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青嬰渡酒撩無忌(2 / 2)

看著張無忌疾步而去的背影,武青嬰長長的呼了口氣,芳心仿佛落地了一般,花瓣般的唇角也勾起了得意的笑容,白玉雕琢般的俏臉嫣紅。

張無忌捉了條白魚,回到原地,熟練的去鱗剖內臟,放在篝火上架考起來,魚肉的香氣慢慢在林間彌漫飄散開來,誘得武青嬰小腹咕咕叫了兩聲。

「武小姐,你和衛相公開始准備過冬的糧食了么?」看著眼前粉雕玉琢,稚嫩嬌純中偏又帶著絲絲狐媚誘惑的小臉,張無忌覺得喉嚨發干,沒話找話的問武青嬰。

「還沒……」聽到衛相公三字,武青嬰心中又是發惱,撇了一下花瓣般的粉唇說道。她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便拿起筐中一顆黃綠色的果實問張無忌:「小弟,這是什么果子?」

張無忌看了一眼果子,目光不由在那拿著果子的玉潤小手上流連了片刻,才暗咽了一口口水說道:「是胡桃。」

「胡桃?」武青嬰有些奇怪,旋轉著手中的果子觀察著,在她的印象中,胡桃是深褐色的,並且比這個要小。

張無忌從武青嬰手中拿過果子,輕輕一捏,只聽「啪」的一聲輕響,那果子裂了開來,露出里面深褐色的果皮。

「原來胡桃外面還包著一層果殼啊!」武青嬰瞪大了圓圓的美目,驚奇不已,粉唇微張的說道。

張無忌微微一笑,食指拇指又是一捏,那胡桃薄薄的外殼便被捏碎,露出金黃色的果肉。他把胡桃遞還給武青嬰,武青嬰伸手接過。

當張無忌手掌觸到武青嬰的小手時,一種又軟又滑的感覺傳了過來,有如嬰兒肌膚般嬌嫩。張無忌心中一癢,不由在武青嬰的手背上摸了一把。

武青嬰俏臉微紅,似嗔非嗔的睇了張無忌一眼,把胡桃肉放入口中嚼了起來,只覺那胡桃肉又油又脆,頰齒生香。

張無忌剛剛摸了武青嬰一把,實是一時沖動,待兩只手分開時才發覺心跳的厲害,連忙低下頭去一邊裝著烤魚,一邊對縈繞在心頭的軟滑感覺回味無窮。他與武青嬰的交往要遠遠少於朱九真,且對武青嬰沒有像對朱九真那么大的恨意。武青嬰姿容不在朱九真之下,身上卻混雜有稚純和嫵媚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她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無不帶有絲絲誘人的媚惑。

武青嬰吃了胡桃,瞟了張無忌一眼,卻發現他俊臉微紅,低頭翻轉著烤魚,嘴角不由又勾起一絲笑容。她從筐里又拿出一顆胡桃,放在手心端詳,發現頂端已經微微開裂,里面露出深褐色的殼子。

「小弟,你再幫我捏一個吧。」張無忌正心搔不已的裝著烤魚,忽然聽到武青嬰嬌嫩清脆的聲音。他抬起頭,只見武青嬰巧笑嫣然的伸出小手,手心里托著一顆胡桃。那托著胡桃的小手如渾然天成的美玉般芊巧精致。

張無忌壓抑著心跳,摸了上去,只覺武青嬰小手抖了一下,頓時熱血賁張,手上微微用力的握緊。武青嬰卻忽然掙開,低聲道:「小弟,你幫我捏一下嘛。」說罷,復又把胡桃遞了過來。

張無忌這下不敢造次,接了胡桃替武青嬰捏開,托在掌心遞還回去。看著從掌心捏住胡桃的蔥指,端個白如雪,凝如玉,美如蘭。正看到目迷神醉時,他忽然感覺掌心一癢,只見一根蔥指正在自己掌心輕輕撓了一下。再看武青嬰,只見她面如朝霞,唇如春花,美目含秋,張無忌心中頓時激盪不已,迅速的收攏五指,將那凝脂柔荑包在手心,仿佛攥著一只小雀兒,如不快一點,就會飛跑一樣。

武青嬰這次沒有掙扎,小手任由張無忌握住。二人一時無言,都低著頭,感受著手上的異樣觸感和心房砰砰的激烈跳動。

張無忌對朱九真雖然已經沒有恨意,之前卻一直懷著一種愛恨交織的情感;對武青嬰之前是一種戒備,現在知道自己功力遠勝她,便也不再懼怕與他。然而武青嬰展現的獨特媚惑卻讓他心中滿是少年慕艾的激盪。他想不到武青嬰竟會主動的撩撥與他,心中如頓被貓兒撓了一般,瘙癢難當,這種感覺即便在和朱九真一起時也是沒有過的。他握住武青嬰的小手,只覺手心慢慢的沁出細汗,心中縱有萬般的念想卻又忐忑的不知該如何進行下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武青嬰忽然低低說道:「魚熟了么?」聲語呢喃。

