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武青嬰樹叢失身(1 / 2)

武青嬰緊張四顧,只見樹林空寂,一顆狂跳的心才放了下來。然而終是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酥胸裸露,何況是在一個男子面前,她終有些羞惱,責備道:「小弟,你膽子太大了……若是被師哥……」想到衛璧,她心中忽然感到一陣歉疚。

張無忌笑道:「你不是說他酒醉么,況且這里僻靜,山谷又那么大,他找不來的。」說著,便去撥武青嬰的皓臂。

武青嬰聞言有些六神無主,她無限嬌羞的橫了張無忌一眼,終半推半就的松開了遮在酥胸上的手臂。

隨著乳峰映入眼簾,張無忌鼻息驀地粗重起來。這對椒乳雖然沒有朱九真的碩豐,但是大小適中,堪堪能被張無忌一手掌握。乳房的形狀極為優美,猶若一對玉碗倒扣在纖秀的酥胸上,乳肉象瓷器一樣細膩潔白,像嬰兒肌膚一般柔軟滑嫩,尖挺結實的乳房上兩粒嫣紅的嬌小乳蒂嬌嫩欲滴。感受到張無忌灼灼的目光,武青嬰「嚶」的一聲低吟,小臉變的殷虹,心尖兒也變得顫顫的,一雙明媚的大眼晴卻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

「呃」隨著張無忌再次握住自己的乳兒,武青嬰嬌軀劇烈一顫,不由仰起天鵝般的頎長脖頸,花唇間迸出一聲似難過又似滿足的顫音。

張無忌捧著武青嬰的一雙玉乳,貪婪撫弄,恣意揉捏。兩只玉兔在他掌下活蹦亂跳,武青嬰有如被雷擊一般,不斷顫栗著嬌軀,直感到一陣陣強烈的麻酥暢美竄遍全身。

「青姐,你的乳兒好美!」張無忌喘息的說著,低下頭去。

「喲……吸出來了喲……」武青嬰的嬌軀突然痙攣了一下,驀地死死抱住了張無忌的脖頸。原來張無忌說話間已低下頭去,用嘴擒住了一顆乳蒂,吮吸了一口。第一次被人吃到乳兒,張無忌的吮吸差點把她的心尖都給吸出了一般,頓時讓她渾身癱軟,失魂落魄的嬌吟出口。

柔滑小手在肉莖上的撫弄,撩撥得張無忌欲浪沸騰,他用力吮吸武青嬰的玉乳,感覺到口中的乳頭軟中帶硬,挺翹無比,不由更是興奮異常,直舔咂的滋滋有聲,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青姐舒服么?」

「嚶」的一聲嬌吟算是回答,武青嬰雙臂抱的更緊。

張無忌又道:「青姐的乳兒好香啊。」說著又大力吸了一下,把粉潤的乳暈吃入口中。

「呃」一聲火熱而嘶啞的嬌啼從武青嬰美麗的嫣紅花唇間發出,她嬌軀驀地向前一挺,同時把張無忌的頭死死按在酥胸上。隨著張無忌的雙唇一次次在自己柔軟嬌翹的乳峰上裹吸,舌頭在乳蒂上一圈圈的舔弄,剛開始那討厭的酥麻感已不再是那么讓她難過,漸漸的變為舒爽,又轉成暢美,流過芳心,盪漾全身。她不停的顫栗著,仰著玉頸,檀口中無意識的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口中吃著嫩乳,張無忌的手同時不老實的在武青嬰身上亂摸起來,不經意摸到蜂腰間的束帶上,頓時心中一盪,尋著帶扣輕輕一拉,系成蝴蝶結的腰帶便松散開來。

張無忌把羅衣像兩邊一撥,武青嬰的上體便裸露出來。蜂腰美胸,玲瓏纖秀,肌膚如羊脂美玉,天成雕就,粉色的輕薄絲緞抹胸已變成圍脖,掛在誘人的鎖骨間,兩座玉峰拔胸而起,一座被張無忌吃在口中,一座在空氣里顫顫悠悠,頂端的乳蒂傲然雪上,嫣紅妖嬈,旋即被張無忌覆在手心,揉捏起來。

張無忌揉捏了幾下滑軟彈性的玉乳,便在武青嬰的上軀撫摸起來,感受著肌膚的細膩爽滑,一邊含糊的嘆道:「青姐,你太美了,像天上的仙子一般……」

他的撫弄給初經人事的武青嬰莫大的刺激,幼嫩的雪肌上瞬時立起了一粒粒小小的雞皮疙瘩。武青嬰雙目羞怯的微閉,貝齒咬紅唇,只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嬌吟著。當羅裙被解開時,她已發現張無忌的不軌,卻已生不起阻攔的意願,也無力去阻止,兩只渾圓纖細的長腿兒開始分分合合如弱柳般搖曳起來,不時互絞一下。

