一股股銷魂的暢美被肉莖送入蜜穴,她心神盪漾,不由得跟隨著張無忌雙手的動作主動顛動起翹臀來。

一雙雪白圓碩的雙乳隨著嬌軀的上下起伏在張無忌眼前不斷的飛舞跳躍,他摟著纖秀的細腰,一頭扎進了乳溝間,伸出舌頭舔舐著朱九真流出的細密汗水。

朱九真只覺嬌軀不聽使喚一般,不由暗暗想道:「為什么我這么順從於他?為什么我竟主動……做這不堪的動作?」想著,芳心內涌起強烈的羞愧感。然而想歸想,青春活力的胴體卻一刻也沒有停止起伏,反而被蜜穴內源源不斷滋生的銷魂快感鞭撻的越來越快,後仰著臻首微微晃動,似乎想搖去體內的刺激,如雲的青絲在腦後甩來甩去。

朱九真感覺快感在嬌軀內匯集的越來越多,似乎又要泄身了。敏感的身體以及她的主動操控都讓這一次來的比之前兩次要快得多。她顛騎的越來越快,每次蹲下也都一坐到底,讓陰莖深深的肏到自己的蜜穴盡頭,貪念的享受著龍頭和花心抵壓帶來無盡的酸爽和銷魂。

「咿咿……弟弟……我要被……入死了……」朱九真驀地感到小腹劇烈的痙攣起來,欲仙欲死般的銷魂極樂伴隨著一股股陰水從小腹深處大量的涌出,流溢,瞬間澎湃的將她淹沒,熟悉的窒息感又蜂擁而至。

她不停的顫栗著嬌軀,忽然用皓臂捧起張無忌的臉,低下臻首,雀舌鑽進張無忌口中,追逐起張無忌的舌頭來。在月光的照映下,朱九真胴體汗津津的,雪玉的嫩膚下泛起妖艷的粉色。

張無忌口中被朱九真侵入,先是一怔,接著便激動莫名,與朱九真口舌交纏起來。他的心中忽然生了一股淡淡的柔情,便懷抱著朱九真坐在那里,一邊吞噬著朱九真小嘴分泌的香津,一邊貪享著著陰莖被朱九真蜜穴包裹吮吸帶來的極致樂感。

直到朱九真漸漸力盡癱軟在懷,張無忌才下了石台,把朱九真頎長雙腿環在自己的腰上,托著她向窩棚走去。

隨著張無忌的走動,陰莖依舊在朱九真的蜜穴里緩慢的進出,一股股的陰水從那交合處細細泌出,流下,滴到地上……

……

朱九真被乳房上傳來的異感驚醒,只覺渾身酸軟難當。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一只手掌正從身後探過,在自己的右乳上輕輕的撫弄揉捏,帶來陣陣的酥癢和舒爽。

「呀」朱九真一聲驚叫,瞪大了眼睛回轉臻首,只見一張英俊的笑臉映在眼前,猶帶著淡淡的稚氣……

張無忌醒來時,太陽已經快爬到頭頂,他感到腹中一陣飢餓,於是走到窩棚門口忙活了一會又回到了窩棚里。

朱九真依然在沉睡著,裸露著玲瓏修長的玉體,潔白細嫩的肌膚洋溢著無限的春春嬌美。一雙碩豐卻緊致的美乳隨著均勻的呼吸上下起伏著,明艷的臉龐顯得格外恬靜,緊閉著雙目,長長的睫毛偶爾會顫動一下。

雖然身體有些酸軟,然而看到朱九真的玉體,張無忌的陰莖不受控制的再次挺翹起來。他側躺到朱九真的背後,然後把手伸向了朱九真的美乳,鼻息微微加重。

隨著張無忌的撫摸,朱九真感到自己的乳蒂迅速的堅硬起來。驀地一股強烈的暢美快感竄過心扉,朱九真不由發出「唔」的一聲低鳴,連忙撥開了張無忌的手,然後坐了起來,才發覺渾身軟綿綿的,聚不起一絲力氣。她猛然想起昨夜的情景,臉上不由起了兩酡紅暈。昨夜她不斷在欲仙欲死間徘徊,也不知道自己泄身了多少次,只記得在失去知覺前,張無忌依舊趴在她的嬌體上不停地把陰莖肏入她的花徑……

張無忌連忙關切的問:「真姐,怎么了?」

感受到張無忌灼灼的目光,朱九真害羞的低下頭,不敢看他的眼睛,低聲說道:「沒事。」

匍料一低頭,卻發現張無忌的陰莖正在赤裸的胯間昂首挺矗,彎彎曲曲的青筋蜿蜒在粗壯的棒身上環繞,那碩大嫣紅的龍首正在向自己微微點頭,端個怒目猙獰,朱九真看的不禁一個失神,趕緊偏開頭去說道:「你走吧……」