張無忌這才恍若夢醒,只見白魚已烤的金黃,脂香四溢,不禁戀戀不舍的松開了武青嬰的小手。

……

用樹葉托著魚肉,武青嬰拿著張無忌遞與的竹筷夾了一小塊放入檀口,只覺滑嫩無比,口舌生津,不由貪婪的咀嚼起來,花瓣般的嘴唇被塗了一層油光,嫣紅妖嬈。

張無忌從身後拿出一個壇子,揭開封口,頓時酒香四溢。他將猴兒酒注入碗中,對武青嬰說道:「武小姐,你要喝么?」

武青嬰橫了張無忌一眼,嬌嗔道:「還叫我武小姐?」

「那叫什么?」

「叫我青姐吧。」

「青姐……」

「嗯。」武青嬰似笑非笑的瞟了張無忌一眼,又說道:「我不喝,你喝吧。」

張無忌一邊吃魚一邊自斟自飲,感覺心跳比平時快了好多,剛剛握住武青嬰柔荑的爽滑猶在心頭縈繞,他很想再次握住那美白的小手,卻又似乎沒有勇氣,不由想道:「我怎地會如此心怯,為何與真姐一起時卻不會……」正胡思亂想間,忽聽武青嬰說道:「啊呀,都過中秋了,天怎么還這么燥熱?」

張無忌一怔,心道:「熱么?」卻又聽武青嬰說道:「小弟,你的酒也讓我喝點吧,解解熱氣。」

張無忌看向武青嬰,為難的說道:「可是我只帶了一個碗。」

武青嬰俏臉微紅,有些忸怩的說道:「無妨,這天端個太熱了。」說著,抓起一片樹葉,在耳邊扇了扇。

張無忌把碗里的酒喝完,重新斟了半碗遞給武青嬰。武青嬰接過酒碗,嫣然一笑,將粗碗放到芳唇邊,飲了幾口方說道:「這猴兒酒雖是猴兒釀就,世間卻又有哪一種酒能比之得上?」

張無忌接過武青嬰喝完的酒碗,饒有興趣的說道:「原來武小姐……」話剛出口,卻被武青嬰打斷:「還叫我武小姐?」

張無忌連忙笑道:「青姐贖罪,想不到青姐對酒深有研究。」

武青嬰秋波流轉,瞟向張無忌說道:「也沒有,只不過我爹爹好酒,跟他耳濡目染,略知一二……」正說著,卻見張無忌雙目怔怔,盯著碗沿。她隨著張無忌的目光看去,只見那碗沿殘有一彎水痕,形如勾月,正是自己剛剛喝酒所留的唇印。

「他看著我的唇印干什么?莫不是嫌我?」剛想到這,武青嬰發現張無忌漫不經意般把那酒痕向嘴邊靠去,裝著飲酒把她的唇印覆在了口中。

頓時,一種莫名的燥熱感從小腹竄起,在嬌軀里迅速的蔓延開來,也不知是猴兒酒的後勁發作還是什么,武青嬰感到有些口干舌燥。她又飲了張無忌遞來的小半碗酒,覺得體內燥熱感更甚,便站了起來,對張無忌說道:「這酒勁好大,喝了更熱。小弟,我去潭邊洗洗。」說著,轉身向湖邊走去。她走走,只覺芳心狂跳不已,滾燙無比,暗道:「這小鬼,也不是好人,竟……竟肯吃我的口水……肯定跟朱九真學壞了……」這時她忽然感覺有兩道目光在後背上逡巡一般,那目光灼灼,仿佛要鑽進自己的衣內,心中不由羞癢更甚,卻沒敢回頭,只微微加快了腳步向潭邊走去。

武青嬰在潭邊洗了臉,感覺清涼了許多。她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卻發覺身子微微搖晃,腳下輕浮,那燥熱感慢慢的又在身體里彌漫開來,不由想道:「這酒勁好大。」於是又洗了一次,才轉身往回走去。

張無忌一邊飲酒一邊吃魚,只覺一股無名的火焰在體內不停地燃燒竄走,那潭水冰過的酒液不僅不能帶來清涼,反而助長了體內的燥熱一般。他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抬起頭來,只見武青嬰回來了。

武青嬰穿的一襲黑色的羅衣,與白雪般的肌膚形成極大的反差,一頭秀發散開雲鬢,用一根絲帶松松地挽住,雙目如汪汪秋水,瞳如點墨。剛剛洗凈的俏臉清湯掛水、稚嫩清純,如玉的奶白里透出兩酡酒醉的嫣紅。