張無忌握在武青嬰蜂腰間,只覺腰身柔若無骨,盈盈一握。待摸到武青嬰的腰帶,他的心又狂跳起來,悄悄一扯,那褲兒便松了。

武青嬰這下清醒了些許,急急忙按住張無忌的手,驚慌的說道:「小弟,不行的……」

張無忌吐了口中的紅珠,氣喘著道:「青姐,我就摸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沒毛。」

武青嬰此時也已欲火如焚,見張無忌目含哀求,心中無來由的一軟,不由嬌聲道:「小弟,你說話可要算話。」說著,小手微微松了開。

「當然當然。」張無忌如逢大赦,手掌迅速的探進了武青嬰的褲子中,只覺入手滑嫩異常,他在小腹上摸了一圈,果然光潔無比,沒有一絲毛發兒,便對武青嬰說道:「青姐,你果然沒騙我來著,姐姐的這里好滑……」

感到張無忌的手在陰阜上徐徐撫弄,武青嬰悸動的心都快要蹦出喉嚨一般,她含羞帶怯的橫了張無忌一眼,呢聲道:「盡說些甜人的話,姐姐今日可被你欺負慘了,以後可莫要欺負姐姐……好了,你已摸過,且把手抽出來吧!」

張無忌連忙應道:「怎么會,我以後一定好好待姐姐。」說著,卻沒有抽出手來,而是繼續向下摸去。

武青嬰連忙加緊了雙腿,驚慌的嗔道:「小弟,你怎地說話不算哦!」

張無忌嘻嘻一笑,心神搖曳的道:「青姐的小肚兒端個爽滑,便讓我摸上一摸。」說著,手掌摸在了武青嬰的兩個腿根上,只覺雙腿渾圓,肌膚細嫩,有著驚人的彈力。他伸出一根手指,向雙腿和小腹匯成的三角心探去。

武青嬰心中微慌,急道:「小弟……不可以的!」說著,把手緊緊按在張無忌手上。

張無忌此時已欲火焚心,腆著臉道:「青姐莫慌,我就摸一摸,這里就我們兩個。」食指抵到那三角心,卻發現其間沒有一絲縫隙,便又道:「青姐,你腿松些個……」

武青嬰瞪了他一眼,連道不行,把雙腿夾得更緊。

張無忌手被武青嬰死死按住,便用食指在那凹處不懈的扣挖起來,雖然插不進去,然而試上十數下,驀地感到指尖一濕,便如沾了油一般,心中頓時一盪,抬眼對武青嬰笑道:「青姐,你下面……都出水兒了哦。」

武青嬰「嚶」的一聲,把臻首埋到了張無忌的厚肩上,羞道:「嚶……你壞死了……就會欺負你姐姐……」

張無忌又央道:「青姐,你腿兒松開些吧……你摸了我的,且讓我也摸摸你的……」說著,手指借著那陰水的油滑,向下鑽去。

武青嬰嬌軀微微抖動,忽的低聲顫道:「那……你只准一個手指……」。

張無忌大喜,忙道:「一定,一定。」說著,把手指向她的腿間伸去,武青嬰的雙腿頓時微微分開了些。手指匍一進入腿間,就沾滿了濕滑,如同插進了油中。他把食指轉了一圈,便在那饅頭般圓潤的牝戶里尋到了一條勾縫,這勾縫細窄柔嫩,只用手指輕輕一劃,就感覺有兩片小小的軟肉被向兩邊擠去,仿佛沒有絲毫的阻礙。

張無忌摸到了武青嬰的穴兒,興奮不已,有些嘶啞的說道:「青姐可舒爽么?」

武青嬰沒有答話,檀口中卻發出「喲」的一聲嬌吟,端個婉轉嬌脆,同時嬌小的身軀顫栗起來,直把兩座雪乳帶的歡蹦亂跳。

張無忌看向眼前顫顫悠悠卻挺翹無比的美乳,喘息著說道:「我再讓青姐舒服些。」說著,低頭叼住一個乳尖,大力吮吸起來。

「呀……太……被你吸壞了呀……輕些兒個……」武青嬰遭此突襲,又覺不堪刺激,不由一挺酥胸,臻首劇烈的搖晃了一下,把那青絲甩的飛散,披在了瘦削的玉肩上。

這時張無忌手掌一擠,武青嬰的雙腿便被分了開。他心中大暢,手指在柔嫩水滑的牝戶間貪婪的揉撫滑趟起來,頓把武青嬰刺激的嬌體連顫,如遭電擊,嬌吟連連,雙腿間卻是陰水漣漣,春潮泛濫。