張無忌一愣,說道:「真姐,你不跟我走么?」

朱九真聞言一愣,片刻後又有些凄然笑道:「跟你走?讓你好像這樣日日侮辱我么?」

張無忌心中涌起強烈的愧疚,連忙將朱九真摟進懷里說道:「真姐……對不起……」

朱九真用力掙脫張無忌的懷抱,垂首低聲道:「之前……我對你不起……上一次被你污辱,就當是我還你的債了……這一次,便當是我替表哥還你的吧……從此我們兩不相欠,你走吧。」

張無忌聽的怔住,一時無言。半晌他又拽住朱九真雪嫩的皓臂,急切的說道:「真姐,我喜歡你……你跟我走吧,我……我不會再魯莽了……會對你好的……」

朱九真冷冷的說道:「松手,你若再這般逼我,我便自殺。」說著,一手抓起窩棚邊的斷劍,橫在玉頸上,又道:「你若不想我死,便不要再來找我,而且你不可向他二人尋仇,不然我知了一樣自盡……」然而話還未說完,朱九真眼前忽然一花,接著臂肘一麻,斷劍頓時把持不住掉落下去。

張無忌屈指彈中朱九真的麻穴,一把將斷劍撈在手中,有些惶急的說道:「真姐,你不要這樣。」

朱九真低著臻首,嬌軀顫抖了兩下,忽然仰起脖頸,瞧著張無忌滿含期待的眼神,定定的道:「假如……你的白猿是被我害死,你還要我跟你走么?」

張無忌身子聞言身軀驀地一僵,本來熱切的眼神迅速的冷卻,忽然大聲吼道:「我不相信。」

「你不信?那我便說與你聽……」朱九真雙手用力互握,指甲掐在了肉中。她緩慢的敘述起來,只不過把主謀說成了自己。在她的心里,自己既然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此生與衛璧已是無緣。武青嬰終要嫁給表哥,不若自己便替她多承擔一些吧……

張無忌聽罷,身軀不斷的顫抖著,忽然抬起手臂,在朱九真的嬌靨上狠狠的扇了一掌,然後冷冷的站了起來。

朱九真捂住紅腫的臉頰,有些哽咽的看著張無忌道:「你若想報仇,便來吧。」說著,低下臻首,兩行清淚從美目中奪眶而出。

張無忌只是盯著朱九真一言不發,俊臉扭曲著,眼神陰晴不定。

朱九真卻逐漸的平靜下來,想道:「他若殺了我也好,這或許就是報應吧,我便也不用再受這煎熬了。」對她來說,人生雖然還很漫長,卻已是灰暗無比,或生或死已無甚區別。她靜靜的等待著,卻忽然感覺窩棚光線一亮,再抬頭看去,張無忌已大步走出了窩棚,只留給她一個背影。

朱九真坐到了窩棚前,看著眼前堆積的食物,心中五味雜陳,一會想雖然他對我不軌,可是只有他還關念著我。一會又想剛剛若是追去找他,又會怎么樣。

想著想著,朱九真的心中又現出張無忌聽罷的背影,一低頭,兩行珠淚落入了身前咕咚冒泡的雞湯中……

張無忌奔走在樹林間,這半年多與白猿相處的情景不斷涌現在腦海,替它醫治創傷,被它救下性命,被它攬入懷中,被它拋上枝頭……

一景一幕宛在眼前,讓張無忌越想越心痛,一股怒氣幾欲炸出胸膛。他忽然跪倒在地,發出了一聲野獸般的痛苦嚎叫:「嗷……」聲音高昂凄厲,在谷間久久回盪。與此同時,他鼻子一酸,潸然淚下。

張無忌趴伏在地,身體劇烈的顫抖著,滿臉的淚涕。他向西北看去,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忽然彈跳而起,便欲去殺衛璧和武青嬰替白猿報仇。

他飛速的奔跑著,看著逐漸出現在眼前的潭邊小屋,心中仇意更甚。

衛璧端著酒碗坐在屋前,已喝的滿臉通紅,他聽到腳步聲,抬起醉眼,看到已經奔近的人影,不由嚇得站了起來,渾身的酒意也隨著冒出的冷汗消散了大半。

「無忌兄弟,你……有何貴干?」衛璧微躬著身軀,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的張無忌,心中暗道:「完了,青妹也不在,這該怎么辦?」張無忌俊臉扭曲,咬牙切齒,嚇得他語不連聲。

張無忌見到衛璧,頓時殺意大起,然而看著衛璧已不復往日挺拔倜儻的瑟縮身軀,心中無來由的想起了朱九真的話:「你不可向他二人尋仇,不然我知了一樣自盡……」

想起朱九真的言語,張無忌的眼神數變,忽然咬了咬牙,一頓腳,狠狠的瞪了衛璧一眼說道:「以後最好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說罷,他向西邊奔去。

張無忌的瞬來即走讓衛璧有些瞠目結舌,恍如夢中。他看著張無忌漸遠的背影,不由有些郁悶的想道:「若你像這般來找尋我,我該怎么不讓你看見……」然而,劫後余生終還是讓他欣喜不已。