秋日的艷陽在頭頂灑下斑斕,武青嬰體態嬌小卻極為綽約玲瓏,步履如蓮,腰臀輕擺如柳,周身上下透出一股媚柔的氣息。

稚純的嬌容和骨子里發出的狐媚般妖嬈之氣同時集中在武青嬰身上,只看的張無忌瞠目結舌,怔怔不已。

「你不是著迷朱九真么,看我怎樣讓你神魂顛倒,讓你知道誰更……」武青嬰只覺酒的酣熱已涌入了腦中,她看著張無忌痴迷的樣子,不禁一陣得意,芳心中突然竄起了莫名的滿足感和莫名的征服欲望。

武家乃是武林世家,數代名門,在西北武林也是聲望赫赫。武青嬰雖然富有心機,然而武家家教甚嚴,她自小收到的家教是如何成長為大家閨秀,所以在眾人的印象里,武青嬰一直是嫻淑端庄的形象。即使在會成為自己丈夫的衛璧面前,武青嬰也顯得高貴素雅,只稍稍耍些欲擒故縱的小手段便把衛璧搞的服服帖帖,既讓衛璧趨之若附卻又能守身如玉。然而這種小心思小手段在世俗的羈絆下,她只敢偷偷的小心翼翼的耍弄。

現在的張無忌已非谷外的那個小廝和入谷之初的孱弱少年了,短短大半年,他變得高大健壯,英俊挺拔,而且武功莫名的變強了許多。然而張無忌今日在武青嬰面前表現出的稚嫩和局促,讓她突然又有了一種駕馭的快感和欲望。在與世隔離的山谷里,這種欲望失去了家規和禮教的束縛,在武青嬰的內心中灑下了種子,如野草般飛速的發芽生長起來。

當然,武青嬰深知張無忌如今已經長成一匹桀驁的馬駒,在試圖想駕馭他的同時也會有極大的顛覆風險,弄不好就玩火自焚,然而這卻更給了武青嬰一種難言的刺激感。

她款款的向張無忌行去,卻忽然的發現張無忌雙腿間支起一個高高的帳篷,頓時芳心亂跳,羞怯不已,暗道:「這小色鬼……」然而美目卻沒有離開那高聳,只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兩下,仿佛被牢牢的吸住了一般。

武青嬰來到張無忌身前,只見張無忌紅著俊臉,雙目似火的灼灼在自己的身上逡巡著,口中壓抑著粗重的喘息。她覺得自己的羅裙都似乎無法阻擋那灼灼的目光一般,嬌軀不由變得更加滾燙起來,檀口里的喘息也驀地急促起來。

在走過張無忌身邊時武青嬰腳下忽然打了一個趔趄,像是不勝酒力般跌倒在張無忌的身側,小手不經意拂過張無忌腿間,在高聳的帳篷上輕輕拂了一下。高聳的堅硬觸感讓武青嬰芳心如被鹿撞,激盪的感覺抑的她幾欲不能呼吸,玩火般的刺激和小偷得逞般的快感同時涌上心頭。

張無忌被那小手一拂,雖然隔著一層褲子,一絲麻癢卻如電般沿著肉身竄進脊背,攢走全身,頓時嘴里發出「喔」的一聲低吼。

武青嬰急促的喘了口氣,美目濕潤的像要滴出水來,嬌聲問道:「怎么了,小弟?」

張無忌一陣尷尬,說道:「沒什么……沒什么……」

武青嬰仿佛這才發現那高聳的異常,裝作驚奇的問道:「咦,這是什么?」話剛出口,武青嬰便後悔起來,俏臉變得滾燙,自己怎么能問出這樣的話,這分明是在撩撥挑逗張無忌了。

張無忌頓時俊臉紅的像要滴出血來,趕緊並攏了雙腿,又用雙手遮住,口中吶吶說道:「沒什么……沒什么……」

武青嬰看著張無忌害羞局促的俊臉,心中又微微得意,臉上露出促狹的笑意,花瓣般的唇角向上翹起。張無忌的英俊不下衛璧,卻更顯得稚純和英挺,讓武青嬰竟愈看愈喜,芳心搖曳。她提起酒壇篩了半碗酒,對張無忌道:「小弟,過往姐姐頗有對不起之處,你若有心原諒我,吃我這半盞兒殘酒。」說著,先自呷了一口,把剩下的大半碗端遞到張無忌的嘴邊。

張無忌低眼看去,只見那唇痕正在嘴邊,如何還不明白武青嬰的心思,不由魂銷不已,先雙目如火的瞧了武青嬰一眼,然後接過酒碗,一口裹住了那唇痕。

見張無忌含了自己的唇印,武青嬰心中火苗亂竄,感覺自己的理智漸漸在消失,每一言每一行都被莫名的情愫所御,卻無法勒制。她含羞帶笑地看著張無忌,臉蛋兒紅紅地道:「小弟,你還沒說原諒姐姐了么?」