張無忌感覺手掌如進油囊,半個手掌都被溫液塗濕,正用手指在那花縫間倘佯時,忽然在牝戶的頂端捉到了一顆肉粒,有如紅豆大小,濕膩柔軟卻充滿了彈力,便在上面輕輕一捻。

「唔……對……就是這……不行……太刺激了呀……」武青嬰再也忍受不住,蔥指驀地掐入了張無忌的厚肩,仰著臻首,失魂落魄的尖叫起來。

在張無忌的輕捻滿揉之下,武青嬰頎長雙腿先猛地夾緊,又大大的分開,接著如風中擺柳般無力的顫悠起來。

武青嬰的呻吟嬌脆婉轉,高去低回,只聽得張無忌心神搖曳,欲火如焚。他加快了撫弄的動作,卻覺武青嬰褻褲很緊,而且濕嗒嗒的,裹在手背上很是不便,便停了下來,去脫武青嬰的褲子。

不料張無忌匍一停下,又被他脫褲子,武青嬰不由清醒了些,連忙死死拽住了褲腰。

張無忌急道:「好青姐,我只想看看你的穴兒,便成全小弟吧。」

武青嬰捉住張無忌的手,哀求道:「小弟,真的不行……萬一被他倆看見就遭了……那姐姐也沒臉了……」

「不會的,山谷那么大,他們兩個不會這么湊巧找到這里的。」張無忌猴急的說道。

「不行,萬一他們路過這里……不行的……」武青嬰拼命的拒絕,卻沒想到自己已經不是在抗拒張無忌脫她的褲兒,而是怕被衛朱二人看見。

「那我們去那里。」張無忌舉目四望,忽然看到遠處一個茂密的樹叢,不禁驚喜萬分的說道。

「哪里?」武青嬰舉目望去,待一看到那樹叢,頓時變得六神無主,芳心內一團亂麻。那樹叢,正是自己曾經自瀆的地方……

此時的她頭腦里已然混亂不堪,早忘了此行的目的,忘了自己的底線,也生不出半分拒絕的意志,茫茫然間被張無忌拉了小手,隨著他鑽進了樹叢中。

「咦,這里有人來過。」看到地上鋪就的樹葉和茅草,張無忌驚訝的說道。

「我……在這歇息過……」武青嬰俏臉殷虹似血,低聲吟道。這樹葉和干草,正是自己用來坐著自瀆的。

看著地上的干草,張無忌腦中驀地現出武青嬰赤裸嬌軀,橫陳其上的旖旎畫面,不禁吞了口口水,啞聲道:「姐姐稍等,我再去尋些干草來。」

張無忌去尋干草,武青嬰則抱著酥胸站在那里,芳心突突直跳,羞怯不已,雙目迷惘的有些恐懼,又有些悸動的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事情……

「沙沙」午後的樹林一片寂靜,仿佛鳥兒都已經沉睡,唯有這輕微的腳步聲打破了天籟。

朱九真背著一個極為簡陋的筐簍,從樹林東邊走來。

秋色隨著時間的流淌越來越深,除了晌午還有一些燥熱,早晚的天氣已經變得清涼舒爽。這還是山谷里獨特的小氣候,谷外恐怕已經樹葉枯黃,秋意斐然了。

「咦」朱九真本想去南谷尋些麥穗,卻在林中看到看到兩個簍筐,里面裝滿了不知名的黃綠果子。她頓時緊張起來,舉目四顧,卻沒發現樹林里有什么人影。

這些日子里,張無忌數次的光顧都被她用冷冷的眼神殺退,然而張無忌似乎一次比一次大膽,最後一次竟握住了她的小手,雖然還是被她逼的倉皇離去,朱九真卻不知還能阻住張無忌多久,或者說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嘩嘩」遠處一個樹叢里的樹枝忽然搖晃了幾下,朱九真不由嚇的一個機靈,轉身便走。可是沒走兩步,她又疾步回轉,從筐中抓了兩粒果子才飛快的遁去。

……

張無忌對有人從樹林里經過並偷了兩粒果子茫然不知,他猴急的鋪好了干草,三步並作兩步搶到武青嬰身前。

看來,女人的直覺還是很准的。

世間仿佛過了很久,又仿佛剛過了瞬息,武青嬰回過神來時,見張無忌已經站在身前,正色眯眯的笑看著自己,目光灼灼。向他身後看去,地上已經鋪勻了樹葉和干草,武青嬰的嬌軀驀地微微顫栗起來。