等武青嬰找食物回來,衛璧連忙將此事告訴了武青嬰。武青嬰橫了衛璧一眼,說道:「你確定不是醉酒做夢?」待衛璧賭咒發誓說不是後,武青嬰蹙緊娥眉,半晌不語。

數日間,張無忌幾番想去尋隙衛璧和武青嬰,心道這肯定是他二人的主意。然而每當涌起這沖動時,朱九真以自殺威脅的話語又立時響起在耳邊。直到過了半月,他才漸漸從白猿被衛璧三人害死的憤怒中解脫出來。白猿活得年歲已經非常長久,到了壽近之時,即使沒有三人的挑釁撩撥,張無忌尋回的葯物只能吊住它一時之性命,或許快速的死去比苟延殘喘會更好一些。

或許半年前白猿就自知命不長久,所以才會用它的方法去錘煉張無忌,希望張無忌能靠著在樹上跳躍騰挪躲避三人的迫害。

顛沛流離,連逢大劫的童年經歷讓張無忌更加的看開世事無常與生命無可挽回的離去。這一日,白猿離去已經整整一個月了,他又來到白猿的墓前拜祭。站在墓前,四野靜寂,天高雲遠,張無忌忽然生出了一種強烈的孤獨感,他向東南看去,心中又升起了一股不可遏制的沖動。

雖然已是金秋,山谷的午間還是微微顯得燥熱。

朱九真拭了一把臉上的汗珠,看著窩棚前一大堆金黃的麥穗,嬌靨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自中秋之後,朱九真忽然覺得自己猶如醍醐灌頂了一般。這半月來,朱九真開始為自己收集儲備糧食,她出生富貴之家,不識五谷,只能不斷的嘗試與尋找,最後終於把目標鎖定在一大片金黃的高草上。朱九真記憶起往時打馬經過自家的庄園時,地里正是種著這些金黃的谷物。她拔起一根麥子,撥開麥穗,待看到了一顆顆飽滿的麥粒,不禁欣喜若狂,於是每日開始采摘麥穗運回窩棚。

看著面前的這堆麥穗,朱九真心中盤算著如何把麥粒做成麥餅。之前她已經煮食過麥粒,終究不如張無忌給的麥餅好吃。

身後突然傳來沙沙的腳步聲,朱九真警覺的一回頭,只見張無忌已經來到了三丈開外,正定定的看著自己。

慌亂,悸動,酸楚,委屈和甜蜜驀地一起涌上朱九真的心頭,她嗓子眼仿佛突然被堵住了一般,也呆呆的回望著張無忌,半晌才如夢驚醒,慌亂的說道:「你來干什么?」

張無忌上前兩步,吶吶的說道:「真姐……沒事……我來看看你……」

朱九真心中更慌,後退了一步,把那柄斷劍抓在手中,急道:「你走吧……我不想見你……」

張無忌又向前走了兩步,灼灼的盯著朱九真說道:「真姐,我喜歡你……」

朱九真見張無忌還在靠近,一顆心突突的劇烈跳動起來,把手一舉,斷劍橫在了玉頸上,說道:「你若是想羞辱我,我便自牋;若是你想尋仇,只需說一聲……我自己來!」

張無忌心中一急,忙又搶前兩步,慌道:「不要!」

朱九真大聲叫道:「你站住!」說著,皓腕一動,白玉般的脖頸間頓時出了一道細細的血痕。

張無忌趕緊停了腳步,呆呆站住,有些悵然的說道:「真姐,我只是想來看看你,你若不想見我……我便走吧。」說罷,把手中的物事放在地上,轉身離去。

看著張無忌遠去的背影和地上的食物,朱九真無力的垂下手臂,心間忽然涌起了一陣強烈的茫然和失落。

……

皓月當空,山谷間又變的清涼起來。

月光下的清潭宛如一片平坦的銀鏡,水面上泛著鱗鱗的波光,靜謐而優雅。

「嘩啦」,武青嬰猶如一朵出水的芙蓉,俏盈盈地鑽出了水面,花唇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潭水清涼,武青嬰紅撲撲的臉蛋兒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一頭如墨的青絲披散開來,半遮著稚真卻柔媚的五官和纖秀頎長的玉頸;一對含苞欲放的椒乳宛如玉碗,倒扣在纖秀的酥胸上,傲然挺立。

月光照射在武青嬰玲瓏緊致的胴體上,泛起無限的青春活力。欺霜賽雪的嫩膚上點綴著顆顆晶瑩的水珠,宛若珍珠。嬌軀細巧,皓臂纖秀,柳枝般纖細的蜂腰,動人的翹臀半掩水中,隨波盪漾。

武青嬰小手撫上了纖秀雪嫩的酥胸,然後輕柔地將雙乳握住,只覺兩顆乳蒂飛快的在手心內挺翹起來起來,檀口中不由發出了一聲低低的、柔媚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