張無忌咽了口中的酒,只覺齒頰都生了香,不禁連聲道:「當然當然。」

武青嬰聞言嫵媚的一笑,把頭靠在張無忌的肩膀上,呢聲說道:「好暈,許是醉了……小弟讓姐姐倚一下好么?」說著,小手卻放到了張無忌的腿間,像是不經意的擱在那高聳帳篷的邊沿。

「喔」,張無忌驀地感覺到腿間的異樣,沒想到武青嬰竟如此明目張膽的撩撥與他,不由身軀一震,喉嚨間發了一聲低吼,本來對武青嬰模糊而心癢難搔的欲念瞬間變得清晰而蠢蠢欲動起來。他壯起膽子,壓抑著心間的狂跳,悄悄把手圈在了武青嬰的蜂腰上。

腰間多出的手掌讓武青嬰又是心慌又感意亂,不禁扭了一下嬌軀,試圖減緩芳心間強烈的難過悸動。她感覺自己正在玩火,已掉進了情欲的沼澤中並愈陷愈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言行。她的理智告訴她要掙扎,然而情欲的刺激卻推著她情不自禁的去挑逗張無忌,對於可能發生的危險她好像已不再恐懼還微微的渴望一般。

雖然心中還有微微的矛盾和掙扎,手邊的碩大和高聳卻給武青嬰帶來犯罪般的刺激,也像魔鬼般的誘惑著她。她感到口干舌燥,咬了下花瓣般的粉唇,從張無忌手中拿回酒碗,妙目濕潤的像要滴出水來,橫睇了張無忌一眼,嫵聲笑道:「小弟,那姐姐再敬你一口。」說著,花唇輕抿,在碗中飲了一口酒。

張無忌正要拿回酒碗,忽然感覺香風撲面,頓時軟玉滿懷。武青嬰已纖腰一扭,依在自己的懷里,嘟著粉潤動人的唇瓣湊了上來。

武青嬰嘟起含了酒液的小嘴兒,在張無忌的唇間輕磨了兩下,那花唇便鑽到了張無忌的雙唇間。

「轟」的一聲,張無忌腦袋仿佛爆炸了般變得一片空白,唇間極度的柔軟濕潤讓他不禁失魂落魄,接著一股溫潤的酒液便流進了嘴中。

懷中的嬌軀輕盈嬌小且不停顫栗著,張無忌感到胸前被兩團軟肉輕輕壓住,雖不及朱九真的碩大,卻也極具彈性,哪里還能忍受得住,一口裹住武青嬰的唇瓣,貪婪的吮吸起來。

驀地一條異物鑽進了檀口內,武青嬰稍一驚慌,雀舌便和那侵入的舌頭糾纏起來。她的雀舌比之朱九真的更加小巧靈活,在片刻的生澀後迅速的老練起來,不斷地挑逗,撩撥著張無忌的唇舌。在張無忌縮回舌頭時那雀舌竟追逐著探進他的口中,直讓張無忌欲火如焚,腿間的肉莖堅似精鐵,仿佛要爆裂開來一般。

半晌,武青嬰的花唇才從張無忌的口中掙脫,嬌喘兮兮,一雙美目濕潤欲滴,青絲不知何時失去了束縛,披散了開來。她坐在張無忌懷中急促的嬌喘著,半晌才媚眼如絲的對張無忌呢聲說道:「小弟,這是什么?好硬喲。」

張無忌低頭看去,頓時血涌賁張,只見那白玉般的小手不知何時已覆在了自己腿間的帳篷上,並在頂端輕輕的摩挲著。

雖然隔著一層布,張無忌還是感到舒爽的要發狂,不由又發出了一聲呻吟,右手也不再規矩,在武青嬰的細細蜂腰揉搓起來。他喘息著,壯著膽子笑道:「青姐喜歡么?」

武青嬰俏臉嫣紅,抬起美目橫了張無忌一眼,嗔道:「小色狼,姐姐老早就知道你對姐姐有不規矩的念想,看姐姐的眼神色色的……」

「青姐很美嘛!」張無忌嘻嘻笑道,心中酥癢異常,這武青嬰煙視媚行,嬌言嫵笑,輕喜薄嗔,端個妖嬈媚惑,比有些木訥的朱九真真的要情趣太多。

「那……你知道么?」武青嬰本想問:「那我和朱九真誰更美?」卻猛然的住了口,話鋒轉了開去。她心中驀地醒覺,這話還不能問出口,現在的張無忌恐怕還是喜歡朱九真更多一些。

「什么?」張無忌問道。

「你知道么……咱們倆是一樣的……」武青嬰急中生智,卻也是口不擇言的說道。

「什么一樣的?」張無忌奇怪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